第二十五章 這輩子都毀了
至於他們兄妹兩跟秦王一起用膳的事,薑博英便隱了去。
而秦王的屬下之所以會出現在現場,也隻不過是路見不平,巧合罷了。
慕束河聽完了經過便沉思起來。
薑博英知道他在想什麽,不過他也沒有多說。
事實上,就連他都在懷疑是宋府的人在暗中搞鬼,不過沒有證據之前,就算有懷疑也不能說。
慕束河能做到這個位置,自然也是深諳其中之道的,在事情結果未調查清楚之前,他自然不會多嘴說一句。
很快,仵作的檢驗結果出來了。
幾人都是在打鬥之中受了致命傷斃命,身上也無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東西,不能確定這幾人的具體身份信息。
慕束河讓畫師畫了幾人的畫像張貼出去,看看有誰能提供實用信息,後續再順著線索調查。
該走的程序走完,慕束河便對薑博英道,“薑公子可以先回去了,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調查清楚真相,給您一個交待的。”
薑博英頜首,“有勞了。”
走出官府,薑博英跟魏則鄞的屬下告別,隨即各自分開,薑博英回薑府,屬下回去跟魏則鄞報告此事。
……
與此同時,宋府
宋蘭芝如喪考批的被送回了宋府,一路哭哭啼啼,眼睛都腫成了核桃。
得知出事了的宋易安臉色陰沉的站在門邊等著,看見宋蘭芝,宋易安一時之間竟然有種衝動想一巴掌呼過去。
他失望地看著宋蘭芝,嘴角都在哆嗦,“蘭芝,你不是說一定不會讓爹爹失望的嗎?”
可現在呢?
不僅五皇子交代下來的事沒有辦好,還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給搭進去了!
“爹,女兒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宋蘭芝本就心裏難受至及了,一回來,沒有得到安慰不說,宋易安反而還劈頭蓋臉的給她一頓訓。
宋蘭芝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宋謝民站在旁邊一句話都不敢吭,今日他們本來是好好計劃過的,卻不知為何最後發展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薑博英沒有上鉤,他想搞到手的薑七嫚也沒有搞到,宋蘭芝的清白之身還毀在了自己人身上,可謂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回頭宋易安還指不定怎麽教訓他一頓,宋謝民越想越心裏發咻,因此盡量的縮小存在感。
宋易安哪裏會允許他躲,直接噔噔的過去,一巴掌啪的一聲就乎在了他的臉上,
“混賬!你作為兄長,沒有安排好一切也就罷了,還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妹妹,你還有臉回來?”
宋蘭芝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旁
邊她娘心疼無比的摟著她,低聲安撫她,“蘭芝別哭了,小心哭壞了身子。”
宋蘭芝心裏發恨,“哭壞了身子?我現在的身子已經髒了,還在不在乎壞?”
她娘表情一咽,眼中也是閃過一抹厲色,轉頭去看宋易安,“好了老爺,孩子們也不想看見這種事發生,先回去說吧,別被人瞧見笑話。”
宋蘭芝一聽到她最後一句話便受不了,心情十分激動,“娘,你也嫌棄女兒是笑話了是嗎?”
她娘趕緊安撫她,“不是的蘭芝,娘沒有其他意思。”
宋易安額頭突突的跳,壓抑著心頭的怒氣,氣呼呼地一揮袖子,“回去再說!”
一行眾人回到了廳內,宋易安又一巴掌呼在了宋謝民臉上,“混帳,給我跪下!”
宋謝民心裏委屈至極,本來之前還有些愧疚的,現下是全無愧疚之心了。
抬頭看了一眼伏在她娘身上哭哭啼啼的宋蘭芝,宋謝民飛快地在心裏琢磨著等一下要怎麽樣推卸責任。
宋易安被宋蘭芝哭的心煩,當著宋蘭芝娘的麵,又不好冷臉,隻能耐著性子安撫宋蘭芝,
“蘭芝,別哭了,事已至此,再哭也無甚作用。”
宋蘭芝紅著眼眶回頭看了他一眼,眼中有著恨意,“爹,女兒心裏難受!我的一輩子都毀了,女兒這輩子都不會幸福了!”
她是死也不會嫁那孫顯沃的,看那副磕磣的臉,她都會倒味口三天,更別說嫁給他了。
都是宋易安,都怪他!
還有五皇子魏夜辰。
如果不是魏夜辰想出這種把她安插在丞相府的鬼主意,她又怎麽會有今天?
是他跟宋易安毀了她一輩子!
宋蘭芝的娘心裏也是怨氣十足,因此瞧著宋易安的臉色也透著冷。
她也不管宋易安要說什麽了,直接扶著宋蘭芝就回了她的房間好深安撫著。
她根本不敢與宋蘭芝說起那聲孫顯沃的事,就怕她一下想不開尋了短見。
前廳,宋易安眼睜睜的看著宋蘭芝母女倆離開,心頭窩火至極,因此看著宋謝民就更加礙眼了。
宋謝民心驚肉跳的看著宋易安仿佛還要再把他暴打一頓的模樣,吞了吞口水,趕緊自己先招了,
“爹,今天的事真的不怪我,前期的計劃都很順利的,隻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那薑博英的妹妹薑七嫚也會跟著一同前去。”
“那女人牙尖嘴利,又歪理一大堆,我們所有人都說不過她。”
“後來五皇子來了,局麵才漸漸被控製住,薑博英主動相邀妹妹去別處說話,本來這個時機如果把握得好,我們的計劃是一定能成功的。
”
“可不知為何,那薑博英明明中了藥的,後麵卻什麽事都沒有,反而是妹妹與孫顯沃發生了那事——”
宋易安眉頭一跳,直覺哪裏不對勁,“不可能,烈情媚香藥效十分猛烈,別說是薑博英這種正當年的年輕男子,就是一個白發老翁,也抵抗不住那種藥效!他怎麽會好端端的什麽事都沒有?”
宋謝民腦袋緊緊的垂下,“爹,孩兒也想不透,難道是那薑博英有烈情的解藥不成?”
“不可能!烈情是蘭芝她娘自己調製的,別人根本沒有解藥。”
宋易安卻是不知,別人沒有,不代表魏則鄞沒有。
有神醫朋友相助,區區一個媚香解藥,又有何難?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宋謝民百思不得其解,“當時船上的都是我們的人,我都安排好了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