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徐公明圍困安定城
第14章徐公明圍困安定城
徐公明圍困安定城馬孟起身陷夜燕山
上回說到,龐德在安定城外舉行斗將,當下在敵營前大喊,卻見那敵營中策馬出來一名將領,身穿褐色鎧甲,手提一把大斧,看模樣要有幾十斤重。
龐德看到這番模樣,當下自己心裡也在是驚奇,隨即開口問道:「來將何人?報上名來?」
「我乃是河東徐晃。西涼小輩,還不快快投降?」「哈哈,原來是個無名的小輩,竟然大言不慚,看我教訓教訓你。」說罷,龐德更不答話,策馬前去,舉刀便砍,徐晃也是有備而來,當下不慌不忙,駕馬前去,雙馬交錯,兩人各回陣營,卻是個已經過了一個回合。這初交鋒過後,兩人都在暗暗的想對方的實力。
雖說龐德不認識這徐晃,但是卻是有人認識。陳誠這會很吃驚的盯著那徐晃看,這就是五子良將之一的徐晃,嗯,長得也不咋地啊。能在這裡見到這個還是很吃驚的,這徐晃後來可是曾經擊敗關羽,孫權的將軍,有機會一定要收為己用啊,自己什麼都不懂,就靠著點歷史知識還是不行的,還得找個專業人士,,這徐晃被稱為是治軍嚴謹,堪比西漢周亞夫,像我小樣沒什麼法度的,正是需要這樣的人。人才,這年頭最缺的就是人才啊。
正當陳誠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戰場上的兩人確實又交上了手,只見的一時之間,刀斧相交,金鐵轟鳴,馬蹄亂踏,喝聲不斷,雙方的士卒也是看的入神,當真是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錯過了好戲。徐晃用斧,那講究的是勢大力沉,龐德使刀,要的是手急刀快。兩人交起手來,一個是一力降十會,一個是揮舞似游龍,一個是沉著應變,一個是花樣多出。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眼看著走馬觀花般的已經殺了幾十個回合。
陳誠自然是什麼都不懂,但看的也是心裡顫顫的,生怕哪個都會落敗,一下之間就會被對方砍下頭來。這兩人一個已經成為自己的心腹愛將,一個是自己看好的下一個心腹愛將,傷了哪一個陳誠都會心疼的。這樣的心疼可就像是女人把自己心愛的首飾給打碎了一樣。「快快,」陳誠招手馬休,「收兵,收兵,讓龐德回來。」
一聲令響之後,龐德回陣,問道:「元帥何故鳴金?」陳誠對他擺擺手,自己策馬向前,使勁喊了一聲:「對面的那員將領可敢上前答話?」徐晃聽得這句,也不問郭汜,便自己提馬向前,「來將何人?」
「我是個無名小卒,將軍你不用知道,倒是將軍你果真了得,名不虛傳啊。」聞得此話,徐晃不禁皺了皺眉,說道「你曾經認得我?」「不,沒有沒有,只是剛剛見將軍神勇,才會這樣說來,不過這將軍一身正氣,何故助紂為虐呢????????」徐晃這時候覺得有點不自在,不是因為話,而是因為自己面前這人的眼神,笑容中帶著猥瑣,眼神里閃著迷離,聲音中帶著誘惑,甚至自己覺得那人的嘴角可能還有一絲口水。總而言之,被一個大男人這樣看,還是很發毛的。為了擺脫這樣的想法,立即大吼一句:「少說廢話,到底有何目的,快開說來。」
這下子陳誠驚了,難道我剛剛說了這麼多,你沒聽見?沒見史書上說,徐晃的耳朵不好使啊。他要是知道徐晃心裡這時候是怎麼想的,恐怕自己要吐血而亡了。驚歸驚,但是陳誠還是要開口說,就在這時,一陣鑼聲傳來,卻是郭汜派人鳴金,召喚徐晃回陣,卻是郭汜那廝怕再生變故,於是匆匆收兵了。
「哼,來將聽著,今天饒你一命,改日必將取你首級。」說罷,徐晃策馬離去。就這麼走了,陳誠此刻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啊,可是沒有辦法,正所謂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徐晃馬快,自己已然追不上了,等下次吧。
卻說這陳誠剛回到城中,還沒有一炷香的時間,就聽得外面來報,說是徐晃帶人把安定圍了。眾將紛紛聚在大帳之中,不知現在該如何是好。
陳誠這個時候也是很著急,難道自己真的是無法改變歷史的嗎?可是歷史上沒有我,而且也是馬騰打長安也並非是郭汜來攻啊,現在已經改變了,為什麼西涼還是一片敗局,自己終究是棋差一著,現在的希望只能是寄託於馬超能夠緩慢行進,看破敵人的計謀,安定成好才有一線生機啊
「元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眾將紛紛問道,陳誠看了眾人一眼,緩緩開口道,「眼見郭汜識破計謀,我本想今日斗將可以殺殺對方的銳氣,連夜突圍,敵營此刻和我們一樣兵力不足,我西涼勇士當可以一敵二,率先滅了這城外敵軍,還有幾分勝算。看沒想到對方也有一員猛將,現在我師疲勞,已是不堪大用,眼下之際只能是寄希望於馬少將軍能夠突圍而來,兵合一處,固守待援了。」
「那現在我們該做什麼?」卻是那馬休問道,「唉,休整軍隊,以待天命吧。」說罷,陳誠正要揮手令眾人退去,忽然帳內一人大喊道:「大丈夫死則死矣,安能不作為乎?」
話分兩頭說,那馬超疾行一日之後,也到了這燕山的腳下,此時天已經黑了,按理說夜中不過山,即便是過山,所行的將領也是萬分的小心,可是今日那馬超為了能夠儘早的趕到安定城下,竟令軍士不作休整,直插燕山。
「少將軍。」只見走來一員將領,滿臉的鬍渣,卻是西涼將領候選,「天色已晚,我們此次回軍當萬分小心,恐安定的安危全繫於我等手中。燕山素來險惡,如果這般貿然衝撞,恐怕會遭了敵軍的埋伏。」
「休得胡言!」馬超坐在馬上,卻是雙目圓睜,「我等若是去的慢了,功勞全都是那陳誠的了,我西涼之事怎麼儘是他一人做主?哼,若是那陳誠計謀得當,此處便不該有埋伏,若是不是這般,那麼我又怎麼容得下他?」
候選一聽,不覺心裡一涼,這少將軍是要用手下的這些人來難為陳誠啊,若是此役勝利,少將軍提前趕到,擊破郭汜樊稠,乃是首功,必然會難為陳誠,若是在此處中了埋伏,以少將軍的神勇未必沖不出去,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西涼已經是有了準備,郭汜想要能夠滅掉我們的勢力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少將軍一定是將罪責推給陳誠,自己領兵,這樣一來,老將軍的兵符就落在了少將軍手裡,西涼的兵權就落在少將軍手裡了。
念及此處,候選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總是以武力著稱的少將軍看來並不是僅僅像是表面那些,或許這次的戰爭正是他期盼已久的,唯有戰爭,這個在戰火中長成的將軍才能一展宏圖吧。
想到此處,候選低下頭,答應了一聲,「諾。」接著下去,偷偷的吩咐下去,令自己的親隨不要行進太快。
卻說正是行軍的時候,本是夜深人靜,只聽得那些馬踏人踩之聲,忽然在隊伍的前方豎起了一列燈火,四周傳來了隆隆的鼓聲,從茂密的林間和漆黑的山路中殺出了無數的軍馬,為首的一員大將提著一桿刀,勒住馬大喊道:「馬超聽著,楊奉在此恭候多時了!」
再觀馬超這邊卻是個個驚詫不已,眼見周圍這些明晃晃的刀劍卻是心中有幾分慌亂,馬超策馬出隊,大喝道:「爾等小人,竟敢埋伏於此,看我是如何取你首級!」喝聲一落,馬超策馬前去,抬起手中的長槍向楊奉刺去。
那楊奉看著白袍將軍前來,猶如神兵天降,當下心中已經是懼了幾分,自是不敢接招,於是撥馬邊走,只是招呼眾將士速速圍攻。
一時之間,燕山之中殺聲連連,慘聲不斷,楊奉的兵馬從四周進攻,馬超軍隊首尾不能兼顧,加上頭上還有流石箭矢,頓時大亂,潰不成軍。
那楊奉躲著馬超的追趕,向後大喊一句:「哈哈,馬超,枉你號稱是神威將軍,今天這裡就是你的喪命之地,你且看看,你後面的軍隊還剩下多少!」馬超聞的此話,禁不住回頭一看,卻見得已是自己的對位已經是七零八落,當下也不再追趕楊奉,停下馬來,大喊一聲:「陳誠小兒誤我!」說罷,又打馬回到軍中,喊道:「不要驚慌,我是馬超,眾軍士聽令,速速來到我身邊,隨我衝出去。殺!」
那馬超在西涼也是久有威名,當下眾將士聚攏而來,也是那楊奉不敢過多追擊,只見馬超收攏了軍隊向南衝去。
卻說這馬超衝出了包圍之後,清點人數,這原本的一萬人竟然折了五千,而且剩下之人也是大多帶傷,召集眾將,卻是不見了候選。
只聽得那馬超說道:「唉,都是我誤聽那奸人陳誠之話,不料落得這般下場,待我回到安定城中,一定要將他問罪。不知現在如何?諸位可是有什麼看法?」
一旁的楊阜只是冷笑並不答話,右邊的有個形貌魁梧的大漢此時說道:「我軍現在銳氣遭挫,兵力大損,不易冒進。依末將看來,不如就此向南行,待匯聚了天水韓將軍的援兵,再向安定進軍也不遲。」
「那安定現在該當如何?」楊阜在旁邊冷冷的問道。
卻見那馬超冷漠的掃過來一眼,「哼,若是他真有本事,就活到大軍前去的那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