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馬壽成驛站聽兵法
第8章馬壽成驛站聽兵法
馬壽成驛站聽兵法陳糊塗就任大軍師
上回說到,大將軍郭汜馬上要暗中出兵西涼,而西涼太守馬騰也正在前往長安的路上,幾個人的行進總是比大軍要快,不多時,馬騰一行人已經來到長安城附近的驛館當中,沒等馬騰等人坐定,不遠處又是揚起一陣塵土。
馬騰等人紛紛側身來躲避塵土,待塵土落定之後,看見一匹棗紅色的小馬,說這匹馬小,倒不是年歲小,只是馬的個頭要比尋常的馬要小一點,但是這匹棗紅色的馬卻是神駿異常,馬騰久居西涼,自是識馬愛馬之人,仔細一看端得是匹好馬。只見的四肢矯健有力,踏地聲清脆而不粘連。想應該也是奔跑了許久,但是卻沒有什麼累色,觀其神態隱隱有著一股桀驁不馴之意。
都說自古是寶馬配英雄,不過現在看來古語不一定都可信,馬騰看到那馬上之人的時候卻不禁是搖了搖頭,倒不是這人有多麼的不堪,只是生得有些平常,也不是常年軍旅之人,倒是埋沒了這麼一匹好馬,馬騰暗暗感嘆。
不錯,這馬上之人自然就是我們的陳同學了,不過我們陳同學好像比幾天前白了很多,好吧,不得不承認這玩意不好騎啊,還不如我的那輛只剩下兩輪子一個座的自行車呢。這就是我們陳同學心中的感受。
不過眾多看官要問陳誠為什麼有這樣一匹好馬,自然是趁著大將軍重用,狐假虎威了一把,和養馬司要的,那裡的人也分不出真假,只當是大將軍要騎,就給了他這匹馬。馬小好騎,而且顏色不是那麼扎眼,也是匹千里馬,陳誠一下就喜歡上了,但是能不能駕馭得了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了。
話說陳誠下來之後,定了定神,好歹沒有把胃裡的東西吐出來,整整衣服,徑直向馬騰這裡走來,馬騰等人摸不著頭腦自然也是站了起來。
「敢問此行可是西涼太守馬騰馬壽成大人?」「不錯,在下正是馬壽成,不知閣下是?」「哦,馬大人好,小人是鴻臚寺下屬的小職員,專程到此還迎接大人的。」「哦,原來如此。那不知我們何時進京,又何時面見聖上呢?」「這個不急,我先給大人看一樣東西。」「哦,什麼東西?」馬騰心中一愣,心想自己也是久在官場,這進京面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哪裡聽說過要看什麼東西的,難不成是什麼口諭密令?又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禁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呵呵,大人太過於心急了,不如我們邊吃邊聊,走了這一路肯定沒有什麼好吃的,就在這驛館中好好休息一下吧,這裡雖沒有什麼好酒好菜,可是也不必那麼著急了。」說罷,陳誠轉身走進了屋中。
且看看他耍的什麼手段,馬騰跟著進了屋中,分賓主坐下,「你下去看看有什麼能吃的,好生的招待否則我告訴你主子。」
一坐下馬騰感到陳誠這個人就不一樣了,還有這話,主子是誰?還不曾發問,卻聽得面前之人對自己說道:「來來,馬大人,我看他還要有一段時間,我這裡有點東西,您看看。」說罷遞過去一卷竹簡,打開一看,上面寫著——百戰奇略。
在向下看去,只見是:「一、計戰凡用兵之道,以計為首。未戰之時,先料敵將之賢愚,敵之強弱,兵之眾寡,地之險易,糧食局之虛實。計料已寒,然後出兵,無有不勝。法曰:料敵制勝,計險厄遠近,上將之道也。
二、謀戰凡敵始有謀,我從而攻之,使彼計衰而屈服。法曰:上兵伐謀。
三、間戰凡欲征伐,先用間諜,覘敵之眾寡、虛實、動靜,然後興師,則大功可立,戰無不勝。法曰:無所不用間也。
四、選戰凡與敵戰,須要選揀勇將、銳卒,使為先鋒,一則壯其志,一則挫敵威。法曰:兵無選鋒曰北。」
小小的一個竹簡,卻是令馬騰不知所云,若是說上面所說的,依自己多年的經驗來說,倒是中規中矩,所言之事儘是切中要害,若真有人按此行事,不說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取,但至少也會是長勝之師。而且這書名為百戰奇略,還真是有一百種么,要真當如此,恐怕是天下之大,都能去得了。
「這竹簡還真的是不怎麼方便啊,但是我又一時之間找不到紙,大人要不要聽聽下面的內容?」陳誠說罷,不等馬騰回答,便自顧自的念出來了「六、騎戰凡騎兵與步兵戰者,若遇山林、險阻、陂澤之地,疾行急去,是必敗之地,勿得與戰。欲戰者,須得平易之地,進退無礙,戰則必勝。法曰:易地則用騎。
七、舟戰凡與敵戰於江湖之間,必有舟可楫,須居上風、上流。上風者,順風,用火以焚之;上流者,隨勢,使戰艦以沖之,則戰無不勝。法曰:欲戰者,無迎水流。
八、車戰凡與步、騎戰於平原曠野,必須用偏箱、鹿角車為方陣,以戰則勝。所謂一則治力,一則前拒,一則整束部伍也。法曰:廣地則用軍車。」
說到此,陳誠停了一下,問道:「不知大人覺得怎麼樣?」「此書的作者乃是有鬼才,若真有人能夠身體力行,當真是不可限量。」
「不錯,此書的確是不世之才所做,不過在當世傳人卻是僅有一人。」「不知此人哪方神聖?」「小可不才,正是在下。」
此時馬騰仍然摸不透眼前之人到底所謂何事,當即臉上不動聲色,說道:「那真是恭喜,只是不知閣下把這件事情告訴在下,到底是為了什麼?」
陳誠聽到這話,站了起來,冷不丁的湊到了馬騰面前,「刷刷刷」周圍一片拔刀之聲。卻只見得陳誠突然咧嘴一笑,「不如你聘我當主人怎麼樣?」
「不管你信不信,郭汜的大軍都在來的路上,現在就要渡過黃河了。不是嗎?」
面對一代武將馬孟起,陳誠的話只有一句;「我是你爹請來的大軍師,現在郭汜的大軍馬上就要過來了,還請將軍你做好準備。」
「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馬將軍,你就當我是個替你父親傳話的,也應該加強戰備了吧。」「關於這點,你不用操心,倒是我發現如果你說假話,我就把你的人頭割下來當酒壺用!」馬超說完大手一揮,卻是講一口明晃晃的寶劍抓在了手裡,刷的一聲,砍向了陳誠,「先留著你的狗頭!」
說罷,馬超正要出去,背後確實傳來了一句,「不知將軍有什麼妙策退敵呢?」「哼,這個就不勞您費心了,來人,給我備馬,點好兵馬,待我親自出征,結果郭汜,再打進長安。」
「切,就你這樣還能打進長安,長安城不知有多麼堅固,我看馬超你也是浪得虛名罷了。」
「放肆,敢對我們將軍這麼說話,不要命了嗎?」旁邊的參將一聽此言,率先發難,「要命做什麼?反正你也不比我多活幾天,哼!」
「不知好歹的東西,我大軍出征之前,亂我軍心,我這就結果了你!」一旁的參將一這話,拔劍上前,卻不料陳誠突然站起來,「哈哈,這就是錦馬超么,我看也不過爾爾啊。」
「無能狡辯之徒。看我不??????」「大哥且慢,看他到底想說什麼?萬一他真是父親派來的人,說不定有什麼計策。真的把他殺了」要說馬超此人那真是勇武過人,當世無雙,但是卻不是個智勇雙全之輩,往往遇事不決,拿不定主意,此次一聽自家弟弟之言卻又幾分道理,倒也開始不為難陳誠。
「那你說我有何錯處?」「你還不知么?我來問你,此去當如何取勝?」「自是率領兒郎,,奮勇殺敵。」「那勝負如何?」這一問馬超倒是思量起來,畢竟這馬孟起出身將帥之家,自小學習韜略,「以我西涼鐵騎的突擊能力,勝負在,在四六之間吧。」「那豈不是我們佔劣勢?」「不錯,但是哪有戰爭是必勝的道理,我自是無畏,又何須多問?」
「好一個無畏之將,但是我卻不想白白犧牲了我西涼兒郎的性命。」「那你有什麼方法?」「我心中自有千萬破敵之策,但是我要你和我打個賭?」
「什麼賭?」「這一仗,我要是打贏了,你就必須尊我為西涼的軍師,若是我輸了,這顆人頭你拿去便是。」「好大的笑話,我怎麼會拿整個西涼來賭?」
「那你這樣前去就不是賭么?那郭汜用兵連江東的孫策都是難以企及的,這次前來的又是他的嫡系精銳,也是西涼的騎兵。馬大人走的時候雖然是下令整兵,但是我想這命令還沒有執行完吧,你現在兵力不足,將領在外,人心不齊,士氣不鼓但憑一腔熱血前去迎敵,豈不是葬送我西涼大好兒郎!」陳誠的話到後面越來越大,不覺是振聾發聵,但欲知馬超到底會如何選擇,靜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