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宋徽宗緊急會議
第十六章宋徽宗緊急會議
王英的一句話問到了軍師的軟肋上。吳用氣急敗壞地說：你也不傻呀？
王英說：再傻也得鬧清楚為啥呀。老半天你都在和我東說西說的打啞謎，就是不往正事上說。我就想知道你是咋來的，不想知道你是咋走的。
軍師吳用這個氣呀，沒想到無意間，王英還說出了一句趙本山小品里的台詞。情急之中，吳用說：你咋就不明白呢？
王英說：要是看見我躺在你家娘子的床上，你不問啊？
軍師吳用說：好吧，長話短說，要是你是武松，愛上了自己的嫂子，嫂子也愛你咋辦？
王英苦笑說：不可能。
軍師說：武松兄弟動心吧，還是自己的嫂子，哥哥咋辦？不動心吧，嫂子慾火勾起來了，出外找野漢子西門慶。比如說是你，今天看見我躺在了床上，動手殺我，我還是你軍師哥哥，不動手，心裡不平衡。咋辦？婚外情你知道不？
王英傻傻地看著軍師吳用，說：我要告訴宋江哥哥。
吳用說：上訪嗎？官司打到中央也沒人受理。最後還是落在我手裡沒個結果。白白浪費時間精力錢財。哥哥我向你保證對扈三娘什麼也沒有做行了吧。
王英獃獃地看著軍師吳用，突然問道：你是外星人嗎？
軍師問：你咋回來了？
王英突然想起，說：是監軍趙安撫派我回來送信，說是即刻向徽宗皇帝討要京城名妓李師師小姐送給哥哥宋江做小妾。差點誤了大事。
軍師故意陰下臉說：大膽王英，貽誤軍情，還不快去向宋頭領稟報。
倆人急匆匆向大廳走去。
再說京城東京，徽宗皇帝上朝。有黃門官遞上一道趙安撫發來的八百里加急文書。
徽宗很是高興，前幾日，就是朕的侄子，樞密院副使，監軍趙安撫送來了八百里加急快報，說是宋江等梁山兄弟，奮勇征戰，一舉攻下檀州，薊州城池。隨後又押解大批繳獲來的物資糧草。現在又是八百里加急文書。看來宋江等人一定是又打了一個大勝仗。徽宗皇帝咳嗽一聲，慢慢地打開奏章，看過後大驚失色，奏章掉落在龍椅下。
蔡京疾步向前，低頭問道：陛下何事驚慌？
徽宗皇帝指指地上的奏章說：自己看吧？
蔡京撿起來看過後，遞給高俅。二人互相交換眼色。
徽宗皇帝用手按住額頭，低低聲音說道：朕昨夜夢見李師師給我跳一種奇怪的舞蹈。今天果然應驗。
蔡京回稟：陛下可稟退眾臣，我和太尉可以為皇上解憂。
徽宗皇帝醒過神來，感到自己有些失態，傳旨眾臣退朝。
眾臣交頭接耳向殿外走去。
蔡京言道：陛下所作何夢？
徽宗皇帝說：朕夢見師師小姐為我跳一個奇怪的舞，就是在立在地上的一根鐵棍前舞弄身姿，還把鐵管夾在兩條腿中間，上下翻飛。朕從來沒有看過這種舞蹈。
蔡京和高俅面面相覷。
徽宗皇帝又說：今天傳來噩耗，賊首宋江居然想奪我所愛，真是可惡可恨。就是拿我的後宮三千妃子也不換一個師師小姐。要不是怕授人以柄，朕早把師師小姐接到宮裡，何必費事挖了秘密通道。蔡太師我告訴你，朕沒有少給你撥去銀兩，看你給朕挖的地道，走路頭都抬不起來。朕的頸椎病都犯了。該當何罪？
蔡京急忙下跪回到：陛下息怒。我等深知陛下喜愛師師小姐。陛下的琴棋書畫在配上師師小姐的絕妙舞姿，堪稱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有幾人為。佳人才子是世上絕配。想哪宋江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高俅說道：如若當初在京郊陳橋驛屯兵時就將宋江盧俊義誘殺，哪有現在的局面。都怪宿太尉這個奸臣。
徽宗苦笑說：宿太尉也是為了朕的江山社稷著想。快點為朕出出主意吧。
蔡京說道：凡是有事發生，都會事先有預兆。就像陛下昨晚做的夢，夢見師師小姐在給陛下跳一個沒見過的舞，微臣猜想一定是師師小姐在向陛下告別，託夢給陛下。陛下如果能夠記得夢中舞蹈舞姿，說給師師小姐聽，說不定憑師師小姐的聰慧，創出一個絕世的，被後人傳承熱捧的舞蹈來。
徽宗大怒，說：現在宋江想要朕的美女，你們不給朕出主意也就罷了，還讓朕和師師小姐排練新舞，難道練好了新舞給宋江看嗎？
高俅回稟說：陛下息怒。師師小姐固然重要，可是陛下的江山更是重要。現在宋江勢大，我等眾多良將盡都歸順了宋江。朝廷也是失去了大刀關勝，霹靂火秦明，雙鞭呼延朔……還有豹子頭……
看見高俅停下不說了，徽宗皇帝追問：說呀，咋不往下說了？朕聽說豹子頭林沖功夫了得，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何以也投奔了宋江了？
高俅低頭說道：林沖一項仗著自己武功高強，不把同僚放在眼裡。專橫跋扈，就是下官也時時被他奚落。還在值班期間帶妻子逛廟會，還和殺人強盜花和尚魯智深打得火熱。在被我兒高衙內撞見后，惱羞成怒，提刀闖進白虎堂想殺老夫。
蔡京差一點吐血，心想，高俅真是會說瞎話，要不是天生踢得一腳好球，遇到了吃喝玩樂樣樣愛好的端王，哪來的富貴高官。明明是兒子高衙內搶林沖娘子不成陷害林沖。反過來卻說林沖預謀殺人。真不愧是搞政治的陰謀家。
徽宗說道：照你們說來，投奔梁山宋江的都是無惡不作的人了？為何你等沒有能力剿滅他們，現在連朕的知己美人都保不住，要你們何用。
蔡京回稟說：聽說宋江等人將要攻破遼國都城，沒想到遼國狼主把唯一一個公主送給宋江為妾，兩國聯姻成了秦晉之好。假如宋江帶兵回攻我大宋，兩隻虎狼之師合兵一處，我大宋危險了。
高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徽宗詫異地問：我大宋危險，高太尉想投奔宋江不成？
高俅說：我笑宋江是個鼠目寸光的人，貪色忘義之人。
蔡京問：何以見得？
高俅說：宋江現在上映天象，下面眾將合心，兵強馬壯，正是開創偉業的最佳時機，可是宋江只是貪戀遼國一個滿身腥臊味的公主，現在又來索要師師小姐，無非就是看中師師小姐的美貌，並非是愛慕師師小姐的才藝。這就叫土包子開花。假如宋江打下天下，不但可以得到師師小姐，就是我們也得俯首稱臣。依我說就把師師小姐送給他。
徽宗大怒，說道：丟我宋朝臉面的話，真是大逆不道。
高俅說道：不是微臣大膽，要是宋江殺進京城，不但師師小姐保不住，就是陛下的皇后妃子們也在劫難逃。宋江乃土匪賊寇，一定會殺掉我等，把陛下皇后妃子先奸后殺的。皇家顏面無存。
蔡京說道：宋江還要陛下幾個公主，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徽宗輕鬆地說道：朕有多少公主自己都不知道，就是讓我把後宮妃子送給梁山一百單八將每人一個，朕都捨得。就是師師小姐，叫朕不舍。
高俅說道：陛下難道看不出眼下局勢嗎？遼國把唯一一個公主送給了宋江，目的就是想拉攏宋江侵佔我國疆土。宋江知道陛下公主眾多，所以才選定師師小姐。如果我們不給，宋江一定起兵攻打我們。為了江山社稷，還是隱痛割愛吧。
蔡京說：微臣聽外國商人說過，歐洲皇帝為了籠絡大臣，就把自己的妃子送給看中妃子的大臣。再說，師師小姐不是妃子，沒有名分，偷偷送出去就可安定天下……
徽宗低頭痛哭：我的師師呀！
高俅和蔡京悄悄退出來，暗暗發笑。
蔡京說道：想哪李師師仗著皇帝寵幸，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平時我們都礙於皇帝面子，不敢親近李師師，只饞得口水直流。現在藉此機會，把李師師送給土匪宋江，讓她一世名妓，流落到土匪窩裡，自身感覺高貴無比的賣淫小姐天天陪伴黑三郎宋江，把你窩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