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 吐血
示教室的麵積,比一般的診療室要大一些。
因為進行展示教學的時候,通常圍觀的人比治療的人要多的多,所以麵積就要夠寬敞。
一行人到了示教室後,葉凡讓趙崇德躺倒了診療床上,隨後掏出針灸,準備給趙崇德進行治療。
這時候菲爾斯等人都皺了皺眉頭,覺得治療環境簡直是簡陋到無以複加的程度。
如果這是進行西醫治療的話,怕是菲爾斯都要開始爆粗口了。
就算是最差的手術室,都要比眼前的診療室好的多。
不過想到葉凡隻是進行針灸,連開刀劃破皮膚都不需要,菲爾斯也就忍下了想要指責的想法。
外國醫療專家們,都從沒見過正經的針灸治療,此刻都仔細的注意著葉凡的動作。
見到葉凡拿起一根七寸長的銀針,大多數人的眼中都露出了驚異的神色。
“哦買糕的,這麽長的針,是要直接紮入人體內麽?這感覺有點像是介入治療的設備。”
“介入治療是要插入血管進行介入的,可是針灸直接刺入的是肌肉組織,所以這麽長的針是有什麽用?”
“我覺得這麽長的針非常難以控製,如果實在胸腹部紮入的話,指不定會刺穿肌肉組織,直接紮入內髒裏的。”
一幫外國佬此刻都在猜測七寸長針的用法,可是沒有一個人是能夠猜對具體作用的。
聽著外國佬們的議論聲,葉凡有些不滿的說道:“肅靜。”
“哦,好吧,咱們都靜一靜,好好看看中醫的治療是什麽樣的。”
菲爾斯一開口,外國佬們都閉住了嘴,全都默默的注視著葉凡。
捏著七寸長針輕輕抖動了一下,那軟趴趴的七寸長針晃晃悠悠的豎了起來,從彎曲狀態變成了一根挺拔的銀針。
這一幕不光是菲爾斯他們這些外國佬看楞住了,鄧院長這些老中醫也看的直了眼。
能用七寸長針的針灸師雖然少,但是鄧院長他們也是見過一些本事高強的針灸師的,所以葉凡拿出七寸長針的時候,鄧院長他們並不驚奇。
但是鄧院長他們根本沒有見過能把軟趴趴的七寸長針,給變的如同短針一樣堅硬挺拔的,所以眼前的一幕,對他們的視覺和心靈造成了巨大的衝擊。
“老侯,你能看的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嗎?我怎麽從沒有見過這樣神奇的手段呢?”鄧院長低聲詢問道。
老侯撓了撓頭,心想這玩意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別說是見過了,聽都沒有聽說過。
要是針灸師裏有誰能做到這如同魔術般神奇的手段,怕是早就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絕對不會藏著掖著的。
“也沒聽說誰會這麽神奇的手段,針灸王的手段我也是見識過的,可是他用七寸長針的時候,也沒這麽神奇啊。”
老侯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趕腳,覺得葉凡像是在故弄玄虛,或許葉凡真的會什麽魔術
呢?
在眾人的驚奇和猜測聲中,葉凡拿著針灸緩緩的紮向了膻中穴。
膻中穴是人體要穴,也被稱之為死穴,如果遭到重拳強力打擊膻中穴的話,是很有可能造成死亡的。
一般中醫在針灸的時候,往往都不會選擇刺激膻中穴,而葉凡卻反其道而行,一上手就是對膻中穴進行刺激。
“嘶!”
鄧院長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裏暗暗的為葉凡和趙崇德捏了一把汗。
這要是一個不小心出現失誤的話,那可就要出現人命官司了。
不過葉凡確好像絲毫不在意似的,動作並沒有任何的小心謹慎,甚至還大刀闊斧了起來。
隻見那七寸長針在葉凡的手腕用力之下,直直的刺入了趙崇德的胸腔。
那樣子看著就像是葉凡用針想要刺死趙崇德似的,給旁觀的眾人造成了巨大的視覺衝擊。
“哦買糕的!這,這是在進行謀殺麽?那麽長的針就直接刺了進去,我甚至沒有看到他給那個針消毒!”
“真是野蠻,任何的傳統醫學,都是野蠻而殘忍的,應該被現代醫學給徹底取代。”
“我已經快要看不下去了,你們的治療,恕我直言,簡直就是在謀殺!如果患者出了任何事情,我們將會追究治療者的責任!”
菲爾斯等人都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紛紛充當正義代言人的角色。
鄧院長等人倒是想要為葉凡辯解,可是葉凡的動作他們都看了覺得肝顫,想要辯解的言辭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
不過葉凡倒是對他們的議論充耳不聞,依然神情專注的進行針灸治療。
真元操控著銀針,在銀針刺入胸腔的那一刻就開始完全,然後向肝髒的方位紮去。
所以銀針在趙崇德身體裏的表現,並不是圍觀眾人以為的那樣直接紮穿趙崇德的身體。
雖然知道自己的做法引來了很多議論,但是葉凡不屑於向外人進行解釋。
解釋那麽多也是白費口水,不如直接完了看療效就是了。
默默的操控著銀針刺入了趙崇德的肝髒,葉凡開始逐漸輸入自己的真元,去用真元清除趙崇德體內的癌細胞。
葉凡的真元經過神木的樹葉洗禮之後,已經蘊含了生機之氣,在治療方麵的效果更是強大了不少。
而這生機之氣對於葉凡自身,則是能夠加速傷勢的恢複,加速真元的恢複等等,效果是非常強大的。
如果葉凡能夠將持續得到神木樹葉的洗禮,蘊含的生機之氣足夠多時,他就可以做到長生不老,就算是斷了手腳都能用最快的速度再生出來。
在生機之氣的加持下,對於癌細胞的清理速度快了不少,隻是七八分鍾,就已經把趙崇德體內的癌細胞徹底殺滅清除。
葉凡用真元包裹著被清理出來的癌細胞,順著食道一路向上。
最終那一團被殺滅的癌細胞,從趙崇德的嘴裏噴了出來。
“噗!”
一團團黑色的血塊,從趙崇德嘴裏噴出來,緊跟著一股黑血從他嘴角流淌而出,那樣子看上去,像是他快要不行了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