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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你讓我最痛

  “去你大爺的上官昱佑,你在外麵自生自滅吧!”


  清歡咧著嘴給自己上藥,看到空間裏有果子,隨便摘了幾個裹腹,突然想起來烤的魚還在外麵,也沒來得及吃。


  烤魚的時候他剛好醒了,好像,聽到他的肚子叫了?


  那他現在肯定也很餓吧?


  還有,他的臉色發紅,看起來也很痛苦,會不會是舊傷複發,發燒了?


  唉,都什麽時候了,竟然是在擔心他?懊惱於自己的所思所想,清歡被自己氣到了!


  沒辦法,真的還是很擔心他啊!

  胡亂拿了些傷藥和退燒藥,清歡火急火燎地出去找上官昱佑。


  他還保持著清歡離開時側躺的姿勢,已經睡著了。清歡小心翼翼地將手覆到他額頭上一摸,說:“真的,你發燒了!”


  上官昱佑迷迷糊糊,含混不清地說了一個字:“冷!”


  清歡湊過去,手心覆在他額頭上,隻覺得越來越燙。另一隻在他後背上的手摸到一點濕潮,顫抖著縮回手一看,手上全都是血,清歡一緊張眼淚就落了下來。


  “你這是後背上的傷複發了,還是那個殘廢給你後背上又劃了一下?”


  也不管那麽多了,說著就上手檢查,後背的刀傷並沒有複發,不過多了一條傷,還沒有結痂,應該是新傷,清歡知道,這一定是墜落之前被人劃的,所幸並沒有傷到要害,也沒有觸到原來的舊傷。


  清歡又去看他身上其它地方,尤其是才在戰場上中箭的地方。


  上官昱佑突然醒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別摸了。”


  清歡哭笑不得,臉迅速地紅到了耳根,剛要說話,上官昱佑握著她的手又打了一個寒顫,說:“冷,好冷!”


  清歡小心翼翼地將他放在地上側躺著,將火挪過來一點,又去檢查他的傷口,上官昱佑握著她一隻手,臉被火烤得通紅,身上也多了一絲暖意,支撐不住,就又睡著了。


  清歡取了水出來給他清洗傷口,又流了血出來,好在有些紅腫卻並沒有到潰爛發炎的那一步,清歡給他敷了藥,又按照書裏的土方法,將退燒草藥擰成汁喂給他。


  忙完這一切,清歡累到腰酸。看了看天色,想著應該是下午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天黑,她雖然可以躲進空間裏麵,可是此刻她不能不管上官昱佑。


  上官昱佑比她想象中醒得更快,大概是昏迷久了,睡得也夠久了,清歡的靈泉水加藥材起了作用,他漸漸清醒過來。


  隻是人看上去格外懶,沒有一絲絲精氣神。


  清歡伸手叫他,跟他說話,他愣愣地,沒有回答,眼神冷淡疏離,讓清歡看起來


  格外陌生。


  可又莫名地有些熟悉,像是大一迎新晚會上再見到的肖致。


  清歡直覺不好,心中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嗚嗚地哭了起來。


  從懸崖掉下來摔到腦子了?

  “你,你不會,是,不記得了吧?你,你也失憶了嗎?”


  清歡突然心痛到想死!

  看著麵前哭得小臉皺成一團的清歡,上官昱佑突然開口叫她。


  “清歡!”


  眼淚還掛在臉上,清歡卻忘記了哭,緊接著就笑了起來,眼淚一顫一顫的,閃著晶瑩的光。


  “你還認識我?”清歡眼淚也忘了擦,任由它們流進嘴巴裏。


  上官昱佑像是努力地措辭許久,才開口問:“他為什麽不在你身邊?為什麽出事的時候隻有蘇旌陽在?”


  清歡一頭霧水,饒是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明白他到底在說誰。


  “你是不是燒糊塗了?”


  上官昱佑說:“那個叫墨炫的。”


  倒是更加糊塗了!

  “墨炫失蹤了啊,跟阿柔一起,就是那個杜禮晟的妹妹,據說阿柔也掉到這個懸崖下來了,蘇旌陽親眼看到的,但是我覺得也許阿柔也沒有死,隻是不知道被人救走了沒有,要不,我們去找找她?”


  上官昱佑看著清歡,眉頭皺成川字,似乎不明白清歡為什麽嘰嘰咕咕說了這麽一堆。


  “我是問你,那個叫墨炫的,為什麽沒有在你身邊保護你?”


  “他保護我?為什麽?而且,我跟你說了,他失蹤了,我也在找他。”


  “失蹤?”上官昱佑慢慢咂摸著她的這句話,問:“發生什麽事了?”


  “唉!”清歡歎了一口氣,此刻才突然想起來,蘇旌陽說的墨炫像成亦珩這件事,慢吞吞跟上官昱佑說:“還有件事我要告訴你,蘇旌陽跟我說的,墨炫跟成亦珩長得一模一樣。”


  “什麽?”上官昱佑大吃一驚,脫口而出問道:“你不是說,我跟他長得一模一樣嗎?”


  清歡:“???”


  這都哪跟哪?

  上官昱佑將清歡的反應看在眼底,問:“不是他?”


  清歡終於明白了,他剛剛是因為這個不高興?


  她坐起身無奈地解釋道:“不是,唉,我真是被你氣死了。”


  上官昱佑仍然沒有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問她:“你為什麽?為什麽才告訴我?”


  清歡聳聳肩,說:“真的,我也是剛剛知道的,蘇旌陽一開始也不確定,以為隻是長得像,要不是墨炫失蹤了,估計蘇旌陽也不會告訴我。”


  “失蹤了?”上官昱佑若有所思,說:“我的暗衛跟蹤的人,是他?”


  “你的暗衛?”清歡這才想起來,說:“難怪看你跟蘇旌寒過來,身邊一個人都沒帶,原來一開始跟著墨炫的是你的人,他一直以為有人追殺他,躲躲藏藏的。”


  “不是追殺他,是一直在找他。難怪他一直在躲,原來是以為我們在追殺他。他為什麽會這樣覺得呢?還有,你說的這個墨炫,到底是不是成亦珩?”


  清歡當然也不能確定,說:“連蘇旌陽都不能確定呢,我也不太想得通他為什麽一直覺得有人要殺他,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他是失憶的成亦珩,腦海裏還殘存著一些當年被截殺的記憶,所以自然而然對黑衣人心生恐懼。”


  上官昱佑皺眉,表示不太讚同:“如果是失憶,怎麽會跟你是好朋友?還是從你的老家,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的。而且,你認識的那個墨炫,跟這裏的成亦珩真的就恰好長得一模一樣?”


  “那就隻能問他自己了,你說,他現在會不會有危險?”


  上官昱佑搖頭:“我的暗衛全都追上去保護他了,那些要殺他的人定然沒有得逞,所以才又隱秘在林子裏。至於我的暗衛能不能抓住他,那就不好說了。”


  清歡點點頭說:“那就好,隻要沒有危險,等我們出去找到他再說。”


  上官昱佑望著遠處,眼睛有些失神,說:“我還以為,他過來了,你找到他了。我以為,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會需要一個替代品了。”


  清歡突然有些心疼,定定地說:“你不是他的替代品,你是獨一無二的。”


  上官昱佑驀地抬頭看向清歡的眼眸裏,清歡有些慌亂,急忙地要站起來,想在入夜之前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因為起來的動作太大,上官昱佑下意識要去拉她,卻不知牽到了哪裏,痛得嘴角一抽。


  清歡趕緊靠近扶著他的肩膀,半跪在他身邊,緊張而又急促地問:“怎麽了?是不是哪裏又痛了?”


  上官昱佑一把拉過她的手,放在他左胸心髒的位置上。


  “你問我哪裏痛,就是這裏啊,就是你讓我最痛啊!”


  怎麽會?她如何想讓他痛?

  清歡用手摩挲他的眼角,裏麵有淚溢出,她仰起脖子輕輕吻了一下,說:“對不起。”


  上官昱佑緊緊地抱著她,說:“清歡,我愛你,就算你讓我很痛很痛,就算你推開我,打算悄無聲息地離開,就算是因為長得像某個人你才在我身邊,就算你說,我憑什麽跟他比……可是,我還是愛你,想你,片刻也不想離開你。”


  清歡本來想笑他,可是突然就又很想哭。


  “他不會來的,他有了自己全新的生活。而且,就算他真的來了,


  我也還是愛你。上官昱佑,我愛的是你,是你啊。”


  上官昱佑抱著清歡的手瞬間收緊,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無與倫比地問:“真,真的?你說的,是真的?”


  清歡的頭點得像是小雞在啄米。


  “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


  上官昱佑眉頭舒展,神情也放鬆下來,低下頭拿下巴輕輕地蹭著清歡的額頭,又去親吻她的頭發。


  “清歡?他為什麽會離開你?”


  清歡一時愣住了,好一會兒才說:“這個問題,我曾經也想過的,甚至羅列了許多安慰自己的可能性,比如他不相信感情,再比如,他是為了我好,或者說,他有自己想要先解決的難題,等等等等。但是後來其實我都想通了,說白了,不過是不夠愛,沒有不顧一切奔向對方的勇氣,相信對方的決心。其實,這大概是,他還沒遇到那個能讓他改變,讓他不顧一切的人,至少,那個人不是我。”


  上官昱佑靜靜地聽著,沒有插嘴,也沒有表現出不愉快,清歡無奈地接著說:“我跟他沒有什麽,也算不上在一起過,隻不過是情竇初開的青春歲月裏,剛好遇到這麽一個人,一段過往罷了。”


  “他,叫什麽名字?”


  清歡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肖致!”


  上官昱佑又問:“你怪過他嗎?”


  清歡搖頭:“不是所有的魚都生活在一個海域,他也會終將會遇到自己命定的人,我不怪他。”


  “那你還想他嗎?”


  這個問題,似乎是故意問的,有點像小孩子撒嬌,勢必要你給他一個滿意地答複。


  “我有你了,我隻想你!”清歡答得認真而又虔誠!


  上官昱佑眼睛裏亮出光來,將清歡的手圈進自己的大手裏,有些手足無措地說:“清歡,我想聽你唱歌給我聽。”


  清歡莞爾一笑,說:“怎麽像個小孩子?”


  “我就要!”


  真的是個嬌憨的小孩子!

  清歡搖搖頭,看在你受傷又發燒的份上。


  哼了幾句,上官昱佑皺著眉問:“你這哼的什麽?”


  清歡笑得一臉的天真無邪:“小豬佩奇啊!”


  眼前的人眉頭皺得更緊了:“什麽意思?”


  “豬媽媽哄豬寶寶睡覺的歌。”


  上官昱佑翻了個白眼:“我不睡覺,我不困。”


  清歡忍禁不禁:“好好,佩琪不睡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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