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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紅顏禍水

  曲悠所有的平靜在看到容默那一瞬間,蕩然不複存在,緊緊勒住他的腰,上下打探:“你怎麽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是不要命了麽?!”


  不說現在他發動了戰爭,皇帝那方很清楚內幕也就罷了,現在出現在容成楓麵前,不是自投羅網又是做什麽!

  就算知道他的本事大,一般人奈何不了他,可曲悠依舊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著急了。


  容默擁著她,笑靨如花,“這不是出去這麽久了麽,想你了。”


  真是花言巧語,沒一點的節操,曲悠有些無奈,容默漫不經心抬眼道:“將這裏的閑雜人等清理幹淨,是了,對本宮的孫兒可要仔細些,莫要磕著碰著了……”


  “容默,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卑鄙無恥的小人,你這個欺騙天下的無恥之徒……”


  容成楓這話驚得曲悠立馬轉身,瞪著他:“你……”


  還以為曲悠也是被騙的人,容成楓似抓到了軟肋,譏諷道:“曲悠,你以為你身邊的太後是真正的女人麽?你與他合作,恐怕還不知道他的底細罷,本太子告訴你,他是這個世上最不恥的賤種,是這世上無法容忍的肮髒東西,是……噗……”


  容成楓瘋狂地說著,卻突然被人隔空一掌打斷,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痛苦地蜷縮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容默收回手,似笑非笑:“看來乖孫兒是活的不耐煩了!既然如此,那眾人可都給本宮仔細著伺候咱們太子殿下罷!”


  說罷,他撈過曲悠,曖昧地親了一口,如願地見到容成楓那不可置信與震驚嗜血的表情,這才滿意地摟著曲悠揚長而去。


  身後的鐵腥味在很遠的距離也挺聞得到,聽著傳來的哀嚎與兵器碰撞聲,曲悠這才推開二人的距離,圍著容默仔細打轉:“你是何時回來的?”


  從他用西域與漠北的名聲來攻打西安城可見,如今這個時候應當遠在千裏洗之外,怎的現在就出現在了這裏?


  對於曲悠沒在對他冷眼相待,容默表示心情十分愉悅,擁著她漫不經心道:“嗯,知道疼夫君了,不容易不容易。”


  曲悠無語,“說正經的,現在開戰在即,你不用把關麽?”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像容默這樣打戰又漠不關心的人,真真是不知道他那來的自信與把握。


  反抱著他的腰,曲悠悶悶開口:“算了,說其他的,是了,既然你不讓容成楓說出你的過去,現在你可以自己說了。”


  頓了頓,曲悠仿佛又不在意道:“嗯,你不願意說也沒事,反正又沒有什麽。”


  嘴上這麽說,可那緊抿的紅唇卻出賣了它主人的情緒。


  容默沉默一會兒,答非所問:“你都查出了我的身世了罷?”


  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實際上,在曲悠開始派人查探這事得時候,他便已經知曉,甚至從中阻撓。


  但現在到了這個時候,容默知道,若是不告訴她真相,一旦容成天用他的身世反擊,後果不堪設想。


  對於她,他一點的險也不願意冒。


  “本宮是容然的弟弟,也是南宮彌的舅舅這事,你也應該知道了罷。”


  曲悠點頭,尋了個大石頭坐下,拍了拍一旁空閑,容默坐過來後,隨後將頭枕在他的大腿上,大眼微眯:“嗯,當初你派人從中阻撓的時候,我便覺得有貓膩,好歹也查了一些,至於你真正的身份,卻是南宮彌告訴我的。”


  說起這個,曲悠有些複雜:“當初先皇搶你姐姐,你們是如何替換的?如今你姐姐又在何處?”


  根據種種跡象表明,他在那段時期,定然是十分不容易,她是他的女人,的確很想了解他的過往。


  隻是她如今還不知道,當她真正知道真相,幾乎恨不得挖了先皇的墳,哪怕是挫骨揚灰也泄不了她心中憤怒。


  容默輕輕撫摸著她的細嫩臉蛋,眉目複雜,掙紮良久還是道:“知道了這些,隻不過是平添煩惱罷了,往事如煙,隨他去不是更好麽。”


  他有能力保護她,可他真心不願讓她知道那些不堪的過往。


  曲悠握住他的手,堅定道:“我是你的女人,亦是你這輩子的妻子,而你更是我這輩子的男人,我的男人當初受過什麽傷害,有過什麽敵人,都是作為妻子的自然想要了解……”


  並不隻是這樣,從他們真正在一起以來,曲悠就知道他心中有疙瘩,而那個疙瘩,是誰都無法磨滅的,正是因為這樣,曲悠才會著急,她太過了解他,不管過了多久,這個疙瘩最後會演變成禍害再次傷害他。


  尤其是容成楓知道了他的身份,她更不能保證容成天會不會有他其他的軟肋,尤其是在現在的特殊時期。


  即使知道現在她的做法會揭開傷疤重新傷害他,可曲悠不能不這樣做。


  想到他三番二次莫名的發狂,卻不是因為什麽病或者毒的時候,曲悠便猜想,這個毒瘤肯定就是他心中過不去的坎。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我……”接下來的話,直接被容默用手捂住,他眉眼淡淡,“既然你想聽,為夫便說與你聽就是,就是希望本宮的小妻子聽了後,可別後悔。”


  是啊,她是他的女人,他未來孩子的母親,怎麽會知道了那些不堪的過去而嫌棄他麽?

  罷了,既然她想知道,他自然不會再藏著掖著,尤其是,她的心意,現在不是說得很明白麽?


  容默大掌輕輕地撥開她被風吹亂的烏發,聲音溫淡:

  “沒錯,在大婚那天,我便與容然已經調換。”


  說道容然的時候,容默罕見地露出溫柔,那眸子柔柔的,亮亮的,似浸泡在一汪溫暖幹淨的湖水裏,溫柔月光折射的暖人光芒,令人不由陷進他溫柔的低語,也進入了那個傾國傾城,絕世無雙的第一美人最璀璨奪目的生命中。


  元豐八十一年春,乃容然與容成易大皇子結婚三年之日,因為容然一直帶著麵紗,而且她體弱多病,從小便在外求醫甚少回京。


  因此隻有少數人才得以見真容,這其中也包括皇帝,容成易原本是太子,為了她,甘願當個清閑的王爺。


  並在結婚的第二日便帶著妻子離開了上京。


  直到先皇大壽,容成易才帶著妻子容然回京祝賀。


  原本夫妻情深的兩人,最終卻在先皇睹到容然的麵貌後變得灰飛煙滅,先皇不顧人倫拆散他們,甚至將容成易以叛軍的名義壓入天牢。


  最終鬱鬱寡歡而亡,容然受不了打擊,在進宮第一日便撞柱自盡,索性被人及時的攔截下來,卻絕食以示反擊。


  “但,最終她怎的就同意了嫁給先皇呢?”曲悠對這段曆史有所耳聞,隻是既然容然那麽不願意,最後怎的就妥協了?


  想到什麽,曲悠蹙眉:“先皇是不是用南宮彌的性命來威脅容然?”


  這種戲碼雖然狗血,但南宮彌當時才三歲,容然的父母親早就離世的,根本就沒法交給其他人,因此,南宮彌正好成了容然的軟肋。


  大掌蓋住她的大眼,不讓她看他的眼睛,容默冷笑道:“沒錯,南宮彌被先皇下了藥……”


  下藥?給三歲的孩子下藥,這個容成奕當真是鐵血心腸。


  “可,你又是怎麽與容然對換的?為何這麽多年來,你依舊沒被發現?”


  這是曲悠最關心的事。


  容默聲音變得十分冷淡:“在容成奕用南宮彌威脅容然的第二日說起。”


  即使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可他依舊對那個美麗得脆弱的胞姐記憶猶新。


  那是一個陽光十分明媚的早上,小小的孩子已經奄奄一息,白嫩的小臉蛋早就布滿了烏青,無聲無息地躺在另一個完全沒有了聲息的男人身旁。


  而大殿的大床上,卻是另外的風景,一道身穿明黃身影的威嚴中年男人正正壓在一絕色女子身上溫存。


  女子長得傾國傾城,姿色無雙,含情的眸子如今卻透著絕望與死寂,死死地瞪著地上一大一小的人影,纖長的指尖緊扣床沿,青筋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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