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你有多寂寞?
這下眾人紛紛看呆住了,若是第一箭射中是歪打正著,那麽那後麵連續的三箭,則是徹底證明了容成拓的實力。
皇子中,太子容成楓的實力毋庸置疑,而五皇子也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甚至常年在外的七皇子實力也是不容置疑的人物。
唯獨十皇子,是所有皇子中最不引人矚目,在眾人心中,十皇子容成拓隻是個喜歡跟在太子身後愛玩樂的孩子而已。
如今他突然爆發出來的不比其他皇子差勁兒的實力讓眾人都吃了驚。
接下來的結果,不出意料,第一場前四組以容成楓,秦月,張雲以及容成拓贏了比賽。
隨後其他的三組則是以五皇子容成宇,禦史大夫的庶子韓元以及唐之言的嫡子唐之丘引得了比賽。
第一場已經比試完成,除了這九個人,其他的公子哥都因為輸了比賽,所以接下來便是女子們來比試晉級參加最後的比賽。
第二輪也是女子們比馬術,不過不同於男子們,女子們隻是騎馬跑到終點便算贏。
前九名女子直接便可以參加最後的藝比,但是因為曲悠是不會騎術的,所以皇帝直接讓她晉級。
這樣的尊榮,慕煞了其他女子。
隻是這是皇帝下的旨,女子們也不敢亂議論,紛紛坐上了馬匹,努力為自己贏得最後的比賽的權利。
太監再次一聲令下,馬匹瞬間衝了出去,為首的女子是冉卉,她領先所有人,精湛的馬術引得場下的眾人側目議論:“這位冉小姐,騎術真是精湛。”
“是啊,將門虎女,說得不就是她嘛。”
“嘖,馬術精湛又如何,她一介女子,難不成還能上戰場不成?”
此話一出,眾人也不由搖了搖頭。
這等彪悍的女子,誰會娶,除非皇上賜婚,否則,根本沒有人會娶這等醜陋粗鄙的女子。
皇帝並不知道下麵的議論,看著一馬當先的冉卉,不由哈哈開懷笑出聲:“冉將軍教導了個好女兒啊,英姿颯爽,當真是有花木蘭的風範啊!”
這等誇獎,可謂是太榮耀了,眾人臉色都變了變,冉將軍更是受寵若驚地小心翼翼道:“皇上謬讚了,卉兒除了舞刀弄槍,其他的難當大雅之堂。”
皇帝笑意不減,“冉將軍何必如此謙虛。”
容默卻嗤笑了一聲,那聲音尖銳得引得曲悠都不自由向他看來。
曲悠一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間就知道他心底定然是在嘲笑皇帝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皇帝臉色微微尷尬,卻不敢問他笑什麽,因為他也不敢肯定容默會不會開口毫不留情嘲笑,讓他落麵子。
所以皇帝立馬就轉了話題,他看向曲悠:“千瀧郡主不知一會兒準備表演什麽?”
曲悠立馬起身恭敬道:“啟稟皇上,千瀧與張公子準備了彈曲子。”
“哦?”薑皇後笑吟吟道:“二人是要合作一曲麽?”
曲悠笑道:“是的。”
這並不新異,所以下麵好奇的眾人紛紛搖了搖頭,不再搭理這邊,將視線都看向那邊賽場。
校場很大,所以賽道布置得很長,加上要繞二圈,所以眾人再次看去的時候,比賽的馬匹馬上就要進入第二圈。
如今已經不再是冉卉領頭,而是曲寧打馬在前頭,冉卉緊隨其後。
看到這一幕,曲悠不由挑了挑眉,她這個妹妹,什麽時候騎術竟這般厲害了?
曲仁懷黎夫人也是同樣的吃驚,他們是一個曲寧是什麽能耐的,如今倒是令人不由刮目相看。
“妹妹會騎馬,姐姐卻不會,不知千瀧如今怎麽想?”容成楓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曲悠的身後幾乎挨到她的背部,神色卻無比自然地看著比賽中的人道。
曲悠微微一愣,若無其事離容成楓遠了幾步,笑道:“自然是為妹妹而驕傲,太子殿下箭術真厲害。”
容成楓微微一笑,“千瀧郡主謬讚……”
正在這時,場下的眾人已經歡呼了起來,曲悠一看,原來比賽已經結束了,她看了眼容成楓,笑得很嬌羞:“馬上便到最後一場了,太子殿下,咱們場上見。”
說罷,曲悠便朝場中走去。
這場前八名已經出了來,但是因為男子比賽輸的,其中他們的搭檔這次卻贏了,所以他們也還是能參加最後一場比賽。
這樣一來,本來是九隊,最後瞬間多了三隊,所以正好是十二對。
接下來便是最後的比試,也是真正的馬上比藝比賽。
第一對上場的是曲寧與容成拓這隊,容成拓一看到曲寧,臉色就很不好看,瞪了眼曲寧便翻身上了馬背。
因為二人一人一匹馬,是一個彈琴一個奏樂,所以開始的時候,二人毫無默契,頻頻出錯,各種各樣的糗事惹得眾人笑得都彎了腰。
皇帝也是笑得開懷:“這二個就像是對小冤家似的,各自比賽的時候都那麽厲害,結果如今一起合作了,倒是裏外不是人了,哈哈,有趣有趣!”
容蓉也是被逗得笑得都顧不得儀態,“父皇,你不如給他們賜婚吧,這二個歡喜冤家要是在一起,鐵定好玩。”
曲仁懷眉頭又是一跳,他忍不住暗自心驚,怎麽今兒個他幾個女兒都那麽引人矚目?
怕惹皇帝發怒,他立馬起身道:“皇上,小女不識規矩,還請皇上息怒。”
皇帝看了他戰戰兢兢的模樣,笑了笑:“武元大將軍何必如此嚴肅,說笑而已,好了,趕緊看比賽吧。”
而正在這時,場中比藝的二個冤家,一個又彈錯了曲子,另一個直接吹得破了音,二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合曲,著實讓眾人再次哈哈大笑。
“終究還是孩子,也隻有他們不嫌丟人。”容蓉看了他們那卯足了勁兒卻亂七八糟的表演,不知是在感歎什麽。
女官立馬低聲安慰:“公主不必氣餒,奴婢相信有一天,公主也能這般肆意玩樂的。”
容蓉看向曲悠的方向,眸子裏閃過一絲亮光,不再說話。
場中的二人終於演奏完畢,場下的眾人卻已經笑得都說不出話了。
曲寧惡狠狠瞪了眼容成拓,一離場飛快便入了女賓席。
第一對完成,便是第二隊了,正是秦月與比他還彪悍的冉卉。
二人一上場,便穩住了場麵。
隨後看起來非常彪悍的冉卉一手拿鼓錘一下子抽出一條皮鞭,而秦月則是拿了一把長槍,左手也是拿了鼓錘。
隨後不待眾人猜測,二人瞬間在馬背上隨著他們一手擊打馬背上的鼓,那有節奏地順著激烈的鼓聲打了起來。
場麵一時眼花繚亂,鼓聲洶湧澎湃,刀光劍影精彩不已。
這才是真正的比賽,讓眾人的心弦瞬間提了起來。
這場精彩的武打,讓眾人都忍不住歡呼起來,而場中的二人卻越發越激烈,打的難舍難分,許久,隨著澎湃的鼓聲,二人終於結束了這場精彩的表演
皇帝頓時叫了一聲“好!”
眾人這才紛紛歡呼:“虎門將女,果真不同反響!”
“秦世子不愧是世子,如此高超的武力,怕是大內侍衛也不過爾爾罷!”
“二人合作得天衣無縫,恐怕接下來的表演,也不可能有這麽精彩!”
冉卉意氣風發坐回了位置,接受來自四麵八方的讚美,她揚了揚寬大的臉龐,看那群嫉妒得發狂的小姐們,不由輕蔑一笑。
接下來便是容成楓與唐之言的嫡女唐然兒。
容成楓一出場,場下的歡呼聲愈發熱烈,尤其是那些名門小姐們,個個嬌羞地拋媚眼,顯然都興奮得忘記了禮數。
唐然兒是個嬌柔的美人,不過騎在馬上也是格外的幹練。
他們表演的與秦月他們熱烈的不同,反而是格外的柔和。
容成楓拿出一隻玉笛子,輕輕吹了起來,美妙動人的旋律一下子將眾人的心神抓住,隨著他的旋律不停地起伏。
而那唐然兒,竟在馬背上作起畫來,馬兒不可能一直都是靜止不動的,所以在馬背上作畫,可以說是非常的困難,難到眾人都忍不住替他們捏了一把冷汗。
曲悠的心思卻沒在比賽場上,因為容默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她的身旁,趁眾人心思都在場上的時候,他的一隻白得透明的修長指尖卻從她衣裙下擺探了進去。
曲悠立馬抓住了他,狠狠瞪他,低聲咬牙切齒道:“這裏有人!”
這該死的女色/魔,這個時候又發什麽瘋!
容默似笑非笑:“你似乎蠻喜歡那醜陋的野狗嘛?”
說著,他的手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大腿,他特有的冰冷瞬間襲上了她整個身體。
曲悠臉色鐵青,惡狠狠在他手上捏了幾把,聲音近乎抓狂:“這裏是公眾場合!你特麽是有多寂寞!!趕緊將你爪子拿來!”
容默看她抓狂的模樣,悠閑揉了揉她柔軟的大腿肉根,輕笑:“本宮見你不知廉恥,不對,應該是不知羞恥勾引男人,本宮自然就寂寞難耐了。”
說著,他惡劣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曲悠小巧的耳廓,尖銳的牙齒一點一點地撕咬她的敏感。
再這樣眾目睽睽的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的曖昧,曲悠內心幾乎是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