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狡猾的格爾
文成大怒,厲聲喝道,
“一派胡言,格爾大人,你就不能說你殺她是沒有私心的,你就不知道司徒明月的真正的身份嗎?你這樣擅自刺殺於她,豈不是想挑起我吐蕃的與大唐的戰爭嗎?這就是你所謂的為吐蕃著想?你到底居心何在?”
格爾輕輕聲笑道,不緊不慢的說道。
“老臣會有什麽私心?老臣自先讚普時,老臣便對吐蕃在忠心耿耿,不曾有半點私心,老臣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我吐蕃的未來著想呀,如果不是為了我吐蕃的未來,老臣怎麽無緣無故去殺一個弱女子,剛才這幾個人確實是老臣派去的。
但是夫人,你也從他們嘴裏聽到了,他們並不知道流言傳出來的地方,你可不能平白的冤枉老臣,說這流言是老臣造出來的呀,這一點老臣可不承認,”
“你……”
要不是看在朝堂之上,文成公主恨不得殺了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實在是太狡猾了,文成公主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卻被大相阻止了。
“夫人,看來格爾大人確實是被謠言所誤導了,才做出對司徒姑娘如此不敬的事情來,以老臣隻見,不如小懲大誡就好,不必大費周章,畢竟格爾達人也是三朝元老了!夫人一下如何?”大相作揖說道。
這個格爾果真狡猾,祿東讚向文成使了個眼色,讓文成不要李格爾相爭,文成無奈。如今也隻能如此了!說道,
“也罷,就依大相所言,格爾大人刺殺大唐娘娘本該處以極刑,但念及處於對吐蕃百姓著想,就罰奉一年,格爾大人,你可接受?”
“謝夫人!”
格爾大人一臉得意的說道,
“退朝!”
等退潮以後司徒明月知道了這件事情,也很是無奈,她看著文成搖了搖頭,說道
“看來這幾個刺客,是提前串通好了的,但是如今就算是想到她們嘴裏撬出點什麽也是不可能的了,但好在流言已經洗清了,隻不過就是沒有除掉格爾罷了,但本來我們也沒有想出什麽方法來除掉她的具體的安排,
如今,也隻能這樣慢慢的對峙著來了,這個格爾果真狡猾,我們不能輕易忽視了他,文成以後這條路怕是難走,政治道路怕是難走的很,格爾它不光是為了吐蕃的未來著想的,我有一個不好的猜測,或許,她真正想要得到的是吐蕃讚普這個位置。從今日的形勢來看,他的野心已經暴露了!”
文成和祿東讚,咱都愣住了,她們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因為她們從來不敢低估格爾的野心,但是在這嘀咕裏,她們從來沒有想過格爾會想要這讚普之位,可能當初他想扶持鬆讚布爾也是為了這讚普之位。
那鬆讚布爾可沒有格爾這隻老狐狸半分厲害,文成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姐姐說道沒錯,她未來這政治道路果真難走,可是為了先讚普,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守住芒鬆芒讚的讚普的位置,她不能讓那些小人毀了吐蕃。
他們那樣歹毒的心腸怎麽可能會管理的的好吐蕃,如果由他們做上讚普之位,那吐蕃百姓必然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這樣的情況,文成絕對不願意看到,司徒明月知道文成心裏在想什麽,她也擔心這樣的情況的發生。
所以隻要她司徒明月還留在這吐蕃一日,便不會讓文成她們受到半分半毫的欺負,這也是她早對文成作出的承諾,祿東讚站站在一旁,看著文成說道,
“老臣身為吐蕃的大相,自然也不會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隻有忙鬆忙讚才能繼任這讚普之位,其他的人,一概不要妄想!老臣會誓死效忠於文成夫人和芒鬆芒讚殿下的,如果格爾他膽敢對讚普之位有所想法,老臣就算拚了身家性命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文成上前扶住正在行禮的祿東讚,感激的說道,
“還好這吐蕃還有大相這樣的果敢的人的存在,如果我這吐蕃王朝失了大相這樣的人物,那我吐蕃,便真的要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了,為了讓吐蕃更好的發展,我是不會輕易向格爾這類人妥協的,為了芒鬆芒讚更好地做上這個讚普之位未來不管是什麽樣的路?我都要拚盡全力,”
司徒明月和祿東讚看著文成點了點頭,等司徒明月和祿東讚都走了以後,文成冷靜地坐了下來。
如今吐蕃的局勢,光是靠他們三個可能是無法撐住的,關鍵時刻,自己還是依靠自己的娘家大唐,文成拿出那天李治送來的回信,她上次將司徒明月在吐蕃所受到的威脅與迫害全部寫在了信裏,給李治傳了過去,李治今天寫來的這封信裏,可能也是來問問姐姐的情況的,文成打開信,果然信裏問了好多司徒明月如今怎麽樣了?有沒有解除困境?
要不要他派兵援助的話,文成看著那滿紙的關懷,又想著姐姐隱忍的態度,不禁又為這兩個有情人感到難過,在前麵長長的一篇慰問情況之後,文成發現信的末尾,用小篆寫了一段非常小的字體,但是文成看出了那句話的意思,九哥在問,姐姐是否願意回到大唐?
文成知道九哥之所以用這麽小的字體來寫這句話,是因為他心裏也充滿了很多不確定,他可能是想讓姐姐回去,又害怕姐姐回去吧,這句話的之所以寫的這樣小,也是對自己內心保持的一個懷疑吧!
文成無奈的搖了搖頭,姐姐她願意回去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這樣的話,她又何嚐不曾問過姐姐呢,文成能看得出,姐姐對大唐的思戀,看的出來這兩個人都是十分隱忍的人,她們都不願意給對方互添麻煩,
可是時時刻刻又在為對方著想著。
可是如今,文成想,她現在是需要大唐的幫助的,或許自己這樣對姐姐,並非姐姐心中所願,可是為了吐蕃她不得不這樣了,姐姐應該是能理解她的吧!文成看著手中的信紙,神情變得有些痛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