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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最難消受美人恩

  第一五八章最難消受美人恩 

  如今一身輕鬆的龍墓再次踏上藍星帝國的去程,安定下來也該把任雅旋姐弟接回來了,畢竟一直麻煩著納蘭夜舞也不好,再說恐怕納蘭家已經得到消息紫羅蘭家被毀滅了吧。 

  心情的輕鬆讓龍墓趕路的心情都很好,一路上信步閑庭觀賞路上的景觀不時的駐足觀望。 

  運轉真氣遍布全身,踏雪無痕閃閃點點的一閃而逝,如果有人此時看到此時的龍墓首選會被那飄逸的身影吸引接著會感嘆好快的速度。 

  由於並不急於趕路,走路也是一種修行,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就這證明行路是一種修行方式,一路上的見多自然識廣,道聽途說自然知道的新聞也就多了,再說龍墓的理想就是能在大陸的每一個地方留下自己的足跡。 

  尤其大陸的冰雪高原、幽暗沼澤、精靈森林、獸人帝國,龍墓都想見識見識,獸人已經見過,但精靈一直沒有機會見,在大陸走動的精靈並不少但七月皇朝帝國和精靈帝國卻是一個在最南、一個最北,所以七月皇朝帝國很難看到精靈,即使曾經失憶到大陸南方仍然無緣一見。 

  這次龍墓走的不是以前的走的路線,以前直接向東經過獅鷲王國到達藍星帝國再向南才能到納蘭城。這次走的是先向南,大陸的地域太廣只要大概的地圖,所以走一條新路線要浪費好多時間,不過現在無所事事的龍墓有的就是時間,再說為了觀景也不能說是浪費。 

  龍墓感覺傭兵的職業不是太危險的話其實是個完美的職業,經常奔走在大陸各地,有錢拿,生活方式不錯就是說不好那天就要去地府報道。 

  天黑了下來,夜幕將這個大地罩了下來,像是要要這個罪惡的世界掩蓋,不時的傳來幾聲野獸的嚎叫聲,在這寂靜的夜空傳的是那麼的遙遠,給這個寂靜的狂野帶來一絲令人不安的氣息。 

  找個稍高的空曠地方搭個帳篷,生起火,只是習慣,雖然龍墓早已寒暑不侵,晚上視力也不熟影響,但還是習慣在寒冷的夜晚點個火堆喝著酒打發無聊寂寞的夜晚也是一種享受。 

  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絲隱隱約約的兵器相撞的叮叮噹噹的金屬聲音,龍墓禁不住搖搖頭自言自語:「夜晚,還是個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時間啊,夜晚,永遠是罪惡的。」 

  龍墓繼續喝著自己的酒,並沒有想過前去看看,世界這麼大,每天總有人打鬥廝殺都每次去觀看估計就不用做別的事情了。 

  漸漸的打鬥聲音彷彿越來越近混亂之極,甚至都能聽到一絲打鬥的喝叫聲。 

  龍墓輕輕皺著眉頭向著傳來聲音之處看了看,距離還很遠,一些密密麻麻黑衣蒙面的人正在和一個保護商會的傭兵團廝殺,很明顯保護商會的傭兵處於劣勢,不斷的有人倒下。 

  龍墓看的很清晰,只是沒有動手相幫的意思,商會做著賺取金錢的生意,傭兵同樣也是那就要做好為之付出生命的代價。 

  這個商會也應該是個大家族的商會,因為那馬車就上百輛,而保護商會的傭兵團也有上千人之多,而且可以看出都是精英之人,只是那些黑衣人又是什麼人,很明顯他們在這個黑夜還蒙面,應該是和商會或者傭兵團是認識的或者就是他們比較出名。 

  龍墓已經可以聽到交談的聲音了,只見一個明顯在大劍師巔峰實力的中年男子和一個黑衣蒙面的人廝殺,只是被黑衣人壓著打而已,看來那個黑衣人最少也在星辰初階了。 

  「尼古拉·大衛沒想到你們教廷竟然背地裡做出這樣的卑鄙之事,你就不怕大陸信仰光明神的人把你千刀萬剮嗎。」 

  桀桀笑聲傳來,「你以為你們今天還能活著離開嗎,你既然認出我們身份還想離開嗎,愚蠢的東西,兄弟們給我殺,一個不留。」 

  龍墓笑了,「看來今天不管也不行了,誰讓自己現在最恨教廷了,」 

  如果是別的盜賊團即便是別的傭兵團假冒盜賊團來搶劫、殺人越貨自己都可以坐視不理,但你們教廷運氣實在太爛了,就當為雅旋收點利息吧。 

  就在這麼一會,傭兵團有死傷過半,看來教廷原來沒有下死手,被認出身份后不得不斬草除根了。 

  龍墓騰身像只大鳥一樣幾個起落已經趕到就在大漢即將喪命在那個尼古拉·大衛的劍下是龍墓用手夾住了那把劍——大劍。 

  尼古拉·大衛和中年大漢都怔怔看著抓住那大劍的手——一隻秀氣,五指根根如玉的手。 

  尼古拉·大衛心中驚恐不已,僅憑空手那抓住自己的劍,他的思緒飛快的轉動,突然暴喝一聲:「鬆開。」在喝出鬆開兩字時用力向後撒去,只是那劍卻絲毫沒有動。 

  直到此時怒古拉·大衛才吧目光移向這個抓住自己劍的人身上,看看是什麼人竟有如此修為,出現在他眼中的是一個有著滿頭雪白髮絲的「漂亮」的青年正微笑的看著他,一時間他竟然有些呆住了。 

  「你知道我最恨什麼人嗎。」龍墓微笑的說。讓人感覺不到他在問問題,好似只是他在敘述一件事情的開頭而已。 

  龍墓那陽光般最吸引人的微笑此時在尼古拉·大衛的眼中無疑是惡魔的微笑——最好看的惡魔微笑。 

  「什麼人。」尼古拉·大衛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就是假仁假義、表面正人君子背地奸詐小人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欺世盜名的偽君子,如果是壞人,真小人也許我會放你一馬,可惜了。」在說完這話同時龍墓那秀氣的手輕輕一扭,「噹啷」一聲金屬斷裂的聲音接著傳出一聲慘叫。 

  龍墓折斷他的大劍時,在他分神的一瞬間用那劍尖划斷了他的喉嚨。 

  剩下的人龍墓和大漢如走路殺人般,一會倒下一大片,龍墓和大漢對望一眼點點頭,站草要除根,尤其對方是教廷,如果不除根很可能要受到教廷的追殺,大陸還沒有人可以逃掉教廷的獵殺。 

  「羅的列在此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在下乃鬱金香家族的護衛團,將來定會報答公子近日援手,不知道公子大名?」大漢羅的列誠懇的行了個騎士禮說道。 

  鬱金香家族?七月皇朝帝國唯一的女公爵,一個寡婦,一個沒有嫁人就做了寡婦的女人,甚至自始至終都沒有見過她的丈夫。 

  聽說此女是個傳奇,貌美無雙,頭腦武技更是無人可比,就連青龍對他都沒有必勝把握,最主要是她的年紀很輕,她的事迹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但現在帝國都知道她的一個原因就是——帝國最有錢的人——還是個禍國殃民級最美的女人。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放在心上,你們趕快離開吧,相信不久教廷就會得到消息,放心今天的事也有我一腳,不滿你說我和教廷有著深仇大恨,所以你不用顧慮我泄露今天的事,我也是七月皇朝的人,好了,就此別過,有緣再見。」說完龍墓已經在百米以外了。 

  「公子、公子」、、、、、、、、大漢叫道。 

  「羅的列,你知道這人是誰嗎,為什麼要救我們?」一個有點矮胖的青年人問道。 

  羅的列沉思會說道:「當今年紀輕輕有如此實力的人而又在這裡出現,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他應該是魔獸城的龍墓。」 

  「龍墓?那個斬殺聖級的龍墓?」青年驚叫道。 

  「嗯,讓他們快速收拾好這裡,我們離開。」 

  龍墓離開了,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猜出來,這會給他帶來什麼,這是后話,此時的他已經走過荒山野地到達藍星帝國了,雖然不是自己的國家,但故地重遊還是有種欣喜的感覺,再說龍墓對七月皇朝帝國並沒有什麼身後的感情。 

  龍墓像個平常人一樣遊走在熱鬧的大街上,看著身邊形形色色的人,忙碌,生命不停歇,一切也就不會停止。 

  突然想到,修道者,要嘗盡世間酸甜苦辣,人生百態。想到這裡龍墓感覺心神都一陣明曠,等過短時間也該去遊歷下所謂大陸,嘗試下其他生活了。 

  一個月後龍墓第三次踏入納蘭城,每次踏入意境都有所不同,走在哪裡都會有人對他評頭論足,不過還好基本都是讚美,單看龍墓是怎麼也不會和大奸大惡之人聯想到一起。 

  來到納蘭府門口剛好碰到出門的納蘭無極,隨聲說道:「納蘭兄,我們又見面了。」 

  「你是、、、、、龍墓。」納蘭無極驚訝的說道。 

  龍墓苦笑著,自己的頭髮上次還沒有什麼,這次已經全白,納蘭無極看了一會才認出這個站在年輕人中巔峰的青年每次見面都是讓人震驚。 

  跟著納蘭無極再次來到納蘭府,上次急忙忙就沒有仔細打量,細看下,納蘭府建築有點細膩,府院中山石湖泊,花草樹木齊全,體現主人家的富貴高潔。 

  「姐,你看誰來了。」到了納蘭夜舞的房門口時,納蘭無極大聲的說道。 

  「旋旋,我們去看看,是誰來了能讓無極叫的這麼大聲。」房間里傳出納蘭夜舞清艷的聲音傳出。 

  「好啊,夜舞姐。」任雅旋那有點誘惑的聲音響起。 

  走出來她們都是盯著龍墓看了一會齊聲驚道:「龍墓。」 

  任雅旋的眼淚又要落下,自從認識龍墓后,發現自己的眼淚比以前那麼多年的流的還要多。 

  納蘭夜舞也是複雜的看著這個自己內心有著他的位置的男子,如今踏入聖級門檻還是看不出他的實力,是他摘下自己的面具。 

  自己曾經說過那個面具讓自己的夫君親手為自己摘下,是他幫助自己跨過修鍊生涯最大的一個溝。納蘭夜舞心緒閃乎不定。 

  「走,進來說話吧,你的來意我也知道了。」納蘭夜舞笑容滿面的說道。任雅旋看著她的笑容若有所思,以前的笑沒有現在笑的柔和。 

  納蘭無極坐了會說:「我還有事,龍兄既然來了就在著住段時間吧,我也想龍兄指點下。」 

  納蘭兄客氣了。 

  「恭喜你終於了解龍家和紫羅蘭家的恩怨。」納蘭夜舞清脆的說著,微笑的樣子讓龍墓心跳加快。 

  天生媚骨加上絕世容顏的她,龍墓沒有見到有誰能把她比下去,任雅旋在她面前也是遜色三分,只有顏傾歌和北冥無雙還有那個驚鴻一睹的鳳凰上的女子能和納蘭夜舞不相上下。 

  謝謝! 

  「龍墓,你可以告訴我,你身上掉下的那個桃木玉佩有什麼用嗎?我發現上面殘留一絲靈氣。」納蘭夜舞看來忍了好久還是忍不住小聲的提出來。 

  龍墓心中一動,「你怎麼知道我有玉佩?」當時在場只有少數的級人知道自己碎裂的玉佩,她怎麼知道。 

  「我、我、、、、」納蘭夜舞說了幾個我沒有說出來。 

  「她不放心,怕你有所閃、、、、、、、、、」 

  「旋旋不要說、、、、、、、、、、、」 

  夜舞姐這有什麼,說不說他會猜不到,姐姐對她可是用心良苦。任雅旋複雜的說著。接著說:「姐姐怕你有所閃失就找三叔,三叔最疼她了就帶人去了現場,還好你們比我們想想強大的多。 

  龍墓看著臉色微紅的納蘭夜舞,心裡一時不知道是何滋味。 

  贐別臨歧裹淚痕,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喝著茶閑聊了會納蘭夜舞起身:「不打擾你們小兩口敘舊了,你們慢慢聊。」 

  「夜舞姐,你也取笑我!」任雅旋嬌嗔道。 

  納蘭夜舞轉身向外走去,轉身臉上的落寞的表情沒有人發現,只是任雅旋定定看著納蘭夜舞的背影出神。龍墓看著任雅旋的表情:「怎麼了,旋旋,這樣看著人家。」 

  「你知道不知道,夜舞姐姐喜歡你,你這個就會沾花惹草的壞蛋。」任雅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龍墓看著有些吃味的任雅旋幽怨的小臉,不知道是吃醋還是怪自己「花心」,如果她知道自己已經有「好幾個」女子她會怎麼做,怎麼想。女人多了也是麻煩,像小說里說的自己女人鼓勵自己出去勾引別的女人的好女人,自己為什麼就遇不上呢。 

  刮刮她挺直的瓊鼻:「就會胡思亂想。」 

  「我是女人,我比你更了解女人。」任雅旋拿開他那刮自己鼻子的手嗔道。 

  「女人,你哪裡是女人,最多是個一個丫頭而已,難道是想當女人了,要不要我幫你。」龍墓從上開始打量著她,色色看著她說。 

  「龍墓,你個混蛋。」說著像個小老虎撲過來,卻被龍墓抱在懷裡:「都會投懷送抱了,有長進,哥哥喜歡。」 

  被抱在懷裡不能動彈的任雅旋,嬌艷欲滴只能嘴裡叫著:「龍墓你個大壞蛋、大流氓,就會欺負我。」 

  龍墓抱著她並沒有吃她豆腐,微笑著看著她:「喊聲好哥哥,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去,小破孩。」任雅旋也忍不住笑了。 

  龍墓無奈,把她抱起來搬開她兩條修長的玉腿讓她不雅的跨坐在自己腿上和自己面對面。攬著她的腰看著驚叫掙扎的任雅旋壞笑道:「我說話算話,我數三聲不喊我今天就吃了你,讓你做個真正的女人。」 

  任雅旋不敢和他的目光相對,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下在他懷裡輕輕叫著「好哥哥。」叫完就羞的抬不起頭,龍墓也被這句魅惑的三個字弄的心裡麻麻的。 

  抬起她的下巴,慢慢的想著那紅潤的嘴唇吻去。 

  你說過、、、、、嗚嗚 

  一番痛吻,直到任雅旋都快喘不過氣才鬆開噙著的小嘴,看著被自己吻的通紅的嘴唇,她的眼睛緊閉,睫毛都在輕微顫動,鼻翼也在輕輕張合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的雙臂無意識的摟著龍墓的脖子。 

  「還要不要。」龍墓將早已一柱攀天下面的頂著她兩腿之間柔軟處,頂的她的身軀一顫,就想逃掉,無奈她身軀和雙腳離地抱著龍墓脖子身軀前傾形成一個優美的曲線,加上被龍墓抱著的腰身,急著只能用粉拳在龍墓身上輕捶。 

  她一扭動就能感受到頂在自己羞處的火熱,只好安靜的趴在龍墓懷中不動,但仍然能感受到他那粗大的勃起和熱浪。 

  「龍墓,放開我了。」柔弱聲音在龍墓懷中響起。 

  龍墓輕輕起身,本來坐著的龍墓站起來,這樣兩人就變成貼身想抱,胸前被她的豐滿的酥乳壓著感受那驚人彈性說不出舒服,下身仍然在她的大腿里,知道此時不可能做什麼,輕吻下她的眼睛:「你弟弟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他在學校。」她的臉色一直紅紅的,連雙眼此時都蒙上一層水霧。 

  哦,龍墓看她心神不寧,動了情慾:「我看你已經已經想「那個」了吧,我不想你後悔,出去散散步吧。」好不容易抓住機會龍墓怎麼能放過「調戲」美女的機會。壞壞的說著。 

  任雅旋白他一眼,急得在那討厭的嘴上咬了口,這一咬不要緊,卻出了點血,這都沒有什麼,主要是怎麼見人,龍墓和任雅旋都獃獃站著。 

  龍墓當然可以立刻消去,但怎麼能這樣放她,看著她焦急的用手幫忙撫摸嘴唇,只要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是咬痕。「都是你,如果讓夜舞姐看到我怎麼見人啊。」任雅旋急的都帶哭腔了。 

  龍墓一看,說道:「好了,好了,說著運轉真氣瞬間恢復了正常。」 

  「你個混蛋,就欺負我吧。」這次不敢咬了在龍墓腰間使勁扭了幾下,龍墓當然也的配合她,讓她消消氣—— 

  龍墓陪著任雅旋在納蘭府轉轉,看著這裡的花草樹木,有錢人都會享受,寬闊的府院簡單的一個設施就可以讓一個普通人奮鬥半輩子了,窮人有窮人的活法,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快樂,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姿態,有著自己的姿態、容量和生存法則。 

  「想什麼呢,有人家陪你還這麼走神,是不是想那個美女呢?」任雅旋調皮的甩甩拉著她的手的龍墓說道。 

  「有你這大美女在,其他女人都是糞土。」龍墓拉著她向前走一邊說。 

  「貧嘴,你說實話你喜歡夜舞姐嗎?」任雅旋認真的問道。 

  在她眉頭敲了一下,「丫頭,喜歡不是愛,不錯,漂亮的女人誰都喜歡,只要男人可以說美女都喜歡,納蘭夜舞這樣大美女我說不喜歡,你一定說我虛偽,所以我告訴你,我喜歡她,那又怎麼樣,大陸美女那麼多,我喜歡又能怎麼樣,人家不喜歡我啊。」 

  「你好狡猾的耶。」任雅旋噗嗤笑了出來,美艷妖嬈。 

  「過幾天我帶你回家吧!你喜歡在學校的話還可以去那,讓道遠在那學習,如果想別的你給我說,我都會答應滿足你的。」龍墓望著遠方的藍天白雲說道。 

  「嗯,過兩天我們就回去。」任雅旋微笑的說著,只是她的笑容里有著無盡的傷感,應該想到自己的家吧,一個破碎的家。 

  「別傷心了,一切都會過去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再說我們已經收了點利息了,我答應你將來一定為你討回公道。」龍墓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點點頭任雅旋向著龍墓感激的笑笑,現在的一切都是這個男人給的,如果不是他自己會被那個人面獸心的東西折磨成什麼樣子呢,如果對方以弟弟要挾自己,即使再屈辱也要活著,想想就一陣后怕。 

  吃飯時,納蘭夜舞、納蘭無極都在,4個年輕人,男的俊、女的靚,氣氛說不出的溫和,納蘭無極對龍墓是相當的熱情,因為他知道這個男子成就將不可限量,主要他知道這個男子和姐姐可能會有斷髮展,她發現姐姐的心思竟然都放在這個男子身上,多少年來姐姐何曾正眼看過那個男子,即使帝國的三皇子,也沒有給過他好臉色,可龍墓就不同了,還有一個就是對龍墓那神奇的丹藥有著渴望。 

  時間過得很快,太陽慢慢的向下落去,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將整個庭院照的的紅彤彤的,就連空氣都充滿了陽光的味道。幾個人一起喝著茶談天說地,倒也樂呵呵。 

  「龍兄,你可真夠的變態的,我自認資質、文采都是人上人,同齡中人我沒有自認輸過任何人,可和龍兄比起來猶如螢火之光與皓月之光,也許只有那個女公爵能和相提並論了。」納蘭無極頹廢的說著,很是無奈。 

  龍墓發現他的內心變化,如果受到影響一生將會難以寸進,「納蘭兄,不用這樣妄自菲薄,自己認準的道路就要堅定不移的走下去,不要被中途的假象所迷惑,終會有一天你會達到自己的目的,不要輕言放棄,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還要沉住氣。」 

  「嗯,那倒也是,謝謝你的教導,我也只是感嘆,碰到你和那女公爵這樣的人物,想不頹廢都不行。」納蘭無極苦笑的搖搖頭,笑得很苦澀。 

  納蘭夜舞和任雅旋也是笑呵呵的看著他們,尤其納蘭夜舞看到弟弟今天的模樣也是好笑,平時都是他傲氣凜然的說教其他宗族兄弟,如今卻被龍墓打擊到了。 

  「你說的那個女公爵莫非就是七月皇朝帝國的鬱金香家族。龍墓想到來時那個鬱金香商會。」龍墓納悶的問道。 

  「嗯,就是那個女變態,算了不提了,我們今天只談風花雪月、、、、、、、」 

  「你敢!」納蘭夜舞微笑著聲音並不高的說著。 

  「我、、、、、不敢。」前一個字聲音很高,只是后兩個字聲如蚊蟻一樣。龍墓和任雅旋都是好笑的看著他們姐弟,就連納蘭夜舞說完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只有納蘭無極苦笑。 

  「龍墓,我三叔想見你。」納蘭夜舞品著茶,但那雙清雅如水的雙眸緊緊盯著龍墓。 

  「既然老爺子那麼看得起我,什麼時候去,你通知我下。」龍墓呵呵的說著。 

  納蘭夜舞看看天巧笑焉兮的說:「就是現在,給我走吧!」 

  任雅旋笑呵呵的告了聲別起身離開,納蘭夜舞也沒有阻止她,而納蘭無極卻是在旁邊古怪的笑著還看著納蘭夜舞。被納蘭夜舞羞怯的瞪了一眼就灰溜溜的跑了。 

  納蘭無極也納悶,自己這個如仙子的姐姐對自己一向喜歡暴力解決,這讓他很鬱悶、、、、、、、、 

  兩個人並排慢慢的向那後院練武場走去,夕陽將兩個人的影子拉的好長,卻挨得很近,很協調,納蘭夜舞看到兩人的影子心中一慌,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湧上心頭。 

  龍墓也是沉默的趕著路,也是不知道說什麼。但總不能就這麼沉默吧,忽然想到她提起自己的桃木玉佩還有任雅旋說出的話,眼前的絕色佳人喜歡自己、、、、、、、 

  拿出一塊鳳形玉佩遞向她微笑的說:「我們快要離開了,這個送你留個紀念吧,也許會對你有所幫助,記著要隨身攜帶哦。」 

  「送我的!」納蘭夜舞微笑的說道,高雅絕倫的微笑讓天邊的夕陽都為之一暗。 

  「嗯,感覺你對這個特別注意。」龍墓找不到答案就這樣回答。 

  「我要你幫我帶上。」納蘭夜舞有點撒嬌的說道,也許是龍墓的錯覺。 

  從她那高高的髮髻上套下,難免碰到她的耳朵和脖頸,輕輕將她後面的長發掏出,眼神看著她很柔和,被她的美態弄得再次失神,媚骨天生果然從骨子裡散發的都是誘惑。 

  龍墓出神的看著納蘭夜舞時,沒有發現遠處的一個孤獨的身影黯然神傷的看著正滿臉柔情的幫納蘭夜舞戴玉佩。 

  邁進這個練武場,不算豪華,但設備、武器等一切齊全,地方絕對夠寬敞,可以多人任意施展。 

  中央一個修長文雅的身影在那練拳,騰、挪、起、跳等配合鬥氣、步法打出的拳很凌厲。 

  「那個練拳的就是我三叔納蘭秋風。」納蘭夜舞敬佩的說著。 

  就在納蘭夜舞說出那是我三叔納蘭秋風時,遠處的文雅的身影收拳向著這面望來,那是一雙明朗的眸子,亮而不利,勢卻不逼人,他看起來如此年輕,這不怎麼奇怪,修鍊達到金丹就可以固住自己的氣血,容顏永遠如此,現在的龍墓早已達到如此,大陸達到聖級同樣也可以容顏保留很長時間。 

  納蘭秋風是納蘭夜舞的三叔卻看起來也就30來歲年紀,大陸30來歲年紀可是相當年輕,這也就是說納蘭秋風在30歲左右已經達到聖級。 

  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納蘭家可不是那些大貴族可以比擬的,像這些特別的大城,納蘭城、聖之城、天使之城、等都可以算是國中之國,永遠都是超然的存在。 

  「見過納蘭前輩。」龍墓看著年輕英俊的「納蘭三叔」只好打個以前用的招呼,再說龍墓感覺自己只欠納蘭夜舞的情。 

  「不必客氣,歡迎你來到納蘭家。」聲音磁性的龍墓都驚詫。 

  龍墓在心中想著:「這個納蘭三叔絕對是個花叢老手,只憑那相貌和隨便說幾句話就能達到這個效果。」 

  「你看我練的拳怎麼樣。」納蘭秋風打過招呼后竟然扯到這個問題上。 

  「晚輩不敢妄自非議。」龍墓咧嘴笑著說。 

  「好小子,不敢妄自非議,而不是好,那就是不好了。」納蘭秋風很是高興的笑著說。 

  「沒有、沒有、前輩的拳法剛猛有力,伸張有度,步法和拳法配合很好,只是晚輩功力尚淺只能看出表面的東西。」龍墓看似認真的說著。 

  「我看你小子也是懂拳之人,有沒有興趣練練。」納蘭秋風笑呵呵的問道。 

  龍墓知道這個「年輕」的「納蘭三叔」年齡已經在50開外,但自己看到他太年輕的樣子就不舒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好啊,好久沒有和人比劃了,那晚輩就獻醜了。」客氣話還得說在前面。 

  「不必客氣,老夫知道你的能力,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有沒有傳說的那麼強。」納蘭秋風戰意昂揚,碰到一個對手不容易。 

  龍墓側身擺個起拳勢,身上的氣勢內斂但卻有著一種觸之必殺的氣息。 

  納蘭秋風同樣也擺出一個出拳姿勢,雙方拉開有10米距離。 

  龍墓騰身而起,拳譜說:「起落者,起為橫,落為順也。」「起望高,束身而起,落望低,展身而落。起如炮,落如風,喻其話快,起風魔、落夜叉。起如瘵鼎,落如分磚」。起如瘵鼎,指向上的力,如瘵大鼎,落如分磚,指下落的勁,足踩手劈,如要把「磚」分開那樣的力量。 

  這裡的磚可是指天,要把天分開的力量! 

  「進步捷如風,失機退宜快,乘勢側鋒入,身稍向前邁,掌實即須吐,發聲使驚怪,變化如蛟龍,遲快分勝敗。」 

  龍墓向著納蘭秋風撲去,一拳打出內中含著澎湃的真氣中間更是夾雜著一股讓人生畏的如山氣息……「拳打一條線」,龍墓普普通通一個直拳竟達出如此氣勢。 

  納蘭秋風不敢疏忽,對敵憑藉的是一個必勝的氣勢,如果氣勢輸了那麼你這場比斗也就輸定了,所以同樣也是一個直拳,內中夾著強大的鬥氣迎上龍墓的拳頭。 

  龍墓心中卻想著:「老頭,比什麼不好卻要和我比拳術,也真夠你倒霉的,今天就好好和你老頭玩玩,叫你沒有事裝什麼帥,賣什麼老啊!」 

  嘭,兩拳相撞,各自退後三步,但龍墓身形一落一個墊步翻身上去上去一個炮拳打出,拳法又云:「「拳如炮,龍抓身,遇敵好似火燒身」。 

  龍墓一改以往飄逸的打法像個猛獸一樣很有「野獸」的氣勢,這讓納蘭夜舞很驚訝龍墓現在威猛的樣子很有一種暴力美,很男人的那種。一雙美麗秋水的美眸一眨不眨盯著龍墓的身影。 

  納蘭秋風現在有苦說不出,本來以為一個毛頭小子見過他的劍技很是強大,想到他的拳法應該不怎麼樣,誰知道一交上手就被龍墓壓住,只能招架,抵擋,他的拳法古怪刁鑽,自己也算是一代拳法大師但從沒有見過如此詭異強大的拳法,但最強大還是他身上暗藏的那種如山的一般氣勢。 

  龍墓此時像一個上山的猛虎,上了山的猛虎可比升空的巨龍,那威猛的像要擇人而噬的氣勢讓納蘭秋風疲於招架。 

  龍墓處處打壓著納蘭秋風,但也不能讓老頭落敗,否則在納蘭夜舞面前丟了面子也不太好看,所以把氣勢和力道把握好,適時讓其還上兩拳。 

  有時是詠春拳的寸勁,拳拳不離納蘭秋風,不時的砰砰聲音響起,聖級的抗擊打能力還是強悍的。 

  納蘭秋風和納蘭夜舞都彷彿看到龍墓有時像虎、像龍、像熊、、、每個魔獸的形象的他都能把那魔獸的最強力的搏殺發揮出來甚至過之,納蘭秋風就像一個空手赤拳和一個聖級魔獸肉搏,那不是找死嗎。 

  再次將納蘭秋風用炮拳打出后,雙方各自退了幾步! 

  龍墓抱拳微笑誠懇道:「前輩拳法高明,小子自恃不是對手,就這樣收手吧。」 

  納蘭秋風看著認真微笑的龍墓,知道是給自己留面子,所以也就坡下驢,笑著說道:「你的拳法很是強大,我也勝不了你,好,我們就此住手。」 

  「三叔,這樣多好,我還怕你把他打傷,怎麼說他也是客人耶!」納蘭夜舞抱著納蘭秋風胳膊說道。 

  「打傷他,他不把我中把老骨頭拆了就算好了,我哪有本事打傷他,真是後生可畏啊!」納蘭秋風苦笑著道。 

  「三叔,說什麼呢!」納蘭夜舞臉上一抹紅暈的嗔道! 

  龍墓看到納蘭夜舞抱著納蘭秋風的胳膊就不怎麼舒服,就連自己都被這念頭嚇了一跳,難道是納蘭秋風的樣子看起來太年輕了,還是自己對納蘭夜舞存著佔有的念頭、、、、、 

  納蘭秋風也見了,龍墓對著爭強好勝的年輕「老頭」不怎麼感興趣,納蘭家主不在家,所以龍墓也不用再去見別人,只是不時的有著納蘭家的子弟來見見著一時之間無人出其左右的年輕人。 

  回來的路上沒有少被納蘭夜舞調笑!說龍墓挺會做人的嗎!保全她三叔的面子。 

  再見到任雅旋時,龍墓總感覺她有點變化,變得有點想疏遠自己,疏遠、、、龍墓摸不著頭腦,剛才還抱著她「啃」了半天,怎麼現在突然變成這樣,但還是笑呵呵:「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龍墓走過去溫柔攬她入懷。 

  她的身子微微躲了一下看到龍墓那擔心、疼惜的眼神心中不受控制的任他抱著。 

  「你怎麼了,我感覺你好像要離開我。雅旋,告訴我,你怎麼了。」龍墓在她耳邊有點慌張的說道。 

  「沒有,我怎麼會想著離開你呢,我就是不怎麼舒服,你別多想。」任雅旋輕輕抱著龍墓的脖子看著那張永遠真誠的俊臉說道———— 

  「夜舞姐,我們就離開了,有時間可以去魔獸城,我和龍墓都會熱情款待姐姐的。」任雅旋拉著任道遠站在龍墓旁邊說道。 

  「納蘭姑娘,納蘭兄那我們就告辭了。如果去了七月皇朝帝國記得來龍家。」龍墓看著有點複雜的納蘭夜舞說道。 

  龍墓和任雅旋離開了,納蘭夜舞獃獃看著遠去的龍墓和任雅旋的背影。 

  姐姐,幸福靠自己爭取的,龍墓是個感情被動之人,如果想讓龍墓主動追求你我看很難,他這樣的人即使喜歡你也會很難向你表達,但我看她又是重感情的人,所以姐姐、、、、、、 

  納蘭夜舞若有所思,反過神來看著納蘭無極,笑得有點怪,納蘭無極一看尷尬的說:「姐,我也是為你好,啊,我錯了。」轉身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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