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離開
第225章
秋錦之在聽見這個聲音愣住,他硬是沒有回頭。
不遠處剛好輪到學生們下學。孩子們成群結伴地從教室裏出來。有些人連自己的書包都不帶,看來已經是樂不可支了。
秋錦之就一個人背對著白澤坐在涼亭裏。
遠處有一兩個孩子注意到這邊的方向。“今天又有人來找夫子了。”
“是啊,那個凶巴巴的老頭居然還有人找啊!”
“小聲點,夫子要是聽見了一定又要叫你抄書了!”
那孩子一聽立刻癟嘴,表示不再說話。
秋錦之的耳力可好了,那兩個孩子在哪裏悄悄地咬耳朵全部都被他聽的清清楚楚。
或許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現在的秋錦之就是不敢回頭。
豆子看見在涼亭裏也做了一個人,他拉了拉白澤的衣袖說道:“你看,那邊也有一個人,是不是和我們一樣,也在這裏等人的呀?”
白澤順著豆子指著的方向看過去,果然還是有一個人背對著他們
白澤見狀想了想:“恩,你看他也是在涼亭裏坐著,說不定也是來等夫子的。”說著白澤抬腿朝著涼亭裏走去。剛才要說的話也已經和白澤說過的,至於到底是怎麽想的都是靠他自己了。
白澤看著背對這她的青年開口。“這位郎君也是在這裏等人?”
無比熟悉的聲音。
秋錦之深呼吸一口氣,他盡量用平穩的語氣和白澤說:“恩,是的。”
白澤看這人回答她問題還背對著問,於是自己繞到秋錦之的麵前。
秋錦之看著一身藍白色長衣的白澤,心裏總是微微起波瀾,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現在還是會有很多的東西是在這裏,或許還有其他的因素,現在的這些東西都是鞥呢打動他們自身的籌碼。
秋錦之看看這些東西。或許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他們誰都不會比誰好過,但是可以確定的就是他們還是會在這裏把這些東西就是在這裏放著,也不知道到底是出於什麽樣的一個心理。
白澤已經走在了秋錦之的麵前,而且白澤自己也主動地和秋錦之發問了。
秋錦之望著無比熟悉的白澤心裏五味成雜。
“我……隻是走進來坐坐……你呢?”秋錦之問。
白澤笑了笑道:“我是來看看恩師。”
秋錦之聽白澤說來看恩師,有些欣慰:“能記得來看恩師,不錯了。”
白澤禮貌地點了點頭。“你可以進酒樓坐,可以進家裏坐,怎麽這次偏偏就在這書院坐下來,而且在不遠的地方還有梅園,你還可以去那裏坐著啊?”
秋錦之聽著白澤這樣說。“你還記得西京有梅園?”
白澤心中微微詫異,但是麵色非常的沉著冷靜。他為什麽要問這一句,難道說以前認識我?
這所有的想法白澤都在自己的腦子裏進行了一定的加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看看這些內容的話,或許還是會有很多的不足。
秋錦之依舊保持微笑。
豆子從後邊冒出來。“你也是那老夫子教的學生?”
秋錦之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恩,你們怎麽來這裏的?這桌上的酒是夫子的嗎?”
白澤原本是想回答的,但是被人搶先了。“恩,我自己知道。這些東西是我帶來的。今天想著要是夫子在學生下學以後出來的話,我就請他喝一杯酒,畢竟以前他還教我讀書寫字,也是我的老師,這樣對夫子總是沒有錯的。”
秋錦之這樣一聽愣了愣道:“那我這樣兩手空空的來,豈不是很不好意思?算了你到時候就先和夫子見一麵,你看如何?”
白澤看秋錦之要走,自己這次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好自己一樣也是夫子教授的學生,到時候他要是也認識自己想要找的那個人,說不定就能省下很多的麻煩。
當然了這主要的原因還是在個人。
“那你也不用著急著走,到時候夫子來了,我來應付,到時候我便幫你擋著便好,你看如何?”
秋錦之看著白澤,心裏的想法很多,但是最終還是閉上了他的嘴巴,也許有很多的話想要說,但是最後還是全部都憋住了。
按照道理來了說秋錦之應該離開的,可是在看見白澤了以後,怎麽樣就在都邁不開腿,他就想安安靜靜地坐在這裏看著眼前的人,雖然說白澤已經不認識他了,哪怕是在這裏當一個陌生人秋錦之都認了。這隻是他們之間短暫的相遇,在錯過以後就說明都沒有了。
“你叫什麽名字啊?”白澤問秋錦之。
秋錦之張了張口……最終發出聲音:“在下……不才,姓秋,單字一個韻。”
一旁的豆子聽著這些咬文嚼字的話,壓根都氣得直癢癢。“秋韻就秋韻……兩個字說半天!”
豆子嘀嘀咕咕的秋錦之當然是聽見了,但是並沒與說什麽。他問白澤“這位是?”
白澤看了眼豆子和秋錦之介紹。“這位是我的侄子,叫白豆子。”名字非常地簡樸大方。
“這名字……很簡單大方啊!”秋錦之哈哈笑出來。笑得眼淚都已經出來了。“你找到你侄子了?”
白澤腦子裏突然多了一條人物線索,自己好眼前的這個人認識,可是白澤以前根就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既然這個人說了,白澤也不能說自己找到了,說不定能套出更多的話。
白澤道:“我都能認一個幹爹認一個幹侄子總是沒有問題的吧?”
秋錦之不能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真的聽過當時的事情,還是假的聽過當時的事情,但是幾乎可以確定白澤真的已經不認識他了。
他們第一次見麵是在臨安。在白澤第一次失憶以後秋錦之隻是短暫的見過一麵,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秋錦之。
之後的第二次見麵是在平王府,那時候的白澤打扮地和一個小姑娘一樣,被鄭禮保護地就像溫室裏的花朵一樣。
在後來白澤回到了她自己本身的侯府,她也逐漸地忘記了在王府的那段歲月。
這一次算是秋錦之第三次和白澤介紹自己。
“沒有問題,認幹侄子,也是可以的。”秋錦之笑笑暖場。也不知道應該發起一個什麽樣的話題在這裏緩解他們三個人圍著一個石桌的尷尬。
秋錦之起身準備告辭。“我看天色不早了,我準備回家了,我今天可能是沒有機會再見到夫子了,不如改日我再來見夫子。”
白澤看他要走,立刻對身邊的豆子使了一個眼色。
豆子立刻明白白澤的意思,一個跳躍攔住了秋錦之的去路。豆子還是很和顏悅色地對秋錦之說道:“哎呀,你也不要這麽著急回家。再說了,人都來了,剛才我小叔叔也是說了,你要是再走的話,到時候麵子上肯定過意不去。你說是不是?”
秋錦之在聽見這樣的話以後就說道:“這不太好,你們人情都已經做完了,我倒是像是那個搭順風車的人。”
白澤一點都不介意地說道:“這又有什麽關係,我不在意,隻要你能留下來就好了,其他什麽事情我都是不在意的。”
現在始終是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要是能在這裏把這些東西都是這樣簡簡單單地放在這裏的話,或許還是會有很多的問題,現在他們之間主要的問題並不是這一件事情,而是他們之間的問題。
秋錦之從石凳上站起來,“不用挽留,我真的是要走了,等會兒家裏的晚飯都要涼了,以後要是有機會一定會再來的。”
白澤一把抓住秋錦之胳膊。眼裏出現了少有的強勢。“恩,沒有關係,你留下就可以了,飯菜涼了,回家可以再熱,你這一走,以後我可能就沒有機會再次見到你了。”
秋錦之被這一句話怔住了。“我……”
還有的話還是都卡在了喉嚨裏。
白澤總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一定有話想要對她說,可惜是的眼前的這個人隻有那一句:“我。”在後麵再也沒有話了。
白澤聽了以後搖頭歎息般地笑了笑。“你就留下來吧。夫子還不知道來不來,不如就在這裏坐一會兒?”
那一句:“不知道夫子來不來。”已經讓秋錦之剛剛不安的心慢慢地安靜下來。
白澤拉著秋錦之回到原來的石凳上對秋錦之道:“你坐會兒把,喜歡喝酒的話,我可惡意給你倒一杯酒。”
就這樣一個簡單的話說出來真的是有另外一番感覺。
秋錦之擺手。“我酒量不好,還是不用了。”
白澤抿唇。最後還是歎息。“恩,既然如此的話,我也不會再勉強你了。”
秋錦之道:“那咱們就坐坐。”
秋錦之的屁股剛剛碰到石凳子上的時候,白澤突然就提問了。“我們以前一定認識吧!”這句話白澤幾乎用肯定的語氣問出來,可見白澤是多麽的相信自己的直覺。
秋錦之在緩了好一會兒才道:“今天你要和我第一次見麵。”
白澤緩緩道:“可是我總是覺得你很麵善。”
秋錦之聽了笑了笑:“很多人都說我很麵善。”
豆子也看著秋錦之的相貌道:“你這般的相貌,一定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