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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再次忘記你

  第223章


  白澤在聽了以後默默地抽了抽嘴角。其實白澤的腦子裏並沒有這個人,既然人家都已經說話這麽不客氣,看來以前一定是和她見過麵,但是不知道怎麽見麵的:“沒有,今天我想看看您。”


  夫子聽見白澤說的這麽一句話,麵色明顯放緩說道:“恩,這樣就不錯,不過我還是要好心地在這裏提醒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不要一天到就為了建功立業,雖然說你是一個文官去漠北做出了不錯的成績,可是你這頭發白的也太快了。”


  白澤了夫子的這一句話,她回頭看了眼豆子問:“我的頭發白嗎?”


  豆子點了點頭。“兩鬢斑白。”


  白澤不知道,她的頭發總是一絲不苟地被人梳好,現在突然有人告訴她這樣一件事,說實話,真的是有些接受不了。


  “是夫子。”白澤有很多的話想要問,最終所有的話還是化作這三個字。


  白澤腦子裏很快出現一個想法。“剛剛看見夫子在給學生授課,一時之間想起了年少的時光,所以今天想要請夫子一起出去吃一頓飯,夫子您看如何?”


  夫子聽了當然是很好的。“侯爺請吃飯,當然是幸甚之至!”就這件事,估計夠這位夫子吹大半年的牛了。


  這次白澤就在這裏邀請了他來吃飯,都已經誠心誠意的在這裏邀請了。


  白澤看了一眼這裏,“今日我做東,夫子請。”


  夫子很高興。


  酒樓的一件包間裏。


  白發蒼蒼地老者笑眯眯地打量著這個房間,格調到桌上的菜式,父子都是非常地滿意。


  白澤親自給夫子斟酒。“許久不見夫子,不知道夫子還記得不記得我們了。”


  夫子喝了一口剛剛白澤給他斟的酒。“侯爺倒的就味道就是不一樣是不是?”一旁的豆子看見那個老頭喝個酒搖頭晃腦半天。終於是忍不住說了這一句。


  白澤看了一眼豆子,豆子將目光轉移到別處。


  豆子其實對白澤跟多的是一種恐懼,對於這些東西還是有很大程度的害怕。


  夫子看了眼白澤又看了眼豆子。夫子小心翼翼地問白澤一句:“不知這位是?”


  白澤看了豆子想著應該如何稱呼豆子。


  白澤張了張口……“叫……”


  豆子自己主動地自己給自己介紹起來。“我是侯爺的侄子,我叫豆子。”


  夫子聽了以後點了點頭。“原來叫白豆子。不知少年起字了沒有?”


  豆子哪裏知道自己到底叫什麽,既然別人硬生生地給你套了一個姓,那麽也隻好就這樣接受下來。


  豆子搖頭道:“沒有起呢!”


  夫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我看這位少年雖然身形消瘦,可是麵上帶著紅光。想必是在遇見你叔叔以後激動地如此。”


  豆子一聽這話茬就明白這話的意思。“我不搞文人那一套,不要字。你夫子叫我豆子就可以了。”


  夫子:“……”剛剛準備裝逼一把的。少年你很不識抬舉了哈!

  當然了,白澤在聽見這些話以後還是能用很平和的心態看這一切:“夫子,他年紀還小,您不用太見外。”


  夫子原本以為白澤會為他主持公道,沒有想到白澤居然還在這裏包容這個小子。


  夫子道:“白澤啊,怎麽說我以前也教過你讀書,也算是你的老師,做老師的我有一句話已經藏在心裏很久了,今天老師我一定要說出來。”


  白澤看夫子年紀這麽大,說話還中氣十足的樣子,連連點頭說道:“夫子,您有話就直說,您不用太過於壓抑自己,怎麽說我也是您的學生。”


  有了白澤這句話,夫子更是放開了膽子。


  “十幾年前我就和你說了,不要寵著錦之,雖然說他爹是你的幹爹,但是你總是為他收拾一堆的爛攤子。”


  白澤給自己到了一杯酒,細細品味一番,這酒喝在白澤的嘴裏,絲毫的味道都吃不出來,倒是能聞到這酒香。


  白澤吃東西全靠著鼻子的嗅覺,哪一個味道聞著比較香的話白澤可能會選擇多吃一點,她這麽長時間來的飲食都是靠著楠木打理的,平時白澤也不和別人接觸。


  今天白澤聽見一個陌生的名字。“錦之……還好了。”這個人的父親還是白澤的幹爹。


  白澤對於自己的親屬沒有絲毫的印象,現在開始有一個和她有關係的人和她有關聯。“我很久沒有看見我幹爹了,有機會很想去看看他。”白澤無意說道。


  夫子一聽,立刻道:“想看你幹爹那還不容易,直接讓錦之帶你去啊。”


  現在白澤連錦之是誰,白澤都不知道是誰。


  白澤在看見這些東西以後,就想了想說道:“畢竟幹爹讓我照顧找他。”


  夫子酒喝多了以後,話就開始多。“其實你們當年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我就是不希拉找你的麻煩,我和你們說啊,你們其實每次晚上出去玩的時候我都看在眼裏,要不是錦之那小子拿那個寡婦威脅我,我真的是……那就是我教學生涯裏最大的一個敗筆。”


  白澤:“……”夫子,你的節操掉了。


  豆子:“……”為人師表,你這種人當夫子真的合適嗎?豆子開始為他的學生開始擔憂。


  夫子喝了口酒繼續說:“這孩子真的是太皮了,老師威脅老師,當時隻好和好幾個寡婦,還有那個姨太太斷了聯係。”


  白澤:“……”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白澤在聽見這些話,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要是能在這裏把這些東西就這樣放在這裏。或許還是會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現在或許還是會有很多的地方。“現在他過的怎麽樣?”白澤問夫子。


  夫子聽了有些詫異。他搖了搖頭。“不知道,別人都說你的腦袋被撞傻了,就在我看見你之前我都對這個話題深信不疑,就在剛才,我看見你的時候,我才明白這並不是真的,這是假的。全都是假的。”白澤在聽了這一番話以後,想了想說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夫子非常地讚同。“是的。”


  “其實錦之這家夥我在西京就聽過這小子的名號了,說這小子天資聰穎,而且所以我們書院就很早定下了這個學生。”說到這裏夫子還歎氣。“我這輩子教過很多的人,也遇見過很多類型的人,偏偏就是沒有遇見這麽一個人。”


  白澤帶著微笑聽著。“恩,已經很久都沒有看見他了。”對於這個名字,白澤是非常地陌生,聽都沒有聽過。她想也許以前是見過的,但是腦子裏已經完全沒有這個人了。


  豆子在一旁吃著菜聽著他們兩個人就在這裏交談,從中他也知道了很多的信息。


  比如說,白澤雖然會武功,實際上他是一個文官。比如這個叫錦之的人。雖然不曾見過這個人,但是聽著他的事跡讓豆子總有一股想要看看他的想法。


  “我記得你們當時還去床都尉府,錦之就被抓了,雖然不知道你們當時在做什麽。在過了一段時間,我就看見錦之在和都尉一起喝酒,要說這種事情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還真的是做不到,我還是非常佩服她的人格魅力。當年在小縣調回來以後再去做貪官反腐的時候,這樣的一股子魄力,他可不會一點武功,說實話,雖然我是他的老師,可是我還是由衷地佩服他。”


  聽著這樣的往事。白澤始終是帶著淺淺的微笑。那些事情她有沒有參與到其中呢?白澤自己也不知道。


  白澤聽著這些話,她的記憶裏總是沒有這個人,白澤能感覺到夫子說的這些她曾經都參與過。


  “以前一定總是給夫子帶來麻煩吧?”白澤笑道。


  夫子擺手道:“這並不麻煩,這不是有你在嗎,有你在,我對書院總是很省心。隻要有麻煩的事情來找書院,一般情況下都是用嘴巴解決,要是嘴巴解決不了的時候,你就用拳頭解決這些問題,雖然說有時候確實暴力了一點,但是在當時的情況,那些流氓混混來我們書院的時候真的都是繞著書院走的。”


  在一旁吃著雞腿的豆子看了眼白澤。


  也許夫子喝的酒多了,腦子都開始發漲,以前很多的事情都從他的腦子出來。“我真的是很久都沒有看見周禮了,那孩子什麽都好,就是話有點多。和錦之一樣,都喜歡八卦。我也很不喜歡他。”


  豆子突然有些羨慕白澤縮在的那個時代,那個書院。


  豆子對夫子禮貌的打聽:“你們那裏現在還招生嗎?”


  夫子看了眼豆子道:“不收你這樣的!”


  豆子帶著商量的語氣對夫子道:“我的功夫特別好,你要是要我的話,我和你說,你們書院也是非常地平安,而且絕對不用擔心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


  白澤回頭看了眼豆子問道:“你方才不是說不喜歡去書院的嗎?怎麽現在又來書院了?”


  豆子想了想:“感覺在一個環境裏學習一段時間,就能認識一些人。雖然說以後,或許一輩子都不太可能再次見麵但是我舉得既然已經見麵了,總是要有機會見上一麵。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喝醉了酒的夫子還是連連擺手對白澤道:“不要,我才不要。那樣的日子我才不要!”


  白澤在看見夫子這樣好笑的擺手問:“為什麽?”


  夫子也是酒壯慫人膽:“我治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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