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房梁上的秘密
第220章
白澤聽了,她微微一愣,她笑了一下道:“那就沒有別人。”她的人生隻有現在從來都沒有過去。
現在她生命裏的那一兩個人都是在她的腦子裏無法替換,無法更改的,可是白澤腦子裏卻空空地,每次她都想努力地去回憶以前的事情,可惜的是她怎麽樣都沒有辦法來更改這些東西,或許從一開始她就在這裏。
白澤覺得這地方是她曾經居住過的地方,她覺得這不是一個開始也不並不會就這樣簡單的結束。“皇上說什麽時候走?”
鄭禮道:“我和皇上說一年以後,我還想再多陪一會兒愛妃。”
白澤看了眼鄭禮身邊的那個女子。“你的王妃很漂亮。”白澤道。
鄭禮點頭表示感謝。“謝謝,我也覺得我的愛妃非常地漂亮。”
白澤:“所以這就是你順延去後梁國的原因?”
鄭禮聳肩,表示確實是這樣。“我想多陪陪我妻子一會兒。以後可能就拿很難有一些大的機會了。”
白澤不說話。“所以這就是你要我先去的理由?”白澤緩緩抬頭。
鄭禮咽口水。“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會把你給接回來的。”
白澤眼簾微微下垂。
就算有再多的話她都沒有再說什麽,或許現在的這個時候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也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放棄這和一切。
現在的這個時候還是會有人能在這裏把這些東西就放在這裏。
白澤最終有話說但是還是壓在了心底。
因為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問,因為有太多太多的想法想要知道可是她的記憶力都讓她對這一切都無從抓起,白澤隻能順從命運給她的小筏子。
鄭禮道:“我看你來我這裏休息了沒有多久就累了,你不如回家去好好地休息休息,你看怎麽樣?”
白澤也不說什麽,點頭。“恩,我也覺得我有些累了。過兩日我便走了,以後你要是想要聯係我,記得寫信給我,我是會記得你的。”
鄭禮點頭。
就這樣他們就離開了這裏。
平王府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可是這寧靜隻是表麵的。
平王妃開口問鄭禮:“你就打算一直這樣把他們兩個人騙下去嗎?”
鄭禮聽了以後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希望他們兩個人好好的活著,可是我覺得他們兩個人這樣下去並不是很幸福,我甚至開始懷疑我當初做的決定到底是對的還是錯誤的。”
平王妃起身抱著鄭禮道:“你沒有錯,你隻是希望他們兩個人好好的。隻是現在讓一個人看起來痛苦而已。”
鄭禮點頭。“一個人痛苦總是要比兩個人痛苦來的要好,他們這樣也實在是一種煎熬,一切都是命運,我們想要打破命運可是最終還是被命運所牽絆,雖然說不知道會有怎麽樣的劫難,可是依然能在這裏把這些東西放在這裏,或許還是會有很多的問題,要是能在這裏把這些東西就放在這裏的話。”秋錦之想了想。
或許從一開始就會有的這些東西,現在都是他們自己的責任。
“可是我看你總是為了他們兩個人奔波,倒是把你自己累的。”
鄭禮搖頭道:“這並沒有關係,我累了一點沒事,重要的是他們。他們兩個每一個都是我生命中最好的夥伴,我誰都不願意失去,所以我更加希望他們能好好的。”
平王妃聽了以後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話好,所以選擇了閉嘴。
“我,累了,不像你有操不完的心。”
鄭禮:“……”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這畢竟和你並沒有多少的關係。”平王妃輕輕地拍了拍鄭禮的肩膀說道。
或許從這個時候開始一切的一切都像看起來的那樣隻是沒有人願意打破這個循環。
白澤照著往常的時間回家,她照例推開書房的門。
從書桌上拿起了一本本子,這個是她平時每天回來所記錄的日記本,她知道自己的記憶力不好,所以每天都會記錄。可是第二天會忘記自己把本子放在哪裏,白澤隻好把自己的記錄本放在最後一摞書的下麵,每天回來隻要習慣性地一抽就好了。
現在白澤寫的日記已經很厚了。
雖然白澤每天都會寫日記,可是她不會每天都看自己寫的日記。
因為她寫完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所以就不會做什麽翻閱她以前寫的日記。
今天的白澤並沒有做做其他的事情,偶然間就翻開她以前寫的一個本子。
這本本子厚厚的,而且看起來還非常的舊。
白澤看那本子已經堆在那裏起灰了,所以伸手拍了拍上麵的灰塵。不知怎麽的白澤腦子突然一個機靈,鬼使神差地在拍完灰以後就順手翻閱開來。
這一本已經是白澤三個月前記錄的了。
白澤順手一翻,第一頁即使四月的日記。第二頁還算正常,在白澤接連翻開好幾頁以後才說了一句:“恩?不對。”
此時的白澤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她蘋果是喜歡在頁數上標注一些點。這一夜的頁眉上沒有,看看頁角上也沒有。
或許從一開始看起來就是不錯的。
白澤看著這一頁沒有標注,而且這上麵寫著她去了街上,看見了鮮豔的花,其中有一碰很喜歡。之後鮮花就被她買了下來。
白澤看著這書頁上寫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出於上麵原因。
白澤發現自己每一頁都會有輕微地痕跡,而且一般她寫出來的東西上麵都有她為什麽會去那裏,甚至還會寫下她去那個地方的原因。
白澤又翻了幾頁,看見她去了馬廄選馬,寫了在馬廄裏各種的馬匹,最後並沒有買馬。白澤覺得這不太對,她如果真的想要賣馬就不糊這樣的,這不符合他的風格。
一般確定好的事情她才會記錄下來。如果提前去看的話隻會一筆帶過,而且前麵的都已經寫了這些東西,還是會有很多的問題是在這裏的。
白澤覺得自己對這樣的東西如此耗費筆墨,所以覺得這不應該出自她的手筆,雖然說筆跡很像,可是白澤這不是她的風格。甚至白澤前後翻了好幾遍,在前麵大概五六頁的樣子裏麵就一筆帶過關於她去馬廄購馬的事情。
白澤又拿起了另外一本本子翻開,前麵看起來也正常。比如她去買衣服這件事情完全可以不用那些,而且白澤自己都想不通,自己的府上明敏是有裁縫,為什麽她那天要去買衣服,翻翻前麵也找不到原因,所以白澤看來看去,也隻能放棄。
這寫已經堆在嘴上一層的日記已經被人動過了,而且她都已經不記得到底是什麽人要大費周章地要來動她的日記,她的日記裏到底死記錄了什麽,最後還會被人給動手腳。
白澤有點慌,還有點方,聖旨都不知道應該怎樣解決這件事情。
現再還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他們誰都不會比誰好哦過,誰都不會比誰輕鬆。
白澤:“到底還有誰在背後,不肯出來,還真的是讓人頭疼。”
白澤想要提筆記錄下來,轉念一想自己的這些想法一定會被人給發現,所以剛剛提起的筆還是放下了。
白澤起身離開書房。
剛剛的那個事情一直在白澤的腦子裏徘徊,在腦子裏怎樣都揮之不去,現在的這些東西還是會有很多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他們要是能把這些東西就這樣的直白的,光明真大的放在這裏的話,或許就不會有那麽多的麻煩了。
白澤想找一處顯眼的地方把腦子裏的想法記錄下來,可是屋子裏所有的東西都有可能會被人動,而且她自己本身也沒有足夠的精力去保存自己剛剛發現的秘密。
白澤在屋子裏轉悠了好久,她從腰間抽出匕首。將門窗緊閉。她抱著屋子裏最大的那個柱子爬上去,爬上了屋子的橫梁。
白澤將匕首從刀鞘中拔出剛剛準備在刀鞘上寫上那麽一兩個字的時候發現這橫梁的柱子上早就已經被匕首刻滿了字。
難道說這件事她以前就發現了很多從,但是最後因為一兩天的消磨所以才忘記的嗎?
白澤在很快拿出匕首在這個柱子上刻下了那些字跡。
或者說,白澤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給控製了,可是有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麽方式來擺脫這個控製。“我就好像是一個提線木偶,被人控製這我的日記本,我的侯府裏我也不知道應該相信誰。”白澤在橫梁上刻下了這一串的文字,她有抬頭看著橫梁上其他的文字。
其中一條寫著:我不想殺人。
還有一條寫著:我明明是女的,為何要做這個侯爺,這背後的原因是什麽?
“我從哪裏來?”
“我的家人是誰?”
“鄭禮的野心如此強大,該怎麽擺脫他的鉗製。”
白澤看著這一條條的字跡,不知道是她以前寫的,還是前輩人寫的,現在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
白澤看著這陌生的房間,看著那些字條,陌生,陌生地都忘記自己為什麽會寫這些東西。
白澤努力地回想鄭禮成親的日子,回想鄭禮他娶妻子的經過,白澤一點都想不起來,可是她明敏和鄭禮認識已經很久了,白澤覺得腦袋很痛。
“這不對!這不對!一定不是我寫的!”白澤抬頭看著四周!這屋子的氣壓好低,白澤的情緒非常地不好,好像是遇見了一個非常讓她氣憤的事情,或許從一開始就會有很多的問題,現在白澤想要找一個解決事情的源頭。那樣一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