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 溫柔鄉
第219章
秋錦之瞥了一眼鄭禮道:“那是一個遠近聞名的女兒國,你要是去了不是正如了你的意,那就是一個溫柔鄉。你就可以一直在那裏了。”
鄭禮連連擺手道:“你不會以為我是那樣的人吧?”
“要是在以前我還是能接受,但是自從你知道白澤是女孩子以後,我的心就不能放鬆了。我是時時刻刻地都在警惕著。你說說你這麽一個人,我怎麽能把她放心地放在他的身邊,要是以前我也就放心了。”
鄭禮聽了以後下意識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說道:“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啊,再說這件事情也不是我自己造成的。”
說到這裏秋錦之還憋了一眼鄭禮道:“你不用說我自己都知道。”
秋錦之問:“怎麽突然要去後梁,以前可沒有要和後梁打這麽好的關係?”
鄭禮道:“還不是你以前出的好主意!”
秋錦之聽了略微有些疑惑。凡是關於後梁的國事鄭禮都沒有任何的參與,哪怕是到了現在,上次後梁的國主來到北州秋錦之露麵他也隻是簡單的招待,雖然說在過程中稍微地利用了一下後梁的國主,但是可以確定的就是秋錦之從頭到尾都不曾有什麽露馬腳的地方。
秋錦之問鄭禮:“那你走了,你的王妃怎麽辦?”
鄭禮搖頭歎氣說道:“那我也沒有辦法,我不能帶她和我一起去後梁受苦,她隻要在家裏待著等我回來,我回來以後一定會好好地補償她,到時候剛生孩子還是很傷身體的,她的身體比陪在我身邊更加地重要。”
秋錦之在聽了以後就說:“我……可以陪你去啊。”
鄭禮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他皺著眉看著秋錦之說:“你難道是瘋了嗎?這怎麽可以,難道忘了當初你在皇宮裏假扮靜公主的事情了?”
秋錦之則是表現地非常的平靜,看的出來,其實他已經能完全地接受這一切了。
鄭禮可不希望秋錦之這一去就不能回來,畢竟後梁它是一個女權社會,她們對於自己喜歡的男人都表達了自己獨有的強烈的想法,在她們的嚴重男人就好像是一件物品。
秋錦之想了很久:“說北州和後梁有什麽往來,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到底還有什麽往來。”
鄭禮看了一眼,說道:“你要是真的很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秋錦之看著鄭禮。
眼神格外地認真。
鄭禮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你還記得當初那個靜公主原本是要來北州和親的,最後非常成功地促成了兩國之間的經濟交往,也給兩國同時帶來了質量的飛躍,當然了這一切都功勞歸咎在靜公主的身上,如果我沒有在街頭遇見靜公主帶回家裏的話,或許我現在也認為靜公主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
秋錦之咳嗽了兩聲。
這事兒還真的不能說出去,否則到時候他還怎麽繼續混下去。而且這個事情要是說出去也不光彩,誰的麥子上都沒有光。那時候的秋錦之戰鬥力比現在還要差,可那個時候他年輕,他那時候也會患得患失。在成為靜公主以後他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衝,如果他稍微露出一點的膽怯,他麵臨的可能就是死刑,就是萬劫不複,所以秋錦之每天晚上睡覺都在思考應該如何解決方法同時能讓他全身而退。
秋鄭禮繼續說道:“在我們兩個國家和諧發展,所以我們有著牢不可破的友誼。畢竟唇亡齒寒。”
秋錦之聽著。
鄭禮:“可是這次你要是真的去的話,到時候可就不一樣了我可能還有其他的事情他們誰都不會比誰快樂,現在北州國還是要有聯盟國存在,雖然說後梁現在已經不行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的國主既然已經出使,說明對我們北州國的看中和信任。”
秋錦之:“所以在這一係列的原因之下,你決定要去看看他們?”
鄭禮點了點頭,“我可不是一個人傻兮兮的去,還要帶去我們的一些特產,後梁國主這次也帶來了非常多的資源,我做的是資源交換,為的是我們相互之間共同的成長。”
秋錦之在聽了以後點了點頭說道:“可是你要是帶我去,我可以幫你得到更多,你也知道作為商人總是會趨利避害,你讓我一個人在北州,等你們的消息,這真的好嗎?”
鄭禮想了想說道:“可是你的母親來過,我都已經和你母親說了。”
秋錦之聽了以後想了想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是最主要的重點,重點是,你們真的準備好了嗎?我要是真的和你們一起走的話,我會想辦法給我自己脫身。你隻管做你的事情好了。”
鄭禮不明白。“既然你都說放手,不會再進入白澤的生命裏,你這樣又算什麽?這麽長時間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鄭禮歎了一口氣。“你這樣對阿澤不好,對你自己不好,秋夫人更是不會放過阿澤。”
秋錦之不會去和他的母親去叫板,可是他也真的是喜歡白澤。每次看見白澤總是會忍不住地去看看他,嗎,每次都是能在暗處暗搓搓地看著遠處那個風流瀟灑的白澤。
秋錦之隻是遠遠地看看這裏的人,他也想站在白澤的身邊,可是他不能。
秋錦之道:“我會控製好我自己。”
鄭禮問:“你自己怎麽控製你自己?”
秋錦之道:“我會的,你相信我。”
鄭禮表示自己並不是那麽相信,因為這根本就不現實。
“你連你自己母親那一關都過不了,你真的可以嗎?你永遠隻能畏首畏尾地待在這裏,看看這裏的風,每次都隻能在找大家一起聚會的時候叫上我,那樣的人真的是你嗎?以前的秋錦之不是這樣的。”
在平王府裏的秋錦之在後來沒有說話。
這一年以來,他一直壓抑著自己不去見白澤,最後雖然說見了,但是隻能是偶爾碰見,如今更是連十句話都沒有說上,白澤知道秋錦之這麽一個人。
其他的大臣也不知道白澤和秋錦之兩個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麽突然就這麽疏遠,有人說因為白澤從戰場上回來以後腦子就不太好,所以秋大人就不願意搭理,反倒是平王和白澤的往來很近。
秋錦之一個人坐了好一會兒以後才才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起身和鄭禮道:“給我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我一定會把這些麻煩都解決,我也想去後梁。”
鄭禮聽秋錦之這樣說,就知道秋錦之這是要行動了,這些麻煩的事情都要開始解決一下。
鄭禮知道對於秋錦之來說真的很難,一麵是他的生母,一麵是他的自由,還有一麵是他喜歡和恩多年的人,雖然鄭禮自己也不知道秋錦之到底打算怎麽做,但是總比繼續當縮頭烏龜的好。
鄭禮略微欣慰地想著。
秋錦之起身和鄭禮告別。
鄭禮回到自己的王府裏。今天來的客人實在是太多了,在後院的白澤就一直在後院等著他呢,現在可能在和他媳婦兒聊天呢。
鄭禮在招待結束客人以後在後院的花園驕涼亭獨自下棋的白澤。
鄭禮看見他的妻子就坐在白澤的對麵,遠遠看上去也是一對璧人。
鄭禮遠遠地和他們打招呼問道:“你們在做什麽呢?”
鄭禮回頭看向這裏說道:“我們什麽都沒有做啊!”
秋錦之在這裏看看這裏的東西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要是能在這裏把這些東西還是會有很多的東西是在這裏把這些東西全部都處理掉,要是能有人在這裏把這些東西都給放棄的話,或許就不用這麽麻煩了。
秋錦之看了眼妻子。王妃道:“從他來了這裏以後就一直不說話,自己一個人在這裏下著棋,我和他說幾句話也不理我,就像是……”
鄭禮點頭安撫還在孕中的妻子道:“沒事,白澤性格向來如此。所以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
白澤也感受到了鄭禮的到來,她抬起頭。看了眼鄭禮。“來了。”
鄭禮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自從白澤回到侯府以後,性格一天天地開始變化,他明明每天都會去看白澤,但是白澤的性格依舊是變得越來越戒備。
鄭禮問白澤:“方才前院有人,現在我來看你,你這是怎麽了?”
白澤抬頭看向鄭禮道:“這院子我熟悉的很,好像以前在這裏住過很久一樣。”
鄭禮笑了。“哈哈,這花園設計的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一樣的,隻是一個花園很多人的後花園都是這樣的,很好看,你熟悉總是很平常的,畢竟園林的設計差不多都是這樣的。”
白澤聽了以後不說話,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對於這裏的一切她都是那樣的陌生又熟悉。
白澤她能準確的知道這裏每一個地方,她知道從這條路走過去能到哪裏。甚至腦子裏還有王府的整個成像。
白澤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知道,腦子裏就是會逐漸的成像,沒有開始,沒有結果沒有原因,就是會有。
白澤再問:“看來以前我經常找你來玩。”
鄭禮連連點頭。
白澤問:“我隻和你的關係最好嗎?沒有別人了?”
“對,隻有我,沒有別人。”鄭禮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