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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再敬一杯酒

  第210章


  “我與她這麽多年的恩怨也算是了結了。”秋錦之歎了一口氣。方才看沐采仙的遭遇也是可憐,隻是她這般樣子可不是秋錦之造成的,是她自己的主子給沐采仙的。


  秋錦之隻是自己在後麵推了一把手,這個女人總是陰魂不散地在他的周圍,他總是覺得很不舒服,現在她已經成了這幅模樣也算是最有應得,雖然說人沒有死但是生不如死的感覺她應該是嚐道了。


  在那個肮髒昏暗常年都照射不到陽光的牆角。“雅君你這個賤人,我會要你付出代價的!”


  這是沐采仙在這個看不見陽光的角落裏最後的呐喊,她那一身功夫廢了,她的驕傲,她的地位都被沐采仙一點不剩地碾壓成碎片。


  馬車在街道上走著很快就到了花錫的宅邸,花錫從馬上跳下他回頭對秋錦之發了邀請。“要不要倆我的府上坐坐?”


  秋錦之搖頭拒絕。“不用了,我現在要去做點其他的事情,還有,別讓沐采仙活太久。她活著我總是不太舒服。”


  花錫低頭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道:“這是自然,先讓她過兩天苦日子,這樣死去真的是太便宜她了!”


  沐采仙是花錫從業生涯以來遇見性格最爆炸的客戶,甚至他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沒有了最後的結果。


  如果當時沒有人推開門解救獲悉,花錫覺得那天他就能死在床上。這簡直就是對他職業最大的諷刺。


  花錫站在大門口目送秋錦之的馬車逐漸的遠去他才回頭進自己的府上,在進門之前。花錫回頭對一旁的仆人吩咐。“去……把那個女人給我帶回來。”


  仆人不解:“公子,這是何意?”


  花錫氣質非常地不錯。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我受這麽多的傷,總是要讓她付出些代價才對。”


  秋錦之今天回來的很早,白澤也一直在鄭禮的府上照顧著。


  鄭禮看見秋錦之來了朝著秋錦之招了招手。


  秋錦之過來詢問關於白澤病情。“大夫怎麽說?”


  鄭禮搖頭歎息道:“大夫說說醒不過來很有可能會死,現在醒過來了,能吃能喝。”


  秋錦之看著在院子裏曬著太陽吃著糕點的白澤問鄭禮:“既然這樣挺好的,又怎麽了這樣一副表情。”


  鄭禮搖頭:“你以為這樣的情況很好。可是我並不這麽認為。”


  秋錦之抬頭看了眼他。“怎麽了?現在還有什麽不好的?”


  鄭禮道:“她的記憶力衰退的很快。”


  “是忘記了我們嗎?”秋錦之問。


  “她每天醒過來隻記得昨天的東西,但是前天的東西就徹底地被忘記的一幹二淨,有一次我離開府上出去辦事,離開府上一天,等我回來的時候,阿澤就已經不記得我了,隻記得一直在他身邊伺候的丫鬟。”


  秋錦之愣住。“那……她其他還好嗎?”


  鄭禮搖頭:“並不雷管,因為腦子受到了重物的撞擊,還不能四處的活動,而且要是四處的活動,很有可能會讓她造成二次傷害,我總是讓阿澤在屋子裏不要亂跑,一麵讓身體變得更差。”


  秋錦之聽了道:“我想看看阿澤,不知道阿澤現在在什麽地方。”


  鄭禮聽了以後就說:“走吧,我帶你去看看。”


  秋錦之點了點頭,跟著鄭禮一起去看看白澤。


  木質鏤空的雕花窗戶開著,外麵的風吹進屋子裏一名女子趴在窗戶的邊上看著窗外,不知道窗外是有什麽樣的景色就這樣吸引住了她,一隻蝴蝶就翩翩飛舞飛進了屋子裏,還有很多的人覺得這樣的一個景色實在是太美了。


  外麵的大門就是開著的,秋錦之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打擾到屋子裏的人,白澤就安安靜靜地拍在床母那邊不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麽,或許是一些其他的事情。


  一旁的丫鬟剛剛準備伸手招呼白澤,但是被秋錦之抬手意思阻止,看來並不想打擾欣賞美景的白澤。


  秋錦之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白澤穿女裝,在他的印象裏白澤一直都穿的男裝。白澤適合很多的男裝,以前秋錦之就會買衣服,穿兩次說衣服不好看送給白澤,那其實就是想要給白澤買的,但是一直都找不到一個好的借口給他。


  現如今看著白澤穿著女裝的白澤。


  秋錦之以前從來不會想象這一件事情,因為在秋錦之的腦子裏覺得這幾乎是不太可能達成的目標,如今卻真的達成了。


  白澤一身藕荷色的衣裳微風吹來將白澤頭上的發帶吹起來,這樣的白澤要是不說話也有大家矚目的氣質,

  白澤歪頭看外頭覺得煩了一回頭就看見秋錦之站在門口看著他,白澤並不仍是秋錦之,而且現在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他們誰都不比誰好過。


  白澤看著秋錦之,這次他們也算的上是真正第一次初見的時候。


  白澤問那個麵色黑黝黝的男子道:“你是哪裏來的黑鬼?”


  這一說秋錦之倒是想起來自己一直都以黑麵的模樣示人,這次來看白澤的時候自然也是黑麵,他都已經習慣了自己的這一張黑臉。


  秋錦之自我介紹。“我是平王的好朋友,特地來看看你的。”


  白澤那雙眼睛有了幾分神氣,大概是忘記了那些痛苦,所以扔都變得自由開心了不少,對於忘記的東西讓白澤的性格和心態都變地好了不少。


  “你在這裏做什麽?為什麽要在這裏看我?”


  秋錦之聽著,覺得人家姑娘說的這些話確實是沒有毛病,他就是一個男子,而且悄無聲息地進入人家姑娘的閨房確實是不禮貌,去找點了點頭,覺得這個說的還是有點對的,秋錦之向後退了兩步對白澤道:“是小生失禮了人,唐突了姑娘。”


  白澤看著秋錦之的步子,接過秋錦之紋絲不動。


  白澤道:“你這人,既然說唐突了,我怎麽也沒有看你有意思的悔改之心,現在都不出去,我看你一點都沒有悔改之心。”


  秋錦之看白澤這個性格依然是很直,以前白澤的話少,所以總是挑揀重點,現在白澤的話雖然會多一點,但是還是一如既往地挑揀重點。


  秋錦之這立刻退了兩步準備出去卻被從後麵來的鄭禮攔住,鄭禮也拉住要走的秋錦之道。“別走。”然後伸手敲了敲白澤房間的木門問白澤:“這樣的話我們可以進來了嗎?”


  白澤看了眼鄭禮癟了癟嘴極不情願地說道:“看在禮哥哥的麵子上,你就進來吧!”這是對秋錦之說的,還順便帶了一下秋錦之。


  秋錦之聽著這個稱呼回頭看向鄭禮。“什麽禮哥哥?我她麽委托你幫我照顧一下,你讓他叫你禮哥哥是個什麽事情?”


  鄭禮舔了舔唇,然後苦口婆心地給秋錦之解釋:“這件事情你要聽我解釋,事實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秋錦之才不打算聽。


  鄭禮立刻開口。“這不是就想聽聽咱們大神叫嗎,你以後也可以讓她喊你錦之哥呀!”


  秋錦之緩緩地放下了要打鄭禮臉的拳頭,然後問:“哼!”


  讓後鄭禮帶著秋錦之走到白澤的麵前給白澤介紹:“阿澤妹妹,這是我一直和你說起的錦之哥哥,你錦之哥哥這兩天剛剛從挖煤場回來,所以才有點黑,等你錦之哥哥好好的保養一段時間就白回來了。”


  秋錦之才不是要聽鄭禮這一些屁話解釋。“阿澤,我是錦之,我們以前一起讀書,是很好的朋友,你還記得我嗎?我其實和鄭禮一樣,都是你最好的朋友!”


  白澤並沒有相信秋錦之的話而是站頭看向了鄭禮。她看向鄭禮在尋求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鄭禮點了點頭:“對的,是這樣的,我們的關係是非常好的,我還經常一起玩來著,一起去破林都尉那個寶箱的秘籍,你還記得嗎?”


  白澤當然是不記得,但是這件事情白澤以前一定經曆過。


  白澤問鄭禮:“那後來我們有沒有拿到秘籍?”


  鄭禮點頭:“當然拿到了,你還和你的錦之哥哥一起進都尉府,然後你拿了秘籍出來,可是你把你的錦之哥哥落在裏麵在為了救你的錦之哥哥最後你又把秘籍還回去把你的錦之哥哥給救了出來。”


  對於把他的錦之哥哥給就出來,秋錦之的腦子裏壓根就就是一點回憶都沒有,在他的腦子裏就是一品空白,什麽都沒有。現在的這個時候他們就是什麽都想不起來。


  秋錦之看著白澤吃力地想事情,他就是伸手拉住白澤道:“你可以……”


  話還沒有說完白澤後退了兩不避開了秋錦之伸過來的手,秋錦之的手就這樣尷尬地漂浮在空中,最後還是把手給收了回去。


  是的,白澤的腦子裏已經壞掉了,包括他們的感情,不過這對於白澤來說也有好處,她可以不被以前的那些事情所幹擾,可以讓她卡盒別人接觸起來更加地人性化一點。


  秋錦之聽見白澤說話的時候,覺得白澤更加的像一個活潑的小姑娘。


  秋錦之回頭問白澤:“不知姑娘芳名?”


  白澤對秋錦之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這小黑好生無理,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你怎麽及來問起我的名字了?”


  秋錦之聽了反而問道:“你這姑娘也真的是有意思。你上來就稱呼我為黑鬼,我還沒找你討要說法,怎麽還問起我的話了?”


  白澤一時吃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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