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商業帝國
第206章
秋錦之摸著自己的臉。他看著自己衣服前的血跡。
這樣的感情其實是非常複雜的。“娘,這不是愛,你這是控製。”
秋夫人覺得這孩子年紀越大越不聽管教。“你就為了一個女人!這種人就是騙子!”
“我其實都知道,我在認識她第二年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都知道,我知道他有她的難處,我從來都不會為難她,我想幫她,我想為她好好守住秘密,她從來都不會打擾到我,她會自己去賺自己的還債給我,她對自己的婢女很好,娘我知道你的消息網很大,很好,你動手這麽快,也是因為你剛剛知道了這個消息,因為屈薇竹死了,這個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鄭禮一直自詡他是周百通的傳人,如今發現他身邊就有一個大秘密,而他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這和屈薇竹又有什麽關係?”鄭禮問?
秋錦之看向鄭禮把白澤背起來他一步一步地往藥館走去。“有關係啊,因為屈薇竹就是睿王妃,而阿澤是白若嵐啊。”
這樣一個消息在鄭禮的腦子裏炸開來。“阿澤是白若嵐,那睿王妃是誰?等等!睿王妃是屈薇竹!”
“屈薇竹是誰?”鄭禮的腦子裏完全沒有這一號人,她在曆史的長河中可以說是看不見一點點的影子。
秋錦之道:“罪臣屈景之女,屈薇竹。”
如今的白家覆滅了,白澤好不容易成為了侯爺,她一個人養著她的一大家,如果白澤倒下了,那她的一大家子又該怎麽過呢?聽說白家還有一個獨苗,在飛龍城淪陷的時候走散了。
秋夫人看著自己的兒子就這樣背著一個快死的廢物,先是攥緊了拳頭,最後又鬆了鬆。
後梁,曾經也是她的,她最後被雅君常年征戰沙場,說放棄是假的,可是就算真的回去她又嫌棄,說不定還不如在北州國過的好。
現在的秋夫人隻想讓秋家這個商業帝國能繼續完美的走下去,大兒子因為情傷一蹶不振,那麽她不希望二兒子也步入後塵所以打算提早下手沒有想到居然被秋錦之看了個正著。
站在原地的秋夫人緩了好久才平複自己的心情,她說了一句:“失策!”這一句失策包涵了太多的無奈!以及算計之外的事情!原本她不打算今天動手的,但是意外地看見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所以突然地就想提前動手了。
秋夫人始終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哪怕在兒子看見那一幕的時候秋夫人也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
隻要這個時期過去了,時間是一個可以磨平所有傷痛的良藥。
醫館裏彌漫著淡淡地藥香,秋錦之就在房間裏,洗著剛剛給白澤擦過頭的毛巾給洗的幹幹淨淨的掛在木欄杆上。
鄭禮推開房間門秋錦之疲憊地靠在木桌上淺眠,剛剛門一推開,秋錦之就抬起頭看向門口,鄭禮的手上拎著食盒說道。“我堂堂一個王爺,算是栽在你們兩個人身上了,老是給你們送飯菜。”秋錦之揉了揉眼睛對鄭禮道:“我不能走,我一走就不知道我娘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
秋錦之起身打開食盒。“三個飯碗?”
鄭禮也上手把菜一個個端了出來。“對啊,我也在這裏吃啊。”
秋錦之:“這裏是醫館,怎麽也湊到這裏吃飯?”
鄭禮道:“一個人吃的是寂寞,兩個人吃的是陪伴,三個人吃的是快樂。”
秋錦之看了眼躺塌上的白澤說道。“大夫說她恢複的幾率很低。”
鄭禮覺得這人要是繼續這樣子也不是個事情,就問秋錦之。“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啊?”
秋錦之略微思考,其實秋夫人是在讓他按照她想的方向走,白澤這樣的人不好掌控,她不需要這樣一個強有力的兒媳婦。而是需要一個好掌控的女人。“不怎麽辦,這段時間我需要處理我自己的事情,所以阿澤需要放在你那裏好好地照顧一下,這可能就要麻煩你一下了。”
鄭禮甩了甩手說道。“這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咱們客氣啥?”
當時他們來醫館的時候大夫都被嚇了一大跳,好在當時血及時的止住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在醫館外的沐采仙已經在外麵轉了很久,秋錦之背著白澤進了醫館,一連三天都沒有出來,看來啊白澤是不行了。
秋錦之依舊頂著他的黑臉上朝下朝,看起來啊是恢複正常了一般。秋夫人倒是非常欣慰。在這件事情過去將近一個月,秋夫人算著白澤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就算沒有死,那也和一個活死人差不多了。
秋錦之這天剛剛從翰林院回來看見了在他府上坐著等他回來的母親。
秋錦之看見秋夫人很聽話地和秋夫人問好。“娘,您怎麽來了?”疏離了不少。
秋夫人坐在高位上看了一眼兒子說道:“這個翰林當著也沒有什麽意思。不如回去吧。”
秋錦之聽了抬頭看了眼秋夫人。“回去做什麽?”
“你父親那麽大的家業需要有人擔著。”
秋錦之:“不是有大哥在嗎?”
秋夫人:“他沒有你好,你比你大哥更加適合。”
秋錦之垂眼,眼裏的星光淡淡的燃起。“娘,你隻要軒轅皇後嗎?”
秋夫人皺了皺眉。“這是從哪裏聽來的?”
“軒轅皇後曾經愛上過一個男子,他們有一個定情信物,是兩把匕首,一把匕首上有紅寶石,軒轅皇後總是隨身攜帶。還有一把藍寶石匕首送給了她的愛人。這匕首薄如蟬翼,削鐵如泥。娘你知道嗎?”這些是當初秋錦之和林道然一起喝酒聊天的時候說起的,當時說的並不是很詳細,之後秋錦之自己又去查了一些。這才會有這樣完整的故事。
秋錦之繼續說道:“我曾經有幸見過這個紅寶石匕首。”
秋夫人看向秋錦之。
秋錦之從來都不打算把這一件塵封很多年的情史再次揭開,這畢竟關於他自己的母親。
秋夫人問:“那匕首是在誰的手裏?”
“娘一定丟失很多年了,當初您走南闖北的去挑釁戰爭,一個是奉命去請略,還有一個是,他走到哪裏,您就侵略到哪裏,我想母親一定很愛那個人,可是那個人一點都不喜歡梁國的風俗才會一直躲避母親的吧?”
事情過的太久了。
秋夫人皺眉。“所以說人太聰明也不好。”
“有幸,孩兒知道這位高人的住處,可是孩兒並沒有打擾他。”
秋夫人都坐不住三步並做兩步走到秋錦之的身邊一把拉住他兒子的領口問“你說什麽?”
“我說我曾經看過他,但是我沒有打擾他,我母親曾經是梁國的皇女,身邊的美男如雲,您這樣的人怎麽也會因為一個男人沉浸與此無法自拔,母親現在我和你說這些,您這麽大的反應,對我的父親公平嗎?”
“啪!”秋錦之話音剛落秋夫人就給秋錦之一巴掌。
秋錦之的腦袋歪向一邊。“打了我這一巴掌就以為我能告訴您了嗎?”
秋夫人:“你!”
秋錦之繼續道:“父親確實愛您,這些年來處處都包容您,害怕您受到傷害。可是那麽愛你的父親,這麽多年了,就算是一塊鐵,它也該焐熱了!”
秋夫人搖頭,“你懂什麽?”
秋錦之:“我不懂?那你為什麽要把阿澤給打傷?既然你也不喜歡被掌控的婚姻,你在雅君同你成為百合隻好的時候你也在服從命運,成為荒謬的軒轅皇後,我不懂還是母親不懂?”
這些年來秋夫人經曆的事情也不少,她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以後,最終遇見一個愛她的,對她包容一切的男子,秋夫人自己也是順著潮流走了,這樣的愛秋夫人也是接受了。
秋夫人:“你是沒有處在我們那個時候,你是趕在好時候了!”
秋錦之搖頭:“不要和我說你要締造什麽巨大的商業帝國,以前孩兒是很支持的,您全國各地四處地跑,您是真擴大嗎?那樣一個窮鄉僻壤都要去,那樣的地方還要去考察,每一年在家裏隻有三個月,三個月以後就看不見娘親。”如今秋錦之細細數起自己的童年。“反而是我爹會來總是會帶拉力巨大的效績,現在娘親您還有什麽是想和孩兒說的?”
秋夫人原本還想控製自己的孩子,現在看來並不能像她想象中的那麽好,而且秋錦之實際上已經掌控了她所欲的黑料。
秋夫人有恃無恐:“可是我是你的母親,你要對我做什麽?你要是做了,你就是不孝!你就是不仁不義之人!你就是破壞家庭和諧的人!”
現在理由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搬出來,就是堵住秋錦之的最。
秋錦之聽了隻是笑了笑。“你總是用道德壓住我。難道我的長輩錯了,還壓著說我錯了,難道這一切都要歸咎於我的錯誤嗎?是我不懂事還是你們逃避現實的借口!”
秋夫人再次揚起了自己的手。
秋家問:“怎麽?又要打我?小時候我不服就打,現在我長大了不服您還是要打我?”
秋夫人揚起的手慢慢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