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失去了
第200章
之間白澤和秋錦之的嘴唇都蒼白,兩人的麵色非常地憔悴,鄭禮起初覺得秋錦之隻是開玩笑,不想去皇宮所以才開的這個玩笑,哪裏曉得這家夥玩的居然這麽過分,雖然是這麽說了。
一個人玩也就拉倒了,白澤這麽嚴肅的一個人居然也能被秋錦之這樣拉過去玩,他不服氣了。“你們兩個搞什麽鬼?”秋錦之和白澤在外人眼裏就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隻有鄭禮知道,不是那麽回事!
在馬車裏,鄭禮看著兩個大口吃飯的“病秧子。”鄭禮看兩眼眼前的兩個人問:“你們兩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必須給我一個解釋,都要進西京了,你們倆給我搞出這麽一出。看吧你們兩個給能的呀!”
白澤和秋錦之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繼續低頭繼續吃飯。
鄭禮這就不開心了,這樣吧他搞的和局外人一樣。這兩個人都得了同樣的病。“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得了什麽傳染病吧?”鄭禮這話一說出來就往後退了兩步,要真的是傳染病,鄭禮可是非常惜命的。
他立馬向後跳了一下,和秋錦之白澤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
白澤看了眼秋錦之,示意讓秋錦之解釋。
秋錦之咽下最後一口飯放下手裏的碗筷用帕子擦了擦嘴說道:“你還記得幾年前我被人擄走的那間事情嗎?”
鄭禮腦子飛快地回憶了一下說道:“擄走你的人多了去了,我怎麽會知道到底是黑疤你給擄走了?”
確實,秋錦之這樣的相貌,老被人擄走,這也算是長得好看人的煩惱了。
秋錦之想了想說道:“你和我們認識也有好多年了。我年輕的時候也老師被人擄走,估計也成了大家口中的笑話,可是我始終能坦然麵對,畢竟這本來就是我自己本身的問題,要是我能早一點正視這個問題,就不會有那麽多的麻煩,和問題了。”
秋錦之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他自己也是在糾結和煩惱。
“我自己知道我自己有幾斤幾兩。”秋錦之說道。“那年我失蹤了有好幾天,你還記得嗎?”
這麽一說,鄭禮想起了那年的事情。
是他帶秋錦之去花樓,秋錦之被美人給抓走的那一件事情,現在再次回想,確實讓人難以想象地出當年到底是經曆了些什麽。
鄭禮問:“那年軒轅靜來我北州國和親……”
“我當年不知道你們是如何找到靜公主的,但是我就在朝堂裏當了將近半個月的靜公主,我就是一個隨時可能要嫁給皇帝的女人,我甚至都害怕。你們知道軒轅雅嗎?”
白澤表示略有耳聞。鄭禮連連點頭。“我當然知道啊。”
“那年你成為靜公主的時候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和白澤真的是在外麵到處的找你,結果我們在街上的角落看了一個和你長的很像的姑娘,就說那個氣質就非常地像。”
秋錦之不打算接這一茬,繼續說,“後來我憑借我的智慧和美貌,說服了太上皇,讓他和後兩國達成經濟溝交流……”隻有當事人秋錦之自己知道,皇帝對那時候的軒轅靜是有一種恐懼和愛慕兩種糾結的情緒在裏麵,這樣相互交融又不舍。
皇後對他的招待也很好,秋錦之還聽到許多關於他母親的事情,如果他不是因為入仕,也許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關於家族的這些事情。也許就會和他的哥哥一樣,但是不管怎麽樣,他們秋家的每一個人在北州國都是安分守己的。
鄭禮問:“可是那件事情過了以後,你還進宮見皇帝呢,我看父皇也沒有怎麽為難你啊!”
秋錦之:“確實沒有為難,我和其他人一樣,但是這次不一樣。”
鄭禮:“哪裏不一樣?”
“這次軒轅雅出使北州國,軒轅雅這個人你應該是知道的。”
鄭禮想了想。“一個很有魄力的女人。”
秋錦之聽了以後微微一愣。“你難道不知道她有三千男寵嗎?”
鄭禮聽了以後努力地會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是這樣。“可是這又有什麽關係,人家三千男寵那也她自己的,你該不會以為你會西京,進了皇宮,軒轅雅能看上你?”
秋錦之幾乎是肯定語氣:“我這麽傾國傾城的容貌,她要是看見了,我和軒轅公主那麽相似的容貌,你可以想象一下軒轅靜在後梁有多麽受寵,兩個容貌非常相似的恩,如果被熟悉的人遇見了在熟悉過後就會有一種厭煩,而且如今我又有軍功在身,回去對皇帝也有一定的威脅,到時候軒轅雅對黃體稍微提一下,我就有可能會被皇帝派去後梁國參觀兩年,這種事情在北州國的曆史上又不是沒有出現過。”
功高蓋主確實會讓皇帝對當事人忌憚,但是秋錦之不過是一名文官,他又有非常大的財團支持,皇帝應該不會隨隨便便地讓秋錦之罷官的。鄭禮也給秋錦之分析了一通利弊。
秋錦之談了這一通分析以後對鄭禮說道:“我在漠北守了六個多月,我早就已經有了很多的病,你到時候進宮就和皇帝說,我已經病地不能起來了,需要找一處地方好好的養病。至於阿澤……”
秋錦之看了眼呆呆癡傻模樣地白澤道:“也許,在漠北最後一場戰役中,因為過於疲勞從戰馬上跌落,最後腦子撞上了地上的石頭,變得癡傻記憶力減退,我與她準備尋一個偏僻的小屋子,找一個安靜的小鎮住下來,然後安安靜靜地過完我這一輩子就可以了。”
鄭禮聽完這一番話。“你們倆這是要退隱?”
白澤開口:“鄭禮我記得咱們讀書的那會兒,你好像對一個叫賀欽的人挺好的,你們當時關係那麽好,我現在都沒有聽你說過他了,你們還有聯係嗎?”
這是多少年前的黑曆史了,白澤居然還記得,今天白澤突然提起來,要是白澤不說,或許鄭禮自己都已經忘記了,這些東西原來就已經被秋錦之忘記的差不多了,這麽一說,秋錦之用小手捅捅鄭禮說道“是啊,這事情都過了這麽多年了,賀欽的孩子應該有很大了吧?啊?”
這兩個問的鄭禮一陣青,一陣白。“阿澤的腦子出了問題,你還在旁邊起哄,你想幹嘛?你想上天嗎?”
當然了,鄭禮自己也有一些惋惜。“我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孩子應該有了。”
說遺憾,這個肯定是會有的,鄭禮知道對於他來說是遺憾,但是對於賀欽卻是一種圓滿。
秋錦之看見鄭禮的眼裏閃過一瞬間的失落。“沒事啦!你可以娶王妃啊!來來,我給你算算,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你自己趁著腰還行,快找一個,等你年紀大了就不行了!”
鄭禮打了秋錦之一拳,“你這人怎麽也開始油腔滑調的了?”
秋錦之在這裏搖頭,“我這不叫油腔滑調,我這叫即將脫離官場,恢複本真的我!”
秋錦之笑了笑。
他們就這樣晃晃悠悠地進了西京。
白澤因為腦子不好的原因就是不願意去但是還是被秋錦之拉著去,秋錦之也不想去,奈何天都沒有亮鄭禮就來了敲門把秋錦之叫醒,秋錦之還是被鄭禮拉著起來的。
秋錦之一個人實在是不想一個人去朝堂去麵對那些煎熬,到時候肯定能在朝堂上遇見雅君。
秋錦之雖然是沒有看過軒轅雅,可是秋錦之有一種直覺,就像當年他扮演軒轅靜的時候會有很多的老人震驚。
雖然說如今西京朝堂上的老人越來越少,新皇登基他定然是對過去不知道,最多算舊聞。如今事情過去了那麽久。
秋錦之隻能在這裏祈禱千萬不要被雅君看到他。秋錦之在上朝之前還特地去找了一些黑炭,他把自己的膚色弄的黑了許多。白澤一開門的時候被秋錦之的膚色嚇了一大跳。
“我去,你的臉怎麽了?”白澤看著秋錦之。
白澤還穿著中衣。她一看見秋錦之的臉確實有點不適應,如果不是因為那一雙眼睛的話,或許白澤都認不出來。
白澤:“你怎麽這麽黑?”
秋錦之:“這樣看起來很有保護色啊!”
白澤略有嫌棄:“你居然還要保護色。”
秋錦之道:“那是當然,我這種人要是皮膚太白的話,運道就會變差。”
白澤:“……”
鄭禮:“……”
三人穿著官服從白澤府上出來,在角落的楠木看著自家的主子回來,她的眼睛非常地亮,今天她起了一個大早,特地去把府裏的吃食兒準備好,給白澤足夠的精神去上早朝。
今天鄭禮,秋錦之,白澤也是主角之一。楠木就坐在角落裏看著自己的主子穿的幹幹淨淨地稍長他她的眼眼睛露出了老媽媽慈祥的微笑。
秋錦之再次回到久違的朝堂,這裏和漠北不一樣,哪裏的城牆有很多的破損,這裏的城牆非常的清爽幹淨,哪怕是牆角的稻草都沒有幾根。在這裏總是會有好幾撥的兵馬在之類的巡邏,他們身上的鎧甲都是非常漂亮顯眼的,他們的手裏拿著長矛列隊整齊。他們對待每一個天都非常地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