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無關
第189章
一個月後,北州國和薑國言和,薑國把鳳凰城掠奪走了以後就沒有再說一些其他的什麽話,他就在這裏看看這裏是不是有人是在這裏的。
白澤醒來的時候她正睡在馬車裏。白澤從軟塌上座起來,秋錦之正在矮小的桌子上寫著什麽東西。
白澤看了一眼現在的狀態,也像是對現在的狀態。“我……睡了有多久了?”白澤的一身衣裳清清爽爽。
秋錦之放下手裏的紙筆,又從後背拿出了一袋水。“你要不要喝點水?”
白澤接過秋錦之遞過來的水囊。“謝謝。”
白澤低頭喝了口水,她覺得舒服了很多。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頭疼。“這裏,怎麽那麽多的葫蘆?”
秋錦之聽白澤這樣問起來,他起身拿起其中一個葫蘆給白澤說:“這些是藥,我每日都要給你喝的藥。”
白澤又努力地回憶,從那天她從地窖解救出來以後她的意識就一直都模模糊糊的,對外界的感覺總是很模糊,什麽東西都感受不到。
秋錦之把葫蘆遞給白澤。“既然你今天已經醒了,那我就不天天喂你喝藥了,你就要自己喝藥了。”
白澤看著葫蘆。“喂我喝藥?”
秋錦之點了點頭。“恩,你的意識總是模糊。我就隻好親自喂你喝藥了,現在還是覺得你這個人有一些不太清楚,不過沒有關係,好在你醒了。”秋錦之笑了笑。
白澤看了眼秋錦之的臉,臉色和在地窖的時候明顯不同,現在的他,雖然皮膚黑了一些,但是氣色和一個月前比起來真的是好太多了。
白澤想了想有繼續問道:“寧時也出來了嗎?”
秋錦之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是去哪裏?”剛剛醒來的白澤有很多的東西都不清楚,就像一個好奇寶寶,這個問問,那個問問,他們總是會有很多很多的疑問。
秋錦之答:“我們現在開始回西京。”
白澤的麵色上閃現過一絲慌張。“我們走了有多久了?”
秋錦之聳肩。“剛剛把你放進馬車,我正準備寫家書,你就醒了。”
聽了這話,白澤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秋錦之不知道她鬆一口氣是在為什麽鬆一口氣。“我想去接我的嫂子回去。”白澤道。
秋錦之仔細回憶了一下,白恪確實是一個有妻兒子女的人,他當初一個人在西京的時候,讓秋錦之一直都以為他是獨身一人,這麽一說,原來白恪是一個有家庭的人。
“那就一起帶回去好了。”秋錦之道。
白澤身體還病著。秋錦之提議:“你告訴我地址,我去找,你看如何?”
白澤一聽,想了想想。“也好,我嫂子是飛龍城人,你去二莊看看,說不定能遇見我嫂子。”
白澤離開漠北已經很久了,很久遠的事情她早就已經忘記的差不多了。
“好,那你去接的時候不喲啊吧我嫂子給嚇跑了,不然到時候我就那你試問!”
秋錦之連連點頭,他從馬車裏跳了出去,白澤看秋錦之出去了,這才看著手裏的酒葫蘆。剛準備喝秋錦之的腦袋探了進來。“你一定要記得喝藥,吃完要,這裏有幾個蜜餞吃了可以消消苦的。”
白澤點頭。“我知道了,你快去吧,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秋錦之立刻把頭給退了出去。
白澤順著秋錦之剛剛指蜜餞的方向打開了一個小盒子,這個盒子裏放著滿滿的蜜棗。
“明明他弱的要命,怎麽處處都在保護我?”她沒有味覺,卻在這裏備著蜜餞,還總是會提醒白澤:“吃了藥太苦,吃點蜜餞,不然一股子藥味哦~”
白澤發現還有其他的盒子。她一邊喝著藥隨手打開了另外的一個盒子,她也不知道這個盒子裏有什麽。
一打開,裏麵還是一盒蜜餞。這一盒是青梅。那一盒是雪梅,還有陳皮的。各種口味的都有,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其中還有幾個已經少了一小半。看來他比較喜歡吃青梅。雪梅次之。
“準備這麽多,難道他自己也喝藥?”白澤想。她仰頭把這個藥喝了個幹淨。
白澤還記得那天她救下秋錦之以後和那個老板娘打了起來,寧時在和那個掌櫃的打,雖然打架,但是白澤完全不知道為什麽要大家,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定要把這個女人給拖住,讓秋錦之很早地方去換藥,他已經被人刺中一劍,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肯定會被人給殺了的。
“準備這麽多蜜餞,我又不吃……”白澤沉吟了一下。“難道是他吃:?可是他又有什麽病?”
剛剛醒來的白澤還有很多的事情都沒喲搞清楚,所以很多的東西都是一團糟。現在坐在馬車裏大家準備出發了,偏偏她說要去找嫂子。
這樣一想,白澤倒是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
另外一邊的秋錦之從馬車上出來以後就和其他的幾個同行一起出發的朋友們說:“你們先走把,我要去接一個朋友,可能要晚兩天出發,你們先走好了,到時候不用等我了。”
鄭禮聽了,有些納悶了。“可是明明是你說今天走是路最好走的時候,怎麽說不走就不走了,到時候風再大,把路個凍住了,你可怎麽辦我和你說,萬一你在路上被人劫了,你們的馬車在路上遇到困難,臉一個照應的人都沒有,我讓你一個人作為一對人馬實在是太危險了,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
秋錦之拍了拍鄭禮的肩膀。“你還是早些回去好了,畢竟你這次回去,也可以邀功領賞。”說著秋錦之繼續往前走,還順便點了幾個人說道:“你們兩匹馬匹,隨我去二莊找個人。”
鄭禮一聽:“你要去二莊去哪裏?”
“我去找一個人。”
鄭禮追問。“找誰啊?”
秋錦之回頭在鄭禮的耳邊道:“白大人的遺孤。”
“白……白……白大人的遺孤?誰的遺孤?白澤的兒子?這不應該說遺孤吧!”
“白恪的遺孤。”秋錦之說的詳細了一點。
看秋錦之要去找白大人的遺孤。“你找他的孩子幹嘛?你怎麽一天到晚的和姓白的糾纏不清啊?”鄭禮實在是不理解。“咱們好不容易可以清閑下來,好好地過日子不好嗎?”
秋錦之:“好,等我找完這個人我就好好的過日子,我再也不會鬧騰,我什麽時候都不會去造了。”鄭禮點頭。“行吧,我和你一起去怎麽樣?”
“算了,你們先走好了,我自己去找,今天風向很好,真的很適合出門。”
鄭禮還是搖頭:“算了,我等你。你說等你結束這件事情就和我一起遊山玩水,走遍我們江山天下的大好河山,我可是一直都在這裏等著你的,你自己說的,我多等你一天又沒有關係。”
既然鄭禮都說多等了,其他的人也不好意思先走,他們都說:“我們還是跟著王爺一同回來比較好。剛好下官也有事情,推遲幾日也是沒有關係的。”
還有些真的很趕時間,也就和平王,秋錦之他們告辭了。
秋錦之帶了兩個人馬跟著熟人一起去二莊。
他們還沒有走走多遠,就被人叫住,秋錦之回頭看見鄭禮也騎著馬追了上來,對於這個家夥也跟上來,秋錦之很不理解。“你來幹嘛?”
“我想和你一起走啊!”鄭禮說道。
“我去找人,又不是放鴿子。”
“多一個人多一份照應。”鄭禮說道。
秋錦之看了眼鄭禮身後四個壯漢,又看了眼自己身後的兩個人。“咱們這麽多人去,看上去不像是去找人,更像是去討債。”
鄭禮無奈。“討債就討債了,到時候我們找到了人,然後就可以早點走了。”秋錦之說道。
不過,說的還是有一點道理。
他們去的人是有點多,但是主要目的不是幹架,可是找人。
過了一莊,前麵就是二莊。二莊的地勢更加的陡峭,秋錦之看路一點都不好走,最後還是停下馬慢慢地從這裏上去。鄭禮個秋錦之兩個人跟著熟人就在這裏走。
總算爬到了一處地勢稍微平緩的地方。“就是這裏了嗎?”秋錦之問那個當地人。
當地人點了點頭。“對,就是這裏了。”
可是這裏的人那麽多,這一家一家的找過去,什麽時候才能找到白恪的妻子,這根本就不好找,雖然這是二莊,可是秋錦之看著這山上層層疊疊的小屋子,一個個的都小土坡上,秋錦之覺得每去一戶人家都會很累,但是他還是決定去,因為這是他自己最後的選擇,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選,也是他自己要認的。
鄭禮一直以為秋錦之是富家公子,肯定是吃不了苦的,哪裏曉得他在麵對那些房子先是歎了一口氣,然後跟著當地人繼續去打聽。
白恪少將軍的妻子,怎麽說也會有人知道的,他先去找的人就是村長,村長是一個對自己村子裏人口最了解的人之一,再一個就是媒婆。
“請問,你們這裏知道白恪少將的妻子是哪一戶人家?”
秋錦之的話還沒有問完對方直接把門一關,秋錦之碰了一鼻子灰。
“走吧,咱們找村長去!”秋錦之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