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怒火
第178章
敵軍營帳裏的寧時一巴掌直接把軍師給扇暈了。“去給我查!這個白澤又是個什麽來頭!”敵軍現在十四萬兵馬援軍,二十萬不到的兵馬。活生生的五十萬大軍就是被他自己敗成了二十萬!他們什麽也做不了。寧時心裏是這樣想的。
“我看這白澤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將,我們有二十萬兵馬,怎麽打不過他們這群蝦兵蟹將?”說二十萬是有點虛,倒是北州國具體有兵馬倒不清楚,但是寧時覺得肯定不會比他多。
正想著,小兵前來給寧時匯報:“大人!飛龍城休戰的牌子他們收回去了。”
掛了將近半年的休戰牌子終於要收回去了。
“哼!來了援軍就能打過我?”寧時咬著牙。現在的形式非常的嚴峻,現在敵軍援兵有十四萬左右。是留下來還是攻上去,是一個難題。
軍師拖著傷殘的身子出現子啊寧時麵前的時候寧時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扇死他,但是寧時忍住了。“軍師的繩子可好些?”
“好多了,多謝大人牽掛。”
“如今敵軍有一次換了主帥,您說我們應該如何處置?”
“這白澤一聽就沒有什麽名氣,我看大人您不用太擔心,這人一定是朝廷派人過來抵擋的走狗,成不了什麽大氣候,倒是那個鄭禮……不好對付。”雖然曾經他被寧時一巴掌扇暈過,但是在指點方麵依舊是盡職盡責,不偏不倚。現在更是有著自己的說服力。
“我看未必,他們現在都把休戰的牌子收下去了,這是打算正麵交鋒了,我感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一定會有後續的!”寧時說道。“至於那麽鄭禮,我知道他,就是一個很平常的人根本就不足為懼。”
看來軍師直接就把人給輕視了,完全沒有把人放在眼裏,“恩,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大人您完全不用擔心,這些東西壓根就不是問題,現在重要的是他們還有多少把握能把這些確定?”
“恩。”寧時隻是點頭,具體到底是什麽時候去攻城他也沒有給一個準確的話頭,
廝殺的戰場上總是會有人流血,犧牲。
白澤在看著被泥土石頭封起來的城門她的心情就非常地複雜,現在白澤要是開城門就要先號盡人工去挖。最後白澤選擇:“這辦法夠蠢的。”敵軍進來的話,也要經曆一種絕望。
“去派人把休戰的牌子掛上去,我們好好休整,再找人挖開這城門。”
把整個兒城牆的大門都堵上,這種事情一般人真的做不出來,能做出來的隻有秋錦之了。
當飛龍城的城門真正打開,白澤騎著戰馬晃晃悠悠地走出來,城門的甬道內都是泥土。可見當時耗費了多少的人力和勞動量。
現在的這個時候還是會有很多的人在這裏可是依然沒有多少的效果。
茫茫的四野,城外的嫩草倔強地從牆角裏爬了出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說的就是北州國這群烏龜王八蛋,現在終於肯出來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寧時的嘴角掛著淺淺地笑容。
就像他垂涎許久的肥肉終於入口了。
“來著何人!報上名來!”寧時坐在馬上看向剛剛開了城門的那名少將。在他的身後還有很多很多的兵馬。隔著老遠,白澤用自己死丫的聲音回應著。“我乃是北州國漠北聖上欽點將軍,白澤是也。你乃是何人?”
“我是你爺爺寧時!”
“口氣倒是狂妄!”白澤坐在馬上,手上拿著長槍。她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雖然說不上,但是這舞槍倒是能順手不少。
“爺爺我就是狂妄!”
兩軍交鋒,主帥自然是在所不辭首當其衝。“讓爺爺會會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寧時駕駛著駿馬直接就朝著他的這個方向跑來。
白澤當然是駕馭著馬朝著寧時而去。雙方都在擂戰鼓。
誰也不甘示弱。
長槍大刀之間第一次接觸就產生了火花,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相互之間有一定的能力,也許誰也不願意多退讓一步。
兩匹馬在交叉過去以後,寧時隻覺得自己的戶口微微發麻。
白澤很快的讓馬回頭又朝著寧時刺了一槍。
寧時毫不猶豫地回應白澤。
在你來我往之前,隻能看見大刀和長槍相互的揮舞。
在白澤一套長臂揮槍的一套招式下來直接就把寧時從馬上擠了下來,還輕而易舉地坐子在了他的馬匹上。
寧時怎麽也沒有想到這白澤居然這麽厲害。“有兩下子,我就喜歡有挑戰的對手!”話音剛落剛剛寧時站著的位置有有一處凹槽。長槍刺入挑槍一塊地皮飛舞在在空中一時迷了人眼。
“白恪!你居然會白恪的招式?可惜他是個瘸子了!哈哈哈!”在這招一出來寧時一下子就明白白澤師出有名的。
“這麽說來,我們是仇人了?”白澤的眼睛像是藏匿了無數的利劍,她從馬上跳了下來直接和寧時交戰起來。
“你倒是學的有某有樣,可惜的是……晚了!”長刀直接朝著白澤的臉飛去,白澤微微後退借力長槍乘著長刀砍過來他的防禦裏有短暫的降低直接朝著他的下盤攻擊過去,也許從一開始他們之間就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下盤不穩的寧時直接趴在地上原地一滾躲過了白澤的三連環刺,這一套招式下來讓寧時不得不正視白澤。
“你也姓白,那就是說,你和白泰之間有關係?哈哈哈,大兒子死了,還要讓私生子出來?”說話間他已經調整好自己大砍刀朝著的白澤的麵門砍去。
按照常理來說正常人都會逃跑,但是她沒有,直接迎擊。長刀砍到長刀向右劃去!白澤長槍借力旋轉插入土地,借著臂力直接就朝著他們的這個方向攻擊過來,腳下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寧時立刻收勢白澤撲空。
“北州國連自己赫赫戰功的將軍都要害,我看你現在還要為他們保家衛國,你不覺得是一個笑話嗎?”這一次寧時覺得吃力,他們剛剛不過是片刻之間的交戰,似乎已經奠定了他們最終的結局。
可是寧時並不想就這樣簡單的做一個結束。“挑撥離間?你們薑國為什麽要入侵別人國家?說的你又有多少的高尚!”長槍從他的臉頰劃過。
“別人的家園,你們掠奪,燒殺,為了你那些所謂將士的祭奠!你以為你自己是一個英雄,在我看來你就是為了給自己作惡找的借口!”
他們總是站在食物鏈的最高端,總是用一種披靡眾生地視角看向所有的人。
“哈哈,做人還是糊塗一點好!”兩人在廝殺中還能這樣氣定神閑的相互交談,底氣十足。
“白澤,生在北州國,實在是可惜了!”寧時惋惜。
長槍從上自下的甩下來,“砰!”寧時的頭盔當場直接的就變形了。上頭的紅繩也甩歪,寧時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好幾步,他的腦袋一陣暈嘛。
他看向拿著長槍要刺入他心髒的人。寧時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遺憾,如今他終於遇見一個能和他共同比拚的對手。
“吭!”長刀和長槍之間又一次地相互交融,“真的想早點認識你。”寧時看白澤的目光非常認真。
白澤收槍直接掃他的下盤。“這樣的話,我就天天去找你比試,我再也不要去打仗,如今我也是圓滿了!”血從寧時的頭頂留下來,血液蓋過了他的眼睛,眼睛裏混雜著血液。
寧時的視線開始模糊。白澤準備對著他最後一擊,他卻被人給救走了。
白澤看著自己長槍上的處處刀痕。剛剛的寧時出手力量也非常大。
在寧時被人救走她也就站在原地看著人硬生生地被救走,因為她的腿已經麻的失去知覺,先前連接寧時三下砍刀。其實兩人誰也不比誰好過。
寧時在病床上休息了一個月,他們的大軍依舊在飛龍城守著,寧時一下地就在城門口和白澤叫囂,要和白澤打仗。
白澤也是養了一陣子的腿。在寧時來叫陣。她每次都會應。
可是每天都來和白澤叫陣,誰也吃不消天天來叫陣啊。
軍師都覺得寧時魔怔了。“元帥,您這就是任性了,咱們要打直接打,您天天去打,每天輸了回來,這叫什麽事情?”其他的人都讚同。
寧時突然不想打仗了,他就想天天和白澤打架,這個時候他好像找到了自己生命的真諦,雖然每天受傷回家,可是這半個月被打的日子以來,寧時過的無比充實。
軍師聽了愁地不行。“您在這麽打下去,咱們軍心就潰散了,您能不能不要這麽任性?”
“你們懂個屁!”寧時躺在擔架上罵著軍師。現在雖然他手上,這騷擾了半個月,寧時突然不想打仗了。他就想一個人找白澤打仗。可是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帶我去治病。”
秋錦之趴在城牆上天天看著這個野男人來找白澤打架,每天他都拿著弓箭瞄準寧時的腦袋,要不是白澤對所有的人下了死命令,現在的寧時估計早就變成了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