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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不屈

  第105章


  白澤依舊是從容淡定道:“將軍,這是下官的臥室,您要是進去總是於理不合。”


  白將軍看白澤就好像是在審視自己的孩子一樣,他威嚴四姨盯著白澤再次問:“於理不合還是另有隱情?”


  白澤心裏都有些著急,屋子還有秋錦之在裏麵睡覺,到時候出了事情可就不好了。


  將軍一把搭在白澤的肩膀上。白澤想使用力氣甩開,可是為了自己不露餡她隻能死死的頂在門口和白將軍講道理。“將軍您還是不要為難下官。”


  如果是別人,白將軍都不稀罕去人家的臥室去轉一圈看看,現在一把就把白澤給甩開了就是在這裏看看屋子裏到底是有怎樣的一個東西是在裏麵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裏麵一定有不能見光的東西。


  不用點巧力白澤自然是不能和久經沙場的白將軍比擬的。


  白將軍一把拎開白澤伸手拉開房門。


  屋子靜悄悄的,東西擺的更是整整齊齊。在桌子上的東西更是簡單清爽。一回頭就看見在床上躺著睡覺的人,那人一頭青絲披散人埋床裏乎乎大水。


  秋錦之這是睡的太深。即使門外鬧了這麽大的動靜都沒有把他給吵醒實在是太厲害了。


  白將軍飛快地在屋子裏看了一圈,之後又看了眼麵色尷尬的白澤他回頭退了兩步直接轉身出去。


  剛剛床上的人應該是白澤的人,不讓他進去,大概是擔心失態。


  白將軍二話不說就和白澤道歉。“剛剛是本官唐突了,實在是對大人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陰影,是本官逾距了。”


  “將軍下次注意一些就好了。”白澤客氣道。確切的來說白澤現在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在送走了將軍以後白澤在門口站了好久直到看不見白將軍的馬車才放心地回到屋子裏。


  仆人過來和白澤說客房已經準備妥當,今天白澤就準備睡客房,秋錦之一臉疲憊地趕到這裏既然已經睡著了就先不打擾他了。


  白澤這樣想著,自己決定睡客房將就一晚上。


  另外一邊的白將軍回到將軍府和白恪說了今天去見白澤的事情。


  白恪越發的確定白澤就是自己的妹妹。他想如果能把白澤抓到將軍府裏,那麽一切都能水落石出了。


  就這樣想著,白將軍從後院找來了一個麻袋,他比了比對白恪道:“這麽大應該是可以裝的吧?”


  白澤點了點頭,看來這是說的沒有錯的了。


  夏季的夜風帶著點點的水汽,吹在臉上格外的舒服,尤其是在天黑之前下過雨以後的夏夜空氣中夾雜了點點的甜味。


  翻牆推門一路摸到主臥。


  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屋子裏的光線是在是太差,將軍摸了摸床上的人,秋錦之直接一個手拍掉奶聲奶氣道:“別鬧,困……”說完裹著被子翻身睡去。


  將軍一聽:“恩,是個男的!”抄起麻袋帶著被子一起裝走了。


  在麻袋裏的秋錦之依舊酣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上,白澤早飯準備好了進房間準備叫秋錦之出來吃飯一進門才發現秋錦之不見了。


  衣裳全都在床頭擺放的整整齊齊的。


  白床上的被子和人直接就不見!

  白澤從屋子衝出院子喊著:“錦之!秋錦之!你出來啊!”她慌了。


  另外一邊……


  秋錦之裹著自己的被子看著眼前審視他大男人。


  這種感覺實在太……變態了!


  白將軍看著秋錦之道:“你是男是女?”


  秋錦之:“……”他不認識白將軍更沒有見過,他認識白恪,當初在漠北有過接觸。畢竟那麽多局的手下敗將。


  白澤坐在輪椅上看著秋錦之問:“你怎麽在……白大人的床上?”


  秋錦之張了張口。突然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這個感覺真的好想哭啊。他當時就是想抱抱白澤,但是害怕白澤踹他,隻好借口抱抱被子,誰知道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啊。


  尤其是被眼前的兩個人這樣盯著看,怎麽樣都是覺得很難受了。當然了更多的是對於現在的情況。


  秋錦之攏了攏自己的被子說道:“我是男的。”他字正腔圓道。接著又問:“你們半夜跑進別人家的房間把人抓到這裏,我倒是覺得兩位大人比這個更加變態。”秋錦之道。


  白將軍瞪了秋錦。秋錦之直接無視他轉頭直接問白恪:“你幹嘛抓我啊!還有這個老頭幹嘛這麽凶啊。”


  白將軍看了眼兒子問:“怎麽?你認識他?”


  白恪點了點頭:“不錯他是秋錦之。”


  秋錦之聽白恪這麽一說腦袋咯噔一下立刻開始了飛速運轉,沒有比這個時候運轉的更加快的了。而且腦子的信息飛快的組合,他眼神微變。看向白將軍。


  白將軍聽了以後問:“你就是秋錦之?”


  秋錦之道:“你們這樣直接將擄走,而且現在我衣衫不整,你們覺得這樣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秋錦之坐的很端正。


  “恩,爹,咱們那一套衣裳給他。”白將軍依言出門找家仆去給秋錦之找了一套衣裳。


  這些衣裳全都是白恪的。


  秋錦之拿了衣裳,因為自身帶著一股女氣,四溢風流怎樣都是遮擋不住的。


  換好了一身的衣裳,秋錦之從屏風後麵慢慢地走了出來。


  風流少年放在他的身上非常地貼切了。


  秋錦之在穿的人模人樣的,因為是白恪的衣裳有些顯大,穿在他身上有些寬鬆,氣質依然不減。


  現在他開始給自己進行了自我介紹。“參見白少尉,下官是皇上欽定的欽差大臣秋錦之。”秋錦之頭一轉問另一個人“不知這位如何稱呼?”


  白恪給秋錦之介紹。“這位是家父。”


  秋錦之的臉色顏色一頓變化但是依舊保持了一定的禮貌。“下官眼拙,沒有想到居然是威武大將軍,恕罪恕罪!”如果說圓滑,那麽就是秋錦之了。


  白將軍看著少年也算是有禮貌。“不用恕罪,你居然還能混成一個三品官兒。”語氣裏掩飾不住壓抑。


  秋錦之道:“是。將軍果然是獨具慧眼!”原本他想說的是:將軍這樣的人居然也能當將軍,嗬嗬。


  為了不死在拳頭下,秋錦之還是被半夜擄過來的當然是有自己的好主意了。


  “隻是將軍您昨夜為何要擄走下官呢?”秋錦之第一個發問。做人總不能這樣被動。一開始就要壓住勢頭。


  “本將軍自然是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將軍說道。


  “哦。”


  白將軍:“那你為什麽在白大人的臥室?”


  秋錦之道:“昨天白大人和說他這幾日子啊自己的臥室睡覺,下官自詡陽氣重,所以就幫白大人驅陰氣。”


  白將軍了嘲笑道:“就你還驅陰氣,你往那裏一趟就是在招陰氣。”


  秋錦之:“……”好氣哦。


  白恪:“……”不能笑。


  秋錦之繼續問:“下官說了,白大人還沒有回答下官的問題。”


  白將軍看了眼眼前的人。“本官不是和你說了,本官有自己的事情。”


  “既然是這樣,將軍擄來了下官看來是要讓下官失望了。”秋錦之道。


  白恪突然問了一句:“那昨夜白大人昨夜睡在了哪裏?”


  秋錦之一愣。“偏房……”依稀聽見白澤說要給他準備客房的,最後腦子一沉就睡著了,現在的時候時候還是有很沉重的感覺。


  白恪認真的又問了一遍:“你確定?”


  秋錦之回答:“你居然不相信我!你果然不相信我,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麽話可以談了,哎!以前你還和我總是下棋,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白恪辯解道:“那是因為那個時候我以為你是……”


  還沒有說完就被秋錦之給打斷。“那是你以為,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承認過,你們既然是那麽說了,我自己也隻好承認了況且那個時候我如果不承認,我覺得我的下場可能會很慘。”秋錦之道。


  “不過我確實要道歉當時我欺騙了你們,抱歉。”秋錦之第一個道歉,現在將自己的身份放在最低。


  倒是讓原本有理由的白恪變得啞口無言。


  白將軍聽的雲裏霧裏的。


  “你們在說什麽?”


  秋錦之一聽立刻明白原來那件事千姑娘白恪還沒有將那一件事情告訴白將軍。“沒什麽事情隻是我和少將軍之間的一些私事兒。”


  他朝著白恪拋了幾個眼神,白恪立刻明白其中的意思。


  白將軍回頭看著兒子。“恩,這確實是我和秋公子之間的私事。”


  秋錦之眼裏帶笑看著白恪。仿佛藏著星星。


  也就是在這樣的一個黃經理有他們自己的人是在這裏的。


  白恪道:“你也不用叫我白少尉了,我已經降了三級。如今隻能在家裏養老了。”


  秋錦之皺著眉頭看了眼白恪的腿腳。


  原來……


  秋錦之也不好所說明安慰的話,往往安慰的話說出來明明想安慰人最後卻適得其反尤其是他這樣一個半生縱橫沙場的人最後居然落魄道這樣的境地可以說是非常遺憾了。


  秋錦之道:“我記得漠北總是很冷,你準備什麽時候再回去記得告訴我,我還想去那裏看看。”


  白恪搖頭:“我都這樣了怎麽會有機會再去啊。”


  “不會啊,我這樣充滿銅臭味的人都能當官為什麽你就沒有機會再回漠北?”白恪看了眼秋錦之。“既然這次吃了這麽大的一個虧,我想以少將軍的能力不會去貪汙,反而是在中了別人的全套,偏偏就能這麽巧的查到,之後一批官員落馬,就像是連環效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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