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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回京

  第101章


  “我如果贏了,這就是一場翻身仗!我如果輸了,我隻能一點一點地熬慢慢地往上爬,那要等到猴年馬月?”


  鄭禮:“你的野心這麽大啊!哇!你這樣一個人獨闖實在是太累了!”


  白澤拍了下鄭禮的肩膀道:“這不是有你嗎?”


  鄭禮氣哭道:“我有什麽用啊,要是錦之在說不定還能有幾分用處,我成天遊手好閑,關鍵時刻不頂用的。”


  “你要投靠也可以投靠我大哥啊,你投靠我三哥,我是更不能直接幫你啦!”鄭禮歎氣說道。


  也許是當年的同窗情誼。


  白澤問了一句:“你在外頭書院讀書,皇上知道不生氣嗎?”


  “生氣啊,我父皇知道了以後在科考那天不讓我去考試,說我不成體統!”說到這裏鄭禮歎了一口氣。“我這是出身好不用做官,如果我出身不好,我連書都沒有機會讀呢!”


  白澤笑了。“你命那麽好。”


  鄭禮搖頭:“好什麽啊,父皇總是希望我出人頭地,我那幾個哥哥那個不是人精。我想省著點腦子好好的過我的逍遙王爺。”


  白澤道:“唇亡齒寒的道理你難道不懂嗎?你大哥既然是要爭,你不去幫忙還要在旁邊圍觀,日後你哥哥登基了你覺得你有好日子過嗎?”


  鄭禮攤手:“我們是親兄弟啊,我對皇位沒有興趣,對他來說就是零威脅為什麽要害我?但是我始終相信我哥不會失敗的。”鄭禮眼裏帶著自信的微笑。


  白澤差點兒忘了,他是周百通的嫡親孫子,胳膊肘再拐也不可能拐出去,也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裏誰又能脫離誰呢?

  “那真的很抱歉。”白澤道。


  鄭禮:“不用道歉,每個人走的路不一樣,殊途同歸嘛!這個司馬大人私自購買戰馬確實不對,軍需用品被人買走,那麽戰馬就不夠了,他們又從其他地方購買普通馬匹充數,那麽銀子一定會少,這個銀子是賣戰馬的銀子……數量一定很多嘍?”


  這麽一分析好像這裏麵也有很大的盈利空間。白澤道:“我發現一個跟大的盈利空間。”


  鄭禮點了點頭:“我也發現了,而且還不用本錢的盈利空間,比錦之的那一套還厲害,空手套白狼。”


  “天子腳下……在太廟的事件以後會有怎麽樣的一個情況?”白澤突然問鄭禮。


  鄭禮想了想:“事關軍事,那麽其中一定牽扯到非常多的人。”


  “我想我需要先去查查我哥有沒有牽扯到其中。”鄭禮道。


  白澤看了眼鄭禮。“你哥的人品你還不知道嗎?”


  鄭禮搖頭:“他們的事情我怎會知道,自然是要回去查查啊。”


  “順便幫我查查睿王……”白澤說道。


  鄭禮一愣,他問:“你和睿王是有仇嗎?”


  “沒有。”


  “沒有你還要查他?”


  “話多。”白澤看了眼他。


  鄭禮閉嘴但是很快回過神。“明明是你在求我好不好?”


  白澤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下次我讓秋錦之不要帶你玩了。”


  鄭禮抽了抽眼角。“你要不要這麽幼稚啊。”


  “我現在就寫信。”說著白澤就拿起了毛筆開始蘸墨。


  鄭禮算是怕了。“別寫別寫!我去,我去。”鄭禮立刻上來拿走了白澤手裏的毛筆然後退了出去。


  白澤:“……”毛筆好像被人給拿走了。又要去買一支毛筆了。


  雖然說鄭禮是去調查了,可是白澤卻沒有在家裏躺著等消息。


  這銀子既然是有了總要有一個去處吧。


  白澤這樣想著。


  既然這銀子要有一個去處,總要看看藏錢的地方。


  白澤來到了錢莊問掌櫃的關於來存賬的人。


  平時白澤很少來錢莊的,自從秋錦之對掌櫃的說過以後,所有的賬都算在秋錦之的頭上,反正花多少他都有本事把錢給賺回來。


  掌櫃的一看白澤來,他想著這是又要支取銀子了。


  白澤問:“你們這裏有沒有一個找吳江河來這裏存過銀子?”


  “我想看看關於馬場老板吳江河的存取記錄。”白澤說道。


  “這……”掌櫃一時間有些為難。“客戶的東西我實在是難以拿出來給外人看。”


  白澤看了眼掌櫃的,轉身出門。


  回去以後,白澤修書一封給秋錦之。


  在這段時間裏她繼續調查軍需用品的紕漏,之後又去看看是哪裏出問題。這些錢最後都賣了,就算馬場老板拿了這些錢貪汙了,但是隻有他一個人做這樣的事情,說句實在話,一般人是做不出來的。


  除非他的背後有靠山……


  一個多月以後白澤收到了秋錦之的來信。


  白澤也能堂而皇之地去去去錢莊查賬。掌櫃的對白澤連連道歉:“白大人,是小的不識泰山這是吳江河的賬本,大人您過目。”


  白澤看了眼桌子上的賬本,她來回地掃了幾眼以後說道:“恩。沒事,畢竟是你們錢莊的賬務,我看確實是違規了。


  掌櫃的內心:可是你直接寫信給我們少東家啦!但是麵上還是笑嗬嗬的。“日後白大人有什麽麻煩事情盡管問便是。”


  白澤著手開始翻閱賬本,這些天來她已經收集到了很多的證據,就是等著鄭禮那邊看看和他大哥有沒有關係,如果有關係,那也隻能看看他們在這麽長的時間裏收手有多少了。


  在白澤材料都準備的差不多以後。白將軍進西京了。


  皇帝萬分的高興!

  將軍在回來以後顯示吃了一頓飯。這次也算是禦敵。北州國派出的兵力完全是為了讓後梁不要處於太過於被動的位置,否則後梁被滅下一個就是北州。一個擅長侵略的國家他們不生產依靠戰爭的掠奪養活他們的國家,這也是他們打仗的準則。


  可是北州後梁不一樣他們靠的是發展,強行的掠奪對於自己國家和周邊國家都是傷害。


  在威武大將軍回來以後先是拜見了皇帝。


  皇帝先是好好的獎賞了將軍一番,之後又給將軍簡單的說了一下關於白恪在西京所犯下的罪刑。


  原本氣定神閑的威武大將軍一時無措但是很快穩定住了心神。


  最後在一番感恩戴德的話以後退下。那些賞賜皇帝依舊賞給白將軍。隻是白將軍收在手中心裏格外的隔應!

  在離開皇宮以後,白將軍就馬上回家找兒子興師問罪!一進門就看見白恪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他一把抓起在院子裏坐的好好的兒子拽起來。


  白恪看著白將軍又是驚喜又是訝異:“爹你這麽快就回來了?”


  “你建立太廟的事情是怎麽回事?你怎麽還有臉坐在這裏!”白將軍非常生氣的問自己的兒子。


  今天他在皇宮裏原本還非常高興,直到皇帝告訴了他這個消息後麵的話,後麵的賞賜他一個都聽不下去。


  “我白家是養不起你嗎?你偏偏要去貪汙?”父子兩人有多久沒有好好的談話?五年?確實是有五年了。從他妹妹出嫁以後回京,之後在漠北待了一段時間,就奉命去辦事,之後沒有過多久就去了後梁,從後梁一回來就對他興師問罪!

  將軍也不等白恪伸手一推!

  白恪一個不穩。空空蕩蕩的小腿就這樣地裸露出來,上麵包紮著傷口。他就這樣坐在地上,剛剛用力過猛地推還讓他的傷口有短暫性的拉上,這樣真的是很痛,可是沒有辦法。


  將軍看見白恪那空蕩蕩的小腿愣住。


  白恪看著將軍說道:“我沒有貪汙!”


  “那那些證據是怎麽說,你又怎麽說?”將軍問道。“他們不找別人為什麽不偏偏要找到你!”


  白恪看著白將軍,這麽多年父子沒有見麵,一見麵居然是為了這樣的話題。“我不知道,我也才任職在此,修建太廟出了這樣的事情孩兒也身陷其中。”官降三級,就算日後回了漠北他這一條瘸腿怎麽帶兵打仗!


  白恪確實是一條腿小腿斷了,可是另外一條小腿也不能長時間站立,大夫說髕骨直接都打碎了,完全不能站立。他不管到哪裏都隻能坐著了。


  另外一條腿雖然說是連在身上卻和沒有連著一樣。就這樣白死不活地連著在這裏。


  將軍看著兒子,他沒有想到白恪居然會變成這樣,空空蕩蕩的腿,這是他的兒子,白家三代單傳的兒子,才三十多在回來以後突然就瘸了?斷腿了?

  “誰做的?”


  白恪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那時候我被蒙著眼睛。”


  白將軍緊緊地握住拳頭道:“難道是……十八年前的他?”


  白恪疑惑地看向父親問:“是誰?”


  “這原本是我們上一代的恩怨,卻牽扯到你!”他上千將坐在地上的白恪付了起來。


  又一次坐回椅子上的白恪拉住白將軍說道:“爹,明日你上朝時請一定忍住,孩兒絕對沒有貪汙任何的銀子,與其在西京,孩兒更加願意在漠北,日子雖然艱苦,可是比這裏愜意千萬倍!”


  白將軍看向兒子問:“你和爹說說都發生了什麽?”


  白恪靠在白將軍的耳邊說了起來。


  白將軍聽了以後一拍大腿。“胡鬧!簡直胡鬧!”


  這六年來到底是發生了多少的事情!一切都變了!變得這麽疏離。讓人難以的琢磨,而且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變得不能讓人再去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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