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和平年代
第94章
不錯,他們的政績都非常優秀,官聲極高。這次回京看他們又會委任何官。
“如今皇上年事已高,皇位這種東西總是要給下一代來繼承的,太子已經三十出頭,大皇子也就是現在的睿王也有自己的肱骨能臣。六王爺能力也不錯,支持的人不多,所以一向低調的很。”
秋錦之突然問:“那你呢?”
“我?”鄭禮笑道:“我才不稀罕那皇位,我隻想做一個閑散的王爺,倒是你們兩個既然一心撲在這政局上,自然是要了解清楚了。”
秋錦之看向白澤問:“你還要繼續當官啊?”
白澤點了點頭:“恩,那是自然的。”
“那我繼續當官吧。”
周禮聽了這話立刻跳了起來:“哇!你為了白澤居然又說入朝為官!你這個出爾反爾的男人!”
秋錦之才不去管這些。“阿澤去哪裏,我去哪裏。”
白澤道:“你做官做什麽,既然達成了你父親的心願,便回去好好繼承家業。”
秋錦之道:“我不,你一個人,我到時候也好照應你一些。”
“西京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你一個人,我真的不放心啊~”秋錦之道。
白澤突然愣住。她想了想到:“放心。”
“我怕……我再也見不到你。”秋錦之目不轉睛地盯著白澤。
鄭禮腦袋探進兩人之間。“既然你們兩人都要繼續當下去,那我這北州第二首富的夢想就暫時先放一放~”
秋錦之推開鄭禮的腦袋對白澤道:“你說好不好?”
白澤想了想說道:“不好,這裏不適合你。”
秋錦之坐回到椅子上向後椅著說道:“適合,適合!怎麽會不適合?放心好了。”
“你難道不應該為了自己的夢想繼續嗎?”白澤問道。
秋錦之想了想。“我爹是北州首富了,我想換一個目標,我想把我家裏的商線延伸到七國,做一個商業霸主。”秋錦之說道。看他這樣滿滿信心的模樣。
周禮看著不爽問了一句:“你還打算用你家的錢砸出來開路?”
秋錦之白了一眼。“不!本少爺這次要放棄一切,絕對不動用家裏的關係,我要靠我自己!一樣能打出一片天!要是不行的話,我就要回去替我哥繼承家業了。”
鄭禮舔了舔唇說道:“那個,你爹還缺兒子嗎?”
秋錦之:“……嘖,我有一個三弟,你隻能做五弟了。”
鄭禮一聽奇怪問道:“為什麽,是五弟”
“我弟弟還養了一個老四的狗。”
“臭小子!”鄭禮提起就是一腳。“滾!”
秋錦之側身一躲。“我都有先知功能了!”
一看就是踹多了,踹出了經驗。
白澤道:“既然勢力分成這樣,一定還有守舊派,和立新派。”
“不錯,左丞相還是支持老皇帝的,希望老皇帝早些立好儲君。但是皇帝現在年紀雖然大,但是身體好著呢!”鄭禮道。
秋錦之:“我知道。”
白澤:“我也知道。”
“那你們想好了嗎?”
秋錦之:“還沒有,但是我覺得……阿澤一定想好了。”
“恩,想好了。”白澤點頭。
在出來酒樓,三個人各自分別,白澤剛走了兩步,就有人跟著走兩步。白澤回頭看見跟著自己的秋錦之。
“跟著我做什麽?”
秋錦之:“一起回家啊~”秋錦之理所當然地說道。“你帶我去玩啊,這次你請客好不好?”
“我家?”白澤指著不遠處的錢莊說道:“我把錢都還給你家了,等我有錢了我就請你。”
秋錦之抽了抽嘴角。他抽出腰間的折扇說道:“誰要你還錢了。”
“借錢總是要還。”白澤道。“這樣我我才會舒服……”
秋錦之聽了搖頭歎氣:“那你到我家去處,那個院子還有我們的房間,一人一間的那種。”秋錦之道。
白澤搖頭:“今時不同往日,我們日後還是保持距離些好。”
秋錦之看白澤對他如此疏遠,這麽長時間以來他都是主動的那個人,卻東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這樣的被嫌棄。
秋錦之看白澤不曾回頭多看他一眼,他攔住要走的白澤質問道:“什麽叫保持距離,你和我家不是家人關係嗎?你現在又和我撇開關係?幾個意思?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秋錦之道。
白澤抬頭看著秋錦之,這三年不見,秋錦之的個子長高了不少,原本還能和他平視如今都要仰著頭和他說話了。就算是這樣生氣依然是很溫和。
“沒有。”
“沒有的話你給我個解釋!”秋錦之道。
白澤看看左右大街上都是人,麵上有些掛不住,她伸手拉住秋錦之的手。“咱們回去說。”
秋錦之任由白澤牽著,隨便讓她拉著走。“好……”
白澤再回頭看秋錦之時他身上已經沒有怒氣,到了官舍,白澤給秋錦之到了一杯水。“現在我很好。”
秋錦之打量了一番這官舍,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還是在書院的時候好。”
白澤不不說話。
秋錦之道:“其實你都知道了?”
“恩。我重新回到西京,我覺得我有機會,你不要摻和進來。”白澤道。
秋錦之:“我是為了我自己。我也不想摻和進來。你一定要知道自保,因為你的名字和我們白家也是有聯係的,你要時刻記住你白家養子的這個身份,你的背後也是一個家族。”
白澤眸光微微顫了兩下,秋錦之說的不錯,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孤身的一個人,如今回頭看看,白家其實也一直在支持者她,隻是從來都沒有和她說這些事情罷了。
她低頭對秋錦之道歉:“抱歉,我隻考慮到了自己。”
“沒事,既然你想決裂,那麽我們找一個正當的理由決裂。”秋錦之道。
白澤抬頭她微微疑惑。
“一個成天到晚隻知道複仇,明明事情已經過了那麽久,你還要耿耿於懷,如此小的心胸,如此小的氣度,實在是有悖當年林都尉名聲,我看你就是小人。”
白澤失聲:“你……”她的心頭突然一陣發涼。從腳底一直涼道心頭。那種感覺比在心口插一把刀還要痛,還要命!
秋錦之繼續說:“我本來想著你去天元縣這三年以後總是有長進,沒有想到你當了三年官會倆,居然還是這幅樣子。”手裏的折扇倏然一展,氣質貴氣自內而外散發出來~
秋錦之看著又氣又惱的白澤眼神瞟向門口。目光絲毫不和白澤接觸。
她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地上一砸。“我們確實越走越遠了,以後你就不要來找我了,說什麽和我一起入朝為官?我看你就是等著我落井下石的吧?”白澤看著一地的瓷器片,這些瓷片就如同他們是當初在書院的感情一起破碎了。
秋錦之搖著手裏的折扇慢慢地走出去,在領走之前還給白澤敲打警鍾:“不要忘記你我秋家的養子。”
說完直接了出了門。在出門的時候剛好撞見進來的一個熟人,這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睿王。
秋錦之看見是睿王,他後退一步微微的彎腰作揖,麵上還有通紅。他壓著自己的脾氣道:“參見王爺。”
睿王微微點頭,他瞧著秋錦之和白澤兩人的麵色都不好。
屋子裏的白澤突然聽見秋錦之在外頭拜見王爺,她也抬頭,起身給睿王一拜。“微臣參見王爺。”
“免禮。”睿王淡淡地說道。
屋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白澤抬頭看著已經有三年不見的睿王,他還是一副淡淡的模樣,倒是比三年前更加瘦了。原本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如今卻是另外一個女人的丈夫,而且還有了兒子。
明明一切都是她的。
白澤微微低頭又去給睿王倒了一杯水。
睿王看了眼白澤說道:“你怎麽不敢看我?”
白澤說道:“沒有。”
“我們認識道現在,你好像從來都沒有正眼看我一眼。”睿王問。
這麽一說,好像從很久以前就已經沒有看過睿王的臉,大多數情況下,白澤總是想躲避,因為她已經失去了一切,但是轉念又想到在聯姻之前他就已經和屈薇竹好上了,就算那時候是欺騙,可是那又能怎麽樣呢?
白澤抬頭丹鳳眼裏微微下彎,帶著點點的笑容看著睿王說道:“王爺,您果真是人中龍鳳!”這樣的話也就在這個房間裏說。
睿王聽了以後哈哈大笑說道:“什麽人中龍鳳,本王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罷了,倒是白澤確實是難得的人才!”剛剛和秋錦之吵了架。雖然白澤是秋家的養子,雖然兄弟吵架,但是始終是一家人。
就好比剛才秋錦之說的那樣,白澤的背後也有一個家族,這個家族和別人的權勢家族不一樣,這是一個巨大的財團!
這樣大的一個財團,他們需要做的是什麽?需要做的就是掏錢養活足夠多的軍隊!
睿王需要這樣的軍隊!雖然是一個小小的養子,翻天還是有可能性的!
白澤對睿王始終是保持著疏離,確切的來說嗎,目光裏帶有著遲疑。
可是睿王就是欣賞她的才氣說道:“恩,我自己是知道的,四年前我就和你說了你難道還部知道嗎?”
白澤當然是記得,那一塊玉佩現在她還放在不遠處那個書桌休眠墊著桌角。
白澤微微移了兩步,剛好擋住睿王的視線。
“恩,我記得。”
睿王原本是想要往房間裏麵走的,突然的就被白澤擋住。
睿王朝著桌子的麵上看了一圈,返現桌子上並沒有什麽奇怪的東西。
“怎麽了?”睿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