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赴宴
第70章
白澤從來沒有想到秋錦之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白澤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也許吧,曾經我有一個朋友她就遭受到了這樣的侵犯,她告訴了自己的父母,遭受父母一頓的嫌棄,甚至被她父親打了一頓,當天晚上心裏壓力太大上吊自殺,明明犯罪的人是那個壞蛋,最後受害人卻帶著恥辱感自殺,我曾一度不明白這個世界是怎麽了?”
秋錦之:“世界一直都很好,隻是那些設立這些所謂的規則有問題,他們設立的三妻四妾的地位我也不理解。”
白澤:“恩?”
秋錦之:“女子一生隻能嫁給一個人,男子可以娶很多妻子,男人第一次破了,叫成人,女子卻成了另外一種稱呼,女人為什麽不可以有很多男人,直到我知道了後梁,那裏的觀念和我們北州的觀念完全相反。”
“完全就是兩種顛倒的陰陽世界。”秋錦之說道。
“恩,我知道。”
“如果一個男人第一次破了,成為萬人唾罵的蕩夫,浪貨,他會不會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自殺呢?”
“哈哈哈!”白澤一下子笑了出來。“對,那那個采花大盜不知道因愛死多少次了。”
“對!”白澤用力地點了點頭。
在飯桌收拾好了以後,白澤主動說要去吧這菜籃子給送回去。
秋錦之點頭,他自己也表示自己要去做運動,而且每天白澤都會給秋錦之製定一定的運動計劃,也是回報秋錦之對她這麽長時間以來的照顧。
秋錦之擺了擺手。每天運動,他都覺得自己仿佛是有了肌肉,都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白澤出門將飯菜送回去,碰巧看見一位朋友。“趙二?”
明顯趙二是在這裏等白澤的。
趙二問:“有時間嗎?”
白澤想想:“有,怎麽了?”
“借一步說話。”
某客棧的房間裏。
白澤和趙二就坐在房間裏。
白澤看著趙二給她帶來的東西。“這是什麽意思?”
“沒有什麽意思,我就是想要告訴你,這個是和漁夫,醫館,房子有關係。”
白澤看著桌子上的漁網,當歸,還有一塊磚頭。
“恩?”
“臨安的一個漁村在一場大火裏全部燒死。坐堂大夫突發急症去世了,還有那個房東,全都都死了。”趙二這段時間去了臨安。
白澤緩緩抬頭,她有些不可置信。“怎麽會?死了這麽多人?”
“我不知道背後到底是有怎樣的利益網,但是到底是因為什麽要葬送這麽多人的人命!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白澤微微搖頭:“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功夫很好,我想你幫幫我。”趙二說道。
“他不是和你說不要查下去了,你為什麽還要查下去,你再查下去,你會死的!”白澤說道。
趙二:“又不止我一個人在查,莫世恩也是在查,雖然我和他並沒有多少的交流,我看過他一次,還抱著一個孩子。”
“不能白死,不能讓人就這麽不明不白地死掉啊!”趙二說道。
“小甲一定是發現了什麽所以才會死。”
白澤緊緊地握住拳頭,她目光遊離。她張了張口想說,最終還是閉嘴了,有些秘密永遠成為秘密才是安全的。趙二緊緊盯著白澤。
白澤。“你重點是不是放錯了?”白澤一直都在奇怪一個問題,現在終於是找到了關節點,並且釋然。
“哪裏放錯了!”趙二。
“你明明知道凶手是誰,可是你偏偏要找線索,你找線索卻找我,就算我的功夫是很好,你是想和我達成共同的敵人,這就夠了,可是有一點我很好奇。”
趙二皺眉。“什麽?”
“你為什麽一直追著我找真相呢?我自己本人是有自己的事情我又怎麽會知道你自己心裏想的事情呢?況且現在的這時候可不是執著於真相的時候,我自己也不知道這裏頭的真相。”白澤。
她拿起腰上的白劍。“你查了這麽多的東西,你看到了這麽多的人慘死,你卻來找我,雖然我是很討厭睿王妃不錯,你也和睿王妃有仇,可是我們各自給自己的親人報仇並沒有太大的矛盾。”
趙二聽著白澤的話一時無話可說,白澤說的話確實是對的,並且還覺得很有道理。甚至在心頭微微一跳。
“真正殺死想殺死趙辦民的人知道原因,你問我一個局外人,我怎麽會知道原因呢?”
趙二覺得白澤說的還有幾分道理,他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是因為什麽原因才想殺睿王妃呢?”
“你有沒有聽說過即興殺人?”雖然上次兩人之間是有過短暫的交流。雖然有著同一個目標,但是白澤在此時有著高度的戒備。
“恩恩,我們做好自己就可以,下次我不知道我又想殺誰了。”白澤看著桌上的三件東西。
白澤出了客棧,路過一家酥餅店,店裏的人吆喝著,攤子上看著那些餅,餅的樣子和秋錦之上次給她吃餅的模樣一樣。
白澤停下腳步,“小哥,多少錢一個?”
三個銅板一個。
白澤想了想。“給我來四個。”
“什麽味道的?”
“恩……我想一下……”
抱著酥油餅回書院。
秋錦之正在書院裏鍛煉,他蹲著馬步一直都按照白澤給的要求。
現在的這個時候還是會有很多的東西是在這裏的。
秋錦之從懷裏拿出一塊餅給秋錦之。
秋錦之看著白澤給他的餅,他略微遲疑:“給我的?”
“恩,謝謝你上次給我吃餅,今天我請你吃餅。”
餅拿在手裏,秋錦之的心情很複雜。
“你不喜歡吃餅?”白澤問。
“沒有,我喜歡吃。”秋錦之拿著餅低頭就咬了一口。他是抱著絕望的心情咬下了這一口餅,可是味道甜絲絲。
白澤看著秋錦之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喜歡吃嗎?”
秋錦之點了點頭,“喜歡。謝謝。”
“不客氣。”
“那我上去了。”白澤準備離開。
“你去哪裏?”
“還有兩塊,給周禮和賀欽。”白澤說道。
秋錦之看了看自己手裏的餅,又看看白澤。
白澤:“喜歡吃等下我再給你買兩塊。”
秋錦之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你去吧。”
秋錦之叼著餅繼續在哪裏蹲著馬步。秋錦之想要成為大俠的誌向一點都沒有消停過,但是從今天開始還是會有那麽一點的失敗,因為現在還是沒有成為一個武林高手。
日子過的很快,很快到了十二月初六。
秋錦之這天挑了一身不錯的衣裳,穿好還特地跑到白澤的麵前轉悠。
白澤看著一臉獻寶的秋錦之,她點了點頭,“好看。”
“我穿什麽你都說好看,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應付我啊?”
白澤:“我沒有啊。”
“你就有,剛剛我穿那一件紫色的你也說好看,我穿這件藍色的,你也說好看!你就不能不這麽敷衍我?”
白澤:“?”
“可是真的好看啊。”白澤說實話。
秋錦之又從衣櫃裏拿出了一件水藍色的長袍穿在身上,又跑來問白澤:“你看這件好看嗎?”
白澤總結剛剛的經驗,略微沉思,之後才說:“比前麵兩件好看。”
秋錦之看著床上的那兩件衣服,最終決定穿這件水藍色的衣裳。“恩,我也覺得這件衣服好看。”
白澤套了一件墨藍色的襖子。
在出門時秋錦之還特地找了一件相配的披風披在了身上,身上的貴氣油然而生。
“白澤,你就穿著一身去啊?”
白澤低頭看了自己的衣裳道:“怎麽了?”這衣服還是秋錦之給她的,平時還舍不得穿。
秋錦之回頭到衣櫃裏翻了一圈,終於找到那一件墨色的披風。
他將披風披在白澤的身上道:“吶!這樣穿你看起來才不會像我的跟班,和我一樣有氣質!”他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秋錦之理了理白澤的衣領說道:“你身體不是很好,雖然功夫很好,但是手好像永遠都捂不熱一樣出門到時候手肯定凍的和冰塊一樣,我這裏還準備了一個手暖,咱們哥倆一人一個。”
他拿出一個小巧的手爐給她。
白澤小心翼翼的拿過這個手爐。她仔細地觀察這個手爐起來。這麽精致的手爐白澤是第一次看見。
以前看過屈薇竹用過,那個時候她的身體壯的和牛一樣,從來都不需要這種東西,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天她也要用上這種東西。
手爐裏有一個炭在微弱地燒著,抱在手裏一點兒都不燙,爐頂有一枚小巧的梅花樣式的蓋子可以往裏頭加炭。秋錦之還給白澤一包炭包到時候燒光了可以往裏頭加炭。
秋錦之仔細打量兩人的著裝,又在銅鏡看看自己貼的胡茬子,這樣他也算多了幾分陽剛之氣。
剛來的時候白澤皮膚還是黝黑的,在這段時間書院的日子,皮膚也漸漸回色的不少,不過還是黑。
馬車在書院的後門停下,兩人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白澤看見車裏已經準備好的禮物。
秋錦之問白澤:“這次去一定要克製,不能衝動哦?隻是孩子周歲酒,孩子是無辜的。”
“恩。”白澤用力地點了點頭。“聽你的。”
秋錦之看著白澤的目光。“你這樣說我更不放心。”
“那你想怎樣?”白澤反問。
“你把你腰上的那把刀放在我這裏,我才放心。”
白澤:“……”有一個過於了解自己的室友還真的讓人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