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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這就是我的岳父岳母

  第四章這就是我的岳父岳母 

  躺在劉雲峰懷裡的令狐彩兒滿臉怒容,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劉雲峰的臉,忿忿地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劉雲峰哈哈大笑,道:「想知道嗎?晚上我會在床上告訴你的。不過,我們要想找個地方住下。」說完想了想,回頭道:「鳳英,你們三鳳堂在廣州好像有個聯絡點吧!」 

  常鳳英瞪了劉雲峰一眼,道:「知道還問!有事嗎?」 

  劉雲峰不懷好意的一笑,道:「不知道你的那群手下能不能做到算了!還是不說了!」 

  常鳳英一臉不以為然,道:「那道也是,以劉大哥的那身本事還需要人幫忙嗎?」 

  劉雲峰不由苦笑,他這才意識到常鳳英的聰明已超出了他的預想,心思電轉,一抹奸笑露在嘴角,遂滿臉愁容地道:「唉!老婆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首先床的問題就難以解決。彩兒,你給出個主意,咱們今晚要怎麼睡?」 

  令狐彩兒雙目怒視著劉雲峰,道:「無恥,卑鄙,好色之徒,如果你敢動我一下,我非」 

  「非怎樣?」劉雲峰打斷了令狐彩兒的話,遂冷不防將嘴貼在其紅潤的香唇上,貪婪的吮吸著。 

  令狐彩兒一時間雙目圓睜,呼吸急促,玉面一片緋紅,腦中不僅一片空白,就那麼呆在劉雲峰懷裡,任其施為。 

  黃婉兒嬌臉微紅,回頭沖常鳳英喊道:「鳳英姐姐,那個小色狼又在欺負人了,怎麼辦呀?」 

  常鳳英一笑,道:「劉大哥自由分寸,小丫頭就不要瞎操心了!」說完紅著臉晚了一眼劉雲峰,神情複雜的低下頭去。 

  黃婉兒見常鳳英不管,遂轉頭望向徐莫顏,道:「莫顏姐姐,你也不管嗎?」 

  徐莫顏此時不知在想什麼,對黃婉兒的話竟充耳不聞,仍自望向前方,痴痴發獃。 

  黃婉兒一時氣結,吼道:「小色狼,你給我停下來!」 

  劉雲峰停止了對令狐彩兒的侵略,,苦笑著回過頭望著黃婉兒道:「我的好婉兒,你有什麼事嗎?」 

  黃婉兒提馬來到劉雲峰的身旁,伸手擰了一下劉雲峰的胳膊,嗔道:「小色狼,你不許欺負女人!」 

  劉雲峰笑道:「好婉兒,我不欺負女人算什麼色狼呀?再說,我懷裡的這個女人是晉恭帝司馬德文雇的殺手,目的就是要殺死你們。你為什麼還要替她求情呢?」 

  黃婉兒仰起天真的小臉蛋兒,一本正經地道:「我不管,總之不許你欺負女人,無論她是什麼人,你都不能做真正的色狼。我只要你是我的小色狼!」說到最後,臉蛋兒上紅雲一片,煞是好看。 

  劉雲峰哈哈大笑,道:「小傻丫頭,你真是可愛得不得了!好,我就只做你一個人的小色狼。不過,我卻要做鳳英、莫顏和彩兒的老公。」說著低頭在令狐彩兒臉上親了一下,接著道:「彩兒,為了不讓我那可愛的婉兒生氣,今天就饒了你要謀殺自己老公的罪過。」說完將右手食、中二指指尖放入口中,一聲呼哨隨即響起,震徹雲霄。 

  這時,一匹雪白的駿馬從道旁的林中飛馳而出,來到劉雲峰身邊,與其並排而行。 

  劉雲峰鬆開了令狐彩兒的手腕,騰身躍上白馬,朗聲說道:「再有兩里就是廣州城。鳳英,你派個兄弟到城裡的廣源客棧通知一聲陳廣順,叫他準備一下,我們要在他那住上一段時間。同時,飛鴿傳書三十二個分堂堂主,叫他們在二十日內,即仲秋節前來廣州廣源客棧參加你們三鳳堂的第一次全體會議。還有,也通知一下三位岳父岳母,說他們的好女婿要和他們商量一下他們女兒的婚事。」說著笑眯眯地掃了一眼徐、常、黃三女。 

  常鳳英眉頭一皺,但還是對身後的一個穿白衣的男子說道:「常福,你先行一步吧!按劉大哥說的意思去做就是。和我父母他們六位老人就說是我們想他們了,想和他們見見面,住上一段時間。另外,提醒他們小心殺手。」說著望了一眼令狐彩兒。 

  令狐彩兒正在運氣察看身體是否有什麼異樣。因為她無法解釋劉雲峰為什麼會那麼輕易就鬆開了對她起禁製作用的左手,除非是劉雲峰在她身上又悄悄下了什麼其它的禁制。可經過兩個大周天的運功調息,她發現身體並無異常,不禁眉頭緊鎖,狐疑地望向劉雲峰。致使對常鳳英的話竟一句也沒聽進耳里。 

  常福略一遲疑,望了望常鳳英,終是提馬前行。就在他經過徐莫顏身旁的時候,忽然發現一物飛至,遂抬手將其接住,卻是徐莫顏的藍花令符。 

  只聽徐莫顏輕聲道:「叫老陳他們一切謹慎,如有疏忽,堂規處置。」 

  常福心下一驚,自從三龍幫改稱三鳳堂,也就是三個老幫主的女兒分別接替了各自父親的職位后,這紅花、素花、藍花三塊令符一直就沒有出現過。因為那是至高無上的權力的象徵,拿著任何一塊令符都可以任意處置除堂主之外的任何一人。所以,當常福手裡接到令符之時便知道三個堂主對此次事情的重視,於是再不敢有絲毫怠慢,將令符收好,急馳而去。 

  黃婉兒沖劉雲峰一翻秀目,道:「小色狼,我爹娘和舅父、舅母都很兇的,經常動不動就殺人,你就不怕他們知道你欺負我們而殺了你嗎?」 

  劉雲峰笑道:「你父親黃天行,就是我岳父。人稱「百變郎君」,平生斬了四十二個為禍一方的惡人,揚名於古龍鎮與崑崙派惡徒「白面書生」宋子玉的那一戰中。成名四年後加入了當時的二龍幫,就是現在的三鳳堂。由此二龍幫變成了三龍幫,岳父黃天行成了三龍幫的第三個龍頭。又過了兩年,岳父與人稱「千指觀音」的岳母徐芳玉,就是莫顏的姑姑成了夫妻,至今已經是十九年了。小丫頭,你是壬寅年出生的,今年十八,我又沒有說錯?」 

  黃婉兒聽得傻了,張開的嘴半天才合上,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這些還是我去年才聽我娘和我說的呢!」 

  劉雲峰哈哈大笑,道:「你老公我可是江湖上的活神仙,江湖上的大小事情,可謂上知一千,下曉八百。就你們這幾個小丫頭的來歷,還能難倒我?何況你們都是我老婆!對你們當然更要知道的詳細一點了。要不要把你的生辰八字也報一下?」 

  黃婉兒對於劉雲峰的挑逗之言似乎有了免疫力,不服氣道:「那你說說莫顏姐姐和鳳英姐姐的來歷給我聽聽。」 

  劉雲峰看了二女一眼,緩緩道:「岳父徐百川,莫顏的父親,人稱「鬼醫」,善用一把鐵骨摺扇。二十五年前,他也他表哥,就是我的又一個岳父常懷裡,也就是鳳英的父親一起創立了二龍幫,後來與岳母,當時魔教的「毒后」殷靈兒陰差陽錯走在了一起,為躲避江湖上所謂正道的那些人,便一同隱居紫霞山天都峰。五年前,他們將當時十五歲的莫顏送到了岳父常懷裡的家裡,此後返回天都峰至今未出。」說到這兒,劉雲峰不禁看向徐莫顏,柔聲道:「莫顏,五年沒見岳父岳母了,一定很想他們吧?放心,這次他二老下山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去了,你就好好和他們呆上一段時間。」說完,微微一笑。 

  徐莫顏含淚望向劉雲峰,輕聲說了句謝謝,便轉過頭去,背著眾人,兩行熱淚不禁奪眶而出。 

  劉雲峰接著說道:「岳父常懷裡,就是鳳英的父親,人稱「玉面俠客」,在建立二龍幫不久,因搶了岳母「神針仙子」秦夢蝶的鏢,卻不想被這個當時名震江南綠林的鎮宇鏢局大小姐給看上了。結果,沒多久鎮宇鏢局解散,隨後岳父岳母就在杭州西湖之畔結了婚。一年後,我的老婆,聰明的小鳳英就出世了。至今十九年了,小鳳英也長成了聰明伶俐的小美人。我說的對不對呀?」說完望向常鳳英。 

  「討厭!」常鳳英紅著玉面,羞嗔道。 

  令狐彩兒在一邊聽著劉雲峰侃侃道來,心下稱奇。誰會想到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竟然會比號稱天下第一情報機構的嘯龍樓情報網還要厲害,對江湖中人地了解細緻入微,講述起來就像是曾親身經歷過一樣,就連一些鮮為人知的瑣事也知道的相當詳細,實在是叫人匪夷所思。忽然,一個奇怪的想法出現在令狐彩兒的腦海中。她略一沉吟,道:「不知你這位自稱「江湖活神仙」的劉大俠是不是真的「上知一千,下曉八百」?」 

  劉雲峰一笑,道:「怎麼?彩兒想知道什麼嗎?」 

  令狐彩兒眼光一亮,問道:「你可知道我親生父母是誰?」 

  劉雲峰哈哈大笑,道:「彩兒不是會算卦嗎?怎麼不自己為自己卜上一卦呢?」 

  令狐彩兒一臉嘲諷地道:「哦,那麼說是不知道了!自吹什麼都知道,卻原來是用來片女孩子的!」劉雲峰不為所動,道:「你是我什麼人,我要告訴你?」 

  令狐彩兒一愣,猶豫半晌,一咬牙道:「只要你說的確有其事,我令狐彩兒從今天起就任你差遣。」劉雲峰哈哈大笑,道:「好呀!那自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了,而且是最聽話的老婆!這裡這麼多人,你可不能賴的噢!」 

  令狐彩兒也不否認,朗聲道:「你若是騙我,又該如何?」 

  劉雲峰笑道:「我會拿出充足的證據給你的。聽好,你的父親是人稱「劍聖」的令狐無我,母親是人稱「魔后」的歐陽小珊。兩人於二十年前中了你義父的暗算,雙雙落下無悔崖。當時你還在襁褓之中,張嘯天本欲連你也殺了,是四奇之一的溫光緒阻止了他,借口萬一你父母沒死好拿你作為要挾,這樣你才能活到今天。後來,張嘯天可能看你資質不錯,才把他從「聖手無敵」汪無忌手中奪來的「飛龍纏絲手」傳了給你,又給了你那雙「銀點神爪」,而你自己則在張嘯天出山的一年裡偷偷的學了他藏在密室里的「千機卦法」,由於現在機遇未到,所以你算的卦,十有九不靈。」說著搖了搖頭,接著笑著道:「張嘯天的陰險在當世應該排在第三,卻也給江湖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死在他手中的成名人物共有二百四十一人,自然這其中不包括你的父母——因為師傅師母並沒有死!你能在他手底下倖存了這麼多年,雖然離不開溫光緒的從旁幫忙,你自己的聰明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所以,師傅師母很滿意。」說著從懷中取出兩本書向令狐彩兒拋了過去,說道:「這是師傅師母命我給你帶的兩本秘籍,一本是《靈霄刀劍錄》,一本是《神運算元》。《靈霄刀劍錄》記載的是師傅的靈霄七劍劍法和由師母的十八式魔刀改成的靈霄十八刀刀法,另外有一套心法,是師傅、師母兩人心法的完美結合,其中也有我的功勞。《神運算元》記載的是卜卦之精髓所在,雖然我已完全掌握,但師母說你學了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或許是要你將其和以前學的「千機卦法」結合起來吧!」 

  令狐彩兒迷茫地接過兩本書,獃獃地聽著劉雲峰說的話,腦中思緒紛亂,一時喜,一時憂,一時想哭,一時想笑。坐下馬兒徐徐前行,她卻如雕塑一般僵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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