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下挑戰,送情書
第九十六章下挑戰,送情書
王天和花無全又怕自己此次遇到美女的事給說了一些,勾起了花無全做鬼也風流的心,今生,如果不達到王天所說的地方,那是對不起觀眾,對不起家人,對不起兄弟,對不起自己,主要的還是對不起跨中的小弟弟。
當然,這些是不夠的,王天又抱著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小色對花無全說,這小色就是其中一個美女送給自己的禮物。
這麼一來,花無全算是完全相信了,而且很是期待的樣子。
瞎扯了一些之後,王天說道:「對了,我得去看一下老二,這傢伙,二十天沒有見,不知道他還好不。」
「什麼,你要去見老二?算了吧。那傢伙現在都是更左學銘混了,說白了,現在他就是左學銘的一條狗。」
「什麼意思?」聽著花無全的話,王天覺得這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啊,怎麼會這麼彆扭?
「你不知道吧,那尚學承,現在都是很少回住處的,他基本上都在左學銘那兒。」
「在就在唄,這有什麼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也許那左學銘收他為徒弟了呢。」在學府,很多教習都收學員為弟子,這是最為正常不過的。
「什麼叫在就在唄,他明明知道我們兩個和那左學銘有過節,可是他還要拜那傢伙為師父,這算什麼?以後我們對付左學銘的時候,他是幫我們,還是幫左學銘。」
花無全說的這個,王天沒有考慮到,也沒有想過,自己倒是忽略了和左學銘的關係。「不管怎麼說,我還得去看看,不是嗎?」
「我想他應該不會在的,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看看。」花無全對於這個尚學承,好像有意見似的。
王天只是嘿嘿一笑,然後出門而去。
果然,如花無全說的一樣,那尚學承沒有在房間,王天敲了幾下門,然後沒有反應,帶著小色直接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這二十天來,王天沒有睡過一次好覺。不是被妖獸追殺,就是被阮晉陽派人追殺。
王天推開自己的門,把床上的灰塵給清理一下,然後倒頭就睡。嘴裡還大聲地叫著:「舒服啊。」
睡了一夜,第二天天剛剛亮,王天叫來到花無全的房間,然後寫了兩封信,一封給寫給宋季同的挑戰書,另一封,則是寫給武珠月的情書,當然,這兩封信都是給宋季同的,只是給的方式不周罷了。
花無全著信,直接就給宋季同帶了過去。
宋季同本來去年的時候就可以進入內院的,但是為了等武珠月,所以他就留了下來,也正是因為如此,宋季同的名氣很大,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
花無全來到宋季同的房間,看到宋季同再和手下一個人交談著。看到花無全,兩人都是一楞。對於花無全,他們是不認識的,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一個陌生的人,會來到自己的房間,這也是他們兩人一楞的原因。
花無全走了進去,嘿嘿一笑,道:「我叫花無全,是給王天下挑戰來的。」
「王天?他不是被嚇得躲起來了嗎?怎麼,又出現了?」沒有等宋季同回話,他旁邊的人嘲笑著。
「不是被嚇得躲起來,是我兄弟怕看到你們噁心,懶得見你們。」
說完,花無全拿出了兩封信,然後看了看之後,把其中的一封遞給宋季同,又道:「我兄弟說了,三天之後的正午,在決鬥場上等著你。」
接過信,宋季同直接就丟到了一邊,然後對花無全說道:「放心,三天後,就是他王天躺在床上的日子,我要讓他好好的看看,動我女人的後果。」
「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花無全早就知道這宋季同會這麼說的,直接就答理他,花無全又道:
「我的挑戰書到了,那我就走了,我還要把這封信交給武……交給其他的人呢。」花無全故意沒有把武珠月的名字說出來。
「等等.……」等花無全剛要走出門的時候,宋季同向叫道。當花無全回過頭之後,宋季同說道:「你身上的另一封信,是拿給誰的?」
「是給別人的啊。」
「什麼人?」宋季同可是把那個武字聽得很清楚。
花無全假裝猶豫了半天,很慌地說道:「王天說,叫我不要告訴你,這信是給武珠月的。」
「原來是給珠月的。」宋季同一笑,花無全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就說明腦子還是有點不正常的。要不的話,是不可能說出些話的,對花無全說道:
「你看這樣好不,我幫你把信交給武珠月。」
花無全想了想,道:「不行,王天說了,他們之間的決鬥,就是為了武珠月,還讓我不要把信交給你,不然的話,他饒不了我的。」
「這個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給王天說的。」怕花無全不給他,宋季同又笑了起來,補充說道:「你看吧,你還要從這邊跑到女生樓那邊去,這路程多辛苦啊,不如你現在給我,你幫你直接送多好啊,況且這馬上就要上課了。你說呢?」
花無全看著宋季同,再看看他旁邊的人,思考了會兒,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道:「這樣不太好吧,萬一被王天知道了,那我可是沒有好日子過的。」
「這事,你不說,我不說,自然沒有人知道,再說了,我是要和王天決鬥的,怎麼可能會和他說話啊。」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給你。不過,你一定要把信交到武珠月的手上。如果辦到了,我就請你吃飯。」花無全盡量做到傻裡傻氣的樣子。
「你放心,我一定交到她的手上。」
得到保證之後,花無全一看窗外天空,然後對宋季同說道:「上課時間要到了,那我先走了,你一定要幫我把信送到啊。」
宋季同接過花無全的話,看了一眼,然後回答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啊。快去上課吧,不然,你就晚了。」
在學府,剛剛入學的第一年,必須去上課,至於第二年嘛,時間到是要寬很多,如果你是走修鍊這一條路的,那麼就可以不用去上課。
這也正是為什麼王天有時間去和武珠月約會,然後又被宋季同逮個正著,之後,兩人就做了決鬥這一事。
「宋兄,你不會真的要把這信交給武珠月?」這花無全剛剛轉身離去,房間里的另一個就對宋季同問道。
宋季同輕哼一聲,回答道:「你覺得我會嗎?」
這個答案,不用宋季同回答,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不可能的。
宋季同把信拿了過來,看到信封上面「月兒收」三個字,他怒火頓起。
月兒?自己都沒有叫月兒,只是叫珠月,這小子竟然不叫月兒了?
宋季同連手帶信一起,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宋兄?怎麼了?」旁邊一人看到宋季同的表情,問道。
「王天這個混蛋,三天後,我定讓他重傷不起。」
那人看到桌上信封上的三個字,隨聲附和道:「的確要好好地讓他償償苦頭。」
宋季同看著這信封,有一種想打開的衝動,可是他又怕打開,萬一這打開之後,自己看了些東西不高興怎麼辦?宋季同看著信封,猶豫了半天之後,最終決定,要看看這裡面什麼內容。
拿起信封,撕開之後,看到第一頁就這樣寫道:
親愛的月兒,這是第二十個夜裡給你寫信,二十天沒有見面,甚是想念。
我記得有一種東西,就叫愛,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什麼叫愛,甚至不知道愛代表著什麼,如今這二十來天沒有見到你,我想我知道愛是什麼了。
愛,就是一種思念,一種一個男人對女人,或許女人對男人的思念,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天沒有吃飯一樣,沒有了精神,沒有了力氣。
愛,就是一種感覺,每個男人都期待著相隨一生,每個女人都希望身邊有個男人相伴一世。
我的身邊,沒有了你,我就覺得孤獨,我身上的寂寞,已經到了無法緩解的地步,看不到你,全身都覺得難受。
這二十天夜裡,我每天都寫一封信,以此來表達我對你的思念,對你的愛意,但是我了這麼多的信,卻沒有一封真正的交給你,因為我怕影響到你修鍊,所以我把它們都給燒了。
我知道,你的願望就是進入內院,我不能那麼自私,不能自私地為了把你留在身邊,我這樣不是愛你,而是毀了你,誤了你。
都說愛一個人是自私的,但是我不能自私,我不能因為我的自私,而讓你落於別人身後。
三天後,我就要和阮晉陽決鬥場決鬥,我這麼做,就是為了你,為了我心愛的女人,為了我心中的女神,今生,我的存在,就是因為有你。
這封信,我本來打算也要燒了的,但是這麼多天了,我真的想你,如果這能把這封信拿給你看,那麼我心裡是會難受的,會生不如死。
這一次的決鬥,不管勝負如何,我都依然愛你,那怕是我敗了,我也會依然地愛著你,無論你心裡有我否,我都不在乎,我只是知道,我愛你。
永遠在黑夜裡愛著你的人。
天。
宋季同把信讀完之後,狠不得把信給撕了。這王天太賤了,竟然還給武珠月寫情書,而且還寫得這麼肉麻,什麼愛不愛的,這些東西,一看到,宋季同就覺得心煩。
「王天,很好,很好,黑夜裡的愛,那行,我就讓你在黑夜裡永遠地愛吧。」
「宋兄,要不要我先對王天出手。」
「哼,憑他?呵呵……不用,我一定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子,把王天給打趴下,三個月下不了床。」
「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這樣方便得多。」
宋季同搖了搖頭,道:「這不是生死決鬥,不能殺他,否則,我就會被逐出學府,不能因為他,而壞了我的大事。」
「宋兄說得極是啊,是我疏忽了。」
「三天?哈哈哈.……三天後,我就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敢找珠月主意的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