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哥哥我牛逼吧
第三十二章哥哥我牛逼吧
院長大門的聲音一響,剛剛和院長爭吵半天的教習就走了出來,他那憤怒的雙眼如那積壓萬年的火山一般,在王天與花無全的身上掃過,王天有一種全身毛線都被燒焦的感覺。
但是,這兩座活火山在王天身上停留的時間比較短,大概只有半秒左右,雖然短,可是已經讓王天點著窒息了,甚至,他的內心深處還多了一種感覺,一種自己去逛夜市,存在自己周圍要殺人的感覺,這便是殺心。
作為八大家族的公子哥,那花無全自然會一些修鍊之道,怎麼說,他還是有一點點武魂境界的,雖然境界不是太高,但是感應一下那教習的殺氣,他還是可以的。
只見那花無全被那殺氣逼得退了兩步半,才停了下來。
花無全那僵硬的臉,馬上就回復了原來的表情,隨後一副有本事來殺我的樣子,他譏諷地說道:「怎麼?你難道還敢在院長的門前動手?雖然剛剛在教坊的時候,你沒有殺掉我,但是此時有院長在,你休想殺我。」
「你以為我不敢嗎?」這教習估計是被花無全的話給徹底給怒了,他完全沒有考慮到此時自己背景多了一個人影,直接就對花無全放了狠話。
再怎麼聰明的人,在最興奮或最悲傷的時候,都不應該做出任何的決定,因為他們本身已經失去了客觀的判斷能力。
花無全說這教習在教坊大家做交流的時候,要對他下殺手,這完全就是在胡扯,他的目的,只是在於再一次地激怒教習,如果能把他給氣死,那是最好的。
可是沒有想到,這教習雖然知道花無全說的一切都是假的,但是他卻不想在面子上丟臉,所以很牛地說他敢殺花無全,完全沒有考慮這本身就是一個套。
當那教習聽到院長叫他住手的時候,他才現,自己進了花無全的挖下的坑。
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如果他不答,或許直接無視這花無全,可能那院長還真的沒有不會想什麼,怪就怪他肆無忌憚地說了一句「我不敢嗎」。
從剛剛在房間內的談話中,好像這院長還有點怕這個教習,而且這個教習還有威脅院長的味道在地面,他們之間,好像是那麼一點一點的故事。
花無全雖然大腦簡單,四肢發達,可是並不代表他就是一個傻子,一個白痴,怎麼說,他在青樓混了那麼多年,與趙求那種不是東西的東西交往了那麼多年,多多少少還是能看得出什麼的。
如果真的要說什麼純潔的話,王天要比他們純潔得多,畢竟,王天只是帶著一個高中生的大腦。要知道,二十一世紀的高中生,除了天天教室看書,讀書,背書之外,什麼都不知道的,什麼都不懂。不管是在那方面,都比花無全和尚學承要差上那麼一點。
給這個教習挖坑的事,短短的時間內,王天是不可能想得出來的,當然,他也不會那麼做,因為,這事的重點不在他身上,就算要罰,也罰不到他這裡來。
既然罰不到他,他為什麼還要來呢?因為他也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他覺得,花無全之所以說那些話,完全是因為自己先說了那一句:「我是帶逼來的」之後,才會引起的,當然,事實也是如此,要不是有王天的這麼一大句話,也許他花無全也不會出什麼妖蛾子。
王天不知道,他那一句話帶中,除了帶著叛逆之心外,還帶著百分之九十甚至更多的學生內心深處的想法。他說出這句話后,就好像春天來了一場大雨,那些埋藏在乾地深處已久的竹筍,個個都在等著破土而出。
其實,叫得最歡,叫得最凶的就是花無全,花無全就是那百分之九十當中的一人,他就是那隻領路向王天這座燈塔靠近的船隻。可惜這槍打的就是出頭鳥,而且這花無家好像也飛得不是太高,所以就成了槍的對象。
「你們難道當我這個院長沒有存在嗎?」
這院長說的你們兩字,可是壓得很重重,但是好像你字的聲音還要重一點。他說這話的時候,就是看著那教習說的,雖然是各打兩耳光的做法,但是那教習知道,這院長是在針對他。他道:
「既然院長在,那就好,我不多說什麼,我只是希望你儘快做出處罰的決定,不然,我就辭職。」
這話,算是一種威脅吧。可是這個滿頭白髮,滿臉皺紋,沒有一般老人佝僂身體的院長冷語一笑,道:「放心,我會做決定的。」
那教習一甩衣袖,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此時,王天與花無全相互看了一眼,然後花無全立即上前說道:「院長,今日我兩來,就是賠不是的,我今日是說過一些過分的話,但是我那不是針對學院的任何人,我只是看一些人不順眼,所以才說出那番不道德的話,還望院長責罰。」
花無全剛剛再一次聽到院長與教習之間的談話,就知道這兩人之間肯定是些不和的因素存在,如果此時他們立馬站好隊,也許此事就會不了了之。
那老院長一看王天和花無全兩人都是十八九歲的年輕人,自然不會有如此的心計,就算他們真的說了一些傷大雅的事,那又如何?殺人犯尚且還給改過自新的機會呢。
學府是什麼?就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如果這麼一點小事都容忍不了,那還有學府嗎?想了一下,老院長沒有說今日的事應該怎麼怎麼辦,反而是問道:「你們兩人都是有著武魂境界的吧?」
這個,王天不可否認,他是有武魂境界的,因為,他現在已經是武士境界了,認真地說,是小武士境界。花無全畢竟是出身在大家族,現在的他,已經是武師了,直接與那趙求的差不多。
他們武魂之事,也不想瞞任何人,畢竟,武魂高的人,一看就可以看得出來,在高手面前,他們二人都點頭承認。
看到兩人點頭,老院長雙眼停止了轉動,定了一下格,然後恢復到原來的樣子,道:「哦,你們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先下去,等待學府結果吧。」看到王天兩人走了,他害怕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補充一句說道:
「你們回去好好學習,千萬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不然,學府就真的會把你們兩人給踢出學校去。」
聽到院長的話,花無全的心裡都樂開了花。他娘的,老子和那教習頂撞了半天,把人家給當場趕出了教坊,甚至都鬧到院長這裡來了,竟然沒有事?這說明了什麼?花無全想了辦法,楞是找不到一個詞語來形容自己,這書到用時方恨少啊,這誇自己還是要的。轉身離去的時候,花無全一邊走,一邊小聲地對王天說道:
「老三,怎麼樣?哥哥我牛逼吧,都說了,我花無全從來都不怕的,你們還他娘的不相信,事實說明一樣了吧。」
王天只是一笑,難道說他,當面揭穿人可是很不好。要知道,有的人在知道自己怕被學府給趕走,怕自己給家族帶來麻煩的時候,那樣子,比狗還要可憐得多,可是現在沒事了,人家就是一老虎,不,是一紙老虎,因為他又開始裝逼了。
王天與花無全得到院長親口保證說不會把他們趕出學府,兩人的心,就像是在黑暗世界呆了幾萬年,突然看到陽光一般的興奮。但是卻有人恰恰與他們相反,不是那教習,反而是那院長。
待王天和花無全走了之後,老院長回到房間,看著房間內的一切,眼無精光,用手摸了摸那張椅子,喃喃地說道:
「哼,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竟然鬧到如此的地步,既然你想小題大作,那我為何不成全你?既然你要辭職,那我為什麼不成全你?」
兩個既然,一個為何,一個為什麼,之間或許有無奈,但是囂張卻是多半。
再一次想到王天兩人都是武技修鍊者,這老院長的臉上瞬間從剛剛的陰沉,變得笑眯眯的,用花無全的話來說,好像他去青樓找了幾個姑娘,不要錢似的。
「怎麼樣了?」一回到房間,那尚學承馬上就走了過來。
由於三人報名的時候都在一起,所以分的房間也是排成了號,尚學承住對面,王天與花無全一左一右。聽到花無全那得瑟的聲音,他尚學承急忙問道。
花無全此時的牛逼勁又來了,大聲地說道:「我是那個?我是花無全,自然沒事了。」
尚學承看他們兩人,一副看怪人的樣子,道:「這不可能啊,根本不可能啊。」
花無全一巴掌給他打了過去,當然那是打在肩上,道:「哎,你小子什麼意思?難道你希望我們被趕走嗎?你有沒有一點心德。」
尚學承接過話,道:「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們這麼和那左學銘鬧,而且老大你罵了那左學銘,竟然沒事。這一點,我真的想不通。」
左學銘,就是在教坊叫花無全滾蛋,花無全不走,他走的那位同志。
「怎麼,你對這個左學銘很熟悉嗎?」花無全無心地問道。
尚學承一邊看著周圍,然後示意兩人進他的房間,他再解釋。王天與花無全相看一眼,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