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一句話引出的經典
第三十章一句話引出的經典
當王天說他自己是被逼著來的時候,所有頓時都哈哈大笑起來,看著王天,覺得這王天就是一個另類的存在。是的,他就是個另類,一般的正常的,那個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要說自己被逼著來的,就是說自己是來玩的人,也沒有,即使他們所有的人心裡想的是來玩混日子的,但是他們也不會說出來。
面子,對於朋友也好,親戚也罷,這個面子特別的重要,尤其是在陌生人的面前,那些習慣裝逼的人,自己也得打腫臉,充一下胖子。
王天不是什麼老謀深算的人,也不是什麼富公公子,更不是王公貴族,在原來的世界,他只是一個補習的、沒有什麼大腦的高四學習。至於到了這個世界上,王天的出身,則是一個小龜公,沒有什麼身份,那怕他現在半夢樓的老闆的兒子,他也覺得無所謂,從來沒有在乎過。
比起那些人來說,或許王天沒有他們心裡那些複雜的想法,但是王天卻是沒有心計,做事說話方面,也不會考慮周全。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說明了這一點。
那個教習好像沒有的清楚王天意思,或許說,他在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的,把聲音提高,再次地向王天問了一遍:
「你剛剛的話,我好像不是太明白。」
「我的意思就是,其實,我不想來。」如果說第一次聽到王天說,或許大家都會一致認為聽錯了王天說的話,但是當他們從王天的嘴裡再次聽到的時候,他們沒有剛剛的譏笑聲,有的,反而是敬佩之色。
是的,就是敬佩,因為,王天說出了他們所有人想說而又不敢說的話,說出了他們一直以來都覺得正確的話。這話,他們人人都想說,可是卻沒有人先說,這就是他們敬佩的原因所在。
曾經有位大人物說過,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是最勇敢的人。王天就是那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只是他這一口咬下去的時候,不知道這螃蟹是否有毒。
其他學生滿臉都帶著吃驚之色外,還有那震驚。這與王天的那無所謂、理所當然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其他人眼中對王天的那種大膽敬佩之色,教習可是看在眼裡,他心裡很是清楚地知道,如果今天自己不能說服王天,把王天這種囂張的氣息給滅下去,也許以後這班學生就會跋扈到了極點。
「同學,你不覺得今日你說的話,有點不太欠妥嗎?」那教習看著王天,極為認真的說道。
「沒有啊,我覺得這個很正常啊,而且這又是我的真實想法。學府教人做人的道理,就是要我們誠實,不是嗎?」
聽到王天說這話,整個房間里頓時噼里啪啦地響起了聲音,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給王天鼓起了掌。剩餘的那些沒有舞動自己雙手的人,則是否定了王天的想法,覺得王天太沒有家教一般,然對學府的教習說出這樣的話,有點大逆不道的味道在裡面。甚至,角落裡面還說出一些讓人聽了就覺得噁心的話,說什麼王天根本就不懂得尊師重教,在教師地面前竟然大放厥詞。
當然,聲音也不完全是,比如那花無全的話,就讓人聽上去覺得很克服。「有的人就是尼瑪裝逼,這老的是事實,尼瑪有的人還在那裡裝清高。難道知道,這裝逼比賣的還要可恥嗎?」
這花無全,果然是青樓的常客,他說話可是三句不離本行。不過,人家能把逛青樓的事和王天剛剛說的話聯繫起來,這之間本身就是一種本事的存在。
只是,他這話雖然王天喜歡,那些給王天鼓掌的人喜歡,但是教習和某些人就不那麼給力。當下,就有人想要與花無全叫板來著,一人站了起來:
「這是學府,是讓大家學習的地方,不是什麼青樓。像你這樣,說出如此不雅的話的人也能進入學府,真的是天理難容。」
花無全回過頭一看,看到剛剛說話的那人,此時正站在桌子旁邊,一身白色緊衣,面容很是乾淨,要不是他的打扮,還有他那鼓起的喉結,所以一向愛採花的花無全,會把他當女人來看。
剛剛說什麼尊師重教之類的話,好像就是他說的,花無全這個不良少年一笑,滿臉yin盪地說道:「說給你說,青樓不可以學習了?如果沒有房中之技,你覺得你小子會站在這裡嗎?會有這麼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嗎?」
此話一出,大家都笑了起來。這房裡里問題也就五十來人,這一聲,把整個班的氣氛都帶了起來,如果此時學府高層人士偶爾從門外經過的話,一定會覺得這個班的氣氛不錯。可是的是,這氣氛隨著教習那臉的變化,安靜了下來。
如果說王天說出那句「我是被帶著來的」算得上是經典的話,那麼此時的花無全則是無敵的存在。敢當著教習的話,把將青樓之事說出來不說,還順便把人給罵了,而且是罵到了根本。除了用無敵兩字,就是下流了。
「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那傢伙看到教習的臉色發生了變化,知道都教習對花無全剛剛說的話已經心生怒火了,他知道,如果花無全再說一些這方面的話,那下場自然不會太好。對於敢當著所有的人羞辱自己的人,他是不會放過的,又補充了一句:
「你說這麼如果傷風敗俗,不堪如耳之事,看我不上來抽你耳光。」
他說抽花無全的耳光,自然是不會,他只是說出這麼一句,以此來挑釁花無全,讓花無全說出那些讓教習反感的話,這樣,自己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花無全看到大家為他剛剛說的話而大笑,他臉上頗有點小激動的樣子,根本沒有考慮那麼多,得意地說道:
「老子說就說了,你能怎麼滴?老子不信,你他娘的還敢過來打我?再說了,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如果沒有那些事,那來的你們這些人。」
這話,算是得罪了所有的人,這其中,還是包括那個教習在類,連那個教習也一起罵了。當然,其實的人是知道,這話是針對剛剛那個白色的年輕男子的,可是花無全畢竟是罵了教習。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學生,說那些不恥之事,這些都是可以忍的,畢竟這是自己第一天來上課,第一次與這些學生見面,第一次與他們交流,得有個良好的形象。可是沒有想到,這花無全竟然如此的大膽,連自己也一起給罵了,雖然他花無全說的是事實,但是也不至於給出來了。
「你給我滾出去。」那教習此時可是生氣到了極點,從他說話的聲音有點顫抖可以看出之外,還有那伸出的手也在顫抖,此時已經不是生氣兩字可是說明的,應該是憤怒,憤怒到了極點。
可是這花無全正常高興得意的勁頭上,什麼人都不在乎,什麼人都不怕,此時那怕是他那個對他一語不合,就給他來上幾腳的老爹,他都不會放在眼裡,當然,這只是誇張的說話,他的老爹,他自然得放在眼裡的。
花無全坐了下來,則身坐在椅子上,還翹起了二郎腿,那樣子,要多玩世不恭就有多玩世不恭,說玩世不恭,那是對他的客氣話,只有流氓兩個字,才能體現他的本性來。
斜眼看著前面的教習,一逼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不溫不火地說道:「我為什麼要出去,這來可是給了錢的。」
極品,真的是極品。此時聽著這花無全的話,連一副無所謂的王天都覺得自己在花無全的面前比起來,自己太他媽的渺小了。
這是學府,是學習的地方,不是菜市場,更不是飯館,不是你給了錢,別人就會對你負責到底的,而且這話好像也不能這麼說啊,這樣一說,可是怕這教習給生生地得罪來,以後這花無全定得受不少的罪。
站在桌邊的教習把桌子狠狠地一拍,狠不得要把那桌子拍成碎片,才肯罷休,道:「你不走是嗎?那我走,我走行了吧。」
此時,見到花無全和那教習兩人竟然弄到如果僵持的局面,所有的人都沉默著,還說一句話,好像此時這個世界都是屬於他二人的,其他的人,只是旁邊的一棵樹,一根草,一朵花,一口氣。或許說,他們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那教習說完這句話,還真的開門要離開。
花無全不但沒有挽留,反而火上澆油地說道:「你走不走,與我半點毛關係的都沒有,對我沒有半點的影響。」
那教習聽到花無全話的,乓的一聲,奪門而去,那還在晃蕩地紅木門上,還時不時的落下幾許灰塵。
教習被氣說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後果很嚴重,但是對於花無全來說,就用他的那一句來話來,沒有半點的影響。在他看來,他把教習給搞走了,這是一種本事,是值得所有人學習的,是所有人的楷模,是模範。只看到他轉過身,對剛剛的那白皙男子說道:
「剛剛你說你要給我耳光,是嗎?」
花無全連教習都敢罵,連教習都不放在眼裡,一個學生自然也不會放在眼裡,那傢伙深知這一點,表情難看,下意識地往桌邊上靠,好像在找什麼躲避之物,他怕花無全打他。聲音微弱地回答道:
「剛剛,剛剛我只是和你說笑的。」
本來大家都會以為,這傢伙會與花無全大罵起來,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選擇了讓步,這讓步,對於花無全來說,就是投降,花無全心裡無比的舒暢,這比他去青樓找一百個姑娘還要爽。
沾沾自喜地說道:「說笑?我也是和你說笑的。但是希望下次我們之間的說笑不是我打你的耳光。」
說完,那氣焰囂張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