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趙氏集團花落誰家60
直到軟軟手裏的西瓜吃完,她咿咿呀呀的喊人,海瀾才回過神來,她略略點頭,“我知道了,吃飯吧。”
她放下大衣,重新抱起女兒,開始夾菜吃飯。
一頓飯吃得沉默安靜,吃過飯,海瀾道:“我會慎重考慮這次工作,和對軟軟的安排的,你不用憂心了。”
她說完,也不看襄寒的臉色,直接套上大衣,給女兒裏裏外外套上棉衣的鬥篷,拎起寶寶抱著女兒出了包間。
海瀾到了前台,襄寒隨後出來結了賬,伸手想抱過女兒,“我抱著軟軟吧……”
女子側了側身,躲過他伸過來的手,低頭從包裏拿出金卡給前台:“我需要一輛車送我回家。”
襄寒眯了眯眼睛,卻見前台女孩看了那金卡,便忙不迖點頭,拿起電話打給了會所的車庫那邊。
海瀾不理會襄寒,抱著女兒往外走去。
海瀾本以為她給了襄寒這麽大的沒臉,他一定會有一段時間不和她聯絡,可是第二天,襄寒又帶著些國外的特產上門‘做客’了。
軟軟正在睡覺,海瀾則是正在和Joe打電話。
門鈴聲響起,正在和Joe商量事宜的海瀾聲音一頓,“不好意思Joe,我家好像有人來做客,你晚上有時間嗎?我晚上再打給你。”
“當然!”Joe道:“海瀾,亞洲女孩多半嬌小,我如果想要打開亞洲市場,就少不了你的幫忙,我希望你還是考慮一下二月份的走秀,實在為難,你也可以把baby放在我家。”
“OK,我會考慮的Joe。”她起身去開門,一邊不忘對電話裏說“那我先掛了,咱們晚點再聊。”
“好的。”
海瀾掛了電話,這才從貓眼裏往外看。
襄寒正巧抬眼看過來,彎唇一笑。
海瀾收了手機,打開門,“軟軟睡了。”
“沒關係,我等她醒來。”襄寒拿著東西進門,“我買了牛腩和奶油,中午要吃西餐嗎?”
他厚臉皮的徑直去了廚房,海瀾跟著他的腳步,“你那邊不忙嗎?”
“不忙啊,我後天才走,趁這兩天沒什麽事,多和軟軟相處相處。爭取她能學會叫我爸爸。”襄寒笑的溫和可親,又轉頭問她:“中午給她做個小蛋糕行嗎?她現在能不能吃糖啊?”
海瀾:“不能吃糖,果糖還可以。”
襄寒一聽,當即笑了。
他從最下麵的箱子裏拿出兩個西瓜,“太好了,今天給你們娘倆做個西瓜味的蛋糕。”
軟軟起床已經是九點半了,海瀾給她套上一身單薄的保暖衣,抱著小家夥出了臥室。
襄寒正在做蛋糕,見女人抱著睡眼惺忪的小家夥出來,忙洗了洗手,伸手想接孩子。
軟軟剛睡醒,脾氣大的很,一見他過來,就扭過胖胖的身體,抱著海瀾哼哼唧唧的鬧。
海瀾一手托著小家夥的屁股,一手抱著她的肩背,橫抱著小寶貝誘哄。
直到軟軟來了精神,襄寒才得以抱抱寶貝女兒。
軟軟自然不開心,她和襄寒不熟悉,陌生男人又抱的她不舒服。
襄寒怕小家夥又哭,忙帶著軟軟去了廚房,看他做了一半的裱花蛋糕。
因為沒有色素加持,整個蛋糕都是白色一片,但是架不住上麵擺著不少媽媽限量的西瓜,軟軟伸手要抓,襄寒忙緊緊懷抱,“還沒有做好,咱們一會吃飯的時候再吃。”
小家夥不通道理,隻知道自己被人拒絕了。
可被陌生人抱著,她又不敢大鬧,隻是又開始哼哼唧唧找媽媽。
海瀾給小家夥盛了半碗小米湯,聞聲走過來,“又哭什麽?”
她話一出,軟軟登時不哭了,隻眼巴巴看著海瀾,撇著小嘴裝可憐。
襄寒受不了這個,心軟的一塌糊塗,便拿起一塊西瓜給她。
海瀾“欸”了一聲,卻隻能眼看著軟軟咬著西瓜,衣領袖子上染了一片粉色果汁。
可真行!
吃過西瓜的軟軟再也看不上小米粥了,扯著海瀾的衣服要吃奶,
襄寒一見,扭頭又回了廚房,還把門關上了。
等著小軟軟吃飽喝足,海瀾給她換了上衣,才把她放到了客廳的毯子上,由著她爬。
中午吃的是西餐,牛排,煎蛋和一個六寸蛋糕。
襄寒給海瀾切了一塊蛋糕,“嚐嚐,我這可是特意學了小半個月的,現在是該看成績了。”
海瀾抱著小家夥,用筷子給她夾了一塊雞蛋糕,小軟軟張嘴吃了,那剛長了四顆牙的小嘴吧砸吧砸,嘴上吃著,又伸手去抓。
海瀾歎氣,又給她夾了一塊。
襄寒見她不大高興的樣子,忙用蛋糕把女兒忽悠過來,由他抱著喂食。
一頓飯吃得兵荒馬亂,吃過飯,海瀾繼續讓軟軟在地毯上爬,她則是去了廚房。
烤箱和鍋碗瓢盆裏皆是一片狼藉,垃圾桶裏還扔了一個摔碎的盤子,海瀾收拾了半個多小時才徹底弄完。
一出廚房,就見襄寒已經和粉雕玉琢的小軟軟玩到了一處。雖然有心理準備,可海瀾心裏還是忍不住酸澀的滋味。
午飯吃得早,鍾表現在也才顯示十二點半,軟軟笑鬧了這麽半天,早就累了,海瀾上前抱起她,“我哄她睡一會,不然晚上太累睡不著,又該哭了。”
男人自然配合。
軟軟吸吮著乳汁,襄寒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喝水。
他眼睛一直盯著鍾表,時不時目光看向窗外,可耳朵卻不自禁捕捉那道吞咽的聲音。
她纖細的腰身,雪白的胸腹……
青年的呼吸不自覺粗重起來,直到海瀾起身,他轉頭看過去。
她抱著軟軟,小家夥一手還抓著她的衣服,嘴裏還含著食物源。
“睡,睡了啊?”
海瀾低低的應:“嗯,我去把她放到床上。”
“嗯。”他耳尖泛紅,雖然知道,就算孩子睡了,他們兩個也不可能發生什麽,可心裏依然激蕩。
尤其是……看著她消瘦的背影,衣服下裸露的細腰,他不自禁的咽了咽唾液。
又在心底罵自己急色。
房間裏又傳來低低的鬧人聲,伴隨著海瀾的輕哄,那哭鬧哼聲越來越低,直到消失。
海瀾出來的時候,襄寒杯子裏的水已經見底了。
第六次在心裏吐槽這男人還不走後,海瀾扯出抹淡笑,“你是有事跟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