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再來一次110
然後看了眼向上,“本來衛國還想給你爭取一個出國的名額,我看你就在國北窩著吧,就憑你媽,給誰也不能給你啊!”
說完,帶著遠山回家去了。留下李家人麵麵相覷。
海瀾和衛雨在門口聽了半天,見倆人出來,都慌得不行,“爸,您這樣我以後孩子怎麽去學校啊!”
楊恒摸摸海瀾的頭,“那就不去,回頭爸帶你們回帝都。”
說著就拉著小女兒的手往家裏走,“回家,吃完飯睡一覺,把這段時間的不高興都忘了,然後我帶你們回帝都。”
衛雨問:“幹爸,那我的工作呢?”
“帝都都開放了,你舅舅幫你媽買了一條街的門店,回頭你回去,開一個點心鋪子,掙得比死工資不多麽!”
嘴上那話對衛雨如今的工作頗為看不起,遠山知道,楊恒這是帶著氣呢!
回了家,楊恒讓幾個孩子去吃飯,自己進了堂屋。
趙蕾剛吃過飯,衛雪被她催促著去廚房吃飯了。她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見楊恒進屋,她忙直起身子,討好的笑:“你怎麽來了,想孩子了?”
男人扯扯唇,“上級說,食品廠傳出了不少流言,說之前又跟男人來咱們家,住了三天,那人一走你就懷孕了,懷疑你搞破鞋。”
趙蕾的臉色變得青白,她咬牙,“我沒有。”
“你有沒有,別人根本不想知道,你整天隻想著工作,幾個孩子你操心過嗎?遠山被李家老二打得渾身青紫,你跟沒事人一樣,還有心情監工?”
趙蕾擰起眉頭,“什麽時候的事兒,我怎麽不知道!”
“你知道什麽?”楊恒一腳踹開紅木茶幾,“你就知道工作,你除了工作還知道什麽?孩子,男人,都是多餘的,你跟著工作過去吧,我不伺候了!下午我就帶他們回帝都!”
幾個孩子聽到動靜,都跑到屋裏來,一進門就看見茶幾都被楊恒踹出去一米遠,趙蕾捂著肚子不敢說話。
海瀾:“爸…我媽她懷著…”
“她懷不懷跟我沒關係,她有主意得很,你們要是認我這個爸,都回屋去收拾東西,咱們下午走。”
幾人一聽,都看向趙蕾。
後者努力牽起唇角,“聽你們爸爸的,回頭就讓他給你們轉戶口。”
然後她起身,對遠山道:“遠山,你過來一下,媽媽有話要說。”
遠山乖乖跟著她進了自己屋裏,等他關上門,趙蕾伸手扯起他的媳婦,看著腰腹上麵那一片片青紫,眼淚就簌簌的落了下來,“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會這樣呢?”
她看著那淤紫,連碰都不敢碰,“遠山,對不起。媽媽對不起你,誰動的手?你怎麽不跟我說啊!”
她低低的哭聲從屋裏傳出來,楊恒才覺得心裏的怒火成了一股酸水,浸得他五髒六腑都是酸疼酸疼的,心疼她,又氣那些人胡言亂語…
“去吃飯吧,吃完飯爸爸就去帶著你們辦轉學,正好也快暑假了,到了帝都適應幾天就開學。”
海瀾幾人沒動,她問,“那我媽…”
楊恒道:“你媽也走,這邊的工程,我讓你舅舅派人來替你媽,這工程是絕對不能讓你媽操心了,你看她現在瘦的。”
衛雪張張唇,“舅舅他,真是…”
“廢話!”楊恒低喝,“別人說那些鬼話你也信?你自己的媽你不了解她嗎?”
衛雪嚇了一跳,不敢說話了。
“都去吃飯。”
楊恒這話一出,幾個女孩都跑到廚房去了。
趙蕾哭過之後,就泛起了倦意,楊恒木著臉讓她回屋躺一會,她本來也是想應付了事,可一躺就睡到了下午,太陽落山。
楊恒在工地監工了一下午,就去了廠裏。
林廠長看見他也不意外,問:“啥時候到的啊?見沒見著小趙啊?”
“見著了,她累得差點暈倒,我讓她回家睡一會,我先幫她盯著。”
楊恒說完,問林廠長,“您知道她懷孕的事,為什麽不跟大家解釋一下?半個國北市的人都在說她肚子裏說我大舅哥的孩子。流言蜚語都是從食品廠傳出去的,這難道不是惡意造謠嗎?”
他冷聲道:“我隻在國北呆一個星期,我希望您能把這件事徹查清楚,不然我會把你們食品廠告到警察局,到時候耽誤了工廠生產,我可不負責。”
說完就扭頭走了,隻剩下林廠長焦頭爛額。
晚上一家人吃過飯,楊恒就去了臥室,海瀾有眼色的把自己的被單枕頭都搬到了衛雨衛雪屋裏,楊恒見狀直接回屋睡覺了。
晚上,趙蕾悄摸摸上床,“楊恒…”
男人睜開眼,“說。”
“咱們進空間裏吧。”她眼巴巴看著他道。
男人起身,醒了醒腦子才去把門插上然後抱著大肚婆進了空間。
“你怎麽想的,跟不跟我回去?”倆人躺在床上。
趙蕾扶著腰側過身來,“那,那樓房怎麽辦?托付給誰合適啊?”
楊恒一聽這話,就知道趙蕾也想回去了,他緩下麵色,“我本來想著,讓趙淩的人來,可又怕你哥知道這事以後甩臉子不管了。”
趙蕾忙讚同的點頭,按她哥那狗脾氣,一準得把那樓拆了。
“所以我讓我哥找了趙滿,他今天晚上的火車。”
趙蕾睜大眼:“趙滿?”
“嗯,他工作丟了,林清和周衛東被我安排在帝都了。當初他覺得沒臉見你,就沒過去。這次有這機會,正好讓他過來頂缸,過了這次,以後這小子見著你好歹沒那麽尷尬了。”
然後歎了口氣,“怎麽也是衛國亦兄亦友的人,總不好不拉扯一把。”
趙蕾看他,腦袋縮進他懷裏,“楊恒,你真好。”
男人傲嬌的“哼”了一聲,“我可不敢當,您別說我攔著您的工作就行。”
她佯怒捶了他一下,“你怎麽這麽記仇啊!”
兩人笑鬧了一會,才一同沉沉睡去。
楊恒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趙蕾。
疲乏的身體還沒有緩過來,之前他們來來回回都去空間裏休息,他這次坐火車,幾天都沒進空間,憂心,焦慮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靠在床頭捏了捏印堂穴,覺得疲勞緩解了一些,他才掀開被子起身。
趙蕾正好端著托盤進屋,“呀,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