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要回武漢
“組長,行動隊的人注射疫苗之後,他們退燒了,開始好轉了。”
穀勇將疫苗轉交給他們之後,就安排注射了,一個小時後行動科成員就開始退燒了,現在在觀察時期。
“行,我知道了,你手上的事情安排一下,去一趟香港”
行動科這次行動日本人異常增加防守,絕對是有問題,一定是那裏情報泄露了,日本人察覺到了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李揚對上海這邊進行了排查,問題沒有出現在他們上海這邊,那麽剩下的就隻有一種可能性了,絕對就是在武漢了。
他已經安排好了,離開上海,他讓穀勇坐飛機去往香港,在那邊先等著他。
而李揚現在在上海身份還有其他的,就是源氏會社的代理人,如果公然去往武漢那邊絕對是有問題的,特高課的人肯定是有人盯著自己的。
他選擇先去上海,源氏會社要去香港處理分公司的事情,這是公開的事情,他去香港就沒有什麽問題。
香港那邊日本人的勢力就相對薄弱了很多,在那邊到時候轉機飛回武漢,可以很好的避開眾多眼線。
“去香港?”
“對,你在那邊等著我,我跟你不做同一班飛機”
“是。”
就這樣李揚踏上了回武漢的道路。
而上海這邊特高課南久美子還在淩亂中,這次爆炸案來的這麽突然,在南久美子的計劃中,他得到消息是軍統行動科的人計劃在上海進行破壞行動,她還不確定是不是針對實驗室的行動。
但是就算是不是針對實驗室的行動,她也得保護好這個實驗室,她和長穀明川設計就算是行動科來到這邊實驗室他們也不怕,那時候那條密道的消息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除了自己,隻有岡本五厘將軍知道。
如果行動科要行動摧毀這座實驗室,那麽根據當時的防護力量,就算將他們放進來了,到時候他們進入並不是實驗室主要場所,隻是實驗體的實驗基地。
南久美子想要釣魚,讓長穀明川釋放毒氣,感染行動科的那些人,到時候南久美子可以根據這條線將上海行動科上下所有的人全部一網打盡。從而通過上海行動科的口子試試能不能打開上海情報科的口子。
但是事情和南久美子想的不一樣,根據南久美子的計劃,行動科在五十人左右,留守的人肯定不多,一旦他們下了地下室,上邊的人第一時間就會衝進來,就算有抵抗,外邊的人也能夠拖延一段時間,三十分鍾之內肯定可以。
但是沒有想到外邊還有一批人,將外邊的特高課人幹掉了,而且還阻攔了支援部隊,第一步算是失了手,但是事情還沒有結束。
行動科的人已經中了毒氣,就算是微量的,也是非常的致命的,她已經派人看住了上海所有大小醫藥店,隻要有人通過買賣藥品,到時候在找到他們也不遲。
三天之後,南久美子遲遲沒有發現嫌疑人,她已經等不及了,現在魚線已經放出去了,但是魚還沒有上鉤,南久美子就有一個瘋狂的計劃,準備說服岡本五厘,在上海準備投毒,讓少量的人感染這種病毒,然後通過發散消息,聲稱市麵上還有特效藥。
既然行動科的人已經感染了這種病毒,他們不會看著自己人就這麽死去,到時候肯定回露出馬腳的。
這樣南久美子就會按照原先的計劃進行,挖出老對手。
但是事情和她想的不一樣,三天都沒有發現有嫌疑的人購買醫藥,這讓南久美子不禁產生了懷疑。便連夜通過暗道去了實驗室,但是她沒有想到的事自己已經被盯住了,當時情報科的人看到她的車子出了城,而且通往工廠的方向。
南久美子忽略了一點,行動科炸毀了工廠,後續清理工作他們日本人動作非常的懶散,清理工作不緊不慢的進行,這一點讓李揚疑點很大。
“這條線完全是斷了,你派人盯死唐文龍,木鷹的情報裏麵提到了之前逃出上海行動科成員回來了”
南久美子接到了木鷹的線報,上次從上海逃出去的行動科成員,有一個人已經重新回到了上海。
南久美子懷疑他們會在一次和青幫的人進行聯係,讓自己手下特高課的人盯住唐文龍這個人。
“嗨衣,課長你認為他們會和青幫的人聯係?”
“先盯住,如果發現有人接觸,找機會直接控製住,帶回特高課“
“嗨衣”
這次南久美子為了保險起見,如果發現了敵人,還是直接控製住,抓到在說,自從上海情報科的人出現之後,隻要關於軍統相關的情報,選擇放長線的釣大魚的行動全部都死在了半路上。
隻要計劃進行了一半,線索就斷了一幹二淨的,什麽都沒有留下。
兩天後,香港機場,一架從上海起飛,飛往香港的飛機落地,一個年輕人走了帶著禮帽從機場走了出來上了一架轎車裏麵。
“千田閣下,源殿下給我來電,說您今天到,您是先去公司,還是去別墅。已經為你準備了接風宴,要不先去飯店?”
別墅也是江梅準備好的,來香港的流程,住行都已經安排好了。
“先送我去別墅吧,這兩天都不要打擾我,我們去公司以及下邊的商鋪看看,但是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他是香港的負責人,李揚這次過來就是看看香港這邊公司的情況,既然李揚這麽說了,這個人也清楚,李揚他是香港微服私訪來著,本來想著請這位爺過來瀟灑一番的。
“嗨衣”
一路上無話,李揚一路上都是冷著臉,出了上車時候說了一句,其他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這給這些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在他們身上,感覺附近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
嚇得他們都不敢和這個空降過來的副社長說話,恭恭敬敬的將這個大佬送到了別墅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他在不停的想著這個事情,猜測這個大佬來上海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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