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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徹夜未歸的新郎

  翟銘晏看著非白全身緊繃的緊張模樣,帶著些嘲諷般的勾了勾唇,“從閻王那回來了?”


  他說的很肆無忌憚,絲毫不顧及上邊還有寶兒,看樣子,他也在處理那些眼裏的沙子,而且是下了狠手。


  “看到我活著,你很詫異?”


  非白雖然臉色有些不正常,但是該有的氣度還是有。


  “嗬嗬,離家那麽近,當然死不了,除非你自己想死,不對,你想死都死不了,嘖嘖,因為某人不讓你死,多可悲,連死都決定不了,活著有什麽意思?”


  “翟銘晏,你這是激將法!”


  非白眼裏滿含憤怒的目光盯著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甚至帶些氣勢逼人的朝著沙發走來的男人,雙手握拳。


  翟銘晏看著這樣的非白,有些不滿意的搖了搖頭,“你看看你跟個女人一樣,動不動就生氣就哭,我們還是不要交流了,不然某個女人又要找我麻煩了。”


  “窩在寶兒眼裏永遠都是孩子。”


  非白想到了什麽,開始得意的笑起來,“你費盡心思的,我卻不費吹灰之力。”


  “哦,那你吹灰吧,趙乾,上參茶,今兒晚上我還有約呢。“


  “額,是的,主子。”


  趙乾一直都是一個聽話的管家。


  銀魂一直沉默觀戰,眼看著第一波”戰時告結,他才慢慢開口詢問,““翟先生,小家夥怎麽樣了?”


  銀魂平日裏也是一副麵癱樣,心裏的感情從不外露,一雙黑白分明的雙眸,偏偏有火炬一般熾熱的光芒,亮到極致也是一種幽暗,讓人忍不住的內心發顫。


  對上銀魂的目光,翟銘晏渾身的戾氣毫無保留,他的眼裏滿含陰鷙,“雷霆,回來了。”


  幽幽的五個字,讓銀魂身子一哆嗦。


  “我說,你的敬愛的先生,悄無聲息的回來了,而寶兒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好笑嗎?”


  翟銘晏的眼裏也沒有笑意,他嘲諷的看著一言不發的銀魂。


  “他之於你,重於生命,所以,你這樣做也不為過。”


  翟銘晏一下子又笑了,總之他現在就像一個精神分裂的人,陰晴不定。


  “雷霆回來了?”


  非白閃過詫異,按道理,雷霆似乎還有些日子才回來,而且,雷霆回來的話,沒有必要瞞著他們啊,尤其是寶兒。


  翟銘晏點到為止,他不願意多說,喝了幾口趙乾端上來的茶,翟銘晏抽身離去。


  對於樓上的一大一小,客廳裏的不速之客,翟銘晏都沒多說什麽。


  他似乎很趕時間。


  非白總覺得翟銘晏是偽裝,至少,他很在意他的兒子,可是一想到翟銘晏要喝參茶,這種對於男人大補的茶,非白又有些猜不透,所以他諷刺道:“翟銘晏,你兒子費力想要讓你和寶兒在一起,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你卻要和參茶泡妞,嘖嘖,怎麽是不是甚至不行了,根本滿足不了女人的欲望,所以需要這樣的東西。”


  非白曖昧的用眼神指了指翟銘晏喝完放下的茶杯,“其實不用喝這玩意玩兒,我給你幾種好藥材,吃幾次效果很好。“


  翟銘晏的腳步一頓,笑了一下,“你嚐試過?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你確定吃完你的藥材能硬起來?”


  說完這些,翟銘晏沒再逗留,頭也不回的離開。


  意料之中,整整一晚上,翟銘晏徹夜未歸。


  第二天早晨,翟銘晏酒吧摟抱神秘女子的照片霸占了好幾版新聞版麵的頭條,女人的麵部依舊很模糊,給人一種想一探究竟的模樣。


  有些照片的拍照角度很有意思,畫麵裏,翟銘晏似乎是在女人的耳邊低聲說話,又似乎是在挑逗般的親吻著女人的耳垂,總之,很曖昧。


  非白和銀魂一直都在沙發上,徹夜未眠,因為寶兒沒下來也沒讓他們幫忙,他們隻能等。


  另一邊,寶兒從書房的桌子上抱著小家夥躺在臥室柔軟的大床上,感受著小家夥緩和的麵色和平穩的呼吸,懸著的心才落下。


  天還沒亮,賀家那邊就已經開始想著鞭炮,仿佛要從破曉就迎接新的一天,也讓潛伏在暗處的記者們覺得賀家很重視這次的婚禮,至少沒有對這門突如其來之前根本沒有任何風聲的婚禮有所排斥。


  然而裏邊就不是這樣了,賀誌成在大廳裏麵色不太好看,氣氛很緊張,趙涵的手拍了拍男人暴起青筋的手,帶著些寬慰道:“笠兒單身的最後一晚,玩累了也是正常的。”


  “正常什麽,他今天結婚,現在還沒回來,給我繼續給他打電話,不然就再也不要回來了。”


  正常情況下,破曉的時候新郎官是要親自放炮來宣告自己新的生活即將展開的,幸好放炮是在賀家別墅裏,不是在大門外,不然賀笠不在、甚至禮炮也不是他響的,傳到翟家不知道又要出什麽亂子。


  此刻的賀笠滿麵潮紅,動情的撫摸著身下的女人,眼裏滿是發泄不夠的情緒。


  女人身子的顫栗很好的取悅了他,扭了一把女人腰肢嬌嫩的肌膚,賀笠氣息不穩道:“今兒晚上等我,嗯?”


  大手遊走在女人筆直的雙腿處,四處點火,“對我主動一次,可好?”


  女人的眼裏水波盈盈,有著人事滋潤後的性感,也有著禁欲係般的清純,身上密布的痕跡讓她多了幾分含苞待放,賀笠也不遑多讓,他的身上,滿滿的青紫色痕跡,就連脖子也不能幸免。


  “好。”


  女人嬌滴滴的回應著。


  她的伸出其中一條腿,如藝術品般精致的白玉腳丫輕輕的點向賀笠的下巴,柔軟的腰肢半拱著,小嘴緩緩的湊上賀笠的唇邊,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低聲輕笑了起來。


  齒見殘留著彼此曖昧痕跡的氣息讓賀笠的喉結忍不住的蠕動了幾下,聲音沙啞的不像話,“這就是你的主動嗎?”


  男人的大手已經開始再次不安分,狠勁兒的揉捏著女人的每一寸肌膚,他在克製自己。


  這話讓女人輕輕的撅起小嘴,若有若無的拂過男人泛紅的唇角,挑逗般的玩笑道:“我隻負責主動撥撩你,嗯?”


  女人的尾音才性感,帶著些激情過後的慵懶,又伴隨著原始欲望再次爆發的矜持,隱約中還帶著些女人專屬的欲拒還迎,配上性感嫵媚的眼神,分分鍾勾人心魄。


  “你真美。”


  這是賀笠理智殘存前的最後一句話,看著幾步搖垮的大床,在看著已冉冉升起的太陽,沉醉的賀笠沒有看到女人眼角的惡毒,那種惡毒深入骨子。


  感受到男人不要命般的瘋狂索取,女人將自己的纖細胳膊輕輕地勾上男人的脖頸,調情般的咬著賀笠已經有了好幾個壓印的耳朵……


  等到再次結束的時候,賀笠還是不願意從女人身上撤離,他看著已經眼皮打架的女人,抿著嘴笑了起來,“累了?”


  “嗯。”


  似乎是真的累了,女人再也沒有了不久前的挑逗,那種半睜未睜的迷離眼光更讓人欲罷不能。


  白皙而勻稱的腿被賀笠握在手上,感受著彼此淡淡的體溫,賀笠將額頭抵在女人的鎖骨處,有些不舍道:“還是要回去,不想。”


  “舍不得我?”


  “舍不得。”


  “可是你要娶別人了。”


  女人狀似很憂傷,說著,眼角已經開始有些晶瑩。


  “娶她睡你,她不過是個空殼子,說不準就消失了。”


  賀笠說的很輕鬆,一條人命不值得他上心,他需要的隻是全局掌控。


  “我等你,快些去吧。”


  得到這種惡毒的寵溺保證,女人再次善解人意。


  “不想走,再來一次怎麽樣?”


  ……


  他們的情意濃濃的大尺度毫無暴露的在某個屏幕上全方位播放著。


  翟銘晏看了一晚上的激情戲碼,眉心都有些痛,他的確不應該喝參茶,因為痛苦的是他。


  此刻的木森臉色也不是很好,他的大手一直捂著某個矮個子的眼睛。


  矮個子穿了一身補丁裝,五顏六色的補丁裝配著小個子五顏六色的小平頭,一看就是個叛逆的主兒,她的手時不時的想要掰開捂在眼睛上的大手,奈何不得。


  “憐月,你給我安分些。”


  木森忍無可忍,對於矮他兩個頭的小女人那一身不倫不類的裝扮已經恨的牙癢癢了,女人卻沒有絲毫覺悟,還想要看視頻裏的東西,木森終於是怒了。


  “木頭,你不能這樣,我告訴你,這攝像頭是我安的,你們能看到這樣的勁爆場麵也是我的功勞,你這就是貪汙勞動成果,卸磨殺驢,狼心狗肺!”


  還不解氣,憐月又開口道:“木頭,我眼睛都快被你捂瞎了,你再這樣,我又消失讓你找不到我。”


  說完,憐月還委屈的撇了撇嘴,要不是自家主子把她給拎出來,她才不讓這個死木頭找到她。


  “你敢!”


  一說起這個木森就生氣,他看著她長大,沒想到卻把小人兒管成了這樣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再不聽話我回家就把你關起來,讓你沒有一點兒自由。”


  注意力被打斷,水曜的心情很不美麗,“都閉嘴,沒看到主子看的目不轉睛嗎?保持氣氛。”


  水曜的眼睛也快貼到屏幕上了,真是人不可貌相,他從不知道賀笠的欲望竟然強烈,更不知道某個女人那麽會挑逗。


  金鼎的臉色也很臭,看著水曜,無奈又好氣道:“是你自己想看還給主子亂扣帽子,沒出息,學著點兒我們回去實踐。”


  金鼎的語氣更多是嗔怪。


  所以木森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屋子裏唯一一個罪人,那就讓他罪人下去吧,鬆開捂在憐月眼睛上的手,木森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然後道:“就差十分鍾上午九點,婚禮十點半開始,所以我們現在需要趕過去了,不然可能會遲到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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