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等待媒體
送走一大一小之後,寶兒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杯水,之後又開始重複剛剛的動作。
沒有辦法,誰讓傳來的消息太多,就跟小學生的日記一樣,就連何誌成一晚上能射幾次這種無關痛癢的消息都記載的清清楚楚,她可不得好好篩選一下嘛。
整個晚上寶兒房間的燈都沒有熄滅,好在她是拉著窗簾,從外邊,基本上看不出光亮。
等到她將所有的資料都看了一遍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摸了摸電腦底座,怎一個燙字了得!
不過看到整理出的那些資料,寶兒還算有些欣慰。
她覺得賀笠這個人簡直是太勵誌了,要不是他們倆人目前是敵對的狀態,這個人是一個難得的左膀右臂。
拉開窗簾,外邊的天色早已大白,習慣了屋子偏暗的環境,一瞬間,投射過來的陽光讓寶兒眼睛有些不適應,她現在很累。
隨即她再次拉下簾子朝著大床走去。
用手機上了個鬧鍾,現在是上午十一點,宴會晚上七點開始,那麽她隻要五點起來一切都來得及。
將時間算計好後寶兒就沉沉的睡去。
但是讓她醒來的不是鬧鍾,而是很久沒有再出現的一個噩夢。
夢裏的場景還是當年司夢被車撞飛的畫麵,不一樣的是在夢裏,她眼睜睜的看著身子底下趟了很多血,她無助的看向翟銘晏的時候,這個男人卻無比溫柔的正親吻著司琴的額頭,對她的苦苦哀求一眼都不看。
寶兒又被夢裏那種絕望感和恨意所折磨的醒來!
喘著粗氣,寶兒摸著自己額頭沁出的汗珠,小手按了按急速跳動的胸口處,臉色蒼白的可怕。
這些相類似的夢時刻提醒著寶兒:翟銘晏和司琴在她的心中早已不是恨了,更多的是,愛而不得的恐懼!
想到這兒,寶兒死死地攥著身下的床單,她從不被偏愛。
往事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的在她腦海裏閃過,直到手機鬧鍾的響起,才讓她回神。
寶兒拍了拍自己小臉,不用看她也知道現在的臉色很難看。
剛剛的這個夢,讓寶兒的心情再也明媚不起來,但想到賀家的這場宴會,她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她還是按著預定的計劃前往洗漱間洗漱。
等到再次出來的時候,寶兒已經完全是新的麵貌了。
六點的時候翟銘晏如約出現在了別墅門口,他的身邊有不少鎂光燈。
翟銘晏沒有給寶兒打電話,他相信寶兒目前的狀態就像注了雞血一樣,應該會對賀家的宴會很感興趣。
想到過無數種女人出席的場麵,獨獨沒想到,今天的寶兒竟然穿著一件白色魚尾裙,低v領將她的胸部若有若無的呈現在世人麵前,不同於那些媚俗的露胸,寶兒所展示的更多是一種女性所特有的健康。
女人纖細的腰肢讓白色長裙更加具有視覺效應,白皙的膚色將裙子駕馭的得心應手。
最讓人過目不忘的還是她姣好的容顏,即使一天的勞累讓她本身的起色不是很好,但是經過她的妙手修飾,此刻的她,就是那個元氣滿滿的女人。
“阿晏!”
望著不遠處一身還是如往常一樣通身黑色西服的男人,寶兒笑的很明媚。
至於男人身後的那些“水軍”,她在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所以,她從一出門就在“演戲。”
望著熟悉的麵容,聽著熟悉的稱呼,翟銘晏一時間眼眶有些濕潤。
這一幕在鏡頭下那簡直就是幸福的眼淚,所以,二人這種相遇的“喬段”被渲染的十分唯美。
“寶兒。”
翟銘晏大步朝著那抹妙曼的身影跑去。
“寶兒。”
翟銘晏叫喚了好幾聲,在靠近的那一刹那,男人的大手自然而然的攬住女人的腰肢,低頭深情的凝望著半倚在他懷裏的女人。
寶兒嘴角笑的很燦爛,鏡頭很遠,所以捕捉到的隻是男人深情女人嬌羞的畫麵。
他們不知道,低頭的溫寶兒笑著對翟銘晏嘲諷道:“我以為我已經演的很到位了,沒想到,翟少更是個中翹楚。”
別說是媒體,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隻是演戲,怕是她溫寶兒都會被男人這樣感動。
“寶兒又調皮了。”
男人聲音溫柔的可以滴出水,寶兒隻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把她惡心到了。
“走吧。”
說著,寶兒捏了捏翟銘晏環在她腰上的胳膊。
翟銘晏對於寶兒的反應挑了挑眉倒也沒拒絕,他的速度很快,寶兒的手還沒來得及撤回就被翟銘晏握住,男人笑著道:“寶兒怎麽害羞了。”
寶兒瞬間滿臉通紅,不過不是羞得,是氣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男人的大掌有些用力的捏了捏被他握在手心裏的小手,仿佛帶著某種警告。
眼看著一對璧人就要走過來,記者們急切的開始提問,“請問翟少旁邊這位美麗的女人就是Butterfly的總監、溫家醫術傳人溫寶兒小姐嗎?”
翟銘晏拉著寶兒朝著媒體的方向走去,被采訪是意料之中的。
麵對這樣的溫和提問,寶兒得體的點了點頭。
“那您對於外界傳言的您和翟少已逝妻子司夢小姐很像這件事情,怎麽看待?”
溫寶兒對著提問的媒體笑了笑,“或許翟少一直喜歡的都隻是這種格調吧。”
寶兒將這個棘手的問題歸結於翟銘晏獨特的“審美”,一旦這麽一說,就不存在替代的問題了,畢竟男人的審美標準就是那樣,無論是司夢還是如今的她,都隻是男人依葫蘆畫瓢而已。
“溫小姐笑起來比以前的司小姐好看多了。”
許是覺得自己剛剛的提問有些“毒蛇”,記者對著寶兒有些歉意的笑了笑。
“謝謝。”
溫寶兒對於這些套路早已爛熟在心。
眼看著現場的氣氛很好,而且很明顯翟少身邊的女人能夠很好的掌控局麵,剛剛那個記者又接著提問道:“前段時間翟少和司琴女士的關係一直被傳的很曖昧,不知道溫小姐怎麽看,不過,很明顯,現在的溫小姐和翟少更配!”
女人的最後一句話能夠聽出具有明顯的拍馬屁的意味,寶兒在心底裏覺得好笑,這個男人可真的是不放過絲毫機會炫耀。
寶兒朝著提問的女人善意的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有深意,讓提問的女記者覺得自己整個人幾乎是赤裸裸的被暴露在了溫小姐麵前。
寶兒墊著腳尖,光潔的額頭蹭了蹭男人的下巴,帶著些嬌嗔道:“阿晏,你和司琴是什麽關係呢?嗯,記者在問你呢。”
寶兒的聲音帶著七分撒嬌,兩分嬌嗔,還有一分小醋意,酥酥柔柔之中媚態天成。
翟銘晏對於寶兒的話語很受用,尤其是女人的小動作,男人低頭輕輕嗅了嗅寶兒的發香,聲音簡短有力道:“從未在一起過,隻不過是談的來的合作夥伴而已,寶兒可曾滿意?”
腰肢上收緊的大手讓溫寶兒的笑容有片刻僵硬,稍縱即逝,寶兒再次恢複剛剛的笑容,”看,阿晏的話你聽到了吧。“
溫寶兒這招借刀殺人是當年的司夢無論如何都學不會的。
“翟少和溫小姐天作之合,謠言止於智者,以後外界關於翟少和司琴女士的緋聞我韓璐第一個不相信,翟少看溫小姐的時候,眼裏的愛意沒有半分虛假。”
今天雖然來了不少的記者,但是衝鋒陷陣的之後這麽一個說話利落自稱為徐璐的小個子女人,溫寶兒內心劃過一絲了然,估計這個不起眼的小女人又是翟銘晏的一個左膀右臂。
“謝謝。”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記者們沒做過多的逗留,很快翟銘晏和寶兒就上了車。
今晚宴會翟銘晏開的車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這種張狂的眼色和車型其實和翟銘晏冷冰冰的風格很不符合,但是卻很喜慶。
翟銘晏很紳士的為寶兒拉開了後駕駛座,那一對璧人上車的畫麵都是那麽的美好。
一上車,整個畫麵就變了。
寶兒一把推開翟銘晏摟在她腰肢上的手,臉色也是很難看,“翟銘晏,你演戲演的過了。”
“這樣才逼真不是嗎?”
男人無視寶兒的怒火,笑的很無辜道:“我相信剛剛的新聞會率先傳入賀家,今晚的宴會你絕對會更靚麗。”
說起今晚的宴會,寶兒看了不少賀家的資料,她不相信賀家隻是為了搞一個相親宴,心裏有疑惑,寶兒也沒遮掩,“翟銘晏,你覺得今晚賀家隻是簡單的宴會嗎?”
“寶兒覺得呢。”
“不像,至少我不覺得何誌成會單純的這麽做,如果沒記錯,他的處事風格是沒有得不到的女人,隻有談不妥的生意,一個將女人看的如此輕賤的人,你覺得他會擔心沒有孫子嗎?別說是孫子了,就是他現在想要個剛出生的兒子估計都能有了!”
寶兒想到她看的那些賀家的野史,對今晚的宴會也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