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妖嬈的女人
金色的沙灘上,環境美好的如同畫中景,一個如妖精般迷人的女人先是在蔚藍的大海裏像一尾靈動脫俗的美人魚一樣,穿梭,擺尾。
動作自然而又帶著些野性,讓人移不開眼。
當然,這個地方其實沒幾個人,所以,觀眾隻有那麽幾個人。
女人在海裏嬉戲了一陣之後,簡單的在淡水噴頭中衝刷了幾下,然後就懶洋洋的踱步到不遠處的躺椅上。
那般波瀾不驚魅惑天成,而又不自知。
性感而富有彈性的棕褐色大波浪卷就那樣隨意的垂在躺椅後邊,清風襲來,就像是風中飛舞的蝴蝶,那發絲,迷了誰的眼,又亂了誰的心。
漂亮的妖精隻穿了一件幾乎與大海融為一色的深藍色連衣泳裙,雖然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美好的身材都暴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她絲毫不介意。
望著海麵,女人唇角淺淺勾起,在這期間,海浪起又落,就像遭遇了大起大落的人生一樣,跌宕起伏,而女人至始至終都保持著寵辱不驚的樣子。
換誰都不會想到,曾經那個哭得死去活來,生無可戀的女人,此刻竟然能夠在這麽愜意而妖嬈。
然而,這都是她!
曾經的司夢,如今的溫寶兒。
之所以姓溫,這是隨了她的外公姓,寶兒是外公一直以來對她的昵稱,他說自己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寶,勝過名聲、地位和醫術。
溫寶兒就那樣舒適的依靠在躺椅上,偶爾有陣陣海風襲來,給她帶來些小清涼。
“都快一個小時了,寶兒,你不能受涼。”
說著,一件男性襯衣就那麽自然而然的搭在了溫寶兒的腹部。
對於突然多出來的衣服,寶兒也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拒絕。
看到這樣子,男人才笑了笑。
因為脫掉了襯衣,男人精細而健壯的上身就那麽自然而然的出現在寶兒的眼前。
不用看,她知道這個男人又在秀自己的身材。
偏偏他幾乎一絲不掛,卻給她包裹的像個粽子一樣,寶兒不滿的嘟了嘟嘴。
女人的動作逃不過一直注意著她的男人,雷霆看著寶兒的模樣,恍如隔世。
“雷霆,你快讓開,擋著我看海了。”
寶兒對著發呆的男人不滿的叫喚了一聲。
正在這時候,男人放在褲兜裏的手機響起,雷霆朝著司夢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之後就走到一邊去接電話了。
男人走的很遠,電話一直沒有掛掉。
等到他終於掛掉電話的時候,急切的一回頭,此刻,他的寶兒身邊已經有了某隻蒼蠅。
雷霆的眼睛終於眯起,饒有興致的看著遠處的一幕。
非白一回來就看到寶兒身上多了一件衣服,寶兒懶,不在乎一件衣服,可不代表他不介意。
非白一把抓起司夢腹部蓋著的男性襯衣,隨手就扔到了沙灘上,做完這些他還不滿意,一屁股坐在了司夢的躺椅上,那模樣恨不得把躺著的人兒擠下去。
“非白,你又瘋了。”
寶兒對於這樣的非白真的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四年的時間裏,她想過各種鬼主意,都治不了非白。
這個男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誰都不粘,就黏她,而且,還是每次都是無比的理直氣壯。
非白在司夢那裏,一直都像是竄天猴,點的好了是炮仗,稍有不慎,那就是赤裸裸的炸彈!
寶兒的嗬斥讓非白非常的不開心,為了表示不滿,他甚至用力的搖晃了幾下躺椅,“誰讓你不把他的衣服扔掉了,我下次給你帶一筐我的襯衣過來,你走到哪就背到哪,冷了也隻能蓋我的衣服。”
“非白,你早就不是傻子了,這樣子有意思嗎?”
“我在你眼裏,不應該永遠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嗎?”
溫寶兒一發火,非白比她還委屈,當下,眼裏就快溢出淚水,滿含控訴的看向麵前的妖精。
寶兒忍不住用自己一隻嫩白的手去敲她自己的另一隻手,“當年叫你犯賤,救什麽人不好,非要從死人堆裏刨這麽個貨色出來。”
司夢已經知道了她被篡改的全部記憶,其實那些記憶也僅限在她六歲以前,六歲起,她的確是一直在司家部隊裏訓練,但是六歲前,她其實一直跟著外公,那個號稱”世上獨此一家“的快刀溫,殺人救人全憑心情的怪老頭。
一說這話,非白就笑了,“幸好你手賤,我都不想活了,可是你卻還是救了我,救了我就要對我一輩子負責。”
說著,非白無比臭屁的開始解上衣的袖口,語氣壞壞道:“寶兒,我要不肉償吧?這些年,我似乎也有幾分姿色了?”
像是不確信一樣,非白加快了解開衣扣的動作,“要不你摸一摸?”
“非白,你真的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哎,這麽美麗的我你確定不摸一把,要是寂寞了,別憋著,記得來找我,畢竟自從你上一次啪完以後,都四年了,四年的時間裏你兒子都能勾搭幼兒園小妹妹了,你看看你,老女人。”
非白巨嫌棄眼前的女人。
但是,寶兒卻笑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無時無刻的打壓她身邊的雄性生物。
對於傷口,一定要拿出來,讓太陽照射,然後殺菌,消炎,這樣傷口才會愈合。
一味地捂著,不讓人知道,甚至自己都不敢去看,那麽不出意外,傷口會腐爛。
非白這樣時不時的把翟銘晏拿出來說事兒,就是為了讓她明白,那個男人隻是過去式,孩子,也隻是過去式的結晶,現在的她,早已不是那個為了感情淚流滿麵的傻女人了。
“知道了。”
對她好的人,她都記在心裏。
非白看著寶兒這樣說話後,才鬆了一口氣,“明天就是小家夥四歲的生日了,今年的翟銘晏似乎還是帶他去老地方玩兒。”
非白口中的老地方,自然是司夢消失的那片大海。
“還是以前的老梗嗎?”
非白挑了一下眉頭,狀似無意道:“誰知道呢,他指不定又帶著孩子指著那片大海說,你看,你媽就是從這兒遊走了,指不定那天就從海裏爬出來了,你要給爹留意著,你媽一出現就給你爹我搶回來,畢竟,你爹我的計劃還沒成功呢,怎麽樣,我這麽說你滿意嗎?寶兒。”
非白口中的“計劃”讓寶兒那明媚的臉龐一下子沒有了笑意,“我知道我該怎麽做,不用一次次的提醒我。”
“知道就好,別被翟銘晏三言兩語就哄得找不到北,這個男人,心思深沉的可怕,我不喜歡雷霆,但我更不喜歡翟銘晏,我隻喜歡你過得幸福,然後有錢養活我。”
很多真話都是以開玩笑的形式說了出去,其中的苦澀酸甜隻有自己知道。
“沒錢。”
寶兒臉色有些不太好,一說起翟銘晏,也許是因為曾經愛的太深,現在又太恨,所以,她總是會有情緒波動。
司夢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非白敏銳的洞察力,男人也不介意,“這個相冊裏有翟銘晏經常帶著小家夥去的地方,或者是他們經常
吃的東西,而且,他現在很喜歡照相,似乎,是想讓你看到,然後通過這種方法把你騙回去,無論你是司夢,還是溫寶兒,都不會再被他騙了,是嗎?”
話題終於進入了正軌,非白就像變魔術一般的拿出一個厚厚的相冊,裏邊,是他剛剛說的內容的精簡版。
相冊裏,小家夥每個月幾乎都有照片記錄,甚至,小家夥的身邊都有那個男人的身影。
照片標簽:十個月大
相片裏的男人用背帶服將小肉團托在腰上,迎著早晨的陽光,後麵的背景是鬱鬱蔥蔥的大山,一大一小都在笑著,陽光讓他們的臉上泛著些紅撲撲,那一刻仿佛歲月都笑了。
相片的下麵有一句話:夢兒,等孩子大些,我們去爬雪山,可好?
另一張照片
相片標簽:三歲生日
相片裏的場景還是在司夢無比熟悉的別墅裏,就連桌子也是一模一樣,桌子上放著一個大蛋糕,上麵雕了三個奶油小人,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菜。
這是一張開飯前和開飯後的對比圖,一口都沒吃的幾個菜就顯得特別搶眼。
相片下麵同樣也有一句話:媽媽,你什麽時候回來啊?那麽漂亮的菜,我好想吃呢,而且是爸爸親自下廚做的哦,可是,我隻可以吃趙叔叔的菜,爸爸的菜隻給媽媽吃。
還有很多很多,似乎,這個相冊裏滿載著翟銘晏對孩子口中那個“媽媽”的思念和眷戀。
“他是故意的。”
看完後,司夢隻有這麽一句話。
非白本以為寶兒會淚流滿麵,沒想到他的寶兒竟然如此冷靜。
“哈哈哈,你終於不是那麽好騙了,這個是放在司家二老給你準備的別墅裏的,一進門就可以看到,很大的相冊,似乎男人每個月都會去。不然,相片不會每個月都更新。而我,隻是照了一下上麵的內容,然後讓人後期加工出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怕你一回去,看到這麽感人的東西,激動的淚流滿麵,然後忘了自己的目的!”
司夢沒開口,非白接著道:“這樣看來,我就放心了,至少你不是那種可以一下子就被哄好的孩子,雖然你6歲之前的記憶有了,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麽,背後是誰動手,為什麽要把你6歲之前的記憶抹殺掉,你還是不知道,我可不相信,隻比你大三歲的司琴那時候就可以思維縝密到我們無法找到蛛絲馬跡,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