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注定不平靜
身體上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水曜即使大腦清醒,也駕馭不住身體的叫囂。
金鼎就坐在床邊,看著水曜的一舉一動,卻沒有任何行動。
水曜很清醒的知道,他不愛金鼎,因為,他覺得他喜歡女人,雖然迄今為止,他還沒嚐過女人的味道。
然而,眼下,他似乎要連男人也不放過了。
欲望還是沒被克製住,水曜猛地將手伸向旁邊的金鼎。
那力氣大的像是洪水猛獸。
金鼎被這樣大力道撓的胳膊立刻泛紅。
“對不起了,兄弟,真的,……”
水曜低聲的低喃著,有愧疚,也有絕望。
對他而言,上一個從未謀麵的女人,倒不如,委屈兄弟,至少,麻煩事不會太多。
不得不說,水曜至今為止,沒有一個女人和他低情商分不開,因為他從未發現金鼎對他的不正常情感。
金鼎一下子就被水曜摁在了床上。
畫麵轉變的太快,金鼎還沒有反應過來,水曜那女人般嬌豔的麵頰已經近在咫尺。
本來金鼎想主動犯罪,隻是還沒有實施,下半身的透心涼就讓他清醒了。
這是要被強上的節奏啊。
水曜是一個不合格的主導者,就連點火也不會。
他隻知道自己身上難受,還知道,需要金鼎幫忙,但是,卻不會接下來的行動,就連親吻,都是一直吻著金鼎的臉頰。
金鼎都已經箭在弦上了還怎麽能容許這個人四處點火,但是看著水曜猩紅的眸子,他也不敢強行調轉兩人的位置。
隻能做緩慢的引導。
大掌摁在水曜四處晃動的腦袋,金鼎強迫水曜的眼睛看著他。
“水曜,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嗎?”
回答他的,隻有男人四處扭動的身子。
“嗬嗬,真是個單純的孩子。”
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有些人,天生下來就是克另一個人的。
金鼎一口含住水曜此刻已經紅腫的雙唇,那一刻,前所未有的顫栗,席卷兩人全身。
這樣溫潤的觸覺讓水曜整個人都變得十分舒服,當即用力的將唇死死的貼在金鼎的唇上。
這樣的動作讓金鼎很是無語,無奈,隻能狠心的咬一口他的小白兔了呢。
幾乎同時,金鼎就狠狠的咬住了水曜的唇,力道很大,因為他不知道現在這隻小白兔的觸覺到底有多麽的敏銳或者是遲鈍。
“啊。”
嘴上的鈍痛讓很久沒出聲音的水曜叫了一聲。
瞅準時機,金鼎像條遊蛇一樣,直搗那一抹甘甜。
兩人的呼吸漸漸交織在一起,那種互相汲取美好的感覺讓兩人誰都不願意先離開。
前戲已經太足,至少金鼎已經欲火焚身。
水曜的眼神也開始迷離,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栗,兩人的身子有一下沒一下的開始碰撞在一起。
每碰撞一次,金鼎掐在水曜腰上的力道就加大一分。
甚至到了後來,基本上是金鼎的手在強迫著水曜動彈,加大頻率……
不得不說,這樣的新手最是調情的好手。
也許是因為疼痛,即使金鼎在後期即使加大力道,水曜的運動頻率也放慢了不少,甚至有時候,水曜想要從上邊離開。
這種痛遠遠大於藥物所帶來的痛。
欺身而上,最終,金鼎占據了上風。
不久,屋子裏正式進入夜間的糜爛……
另一頭的司夢在翟銘晏走後,因為心痛、哭了片刻後,又很快調整了過來。
擦了擦眼睛腫積聚的水,司夢給暗柳打了一個電話。
“影,明天上午我們去看阿琛。“
大晚上的暗柳沒有想到司夢和他說的竟是這個,“這麽趕?”
“明天晚上翟家宴會,不出意外,陸可瑩肯定會出席。”
“然後呢?”
司夢懶得和暗柳說話,她知道暗柳隻是單純的不想明天去看望徐琛而已。
“采訪的時候,一切從簡,力求不露痕跡,後期製作,也可以暫時借用非墨的人,但是,你必須盡快去招募一些技術員工,最好是從大學生裏挑選。”
暗柳一看司夢沒有和他商量的意圖,當下也隻能答應,“嗯,明天幾點出發。”
“早晨七點就好。”
“好的。“
聽到回答,司夢掛掉電話,她為剛剛自己大腦中的場景感到好笑。
在她說道陸可瑩出院的時候,大腦立刻腦補他們這些人相遇的場景,還真是有意思呢。
不過,她並不喜歡這樣的相遇方式,因為不管怎麽表現,在陸可瑩的眼裏,恐怕都是一個失敗者。
將手機隨意的往床上一扔,司夢整個人倒在了床上,習慣性的在床上翻騰了幾個滾。
那樣小脾氣的她,就像個孩子一樣。
溫嵐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閨女肆無忌憚的在床上打滾。
當即嗔笑道:“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麽孩子氣。身子好點沒?”
“媽。”
司夢一個鯉魚打挺的坐了起來,“媽,您什麽時候來的?”
司夢眼裏一閃而過心虛,她不是怕母親看到自己小孩子氣的某樣,而是,害怕,母親聽到她剛剛和暗柳的對話。
溫嵐對於女兒這樣的問,倒沒多想,“我能什麽時候來啊,當然是在某隻小懶豬打滾的時候了,身子看樣子好了吧?”
司夢舒了一口氣,臉上笑容更加自然,“身子好啦,多虧媽媽惦記。”
“就你嘴甜,”知道女兒是打笑的話,溫嵐也很開心,“對了,翟銘晏怎麽回去了?”
“哦,他有事情要忙把。”
司夢隨意找了個借口。
因為她前麵嘔吐已經讓眼睛紅紅的,所以,即使不久前哭過,眼睛也不會出賣她。
“你跟他感情很好了?”
溫嵐看著自家女兒,有些擔憂,“他和陸可瑩的事情,一直是我的一塊心病,你們要是真的在一起,也千萬不要犯糊塗賬,當年的趙涵不忍心殘害趙春梅的孩子,結果呢,受罪的是誰?還不是她自己以及翟銘晏嗎?媽沒別的意思,我隻是想讓你幸福,那種苟延殘喘的妥協,配不上你,我的孩子。”
溫嵐說的司夢何嚐不知道,但是,就目前而言,她連過問陸可瑩的事情都是奢望,還談什麽防微杜漸。
咽下心中的苦澀,她隻能自己走出一條大道,“媽媽放心,女兒心裏有數,以前,我一直覺得,愛一個人,就算他不愛你你也會繼續愛下去,然而,如今的我才發現,不是這樣子的。”
付出的越多就越渴望回報,沒有回報的付出,最終都會變成心灰意冷。
這樣的話,司夢沒有和溫嵐說,她不想讓自己的母親擔心。
溫嵐從女兒身上看到了她的成長,一種獨屬於女人的成長,當下,也舒了一口氣,她不怕自己的孩子痛,她怕自己的孩子即使是痛,也義無反顧!
女人摸了摸自家閨女柔軟的發絲,笑著安慰道:“我的女兒值得世上最好的王子傾慕,早點休息,明天早晨一醒來就可以看到媽媽做的你最愛的飯菜了。”
小手環住溫嵐的腰,司夢親昵的蹭了蹭溫嵐的身子,撒嬌道:“我最喜歡吃媽媽做的飯菜了,以後我要是常住在家裏,媽媽可要經常做給我吃哦。“
“好,你個貪吃的小懶貓,就怕家裏困不住你的心呢。”
“當然能困住,為了和媽媽獨處,我都把那一堆煩人的家夥打發走了。”
司夢雖然不敢問哥哥那邊怎麽樣了,因為自家母上大人飯桌前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應該不是什麽讓人們開心的事情。
但是,司家那些蒼蠅的事情,她還是有必要知道的。
雖然她剛剛把麻煩送給了翟銘晏,但也不能做甩手掌櫃,要是翟銘晏真的怒了,那些人被扔出來都是有可能的。
一提到這個,溫嵐火氣蹭的就上來了,“司乾坤本就不安分,這次借著司琴身子不好,強行住了進來。”
“司琴身子不好?”
司夢有些詫異,她雖然知道這個利索的女人坐在輪椅上,但是就今天的麵色上來看,應該是身體沒有什麽大礙啊。
“據說是需要換骨髓還是什麽,我也不知道,不管是真是假,我盡力做我能做到的就好。”
“那和住我們家裏有什麽關係啊?”
溫嵐聽到自家女兒問這個話,像是遇到了知己一樣,”可不是嗎?可是司乾坤說這裏安靜,能夠讓司琴靜養,我就笑了,靜養不去醫院,要來翟家主宅,真不知道是打的什麽算盤,還安插了門衛,今天晚上又去了翟家,我看啊,根本就是得了心病,而且病入膏肓……“
司夢終於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了,“媽,您也不用擔心,司琴人稱琴公子,她對自己的人生一定很明確,既然這些人已經開始表演了,我們隻需要靜觀其變就好。”
司夢安撫著母親。
然而,一旦心中的不好情緒被勾起,難以一下子消退,溫嵐輕輕的抱了抱司夢的肩膀,柔聲道:“夢兒早些睡吧,要是那些人讓翟銘晏難做,直接打發回來就好。”
“好的,媽媽,他不是好惹的人。”
司夢現在更想知道的卻是,翟銘晏能夠答應讓那些人住進去,又在打著什麽算盤。
溫嵐離開後,司夢拿出一個小本,捋了捋思路。
近期注定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