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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戴戒指

  女人斷斷續續的嗚咽,讓車外的人都變了臉色。


  有些人甚至暗暗地打量著今日光彩照人般的女人。


  陸可瑩在聽到那熟悉的女聲後,眼裏閃過的怨恨讓不少暗暗觀察她的人,都搖了搖頭。


  趙坤看著外邊那些人臉上的神色,尤其是陸可瑩的,又看了看依舊沒有一絲要開門跡象的車子,依舊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車裏的翟銘晏看著女人的淚眼婆娑,邊親吻邊開口道:“疼嗎?”


  那種自然地口吻,看不出男人有任何情動。


  司夢則是被這個男人咬的快要死去了,她甚至覺得男人在吮吸她的鮮血。


  “愛我的代價會有很多,很多,可是,你沒退路了,不是嗎?”


  翟銘晏不看司夢的表情,他繼續不放過女人纖細的脖子,今晚的翟銘晏似乎和女人的脖子杠上了。


  “我還想繼續,可以嗎?”


  翟銘晏用腦袋拱了拱司夢的下顎,男人的頭發讓司夢覺得皮膚好癢,垂下的小手忍不住想要去摸摸那個發癢的地方。


  小手伸出來的一瞬間,便被翟銘晏的大掌又一次握住,“你沒有帶婚戒。”


  說到婚戒,司夢才想起來,那天,她看到陸可瑩懷孕的消息後,雖然想要給男人一個解釋的機會,或者說,隻要翟銘晏願意編一個謊話欺騙她,都可以!


  不過,因為有些被刺激到,她賭氣的把男人給她戴上的戒指摘了下去。


  “你沒有戴戒指,我要懲罰你,好不好?”


  翟銘晏雖然是詢問的,但是卻不需要這個躺在他懷裏的女人回答他。


  “這個小手不乖,那麽就先懲罰這個小手把。”


  這句話讓司夢渾身戰栗,懲罰?什麽懲罰?剛剛變態的啃噬已經讓她快要死去。


  “不要,阿晏,我錯了。”


  “晚了。”


  翟銘晏將小女人白嫩的手掌放在眼前細細的觀看,無根筆直消瘦的指頭在昏暗的燈光下,像一個個上好的白玉瓷器,“我給你戴的是哪個指頭呢?”


  翟銘晏看了許久小手後,終於將目光移到女人的小臉上。


  哭得紅腫的大眼睛有些氣憤的等著男人,鼓起來的臉頰讓翟銘晏內心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


  沒有經過大腦,翟銘晏大掌把女人的一根小指頭湊到她的小臉前,然後一下下的戳著女孩鼓起的臉頰。


  “我在等你的回答。”


  “阿晏,他們估計在等。”


  這樣的翟銘晏讓司夢覺得害怕,因為此刻的男人就像一個執念深厚的變態!


  “回答我的問題。”


  翟銘晏沒有妥協,一邊盯著女人,繼續輕聲細語的開口:“我必須要懲罰你。”


  “懲罰”這兩個字把司夢狠狠的紮了一下,不顧脖子上的疼痛,倔強的迎上男人的視線,司夢也變得有些瘋狂,“那我怎麽懲罰你。”


  小手盡管被男人的大掌包著,也沒閑著。


  尖尖的指甲用力的刺向男人的皮膚。


  “用你喜歡的方式。”


  翟銘晏對這樣的疼痛絲毫不在意,不厭其煩的說著:“乖夢兒,快告訴我,是哪個指頭。”


  “我不告訴你。”


  司夢不知道為什麽,對於眼前這個男人說的,她就是不願意聽從。


  “那夢兒可要想好了。”


  翟銘晏親親的在司夢光滑的臉頰上用力的親了一口,那響亮的聲音,就像是幼稚園的小朋友親爸爸媽媽一樣,響亮卻又單純!


  然而,接下來,男人就把那個司夢一直不願意“供”出來的手指放進了嘴裏,剛開始隻是舌頭慢慢的吮吸,那種柔軟的觸摸,讓司夢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忽然,男人尖利的牙齒用力一咬。


  司夢的喊聲也穿透了雲霄。


  男人沒有住手,牙齒很有目的的在指頭根咬了一圈。


  等到指頭從男人的嘴裏拿出來的時候,已經開始滲出血珠。


  十指連心,司夢此刻覺得,呼吸都是痛的。


  她紮起的馬尾已經由於掙紮已經散落下來,疼痛所導致的虛汗讓不少細碎的頭發貼在她的臉頰上,還有幾縷則被她脖子上沁出的血珠所黏住。


  “我幫你找到了你遺漏的東西。“


  話音剛落,翟銘晏的另一隻手像變戲法一樣,那個簡單的銀色光環又出現在了司夢的眼前。


  “怎麽可能?”


  司夢看著那個熟悉的圈子,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了,那個東西,她把它遺漏在了主臥的床頭櫃裏,男人從未回來過,即使不久前短暫的回來,也不應該知道她把這個東西摘掉還放到了某個地方,那他是從哪裏拿出來的!


  “這個才是真的。”


  白色的小圈讓昏暗的燈光變得黯然失色,翟銘晏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已經給出了司夢答案。


  結婚當天,很有可能,她戴的,是高仿!

  翟銘晏把銀色的小圈緩緩的套在司夢那個不斷往外滲血的手指上,銀色小圈太緊了,讓本就有傷口的司夢疼的再次叫了出來。


  翟銘晏似乎這才注意到她的疼。


  一隻手用力的將半套在司夢受傷的銀色小圈往下套,另一隻手由女人的腰肢移到了司夢的眼角,替她輕輕的擦拭掉不斷湧出的淚珠。


  小圈終於套好了,翟銘晏又試著用力拔了拔,此刻的小圈仿佛鉗在司夢的指頭上一樣,沒有分毫移動。


  做好這一一切,翟銘晏慢慢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純白色的手絹,開始清理小手上的血漬。


  司夢已經被他折磨的快要瘋了,“翟銘晏,你到底在幹什麽!”


  “給你戴戒指啊。”


  此刻的他好像一個無辜的孩子一樣,帶著些不解的見著氣息奄奄的司夢。


  “你看你帶上可真漂亮!”


  不知道為什麽,從那個小戒指帶上去以後,司夢感覺那根受傷的指頭沒有在流血出來,所以,當男人將不久前滲出的血珠擦幹淨以後,小手又恢複了剛剛的模樣。


  白嫩,精巧,纖細。


  ……車子裏的人久久不出來,甚至時不時的還傳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司夢的叫喊聲,讓車外邊的人都想一探究竟。


  剛開始人們還覺得是不是車上的兩個人在搞曖昧,隨著時間的加長以及女人時不時的叫喊聲,人們更願意相信,這是翟銘晏為了折磨死司夢然陸可瑩上位的手段!

  因為那叫聲在夜間簡直太可怕了,完全不是調情,簡直就是在要命般的喊叫。


  有些人有過上前去一看究竟的衝動,但是都被趙坤適時的製止。


  陸可瑩也試圖上前去,但還沒輪到趙坤開口,一直蹲在趙坤身邊的白色毛團突然齜開嘴。


  狼本就是世上最凶殘的生物,小家夥雖然還小,但是那渾身的氣度,一點也不弱。


  配上它下夜間格外詭異的綠眸子,以及警告般的低聲咆哮,讓陸可瑩想上前的打算還沒實行就落空。


  出來的人遲遲不進去,終於,翟向南帶著翟誌遠和翟子鳴以及幾個政要人員從家裏出來。


  瞅著大家都站在門口盯著車看的樣子,翟銘晏率先開口:“趙坤,阿晏呢?”


  “車上。”


  趙坤對翟向南明顯的不客氣,讓很多人心中了然,看來翟家父子兩人關係著實不怎麽樣,不然,兒子的下屬也不會當麵對做爹的不客氣。


  “叫他下來,客人都在等著他了。”


  翟向南接著開口。


  “翟少在忙,一會就下來了。”


  “家宴就好開了,難道要讓所有人都等他嗎?”


  這次翟向南終於憋不住了,趙坤一動沒動,連車內的情況也沒看就告訴他,翟少在忙,這分明就是敷衍。


  ”您再稍等片刻,要是等不及,可以先開始,翟少真的在忙!“


  這個時候,趙坤可不敢進去,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從裏邊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喊聲就知道,情況不容樂觀。


  翟向南剛要開口訓斥車上的人,忽然,車門打開!


  翟銘晏穿著一身淡藍色西服,長期以來的政治場合,人們已經習慣了黑色或者灰色外衣的翟少,這般休閑英氣逼人的樣子,還從未見過!

  翟銘晏本就高大,九分淡藍色西服褲給他一種潮男形象的同時,將他的腿部比例再次放大,淺粉色的襯衣讓他年輕了不少。


  翟銘晏的帥氣不似翟向南的那種儒雅,而是一種淩厲之美。


  五官完美之餘更多的是具有一種讓人心甘情願的臣服。


  此刻的男人手中正公主抱著一個蜷縮成一團的女人,那小身板皺皺巴巴的團在一起,偏偏小腳丫被男人握在手心裏,受傷的脖子沒有掩飾,就那樣的暴露在空氣中。


  不過在外人眼中,那些啃噬的齒印讓人無邊遐想,尤其是看到男人抱著女人的樣子,這根本不想一對即將要散夥的夫妻該有的親昵。


  司夢任由翟銘晏抱著,她此刻痛的沒有力氣再掙紮了,也沒有力氣再走了!


  “乖乖靠在我身上,一會就可以吃飯了。”


  下車後的翟銘晏沒有看一眼對麵的那些人,隻是輕輕勾著唇對懷裏的女人細聲細語。


  剛開始司夢的腦袋耷拉在半空中,她很不情願靠在男人的胸膛,因為,現在的翟銘晏讓她覺得陰暗,可是,她不按照男人說的做,翟銘晏就一直站在原地。


  萬般無奈,司夢咬緊牙關,將腦袋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之所以要咬緊牙關,是以為翟銘晏把她的脖子咬傷了,一動,就是鑽心般的疼痛。


  等到司夢終於按照翟銘晏說的去做的時候,翟銘晏在開始一動,甚至嘴角還掛著一絲清淺的笑容道:“吃完飯換你懲罰我。”


  無論幹什麽,翟銘晏都是那般旁若無人的瞅著懷裏的小人兒。


  他的聲音很響亮,響亮到在門口的所有人都可以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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