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大婚前夕一
外邊的槍聲猛地響起,一直用餘光出神的瞟著小白的司衡下意識的驚了一下,而自從腳步聲開始響起後,小白就一直留意著司衡,生怕這個男人會讓她堵槍口,可是,在猛地聽到槍聲的那一刻的時候,小白的眼神瞬間對上了司衡的眼神,男人眼裏的一瞬間受驚在小白的眼裏則是男人害怕外邊的場麵,不知道為什麽那時候的小白覺得那個男人屬於那種孤獨和獨自舔舐傷口的人,這讓她的內心不由得軟了下來。
“你找個地方藏起來吧。”小白義憤填膺道,“這些人暫時交給我。”女孩的聲音依舊是糯糯的,卻又在這一刻格外的幹脆果斷,有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英氣。
說完,女孩用手推了一下司衡,意思不言而喻。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你會沒命?”這一刻,司衡眼裏的詫異怎麽也掩飾不住了,因為這個女人從一出現就讓他開始分神,而此刻的他更是讓他內心有些震撼。
小白沒有和他說話,隻是拉著男人的手往屋子的角落裏走,”找逃生通道,要是什麽也沒有的話,就趴在窗戶底下,一旦有機會,想辦法出去,出去的時候,要記得將身子團起來下去,爬下去以後匍匐前進,萬一真的被抓住了,記得要先活下去。”
小白眼裏的認真讓司衡內心在那一瞬狠狠的撞了一下,男人寬厚的大掌有些顫抖的抬了起來,本來是浪漫的橋段時,小白又冷不伶仃的說道:“他們已經走進了,你趕緊的,我去引開,記住,沒有比生命更值錢的東西了,即使是信仰,還有,我看你也是個木的,所以,外邊的人要是司家的人,你活命毋庸置疑,如果是司家敵人,你就裝啞巴,至少可以保證暫時安全。”
小白語氣有些焦急的說完後,推了男人一把,緊接著,以司衡都覺得驚異的速度朝著門口跑去,司衡還沒有張口,小女孩扔了一個大東西出去,很快,外邊的腳步聲延緩了,甚至是消失了,而那些軍隊在轉瞬間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好像剛才的那些不複存在一樣,此刻的小白又懵逼了,她發覺自己真的闖禍了,而且禍還不小,因為,她的第六直覺告訴她此刻的安靜比剛剛的嘈雜更可怕。
就在她轉身的時候,她眼裏的木頭人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眼神是她所看不懂的複雜,但是,她可以感覺到男人身上釋放的冷氣。
“小白。”
司衡一吼,可是感覺小白這個名字實在是不像一個訓斥人該喊的名字,所有無法宣泄的感情更加淤積在胸口,“你剛剛扔了什麽?”
“超級無敵煙霧彈。”
小白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倒是回答的很幹脆。
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盯著司衡,“你知道為什麽外邊的人瞬間就消失了嗎?怎麽這麽可怕,這絕對不是我幹的,而且,煙霧彈對人沒有傷害,我不是你們軍隊的戒牒。”
一邊說著,小白的雙手都舉了起來,生怕司衡不相信。
“你哪來的這東西。”其實在小白一扔那個東西的時候,司衡立刻知道了這個東西,而世上能夠製造這個東西,具有這種味道的,隻有那個人。
“這個,這個我不能說。”這下小白真的慌了,“我還可以逃走嗎?”此時的她,聲音都帶著哭腔了,她似乎真的玩大了,目前她隻希望眼前這個男人隻是個小士兵,也不明白她所仍的煙霧彈和普通煙霧彈到底有什麽區別,而且,她希望這個男人可以不阻止她離開。
司衡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眼神滿滿是看白癡的樣子,讓小白的心瞬間涼了半截,“這位小哥哥,我們有話好好說,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傷害過你,我還保護過你,所以,你看,能不能。。。”
”啪。”這下又是一聲槍響,隻不過,是司衡自己打的自己,瞬間鮮血順著他的胳膊留了下來,殷虹的可怕。
“你在幹什麽?”小白一臉吃驚。
“你打傷了我,誤傷士兵,打算畏罪潛逃?”
畫麵轉變的太快,小白的大腦已經淩亂。
“剛剛我什麽也沒有看到,你也什麽也沒有看到,但是,你打傷了我,要麽照顧我直到我痊愈,要麽我要把你交出去,你不僅在山上放火而且招搖進入軍事重地,誤傷士兵,身份屬於高級戒牒。”
小白覺得自己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外邊的人可不是傻子,憑什麽相信你。”
“我是他們的士兵,他們不相信我,難道相信你一個身份可疑的人?而且,要是他們過分的懷疑我,否定我,那豈不是在間接的說他們的眼光不好,所以,你覺得呢。”
說了這麽一長串話,還是這麽一長串的謊話,要不是自己親自說的,司衡都會覺得這根本不可能是他自己幹的事情。
“我還有選擇嗎?”小白感覺自從見到這個男人以後,她一直處於被動地位,即使是主動,也是暫時的,因為這個男人總能立刻的將身份掉個。
“二選一。”
“你的傷應該好的很快吧?”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之後,小白開始笑的一臉諂媚,最好這個男人立刻就好,即使不是立刻,也要迅速的好,否則,她的未來簡直是不可預測啊。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嘿嘿,一定盡力,隻是我們在山上遇見的那些人?”
“他們會調查的,所以,你最好管好你的嘴。”
司衡一說完,小白立刻捂住自己的嘴,連大氣都不敢喘了,緊接著男人說的話,讓小白終於明白有些人的話是多麽的不可信。
“至於我身上的傷,則是在下山途中為了保護你與歹徒殊死搏鬥而受傷,至於你出現在這裏,便是被剛剛那些歹徒逼迫用家人性命逼迫,並非你的本意,你的父母……”
說到後來,要不是小白自身經曆,她都要被這個男人給騙了,簡直就是給她又重新塑造了一段記憶,小白剛要反駁,司衡又說道:“我說了,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我也保你平安。”
小白在各種分析之後,終於覺得自己無路可逃認命接受現狀的時候,司衡也終於在心裏送了一口氣,他雖然對眼前的這個人感覺不一樣,不同於自家母親給他安排相親的那些女人,但是真正讓他不惜說謊把這個女人留下來的願意,卻是那個人,那個無比神秘,他卻十分想見一麵的人。
再後來,接下來的一兩天,都是小白伺候衡爺的起居,不過,小白依舊隻是呆在那間“被關著的屋子裏”,伺候著某個工傷受傷的人恩人!
外邊的天則不是那麽太平了。
其實也不是司衡不關心自家妹妹,隻是在自家寶貝妹子即將舉行的婚禮上,自家母親大人已經名曲的交代,在結婚前,不許他插手任何事情,而對於男女感情不太開竅的司衡想做些什麽也隻是無從下手,但是,有一點可以保證,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家妹子受委屈了,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
轉瞬間,明天就是婚禮,司家裝扮的喜氣洋洋,翟家更是不用多說,及其喜慶,婚禮所需要的各種東西很齊全,看起來一切都準備就緒。
隻有婚禮當事人知道,到目前為止,新郎和新娘還沒有試過婚紗禮服,更別說婚紗照還有一些婚禮上小兩口的賓客名單以及事先準備紅包了。
司夢一個人在木森酒店呆了三天,這三天,她除了睡覺,就是思考,思考自己到底該怎麽辦,其實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很賤,如果怪,就怪當初的翟銘晏雖然冰冷卻在她年幼孤獨隻有廝殺和訓練的時候,給了她溫暖和鼓勵,那個不太暖卻溫暖了她的心的男人。
她也不想讓自己這麽狼狽,可是每當想到要放棄翟銘晏的時候,她的心就會疼的要命,可是不放棄,她滿滿的都是愧疚。
手機上輸入了倒背如流的電話號碼來來回回多次,終於還是沒有撥出去。
直到結婚前一晚,司夢才接到了一個電話,那個電話也不是翟銘晏打來的,而是他的助理趙坤!
趙坤的話語都是很嚴謹的工作程序,禮貌性的詢問了一下司夢在哪裏後,就開始一股腦的把婚禮的事情以及翟家老爺子大壽的事情按事先規劃交代下來,沒給司夢一絲商量的餘地,直到最後,趙坤又說了一句,“司小姐,明日您就是翟少奶奶了,特助希望您做好您應該扮演的每一個角色,雖然開始的路是您自己選的,但是以後,無論是過程還是結果,您都不可以再隨心所欲,做什麽事情前都要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