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8 必須要,要不然我還怎麽混(求花)
開門紅。
今天對於平洲公盤來說確確實實是一個開門紅,而且還是紅的發紫發黑的那種。
確實,一天之內開出三塊玻璃種翡翠,一塊龍種翡翠。尤其是其中兩塊還是千載難逢的國寶級別的。
這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那些參加公盤的人們。
在這個利好的消息的刺激下,那些人一個個都興奮異常、摩拳擦掌準備借著這股東風明天好好的一展身手,也在本屆的公盤上留下自己的大名,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神話傳說。
今天發生的事情,通過那些激動的人們,在第一時間內傳遍五湖四海,全國各地。
雖然,很多人在第一時間內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對這個消息不屑一顧、嗤之以鼻都下意識的認為這是一個假新聞。
重達兩頓的龍種帝王綠翡翠,還沒有半點的瑕疵,這可能嗎?正當他們是什麽都不懂的菜鳥啊。
但是當他們在隨後發上來的高清圖片和視頻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的都石化了。
雖然隻是一些照片和還有模糊不清的視頻,但是對於這些在這行摸爬滾打了很長時間的老鳥們來說這已經足夠他們對這個做出一個最基本的判斷了。
況且,他們在資料上可是看到了很多熟識的老家夥的麵孔。從他們臉上那震驚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此事不虛。
你要說一個人作假那還有可能,可是讓他們集體造價,這說破了天都沒人相信啊,那些人哪一個不是圈內的大拿。
退一萬步講,要是真的是他們在造假,拿這些老家夥該有多高的演技啊,要不然他們怎麽能夠演的如此的活靈活現。
那臉上的激動、震驚的可是非常的自然羚羊掛角不露一絲痕跡,就算是奧斯卡影帝過來也無法演的如此的真實啊。
“不行,我也要去平洲公盤。”
震驚之餘,很多人在第一時間果斷的做了一個決定。
這個消息對於那些翡翠愛好者來說可是一個利好的消息,但是對於那些珠寶商來說,卻不那麽的美妙了。
這麽多的頂級翡翠要是製作成首飾流入市場的話,那會對現在這個火爆的市場造成多麽大的衝擊啊,會讓他們損失多少的錢啊。
當然了,要是這個翡翠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那就令當別論了。
“不惜一切代價,吃下那幾塊翡翠。”
這是各大珠寶店的老板在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發出指示。
一些小一點的珠寶公司,因為財力不夠,他們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到了一聲口西,然後躲在一旁虔誠的祈禱自己不要受到波及。
當然了也有一些腦子靈活一點的,很快就開始四處活動,準備聯合一些人共同出資吃下那塊天價也好在接下來的競爭張贏得一席之地。
可是這樣一塊稀世翡翠,金昊天會賣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一來他根本就不缺錢,二來及時要賣,他也要將利益最大化,買翡翠原料能賺幾個錢,要知道他子岡門下走狗名號可是比龍種翡翠還要之前。
一塊頂級翡翠在一個不入流的玉雕師手中隻能創造出冰種甚至是更低的價值,可是一塊入門級別的翡翠在一個宗師級別的玉雕師手中能夠創造出頂級翡翠的價值來。
這就是玉雕界常說三分料七分工。
至於那些對金昊天的這幾塊翡翠動了歪心思的人,一想到這個家夥能夠隨便就將東南戰區的精銳特種部隊召來給他的翡翠保駕護航,就不由嚇得什麽想法都沒有了。
不過也有不信這個邪的。
對於那些人的心思,處於興奮狀態之中的金昊天自是無法知曉。
今天對於他來說算得上是一個收獲的季節了。
光從甄偉揚手上就贏得了價值將近七億的翡翠,同時自己也開出了一塊價值無法估量的翡翠。
回來之後,黃林等人查過一個資料。幾年之前緬甸公盤的時候,也曾出現過一塊重量差不多的龍種翡翠原石,當時的標價是二十億歐元,要是換算成了華夏幣怎麽著也要兩百多億了,而這個價格還隻是一個起拍價。
黃林他們在查閱資料是發現了幾張那塊舉行龍種翡翠的搞清照片,從照片上可以看得出來,那塊翡翠內部有一些綹裂,雖然不會給翡翠造成致命性的傷害,但是在一定程度上確實嚴重的影響了那塊翡翠的價值。哪像金昊天這次解出的這塊,全身上下光滑細膩,沒有絲毫的瑕疵,雖然表皮上有很多的馬尾爪,但是這肉裏確實一毫都沒有。
這麽大的一塊翡翠竟然如此的完好,著實的出乎眾人的意料啊。
要知道這翡翠原石是深埋在的山裏麵,受地殼運動和地球引力,等各方麵的影響,出現一些綹裂那是很正常的現場,尤其是那些體型越的翡翠越是有這個可能,但是下午金昊天解出來的這塊翡翠卻完全的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當他們開些那塊通體清透,色澤喜人、有人的翡翠會後,眾人都紛紛的被驚呆了。
這些咱先放在一邊不表。
再說甄偉揚。
這個家夥今天可是被嚇得不輕,就好像坐過山車,一會在雲端,一會在穀底,幸好最後金昊天將他的四個億的賭金給免去了,要不然這家夥今天晚上就隻有跳世紀大廈一條路了,要不然三十個億的外債可讓他怎麽還啊。
所以,在慶幸的同時,他又對自己早上那操蛋的行為感到深深的內疚和自責。
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他豁下老臉,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是請動將金昊天還有郝晨光等人到平洲最好的酒店大吃了一頓,一起陪同的還有黃林和宋一成兩人。
酒足飯飽之後,醉意微醺的甄偉揚又將金昊天單獨請到了樓下的咖啡廳裏,落座之後他感激的說道:“金少,今天要不是您大人大量,老甄我現在可能就是地上的一攤爛泥了。雖然那四個億的現金老甄我實在拿不出來,但是老甄我也是一條認賭服輸的好漢,既然這白紙黑字都寫明了,老甄我就得遵守,四個億一時間我雖然拿出來了,但是四成的股份我還是拿得出來的。”
原來他打算將自己的旗下產業的四成股份無償的轉讓給金昊天,算是對這四個億的賠償。
“四成股份?老甄沒有必要,再說今天我也從你身上得到了將近七個億,不管怎麽說都是我賺了。”在明白甄偉揚的意思之後,金昊天笑著說道。
“這是兩碼事。金少,老甄我這人雖然操蛋,但是這認賭服輸的賭品我還是有的,雖然這點股份不能再短期之內彌補您的損失,但是有個十幾年也基本上能夠還請了,權當算我分期付款了,要不然我老甄以後可就沒臉在道上混了。”甄偉揚堅持的說道。
“嗬嗬,我要是收了,那我也豈不是說話不算話人了,那我又怎麽在圈子裏混呢?”金昊天笑嘻嘻的反駁道。
於是乎,兩個人一個偏要硬送,一個偏不要進行了一番唇槍舌劍,兩個人爭得是麵紅耳赤,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在吵架。
大概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爭鋒,在甄偉揚那牛皮糖似的死纏爛打之下,金昊天最後才無奈的說道:“如果你一定要給也行。”
聽到金昊天鬆口,甄偉揚不由麵色一喜。剛想說話,就聽金昊天伸手一抬說道:“接受這個股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個前提條件,如果老甄你能答應呢,那我就同意,如果不同意那就算了。”
“什麽條件,您說。”甄偉揚遲疑一下然後疑惑的問道。
“那四成股份我要沒什麽問題,但是我不能白拿,該多少錢就多少錢,要不然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金昊天嚴肅的說道。
“這……”聽到金昊天的話之後,甄偉揚顯得有些為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要是同意呢,那我們就可以達成協議,要是不同意呢,那就各回各家,洗洗睡吧。”金昊天笑著說道。
“行,既然金少您這麽看得上我老甄,那我老甄也不能識相,就按您說的,您用錢買我的股份,但是這份額要提高一點,您占百分之五十一。”甄偉揚沉吟一下,然後果斷的做了一個決定說道。
“嗬嗬,你倒真是大方啊,一下子將控股權給讓了出來。”聞言,金昊天不由樂了,像這樣的談判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用您的話說,要是同意呢,我們就簽合同,要是不同意呢,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得給您湊齊那四個億。”甄偉揚有點無賴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就感謝甄老板了。”金昊天笑著說道。
“嘿嘿,這就對了,其實該感謝的人是我。別看我這損失了控股權,但是我相信再您金少的帶領之下,我們這珠寶公司會越做越大,到時候我取得的利益比現在不知道要翻多少倍。”甄偉揚大笑著說道。
“你倒是對我很有信心啊。”金昊天無語的說道,心說這家夥倒是精明啊,不過想想也是,不精明的人能夠赤手空拳打下諾達的家業。
“那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麽還的賭石技術,能夠從一塊誰都不看好的原石中解出一塊舉世無雙的翡翠來的。而且我現在有非常強烈的感覺,您之前買的那些原石裏麵不說百分之百,至少百分之八十能夠賭漲,而且還都是高翠 。”甄偉揚笑著說道。
“嗬嗬,你倒看的起我。既然這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公盤結束之後,你將那些原石回去,將他們解出來,裏麵的翡翠權當是我注資的資金了,要是不夠你言語一聲,我在追加,要是超出了的話,就將超乎的金額打到我這張卡裏麵。”金昊天拿出一張卡片笑著說道。
甄偉揚先掏出手機將卡片上的賬號拍了下來,然後意味深長看了金昊天一眼有點興奮的說道:“現在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有了擰這批原石的加入,我有絕對的信心在一年之內將我們的珠寶公司打造成全國知名品牌。”
“既然你有如此雄心,那我也不能閑著。這樣,那些石頭解出之後,你挑選一些非常有特色的翡翠送過來,我親自雕刻一些東西,相信憑著我‘子岡門下走狗’的牌子還是能夠為我們的珠寶公司漲漲一點人氣的。”金昊天笑著說道。
“什麽?你是子岡門下走狗?”聞言,甄偉揚驚的站起身來問道。
“嗬嗬,如假包換。”金昊天笑著說道。
“哈哈哈,想不到我老甄也有這福分啊。”甄偉揚激動的說道。
從事玉器行的沒有幾個不知道這個“子岡門下走狗”這個名號的。
共和國建國以來最為年輕的全國工藝美術大師。
憑著一個人的力量將一個小小的玉器坊,在短短的三年之內躋身全國業內的三甲之列,尤其是高端玉器產品上更是鮮有敵手,連那些老牌的珠寶集團也無法與之抗衡。
雖然這幾年子岡門下走狗這個名號鮮有在江湖上出現,但是其子岡玉坊卻是一年比一邊強大,成了國內玉器珠寶行業的領頭羊。
雖說他們的發展曆程有著暴發戶的氣息,但是其旗下的產品卻是充滿了文化氣息,極富傳統玉器的風格,高貴、典雅極富貴族氣息,那些上層人士的紅男綠女們誰要是沒有一兩件子岡玉坊出品的玉器,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這個圈子裏混的。
尤其是以擁有一件“子岡門下走狗”的玉雕作品為榮。
因此一時間,“子岡門下走狗”的玉雕作品受到極大的追捧,哪怕隻是一件豆青的翡翠也會受到人們的瘋搶。
雖然那個時期金昊天出了很多作品,其中的很大一部分也推向了市場,但是架不住想要他的作品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出現了供不應求的狀況,再加上後來當他基本上領悟了子岡玉雕技法之後,不是特別的材料他也很少動手琢玉,更不用說將自己的作品推向市場了。
而且,那時節子岡玉坊的其他的玉雕師的名頭也已經打響,更無須他上前去撐名頭,撈人氣,所以即便動手創作了一件作品他也想一個山西老財一樣捂在手中,不是特別親密的人連看都沒有機會看,更不用說還是流入到世麵之上了。
要是換一個,少不得會受到一些強梁的打壓,但是對於這位爺誰敢,想打壓他,他不來踩你就算是不錯了。
所以知道他底細的人都不敢這麽做,至於那些不知道他底細的就算是想這個幹也找不到門路啊。
自從子岡玉坊崛起之後,甄偉揚就一直將子岡玉坊的發展經曆當做了自己學習的榜樣,他也花重金聘請了一大批手藝很好的玉雕師為給他工作,但是可惜的是他沒有那個能耐也沒有那個財力去養一些國家級的工藝大師。
所以他想要複製子岡玉坊的成功基本上成了夢幻泡影,也成了他心中永遠的遺憾。
所以現在當他聽到坐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自己崇拜已久的子岡玉坊的創始人,共和國最為年輕的全國工藝美術大師時,叫他如何不激動啊。
“金少,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這個股份轉讓協議給簽了?\"甄偉揚迫不及待的說道。
“嗬嗬,不急,那些具體的事情就交給專業人士去辦吧。”金昊天笑著說道。
“專業人士?”甄偉揚疑惑的問道。
然後,金昊天笑著告訴甄偉揚這股份轉讓不是一件兒戲,需要財務、會計、審計、當然也少不了專業的法律人士,來仔細的推敲,要不然倒是引起什麽經濟糾紛那就不妙了。
聽到金昊天如是說,甄偉揚不由瞠目結舌的感歎道,怪不得他的子岡玉坊能夠在這麽短的的時間內能夠創造出那麽輝煌的曆史,果然不是憑運氣兩字就能搞定的。
他還自嘲的說道,虧自己這之前還在拚命的想子岡玉坊學習,感情連皮毛都沒有學來,難怪他的事業一直得不到起色啊。
聞言,金昊天笑著告訴他,當老板的不能事事親躬,要學會放權,學會當一個甩手大掌櫃的,隻要在戰略上把握好方向,隻要建設一套切實可行的製度。剩餘的交給那些職業經理人就行了。
聽到,金昊天的說法,甄偉揚不由目瞪口呆直呼這也行。
金昊天則笑著說道,這怎麽不行,子岡玉坊不就是這樣發展起來的。
“這麽說我們以後也這麽做?”甄偉揚疑惑的問道。
“是的,如果你的企業要想做大請職業經理人,就得把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士,要不然你一個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幹了?孤木不成林,單絲不成線,你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啊。”金昊天悠悠的說道。
“這……這你就不怕他們做手腳?”甄偉揚疑惑的問道。
“怕?有什麽好怕的,隻要吧製度製定好,一切按照製度行事,誰要是違規,直接交付法務部門處理,嚴重的直接交給公安部門讓這些專業人士處理,看誰還敢伸出那個不安分的爪子。”金昊天殺氣騰騰的說道,聽得甄偉揚沒來由的心底一寒,直感歎看來人家能夠做大不是沒有道理啊。
想到這裏,他不由心中一喜,心說這下自己算是因禍得福了,看來自己的事業要迎來一個新的發展和飛躍了。
同時也對自己剛才做出的贈送股份的決定得意不已,看來這老祖宗說的一點都不錯,舍得舍得,隻有舍才有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