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9 你這是家暴
“大半夜你小子不睡覺,在你姐房間門口鬼嚎什麽呢?”
一聲炸雷般的聲音突然在胡軍的耳畔響了起來,不由嚇了胡軍一跳。
“老爺子你要嚇死我啊。”胡軍一邊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胸脯,平穩一下的驚嚇,一邊抱怨著說道。
“你要小子要是隻有這麽一點膽量,死了就死了吧,要你活著幹嘛啊。”胡德軍緊了緊披在身上的外套,不屑一顧的說道。
“嘿,你個老頭這麽狠心腸啊。我要是死了咱這一房的香火可就斷了啊。你難道就不怕成為老胡家的千古罪人?還是說我除了我姐,我在外麵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胡軍壞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隻見胡德林臉色一黑,虎目一瞪,然後抬起蒲扇般大的手掌,衝著胡軍的後腦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打的胡軍是暈頭轉向、眼冒金星,他痛苦的慘叫一聲之後,然後一邊揉揉後腦,一邊委屈的嘟囔道: “幹嘛啊,真想謀殺親子啊。我說,老爹你要是真的在外麵還有其他的子女,就光明正大的帶回唄,我和我姐又不是不講理的人,都是成年人了,我們能理解你,放心吧,我們肯定能夠接納他們的,不給歧視他們,要不然我們把這個家讓給他們也行啊。”
胡軍的話聽得胡德林臉都黑了,但是胡軍仿佛沒有看到,還在那邊繼續說道:“再者說了反正你也是鰥夫一個,真要有那啥事,隻要把那手續給補全了,不會成為你的政-敵攻訐你的把柄的,你的前途依舊一片光明。”
正當他說的正爽的時候,他突然自己的老爹,不知道什麽時候從什麽地方拿來一把雞毛撣子,滿臉殺氣的向他揮來,他連忙拔腿就跑,嘴裏還不住的喊道:“幹嘛啊,這要出人命的。”
“哼,出人命就出人命,我打死你個不孝子。”胡德林一邊追,一邊黑著說道。
“啊,救命啊,姐,救命啊。”胡軍一邊跑,一邊放聲大喊。
但是胡穎好像沒有聽到。
“哼哼,不要說是你姐了,就是你媽重生也沒有用了。”胡德林一邊冷笑著說道,一邊緊緊的追著,手上的雞毛撣子在不停的揮舞著,把平日裏晨練時候跟太極拳師傅學來的太極劍的招式都用了出來,雖然不是那麽的精妙,但是打在人身體上也是生疼啊。
“停,停,你要是再打我就從這裏跳下去了。”在老爹那胡亂又淩厲的攻勢下,胡軍身上、手臂上、大腿上還有小腿上都被重重的掃了幾下,火辣辣的疼,被追的抱頭鼠竄,最後來到二樓的走廊的欄前,抓著欄杆做了一個要跳樓的架勢,然後伸手一擋,威脅道。
“嗬嗬,跳吧,有種你就跳下去,我保證不攔你。”見狀胡德林冷冷的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不屑的說道,同時手上攻勢不停,指上打下,指東打西,一把雞毛撣子在他手上上下翻飛,使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而且專門挑胡軍身上肉多的地方打,打得他在那邊跳起了觸電舞。
如果你不知道觸電舞是什麽樣子的話,請參考大鼻子成在電影裏赤手迎戰一個手拿鐵棍大反派,且被打的左支右絀時那個滑稽場麵。
“嘿嘿,跳呀,怎麽不跳了?”胡德林一邊打一邊冷冷的諷刺道。
胡軍沒想到,自己的老爹竟然不吃自己這一套,反而還加重了手上的攻勢。
其實他也就說說而已,要他跳他還真的是不敢跳。
這高度雖然跳下去雖然不會死人,也不會癱瘓,但是骨折那是肯定的了。
他又是傻子,被自己老爹打幾下也不過是暫時的痛哭一下,這真要跳下去,那可就是好幾個的痛苦了,搞不好還可能是終身的痛苦。
不用說,自己這個老奸巨猾的老爹肯定也正是看出了這一點,才不理會自己的威脅,繼續在那拿著自己當靶子。
“哎呦,老爹,別打了,再打可就要死人了,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嗎?”沒辦法,胡軍隻要苦著臉投降認輸。
聞言,胡德林這才收起了招式,笑罵一句:“混小子,不但幹編排你老子,還敢威脅你老子小子膽子不小啊。”
“我說老爹,你是吃了槍藥還是在怎麽的啊,看看把我打成什麽樣子了,我明天怎麽出去見人啊。”看到自己身上的那斑斑傷痕,胡軍沒好氣的說道。
“嗬嗬,都穿著衣服呢,沒人能看到的。”胡德林淡淡的說道。
一句話說的胡軍近乎失言啊,這老家夥還真是無良的,這樣的理由都能找的出來,不愧是在政-壇混跡的人啊,真特麽有一手啊。
“哼,你這是家暴,我要去告你。”胡軍好不容易憋出一句。
“嗬嗬,家暴?告我?好啊,婦聯在解放路,公安廳在沿海路、法院在人民路。你要是不知不道我明天派小金送你過去。看他們會不會受理你。”胡德林笑著說道。
“我去,老頭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你是誰啊,他們敢受理嗎?”胡軍憤憤不平的說道。
“哈哈哈,這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你還告我,小心老子再給你來幾下。”胡德林得意的說道。
“哼,你簡直就是一無賴啊,哪還像個省-委-書-記啊。”胡軍沒好氣的說道。
“嗬嗬,在家我就是一個普通老頭,我還擺什麽省-委-書-記的架子,我累不累啊。”胡德林笑著說道。
“哎,我真是服了你了。”胡軍歎了一口氣說道,然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抬起頭對胡德林正色說道:“我說老爹,要是按照以前古代人的說法,咱好歹也是一個文官,不是一個粗莽的武夫,所以你這說話、行事、還有這脾氣能不能改改,不要那麽的火爆,省的被人家笑話。”
“嗬嗬,老子就這脾氣。誰敢笑話,借他個膽。”胡德林霸氣的說道。
“得,當我沒說過。”胡軍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好了,不和你廢話了,你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覺,在你姐房外鬼嚎什麽呢?”胡德林想起了正事。
“對了,差點忘了大事了,你還是去看看我姐,我姐失戀了,現在正在裏麵借酒澆愁呢,搞不好要出事。”胡軍擔心的說道。
“什麽?”胡德林驚倒。
於是兩人三步並作兩步走來到胡穎的房門外,無論他們怎麽交還和敲門,裏麵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姐他不會是喝醉了吧?”胡軍弱弱的問道。
“把門撞開。”胡德林沉聲說道。
“啊?”胡軍吃驚的說道。
“撞來。”胡德林再次說了一句。
“哦。”看到胡德林嚴肅的神情,胡軍趕忙應道。然後後退幾步,接著小跑幾步,待來到門前一個身位是,猛然抬起右腿,然後拚勁全力在門鎖附近的位置猛踹一腳,將門踹開了。
推開門,看到胡穎正臉色慘白的倒在地毯上,臉色慘白昏迷不醒,胡軍不由黑著臉狠狠的說了一句:“好小子我饒不了你。”
“別說廢話,趕緊叫救護。”胡德林喝罵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