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 撕破臉皮
別墅裏,文士齊站在窗邊眺望著遠方的青山綠水,手上的香煙在不停的燃燒著,幾乎都快燒到了煙屁股了,一大截煙灰在顫顫巍巍的頑強的立在香煙上,而他依然沒有察覺,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是妻子梁瑜走了進來,手裏捧著一個水晶煙灰缸,來到文士齊的身旁,小心的拿下煙蒂放在煙灰缸裏掐掉。
梁瑜關心的問道:“老公還在為退出文氏的而擔心嗎?”
文士齊歎了一口氣說道:“哎,老大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而且這次他還和陳家搭上了關係。”
聽到這話,梁瑜的臉上不由的浮現出幾絲厭惡的神情,她說道:“老公,真是因為這樣,你這次的決定就更加沒有錯了。”
文士齊好奇的看著妻子,問道:“怎麽說?”
梁瑜說道:“你想啊,大哥為了他自己能當上那個所謂的政協常委,他連不顧靜丫頭的幸福,將他許配給陳家的那個五毒俱全的小子這樣的冷血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哪還有什麽事情他幹不出來的呢?現在三弟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和他鬧掰了,不在聽從他的調派,那你想想接下來他會打誰的主意丹諾還是我們家的婷萱?”
聽到妻子的話,文士齊不由身子一震。
梁瑜接著說道:“本來我就不讚同你跟在大哥屁股後麵當個跟屁蟲,應聲蟲,好事他占盡,倒黴的事總是少不了我們。再者說了,你難道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其實你們幾個兄妹之間,實力最弱的就是大哥了,可笑他就然還一點覺悟都沒有,對這個吆三喝四,對那個指手畫腳的,也就是在你們家了,要是放在其他人家,早就分道揚鑣了。其實早就大哥今天的這樣的飛揚跋扈,囂張霸道,就你們幾個兄弟姐妹。”
文士齊不由苦笑一聲,然後說道:“以前怎麽沒有聽你說過這個。”
梁瑜冷笑一聲說道:“嗬嗬,以前你們兄弟情深,我說有用嗎?再說我也不是沒有說過,可是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你給堵回來了,我還能說什麽?”
文士齊輕輕的攬住妻子,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這些年委屈你了。”
梁瑜莞爾一笑說道:“沒有什麽委屈不委屈,隻是替你感到有些不平,論起能力來你一點都不比打個差,可是你為什麽要為他馬首是瞻呢,甚至有時候還做點助紂為虐的事情,不過現在好了,你總算是幡然醒悟了。”
文士齊歎了一口氣說道:“誒,你不知道,年輕的時候大哥可不是這樣的,他對我們兄妹幾個都是非常的愛護和關心的,十三歲那年,為了救我他差點沒淹死。可以說沒有大哥就沒有我文士齊的今天,你說我能背叛大哥嗎?”
“你這是愚忠,哦你不願意背叛大哥,你就願意將靜丫頭往火坑力推啊,怎麽說你也是她的二叔。你就不怕被人在背後戳著脊梁骨罵你啊,好在我那天聽到你的話,要不然還不知道你會趕出什麽錯事來。”梁瑜沒好氣的說道。
“呃,我這不是已經彌補了嗎。”文士齊訕訕的說道。
“我告訴你,好在你及時收手,要不然咱爹可饒不你,你知道靜丫頭可是他最疼愛的孫女。你們竟敢打她的主意,看著吧大哥派出的那些人肯定是落到老爺子手上了,我就不信老爺子就這麽放心的讓靜丫頭一個人上昆侖。要知道想當年你們家老爺子也是刀山火海裏滾出來的,他能沒個後手?”梁瑜自信的說道。
妻子的這番話,使得文士齊非常認真的盯著她的臉看,這可是結婚之後看得最自己的一次了,看的梁瑜都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浮現出了少女的嬌羞,帶著撒嬌的說道:“幹麽這麽盯著人家。”
“嗬嗬,老婆想不到你還一個女諸葛啊,我剛剛得到消息,大哥排除的人都完蛋了。”文士齊心有餘悸的說道。
“死了?”梁瑜驚問道。
“不是,不過都廢掉了,以後都要躺在床上過日了。”文士齊道。
“老爺子派人幹的?”梁瑜問。
“不是老爺子就是老三,除了他們沒有第三個。”文士齊道。
“蠢貨、飯桶,我們養你吃幹飯啊,這點小事都幹不好。”
聽完手下人的匯報之後,文士修在那邊唾沫橫飛將手下罵的是狗血噴頭。
“老板,不是兄弟們無能,我們在行動的過沉中,發現還有其他的兩組不同勢力的人在阻撓我們的行動,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被整的這麽的慘。”手下匯報到。
“兩組勢力?”文士修喃喃道。
“是的,老板,我這絕對不是為自己的失誤找借口,我的為人您是知道。”屬下到。
文士修心念一轉,大致猜中了是誰了,於是從抽屜裏掏出幾張卡,扔給他說道:“拿給,給兄弟們好好安個家,算是我這個當老板的一個補償吧。”
“謝謝,老板。”屬下拿著卡十分激動的說道,他們這些人拚死賣活的無非就是為了幾個錢而已,現在這一個個的都被打殘了躺在醫院裏,要是在沒喲一些錢的話,那他們就隻有等死的份了。
“砰。”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大門被人一腳重重的踹開了,文士智在五六個保鏢的護送之下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三爺,您不能進去。”同時傳來了小柳的阻止的聲音。
但是這聲音對於憤怒中的文士智來說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再加上小柳也不敢真的阻攔,別人不知道,他是非常清楚這個三爺的可怕之處,自家的老板和他比起來隻能是小巫見大巫了。
“老三,你幹嘛,想造反啊。”看著文士智,文士修冷冷的問道。
“嗬嗬,大哥我想幹什麽你會不知道?”文士智同樣陰沉著臉說道。
“老三,你什麽意思。”文士修有些緊張的說道。
“我什麽意思?嗬嗬,大哥你給我聽好了,文靜要是有個什麽不測,你們這一個個的都要給她陪葬。不信你們盡可以試試。”文士智直接威脅到。
“老家夥,你竟敢威脅老板。”這時剛才的那個屬下,看到自家老板陰沉的臉,十分生氣的樣子,覺得自己表功的機會來了,於是狠狠的罵了一句,一個箭步朝文士智衝過來,抬手就打。
“嗬嗬,哪裏的的野狗。肖平給我好好的教訓一頓。”文士智淡淡一笑,對旁邊的一個年輕說道。
“是。”那個年人簡短的回答道,然後一個墊步,然後一擰身一記非常淩厲的側踹,狠狠的踢在了那個人的小腹上。
巨大的衝擊力,使得那人騰空而起,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氣還沒有倒過來,肖平緊接著一個滑步,然後做了一個足球運動員射門的動作,重重的又踢在那人發腹部,那人想一個足球一樣在柔軟的地毯上滑行了好幾米,然後重重的裝在辦公桌的桌角。
“呃,呃。”
幾下重擊,打的那人口中不住的吐出鮮血,一臉恐懼的看著瘦弱的肖平。
“老三,這打狗也得看主人吧,你也太不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裏了。”當著自己的麵,小弟被打文士修氣的渾身發抖。
“嗬嗬,你還知道是我大哥啊。”文士智冷笑一聲:“既然知道是我大哥為什麽還用如此的手段去對付你的侄女,我的女兒文靜?我告訴你文士修,從今天開始你不在是我大哥,你要是敢在對文靜做出不軌的舉動,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別懷疑我的決心。”
“你這是威脅我嗎?”文士修淡淡的說道。
“你可以這麽理解。”文士智道。
“都給我圍起來。”這時保安隊長帶著及來個手拿家夥的保安們衝了上來,將文士智幾個人圍在一圈。
“嗬嗬,老三,你也太不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裏了。”文士修有些得意的說道。
“就憑你你們這群廢物嗎?”文士智淡淡的說道,然後使了一個眼色,幾個保鏢在肖平的帶領下,衝了進去,乒乓五四一通亂鬥,沒幾分鍾,那些保鏢都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哭爹喊娘,模樣十分的淒慘。
文士智不屑的看了看文士修,什麽都沒有說,然後帶著幾個手下,瀟灑的走了。
公司裏的其他圍觀的員工,看著地上那些躺著的保安們一個個都唯唯諾諾不敢上前阻攔,再說他們隻是這個公司的普通員工,不是老板養的一條狗,沒有必要為了向老板效忠,獲取老板的歡心把那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這幾個家夥看起來就不是什麽善良之輩,這下手可恨呢,每一招可都是超人的要害部位招呼。
看著眼前的這幅慘樣,文士修臉色鐵青,渾身氣的發抖,胸膛高低不平的欺負著。
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當著這麽多的下屬員工的麵,自己竟然這樣活生生的被打臉了,而且還被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這不由的讓他覺得顏麵喪盡。
更重要的是,自己的陰謀敗露,而且還被老三文士智知道了,這讓他有點別剝光了一副放在大眾之下展覽的感覺。
看著眾人異樣的眼神,他更是感覺無地自容,他來到門外冷冷的看著眾人,淡淡的威脅道:“都給老子管好自己的嘴巴,小心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