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看他造化
“白練如光,詞雖然很美,看起來也挺唬人的,但是確實施法者的垂死掙紮之舉。這小子要是不傻乎乎的衝出去,不用兩個時辰那家夥絕對的死翹翹。”玉虛子解釋說道。
“道長,能不能說的詳細一點?”話雖聽懂了,但是也更糊塗了,於是古統帥充分發揮不恥下問的精神問道。
“這道白練,其實就是這個老道的先天元氣所凝練出來了。
有一個成語叫做元氣大傷我想大家都聽過,這個元氣其實說的就是這個先天真元,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是生命的根本,隨著男子通精女子天癸後元氣逐漸消耗,當這些先天元氣消耗殆盡之時,也就是他魂歸塵土之日。
所以,我們道家的修煉,其實就是通過煉精化氣將後天之氣轉化為先天之氣,從而提升恢複和壯大的先天真元,從而去尋求一種長生不老的境界。”玉虛子解釋道。
看著眾人還是一副滿頭霧水的樣子。
玉虛子接著說道:“道家認為,天有三寶,為日、月、星。地也有三寶,為水、火、風。人有三寶,為精、氣、神。
精氣神稱為三寶,也稱為三業、三奇。是人的生命活動的重要物質基礎。
‘精實、氣足、神旺’則人長生;‘精衰、氣竭、神散’則人亡。
所以人的身體健康長壽全賴於精氣神,三者缺一不可。
從他不能從方才七枚導彈的攻擊中順利的逃脫出來,我可以大致推斷出此人的一個修為境界,他是絕對的不可能超過金丹中期這層境界。
對於一個金丹中期的人能有凝練出如此的白練用於攻擊,顯然是已經耗損了他絕大多數的先天之氣了,再加上他身上所受的那些槍傷和內傷他最多不會活過兩個時辰。”
最後他非常惋惜的說道:“可惜啊,那個混小子隻知道斬草除根,並不知道這一點,貿然出擊,把自己也給打進去了。”
“這樣啊,那昊天有沒有事?”蕭總長問了一個非常關切的問道。
“應該沒有問題。”玉虛子說道。
“啊,道長難道說小金的身體比那個無人機還堅硬?”小萬不敢相信的問道。
“要是那小子真有這麽厲害的話,他就不會被這老道士攆的像條喪家之犬了。”玉虛子沒好氣的,經過剛才的分析,再加上暗中卜了一卦知道金昊天並無生命大礙的時候,他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那您你怎麽說小金會沒事,要知道這道白練能夠將無人機都給劈開啊。難道說這個無人機是塑料做的啊。”小萬有些不解的問道。
“哼,怎麽不知道你小子怎麽當上統帥侍衛長的,這點眼力都沒有,真是丟你師傅的臉。”玉虛子瞪了小萬一眼沒好氣的訓斥道。
當著眾人被訓的小萬也不氣惱,也不尷尬,這老道士能夠訓他證明自己還能入得他的法眼,要是他老人家高興了說不定還能傳上自己幾手,於是嬉皮笑臉的說道:“道長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麽能夠理解你們神仙的世界呢,再說你也沒有傳授過我這方麵的本事啊,要是你教我了那我肯定能夠知道的。”
“嘿,好小子,還怪起老道我來了。”玉虛子沒好氣的說道。
“嗬嗬,這我哪敢啊。”小萬笑著說道。
“嘿嘿,小子,這小算盤打得可真響啊,告訴你別給老道來這套,想學我的東西,你小子現在還不夠格。”玉虛子笑著說道。
“道長,您這夠格是指什麽?”小萬趁機問道。
“嗬嗬,等你什麽時候突破化勁巔峰再說吧。”玉虛子道。
“啊,這得什麽時候啊。”小萬苦著臉說道。
“小子,繼續努力吧,想修道啊不是那麽簡單的事。”玉虛子拍拍小萬的肩膀說道。
“道長您還是給我們說說為什麽昊天會沒有生命之憂呢?”這時蕭總長也問道。
“嗬嗬,那誰你吧兩道白練的截圖弄出來,讓他們看看這之間的區別。”玉虛子對一個*作員說道。
“嗯,好像亮度不一樣。攻擊無人機的那個亮一點,而且看起來很鋒利,就好像是閃電一樣,而射向小金的那個暗一點就好像而且比較散好似一朵雲彩一樣,而且這速度快慢也不禁相同。這是不是說小金受到的攻擊比較弱?”幾個人仔細比較之後說道。
“嗬嗬,正是。”玉虛子捋著長髯笑著說道。“這個老道為了活命在第一次攻擊中幾乎將自己所有的先天真元都凝練了,所以攻擊昊天這個混小子的其實能量已經非常的弱小了,對付小萬這樣的也許綽綽有餘,但是對付昊天還差點,雖然會讓他受到重傷,但是想要這小子的命還沒有這麽容易。”
聽到玉虛子這說古統帥和蕭總長都不由的放下心來,隻要還活著就好辦。
唯有小萬不服氣嘟囔著。“啊,在你眼中我有這麽差嘛,連小金都比過?”
“嘿嘿,你小子還別不服氣,我告訴你,現在充其量隻是剛剛摸到化勁中期的大門,連門還沒有進去,小金在出征之前可是已經結成金丹了,雖然這顆金丹還比較脆弱名單滅你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所以說你小子抓緊努力了。”玉虛子大打擊道。
然後又歎了一口說道:“這老家夥還寄希望存留一點能夠將這口氣緩過來呢,他也不想想頃刻間消耗了這麽多的真元,再加上這麽重的傷,他還怎麽有可能複原啊,可惜金昊天這個混小子不懂這個,冒冒失失的衝了上去。要不然等他個幾個小時,那老道就是一具屍體了。”
聽到老道的話眾人都唏噓不已,為金昊天感到惋惜。
“這是發生在什麽地方?”玉虛子問道。
“在喀喇昆侖巴國境內。”想蕭總長說道。
“好我去看看。”玉虛子說道。
“呃,道長,如果派飛機過去話,這個和對方協調可能需要一段時間。”蕭總長為難的說道。
“哈哈,不用,那玩意太慢,給我設置好一個北鬥導航吧,老道我自有辦法。”玉虛子笑著說道。
很快一個設置好坐標的導航就送過來了,在搞清楚如何使用之後,老道士笑著說道:“那我就先去了。”
古統帥和蕭總長將玉虛子送了出來,來到院中的時候,隻見玉虛子抽出腰中的龍泉寶劍扔到空中,然後擰腰墊步一個提縱躍上了懸浮在空中的包間,像火箭一樣衝天直上消失在漫漫長夜之中。
離開之前對蕭總長說道:“讓你的情報人員都回去吧,沒必要為這件事暴露身份。”
“這……”這一幕看得蕭總長是瞠目結舌久久不能自己。
“嗬嗬,老蕭,這個世界上我們為之的事情還有很多啊。”古統帥見怪不怪的說道。
其實他第一次見到這幅場景的時候那表現連蕭總長都不如啊,在那一刻他的三觀完全的得到顛覆啊,甚至還在懷疑自己以前所學。
“好了,就按道長的吩咐辦,叫我們的情報人員都撤吧,這事沒有人比道長更合適的了。”古統帥拍了拍還沉浸在驚訝中的蕭總長。
六個小時之後。
得到消息的古統帥和蕭總長兩個人聯袂來到了玉虛子居住的那個清幽的小院裏走來。
“統帥玉虛子道長這麽快就回來了?”蕭總長不由好奇的問道,要知道就算是國內最快的飛機到那個地方來回至少得八個小時啊,難道說這老道士禦劍飛行速度能夠快過飛機,蕭總長著實的有些懷疑啊。。
“嗬嗬,道長的神通是你我這等凡夫俗子能夠理解的。”古統帥雖然也有點不信,但是笑道玉虛子的神通他不由不信,要不然沒有辦法解釋發生老頭身上的那些事啊。
“看來還真是個神人啊。”蕭總長不由的感歎的說道,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在著實的考驗著他的承受能力和認知能力啊,這幾乎是顛翻了自己以前所有的世界觀和認知觀啊。
兩個人在警衛的護送下有說有笑的來到玉虛子的住所。然後在一個小道士的引導下來到裏後院。
這時後院的葡萄架下擺著一口棺材,玉虛子就站在棺材旁邊,神情嚴肅。
看到這種場景兩人心中一驚,還以為棺材裏躺著的是金昊天,不由對望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的惋惜和悲傷。
兩個人加快腳步來到棺材邊看到裏麵的場景不由長舒一口氣。
他們看到鋪滿冰塊的棺材裏躺著一個光頭老頭。
老頭身上的衣服被燒得破破爛爛,透過那些破洞依稀能夠看到身上密密匝匝的彈孔,最顯眼最醒目的莫過於額頭雙眉之間的哪一個彈孔了,估計這才是致命的一擊。
玉虛子淩晨的時候幹什麽去了自己等人是相當的清楚,再加上這人身上的那滿目瘡痍的彈孔,這個老頭是誰這個答案已經是非常的了然了。
但是蕭總長還是謹慎的問道:“這就是那個道士?”
“嗯,就是這個敗類。”玉虛子不屑一顧的說道。
“道長聽你的語氣好像認識這個人?”古統帥好意的問道。
“誒,算起來這個人還是我的師弟啊。”玉虛子歎了一口氣說道。
“師弟?這是怎麽回事啊”古統帥驚訝的問道。
“誒,一言難盡啊?”玉虛子歎了一口氣道。
原來這個人叫做陽澄子和玉虛子兩人曾經是同學,年輕的時候都非常的癡迷道家文化,於是大學畢業之後,一次尋仙訪道的過程中機緣巧合遇到了他們的師尊清玄子,看著兩個根骨絕佳,天資聰慧頗有幾分道緣的年輕人,清玄子也起了愛才之一,於是就將這兩個人收入門牆,傳以無上道法。
論起來這個陽澄子的天資比玉虛子還要高,可是經過長時間的接觸之後,清玄子發現這個陽澄子有點心術不正,幾經點播無果之後,清玄子就沒有將自己的衣缽傳給他,反而是傳給了宅心仁厚的玉虛子。
這下使得陽澄子懷恨在心,再一次師尊壽誕之日,在師尊的酒裏下毒,欲謀害搶的師門秘籍,以便自己繼承大統,殊不知他的小動作早就被師尊識破,念在這麽多年的師徒情分了,師尊隻是廢了他一身的修為,放了他一條生路。
“後來就不知所終了,沒想到這麽些年過去了竟讓又讓他重新將修為拾起來了,看來是遇到了一番奇遇啊。”玉虛子道言語中是五味雜陳啊。
“那他是怎麽和東獨的人搞到一塊去了呢?”蕭總長問道。
“這個就是一個迷了,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無非是東獨能夠給他提供一些他需要的東西。互相利用罷了。”玉虛子問道。
“那你說東獨那幫人當中有沒有可能類似向他這樣談的修為者?”蕭總長不由憂心忡忡的問道。
“這個很難說,不過我們得有思想準備,要是以後碰到這樣的人,要及時通知我們,你們應付不了,別白白的做了無謂的犧牲了,他們本事你們也看到了。”玉虛子叮囑道。
看著古統帥和蕭總長嚴峻的臉色,玉虛子笑著補充道:“不過你們也不需要太過擔心,像這樣的人不會太多的。”
“誒,一個就夠讓我們頭疼了,要是再多那還得了啊。”蕭總長苦澀的說道。
“嗬嗬,不是還有我們嘛,我們這些的人存在就是為了對付他們的。”玉虛子道。
“還好有你們的啊。”古統帥心有餘悸的說道。
“這是我們龍組的使命和責任。”玉虛子淡淡的說道。
“道長,那金昊天那小子呢?”蕭總長關切的問道。
“呃,我在哪裏找遍了方圓幾公裏都沒有找到他的蹤影,可能被那個高人給救走了。”玉虛子說道。
“高人?”古統帥和蕭總長好奇的問答。
“嗯,有這個可能,那個地方屬於昆侖派的勢力範圍,而且我也沒有發現周圍有他任何的蹤影,唯一的解釋就是被高人救了,而且還是淩空救走了。”玉虛子道。
“就像您一樣禦劍飛行?”蕭總長問道。
“嗯,可能這樣的,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麽四周沒有他的任何的蹤跡了。”玉虛子點頭說道。
“嗬嗬,這麽說來,那小子會有一場大機緣?”古統帥笑道。
“有沒有機緣,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玉虛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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