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再見石牌
PS:鮮花榜已經掉到倒數第二的位置了,形勢很嚴峻啊,這裏劍韻厚顏求一些鮮花,不為其他,隻為保底,拜托各位了。
“杜局。”當杜建新紅光滿麵的走進到治安大隊的辦公室的時候,裏麵的警員連忙站起身來恭敬的打了聲招呼。
“恩,你們忙。”杜建新笑容滿麵的說道。
警員們的恭敬的表情,給了他一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然後他徑直的來到蔣侯的辦公室門口,非常紳士的敲了敲門。
“進來。”裏麵傳出了蔣侯的聲音。
“霍,你這是幹什麽呢?”看到蔣侯把自己埋在如山一樣堆積起來的卷宗裏麵,杜建新不由好奇的問道。
“呦,領導今怎麽有空過來視察工作啊。”聞聲,蔣侯挑起頭調侃著說道。
“我算是哪門子視察工作啊。我這是有事求到你蔣大隊長的頭上。“杜建新笑著說道。
“哎呦喂,杜局這可不敢當啊,有什麽事領導你隻管吩咐。”蔣侯笑著說道。
“聽說你們前幾天在昨天在南海魚莊拘了幾個人?”杜建新問道。
“嗬嗬,是的。怎麽是您杜局的親戚?”蔣侯笑著問道。
“不是,就是有朋友托到我這裏來了,要是沒有什麽大礙的話,教育教育放了算了。”杜建新說道。
“哎呦杜局真不巧,那幾個人現在已經不在我這裏了,已經被上麵的人給提走了。”蔣侯說道。
“上麵人提走了?市局嗎?”杜建新驚訝的問道。
“是的。”蔣侯說道。
“市局的人把他們提走幹嘛?”杜建新疑惑的問道。
“嗬嗬,上級機關的事情我們那裏能知道啊。”蔣侯笑著說道。
“小蔣啊,不就是一件普通的糾紛嗎,怎麽和市局搭上邊呢,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麽隱情不成?”杜建新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杜局這件事我勸您老還是別插手了,小心濺您一身水。”雖然平時和杜建新有點不對付,但是蔣侯還是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哦,這裏麵有事?什麽事啊?”杜建新疑惑的問道。
“嗬嗬,杜局抱歉了,我可沒有資格告訴你這個。”蔣侯帶著幾分歉意說道。
杜建新悻悻的哦了一聲,然後情緒不高的離開了。
“杜哥,我那兄弟怎麽樣,什麽時候能夠放出來?”剛回到辦公室杜建新就接到了盛鑫打來的電話。
“盛老弟,你實話告訴我,你的這個兄弟身上是不是還犯了其他的什麽事啊。”杜建新生氣的問道。
“怎麽可能啊,用現在流行的話講他就是一個標準的宅男,整天呆在家裏,怎麽會犯什麽事呢?”盛鑫心中一驚但是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
“那為什麽會被市局的人提走了。”杜建新有點不悅的說道。
“啊,市局。這,這還得麻煩杜哥你幫忙者照顧一下,要是有可能的話,幫忙把他們給弄出來,錢不是問題。”盛鑫說道。
“這不是錢能夠解決的事。”杜建新歎了一口氣,然後說說道:“要是還在分局的話我還可以想想辦法,但是到了市局我就無能為力了。”
“怎麽會這樣呢?”那邊盛鑫一臉的不敢相信喃喃自語道。
“這世界還有什麽會不可能的。好了就這樣吧。”杜建新說著就把電話給掛了。
“哼,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電話那頭聽到聽筒傳來的那一陣忙音,略微有點生氣的罵了一句。
然後又不屑地自語道:“真是沒用的家夥,連這點事都辦不了,留著你還有什麽用啊,罷了誰叫我心軟呢,再給你一個機會吧。”
說著就輕點鼠標,快速的從電腦的硬盤之上調出春宮圖盤。
如果杜建新在這裏的話他會驚訝的發現上麵的那主角竟然是自己。
看著這幾幅圖片盛鑫不由的微翹唇角自言自語的說道:“不給你加點作料,你是不會上心的啊。”
然後通過手機把這幾幅圖片傳到了杜建新的手機之上。
“砰。”看到手機上那幾張醒目,刺眼照片之後,杜建新氣的臉色發青,全身發抖。
把一個最心愛的紫砂壺狠狠的在了地上,砸了個稀巴爛。
“可惡。”杜建新氣急敗壞的說了一句。
然後來到窗邊,打開窗。
一股刺骨的寒風吹得他打了一個機靈。
受到寒風的刺激他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一邊抽煙一邊思索。
他在心裏權衡著到底是像組織坦白,還是想盛鑫妥協之間的利弊。
他足足思考了一個多小時,香煙也足足抽了一包。
最後他終於有了計較,把手上那還真燃燒的半根香煙狠狠的在煙灰缸裏掐滅了,然後拿著手機,步伐堅定的朝市局走去。
潘家園。
是京城古玩舊貨市場的名氣最大,即便在全國範圍內,其知名度也名列前三甲。
熟識潘家園的人都知道這裏有三多。
一多是商品。
古玩字畫、居家用什、古典家具、文房四寶、飾品、陶瓷、金銀細軟、票證錢幣……一應俱全,凡是涉及曆朝曆代的古玩珍品,在潘家園的是常常幾乎都能找到的,但是那些賣家給出價格也會相對較高。
二多是故事。
在潘家園每一件商品都有著自己的獨特的或淒慘、或幸福的故事。
你要是有興趣的話,這裏的老板們可以給你講上三天三夜而且還不帶重複的。
而且人們還能經常聽到類似這樣極富誘惑性的故事:“誰誰誰在這兒揀了個大‘漏’,500塊錢抱了件宋代官窯瓶回去。”諸如此類,數不勝數。、三是贗品多。
潘家園商品雖多,但要想真正打算淘換到正品,那就得靠買家的眼力和運氣了。總的來說這裏的麵的水深著了。
因為眼力問題,打眼這樣的事情就常有發生。
據說是上世紀曾八十年代,有個省級博物館的館長在潘家園市場發現了不少殉葬用的漢代陶俑,經研究認定是真品,於是大量收購。
誰知賣家的陶俑越來越多,源源不斷,老館長這才起了疑心,千方百計打聽到了貨源地,然後扮成買家,親自前去探訪,最後終於證實這一大批陶俑根本就是贗品,但其仿造手法之高明,確也讓這位老專家栽了個大跟鬥。
但是即使如此潘家園還是成為眾多收藏愛好者首選之一。
不為其他,就為這裏貨多。貨多就意味著撿漏的機會就多。至於能不能撿著那就看你的眼力和運氣了。
此刻金昊天正帶著王興飛兩個人穿梭在潘家園內。
他們倒不是來撿漏的。
對於古玩金昊天一直沒有什麽興趣,隻要是因為沒有這個眼力和水平。
到這裏買東西,擺明了是當大肥豬的。
他們今天隻是順便路過這裏,看到潘家園三個字之後,金昊天一時心動,才進來看看。
玲琅滿目的商品、熱情似火的商販們,絡繹不絕的收藏愛好者無一不顯示著這裏的繁榮和收藏圈的火爆。
“亂世黃金,盛世收藏。”古有名言。
人在一個特殊的環境中是會受到一定的影響的。
饒是金昊天原本隻是抱著進來看看的意向,但是很快的被裏麵的氣氛給感染了,心中也不由的升騰起一種下手的欲望。
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撿個漏,他心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升起了幾乎所有菜鳥收藏者都會有的一種念頭。
“咦。這是什麽?”在經過一個攤位時金昊天發現這個攤位上感受到了一種熟悉而親切的感覺,他不由的停下來腳步,在攤前站定。
“這位先生喜歡什麽看看,雖然不敢保證我這裏件件都是真的,但是每件可都是精品。”老板到是個實誠人,沒有像其他的攤主一樣,把自己的寶貝誇得天花亂墜。
“老板你倒是個實誠人啊。”金昊天笑著說道。
“嗨,在這個市場混的,誰不知道誰啊。要真是件件都是真品我早就上拍了,還用得著在這裏風吹日曬的啊,您說是吧。”老板坦誠的說道。
“嗬嗬,那老板你這麽說就不怕生意跑光了?”金昊天好奇的問道。
“哈哈哈,該你的就是你的,想跑也跑不了。不該是你的怎麽都不會是你的,就算你誇出花來也不會是你。”老板笑著說道。
“嗬嗬,老板你有點意思。這個怎麽賣啊?”金昊天笑著指著其中一件玉牌說道。
“這個玉牌五萬塊錢。”老板看了一下說道。
“嘿,老板別看你說話實誠,但是這刀子磨得可真夠鋒利的啊。就這麽一塊小玉牌就要五萬塊錢?”金昊天不由得樂道,感情這家夥也不是一個什麽省油的燈啊。
“呦,這為先生您別光看這價格啊,您也得看看這貨不是。您看看這包漿,再看看這雕工,明顯的是清朝的老東西,你再看看這圖案鯉魚跳龍門多麽吉祥的一個圖案啊,隻可惜我這不是造辦處的東西,要是造辦處的沒有個五十萬您就甭開口。”老板不餘遺力的推介著自己的東西,說的倒也是合情合理沒有半點的誇張。
“嗬嗬,玉質倒是上好和田籽料,東西倒也是清朝的但是清朝末年也是清朝啊,而且你看著雕工明顯的就是那個小徒弟的手藝,你看上麵的線條是如此的生硬不和諧,還有你看著魚尾巴上的還斷了一些,這樣的一條手上的鯉魚能跳過龍門嗎?我看這玩意做多就值個五百塊錢”金昊天笑著指著上麵的瑕疵落地還錢的說道。
“哎呦喂,兄弟唉,你這道砍得也忒狠了吧。”那老板一臉苦笑的說道。
“嗬嗬,不是我砍得狠,而是老板你叫的狠啊,這東西價值多少我相信老板你心知肚明吧。”金昊天一臉篤定笑嘻嘻的說道。
“兄弟你真是個行家,不過您再加點吧,這五百錢我還真是沒多少賺頭。”老板為難的說道。
“嗬嗬,沒多少賺頭,那還是有賺不是。”金昊天笑著說了一句,然後說道:“看在老板你還比較實誠的份上我可以在家五百,但是呢您的給我一個添頭。”
“你要什麽添頭?”那老板疑惑的問道。
“諾就這塊黑不溜秋的小石牌。”金昊天指著一塊端了中間有一道裂縫的小石牌那老板聽到原來是這兩塊石頭,馬上爽快的說道:“行,誰叫我和兄弟投緣呢,就按兄弟的意思辦,以後還望兄弟多多關照哥哥的生意啊。”
“嗬嗬,隻要你老哥這裏的東西和我的意,一切都好說。”金昊天一邊掏錢,一邊說道。
看著到手的一千塊錢,那老板滿臉堆笑,那塊玉是他是花了不到一百塊錢從鄉下收上來的,而那小石牌是家裏小子在河邊撿來的,要不是看到上麵還有一個淡淡的刻痕他早就給他扔掉了,這一樁生意可就是賺了九百塊錢了,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開門紅了。
不過金昊天此刻的心裏更是激動,從這塊小石牌上他感受到了一種非常熟悉、非常親切的感覺。
那種感覺和以前在深海碰到的那塊小石牌的感覺是一樣的。
金昊天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就是這兩塊石牌之間肯定有某種聯係。
於是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好好地研究一番,想搞清這裏麵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