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 邪惡的金昊天
這是外麵的天空中傳來了直升機馬達的轟鳴聲,幾家架直升機由遠而近。
圍觀的人們又一次石化,這是什麽節奏啊,連直升機都出動了。
“啊,武直20.”眼尖的軍事發燒友看見空中幾架直升機中還有兩架剛列裝的新型的武直20直升機,不由的興奮的叫了起來。
直升機慢慢的在馬路上方懸停,兩隊全副武裝的特種兵猶如神兵天降一下從直升機上滑下來。
“太帥了。”瀟灑的動作,冷峻的麵龐,迷得圍觀的年輕的女士們,一陣花癡版的感慨,雖然看不清厚厚的武裝迷彩下的麵目,但是炯炯有神黑白分明的雙眼足以迷倒他們。
一隊特戰隊員快速的拉起警戒線,控製在圍觀的人群;另外一隊呈戰鬥隊形魚貫而入。
再確認了這些特戰隊員的身份之後,金昊天把黑狼交給了這些特種戰士,當然還有那把上了膛的手槍,至於那把匕首被金昊天給據為己有了。
這對特種部隊迅速押解著黑狼在武直20的護衛下迅速離開。
另外一隊特戰隊員在圍觀群眾的一片抗議聲中檢查著他們的手機、相機等數碼工具,刪除了其中的影響資料,憤憤不平的群眾人在國家機密四個字和冰冷的槍口堵得說不出話來。
“幾位實在是不好意思。爺們不喜歡被人用槍指著頭。”金昊天向幾個驚魂未定的警察道歉道,他內心裏還有一句話,那就是拿槍指著我的人都到地獄找閻王爺去報到去了。
此時幾個警察訕訕的陪著笑容,心中非常的清楚,就剛才的場麵他們就是全部被麵前這個高高瘦瘦的年輕給幹掉,那個年輕人都不會有半毛錢的責任,反而他們非但不能評上烈士,反而會落得一個妨礙軍務,刺探國家機密的罪名,死了還不能落得一個好名聲。
雖心有不敢但卻無可奈何,他們這些警察在普通百姓麵前可謂是威風凜凜,不可一世,但是碰到了權貴,碰到了這些特權部門,還有那些丘八,那隻有裝孫子的份。
著實的無奈非常啊。
“你好,我們首長想見你。”這是一個特戰隊員來到金昊天麵前敬禮說道。
在人們的議論聲中,金昊天坐著特戰隊員的直升機消失在蒼茫的暮色之中,帶去了人們的無盡的遐想。
是夜,對大多數的春城人們來說是一個既普通又尋常的一夜。
是夜,對某些特殊機構的人來說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一夜。
是夜,對那些恐怖分裂分子來說是一個遭受毀滅性的打擊的一夜。
當野狼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件冰冷的牢房之中,絲毫動彈不得,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金昊天給他綁的那個結並沒有被解開,隻要黑狼一動,頓時就會產生一種窒息的感覺。
這種感覺令人痛苦,使人心寒,對於當事人野狼來說這無疑堪比清宮十大酷刑,他唯有靜靜的保持一種特殊的姿勢方能減少身體上的痛苦,心靈上的恐懼。
可惜他的身體早就被金昊天打的片體鱗傷,很難長時間保持一種極消耗體能,考驗一個人忍耐力的姿勢。
有心求仁,卻意外的發現自己口中幾個藏有氰化鉀的毒牙已經被處理了。
哎,碰到行家裏手了。
野狼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的住此等行家離手的審訊。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沉重的鐵門發出一聲持續的攝人心魄的聲音慢慢的被打開了。
一個消瘦的身形走了進來,野狼費力的抬起頭一看,正是在咖啡館裏暴虐自己的那個高高瘦瘦的男青年。
“嗬嗬,野狼章聞飆。要抓你還真是難啊。”金昊天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言語多必有差錯,唯有沉默是金,。這個道理野狼無疑是懂得,他現在正在很好的施行了這一教訓。
“野狼,既然落到這裏了,不開口是徒勞的,無非是給自己曾一點不痛快。我們都是這方麵的行家裏手,你覺得自己能夠承受的住嗎?”金昊天微笑著說道,這個微笑在野狼看來是那樣的邪惡。
“罷了,看在你也算是個人物的份上,給你看場大片吧。”
話音未落,一道強光打在牢房的白色牆體上。
在牆麵上,野狼發現了自己的身影,這是今天自己出現過的監控視屏,雖然自己已是很小心的避開那些監控視頻,但是沒想到自己還是在視頻上留下了許多的身影,看來這個城市裏還隱蔽有許多的監控視頻,野狼不由的產生一種不好的感覺。
像是為了印證野狼的感覺,畫麵已經退回了到了清晨時分,自己剛從一個窩點出來的景象。
完了。野狼心裏苦笑的說道。
果然,畫麵一轉,一行帶著黑色麵罩,荷槍實彈的特種兵,正殺氣騰騰的押解著十來個熟悉的身形從哪個窩點裏麵走了出來。
這些人都是自己從訓練營帶出來的死士骨幹,是這些恐怖事件執行的生力軍。
“謝謝你啊,野狼。”這是一個軍官模樣的人來到攝像機前,滿懷感謝的說了一句。
“惡毒。”野狼心裏狠狠的罵道。果然他發現那些死士眼色一變,有些甚至生出幾分後悔和懊惱。
精通審訊的野狼知道,要想這些人守口如瓶,視死如歸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這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不會咬緊牙關死扛著。
畢竟自己是這夥人的頭,精神領袖,被捕不可怕,可怕的是被領袖出賣,可以預見,當審訊開始的時候,這些人有好一些肯定像倒竹筒一樣把自己熟知的事情交代清楚。
“怎麽樣,野狼有何感想?”金昊天淡淡問道。
“…………”野狼死死的盯住金昊天,眼睛裏充滿著仇恨的目光。
“嘖嘖嘖,不用這麽看著我,其實你我也知道,你的罪行槍斃你幾百次都不為過。之所以還在這裏和你廢話,是因為你嘴裏有我感性的東西。而且我相信你最終也會告訴我的,現在擺在你的麵前的是你痛快的說出來,還是受盡折磨再說。”金昊天笑著說道。
“你知道的我們的老祖宗發明了很多的非常有意思的刑罰,我想你是不會喜歡的,但是我卻對那些刑罰充滿了興趣,怎麽樣?”金昊天接著道。
“惡魔,真主會懲罰你的。”野狼咬牙切齒的說道。
“嗬嗬,抱歉,我不信教,你的真主管不到我。”金昊天依舊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
然後,金昊天打了一個手勢,牆壁上的畫麵繼續走動了,野狼臉色越變越差,想不到自己的組織在春城的所有的人員和窩點全軍覆沒,看來,那些經受住了嚴酷的反審訊訓練的精英們,沒有一個人承受得住政府部門的審訊,全部都吐口了。
“我知道你接受過嚴苛的反審訊訓練,但是那一切在我麵前都是徒勞的。”金昊天冷笑一聲,然後打了一個手勢,幾個士兵端上一個燒的很旺的火盆,上麵的鐵鍋裏盛著一鍋烏黑的東西,在烈火的烘烤之下,逐漸融化,從散發的氣味中野狼知道這是瀝青。
“知道這是幹什麽用的嗎?”金昊天拿勺子在鍋裏不停的攪拌著,不是的舀起來又倒下,不多時,鐵鍋裏的瀝青已經沸騰了。
開始的時候,野狼視死如歸,但是隨即又想到了什麽,臉色猛然變得難看起來,眼神中開始出現了一絲慌張。
“嗬嗬,看起來你想到了什麽?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金昊天輕輕的笑了一聲說道,然後打了一個手勢,一個士兵捧著一個白色的鐵盤子上來,盤子上放著幾樣手術用具,有手術刀,還有幾把不鏽鋼的鉤子,令人不寒而栗,還有一條舌頭伸的老長的狗。
金昊天拿起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來到野狼身邊,刷刷刷就是飛快的幾刀,然後打開旁邊的一個大功率電扇,強勁的風一吹,野狼的下身已是一絲不掛了。
“你幹什麽?”野狼驚恐的說道。
“嗬嗬,玩個小遊戲。旺仔過來。”
那條撲哧撲哧穿著粗氣,伸長色頭的狗乖巧的走了過來。
金昊天拿起盤子上的一罐蜂蜜,然後用一把刷子蘸了一點,一邊在野狼的蛋蛋上慢慢的刷著,一邊柔聲說道:“這是旺仔最喜歡的零食了。”
“你不得好死。”野狼非常驚恐的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嗬嗬,我怎麽是哦不知道,但是我能看著你怎麽死,給你三十秒的時間考慮。”金昊天冷冷的說道。
然後房間陷入了無盡的沉默之中,偌大的房間,除了兩人一狗的呼吸聲之外,再無其他丁點聲音,連掉根針都能聽見。
這是在監控室實力,幾個肩披將星的老者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畫麵。
其中一個人問道:“這能行嗎?”
“嗬嗬,你就瞧好吧,還沒有這小子審不下的人。”另外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將笑著說道。
“哎,可惜了,這樣的人才不能繼續為軍隊服務了。”另外一個中將惋惜的歎道。
“就是便宜了小李了,我們培養好的人才他撿了個現成。”一個年輕的少將憤憤不平說道。
“別說了,快看,那下子要開口了。”為首的一個上將說道。
“好了,時間到了。怎麽樣考慮好了沒有?”金昊天淡淡的說道。
“你這惡魔。”野狼驚恐的看著金昊天“旺仔上。”金昊天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放掉手上的繩索。
嗅著自己最喜愛的蜂蜜的氣味,旺仔來到野狼的兩腿之間。
“滾開,滾開。”感受到旺仔那火熱的氣息,野狼不由的驚恐的叫了起來。
可此這樣的叫聲對旺仔一點用處也沒有,它低下頭,伸出長長的舌頭在野狼的蛋蛋上舔了一下。
“啊。”突如其來的一下,令野狼毛骨悚然的參加一聲,隨即高聲喊道:“我說,我說。”
“旺仔。”金昊天叫了一聲,旺仔心不甘情不願的回來了。
房本再次打開,幾個士兵推著最新的測謊儀進來了,他們熟練的把測謊儀和野狼連接起來。
見狀,野狼不由的留下了眼淚,但是此時他已是別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唯有順從的聽從對方的安排,才有可能給自己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