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裝的
黎元霜嚇得大喊:“舒池快跑,你打不過他們,快點走啊!”
可沒想到,就當那幾個人衝到舒池身旁的時候,他竟然身側一避,躲了過去。
緊跟著,三下五除二的用幾個拳頭將那些混混打倒在地。
而這些舉動,全部加起來也不過就是兩三分鍾的事情。
兩三分鍾,竟然就把那些混混給打倒在地?!
黎元霜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怎麽也不敢相信這會是舒池幹出來的事情。
舒池揉了揉自己發疼的手,看著倒在地上的混混冷冰冰的說:“以後看見她,給我繞遠點,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們動她一根汗毛,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你……你有什麽橫的……你是誰……”
倒在地上的人,捂著肚子,痛苦的看著舒池。
舒池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字一句:“舒家二少爺,舒池,有事直接找我。”
說完,便跨過他們的身體,走到黎元霜的麵前。
黎元霜始終沒有緩過神來,依然是怔怔的看著舒池:“你……你……”
“你什麽你,結巴了。”
舒池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走吧,進去。”
黎元霜傻乎乎的看著他,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直到兩人走到裏麵了,她才緩過神來,問道:“那幾個人,可是練過的。”
“我知道。”
“你知道?”
“身手沒你好。”
黎元霜讚同。
是沒她好,但是因為是陰影,所以對他們的時候,她失去了以往的勇氣和能力。
“可是即便沒有我好,你是怎麽……”
舒池啥也不會。
看起來就是一個陽光大男孩。
你要說他談戀愛,可能還有幾分能力。
你要說他打架,好幾次都被黎元霜打的連聲求饒。
這樣一個人,是怎麽樣打得過那些人的?
如果真的能打得過,那很顯然,之前被她打的時候,他是有能力反駁的,卻沒有反駁。
“所以,你之前是裝的?”
電梯,一點點往上。
舒池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緊不慢地說:“我一般,不跟女人計較,當然也有不得已的時候。”
比如上次打唐沁,就是想逼她離開舒家。
聽到這個回答,黎元霜心中一暖:“所以,你之前是讓著我的?”
“那我是真不想跟你動手。”
舒池扭頭看著她:“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剛才那些人,你應該是打得過的吧?為什麽不動手?”
黎元霜垂下頭,第一次在舒池的麵前露出了一絲自卑。
“我那個時候很胖,他們經常在背地裏嘲笑我,後來有一次把我關進了廁所裏,讓我在廁所裏待了一整個晚上……”
再強大的黎元霜,內心深處也有害怕和恐懼的事情。
所以在麵對那些‘陰影’的時候,她難免會沒有自卑和害怕。
看著黎元霜露出這樣的表情,舒池的心裏,竟然會有些難受。
他主動地握住了她的手:“現在好了,你有我,以後那些人渣交給我,我幫你處理。”
黎元霜慢慢的抬頭,看著舒池的側臉,突然鼻子一酸,紅了眼眶。
她用力的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
舒嵐發病的情況,越來越嚴重。
這幾天已經開始自殘了。
昨天半夜,蕭岑去公司處理公務,因為跟舒嵐約定回來的時間晚了一點,舒嵐就用刀子劃傷了自己的手臂。
這一舉動,驚得全家都醒了。
唐沁起來的時候,就看到舒嵐坐在大廳,而旁邊星星點點的都是她的血跡。
蕭岑坐在她的身旁,麵前是醫生正在包紮她的傷口。
“舒嵐,你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用刀子傷害自己?”
舒賀成穿著睡衣,一臉沉重。
舒嵐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呆滯地說:“你們別管我了,都去睡吧。”
“你這樣,我們怎麽睡?”
舒嵐慢慢的扭頭看著蕭岑:“蕭岑,我餓了,你能給我煮東西吃嗎?”
蕭岑會做飯。
他曾經跟唐沁說過,窘迫的時候還跟別人一起租過房子。
蕭岑擰眉,點頭答應:“好,你想吃什麽。”
“都好。”
蕭岑起身,走向廚房。
經過唐沁身旁時,他壓低嗓音:“回去睡吧,別擔心。”
唐沁倒不是擔心。
而是心疼。
舒嵐已經這樣連續鬧了好幾天了。
而且每次都是半夜起來鬧。
鬧得全家人都不安心。
尤其是蕭岑,每次都被舒嵐搞得無法入眠。
他白天還要工作,晚上回來又麵對舒嵐這樣。
繼續下去,身體怎麽吃得消?
唐沁看著坐在不遠處的舒嵐,還是決定要做點什麽事情了。
不能讓蕭岑繼續這樣下去。
第二天,唐沁主動地來到舒賀成的書房。
這是繼上次那件事後,她主動來找他。
走進門後,看見舒賀成正在看文件。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麵前,說:“舒,舒總……”
“有事說事。”
經過上次那件事後,唐沁對舒賀成還是非常害怕的,連說話都是帶著顫音。
“我認識一個不錯的心理醫生,對治療舒嵐的病情有很大的幫助,不知道您需不需要?”
“要是有好的,就帶回來看看吧,死馬當作活馬醫。”
“好。”
聽到他的回答,唐沁離開離開,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
這個心理醫生是他們孤兒院一起長大的朋友。
一年前他們在一次經濟峰會上相認。
唐沁才知道對方做起了心理醫生,據說在業內非常有名。
所以看到舒嵐這樣,才想起來找她。
對方聽說這件事,當場就答應下來。
晚上對方就來到了舒家。
看到舒嵐這個情況後,便將唐沁拉到一邊,小心翼翼地說:“確定是產後抑鬱?”
“是之前那個心理醫生說的。”
說完,又仔細想了想,好像一開始開口的人,是白子顏。
白子顏說舒嵐是心理疾病後,舒賀成才找到的心理醫生。
“我覺得……她不像啊。”
唐沁心裏‘咯噔’一下:“燕茹,你別嚇我。”
“我覺得她沒有病。”
燕茹想了一會,還是很鎮定的說:“我覺得她很大程度,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