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地府
實際上,確實是因為封是的一個動作,讓林灼華撿回了一條命。
但是,現在又是個什麽情況呢。
周邊黑布隆冬的,什麽也看不見,摸不著,她出了車禍,醒來的話也應該實在醫院裏,這是個什麽地方?
突然,林灼華像是想到了什麽,心髒驟然跳停,她不會已經死了吧。天那,林灼華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疼啊,有知覺,這是沒死了?
可是,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還在昏迷的封是和林灼華不知道,因為一場車禍,他們開啟了不可思議的神奇之旅。
天上人間,陰曹地府。這是兩個極端,卻又充當著各自的平衡的角色。
天上有司人姻緣的月老,地府也有司鬼神姻緣的姻緣神君。
這不,為了和地府和天家的友誼長存,和諧美好,地府的姻緣神君,開始打冥王的主意。
說起這件事來呢,這姻緣神君就開始頭疼,新任冥王上任已經三百多年了,至今未娶,他們擔心的不是冥王的終身大事,而是下一任冥王的位子該誰來做。
咳咳,不是不關心他們老大啊,隻是他們老大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無法擔心,是不敢擔心。
地府,奈何橋邊,幾個當值的鬼差,站在一邊竊竊私語。
A鬼差:“聽說,冥王已經有好幾天沒露麵了。”
B鬼差:“嘖嘖,你說,我們老大,是不是又生病了。”
C鬼差可能比較實誠,直接說到,“什麽生病,再說了,哪一次生病不是他裝的。每天問我們要業績,他自己倒好了,啥也不幹,苦了我們了啊。”
D鬼差聽了C鬼差的話,一下子就急眼了,“你作甚這樣說我們冥王,你忘了二百年前那一場大戰了,要不是他,別說我們投胎重新做人了,連現在站在這裏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鬼差隻顧著議論他們的統治者了,壓根兒都沒有發覺奈何橋底下的一隻遊魂。
這隻遊魂是林灼華,剛才鬼差們的對話,她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裏。
震驚啊,除了震驚之外,還是震驚,地府,冥王?這些對於林灼華來說並不陌生。
那些都是書上虛擬的,玄幻的,可是,這……這應該也玄幻的吧。
不應該是真的吧,林灼華嚐試著站起來,可奈何奈何橋太低了,站起來之後腦袋直接撞到了橋上。
發出了砰的一聲,林灼華疼的齜牙咧嘴,同時也引起了四個鬼差的注意。
林灼華冷靜下來,她聽到了腳步聲,這可怎麽辦呢,她想跑,可是眼睛看不見,什麽都看不見,連方向都找不到好嗎。
所以,盡管情況十萬火急,她隻能在心中祈禱,祈禱這隻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回複了原樣。
可惜,這不是玄幻的世界,腳步愈發清晰,林灼華內心愈發的焦急。
就在鬼差將要走到橋底下的瞬間,林灼華被人就像是變魔術一樣,突然變走,所以來到橋底下的鬼差一個鬼影都沒見到。
林灼華很不舒服,不舒服的原因是……,是啊被人拎著脖子誰會好受嗎。
至於被拎到什麽地方,林灼華也不知道,反正她眼前始終是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
“你是?”林灼華問。
“他們口中的無所事事的冥王。”
林灼華倒吸了一口涼氣,說到,“我死了?”
低沉的聲音傳來,“沒有,來到這裏隻是機緣巧合。”其實是他得錯,但是他一個地府的王,怎麽可能跟一個黃毛丫頭認錯,再說了,又不是不讓她回去了。沒必要跟她解釋這麽多。
可是,林灼華不明白這位冥王的意思,什麽叫機緣巧合,都來到了這裏不就是死了嗎,還什麽機緣巧合,難道說,死了的人不一定會進所謂的地府嗎。
“我的眼睛好好的為什麽看不見了。”這是林灼華很頭疼的地方。
她的眼睛為什麽看不見了呢,“既然是機緣巧合的來到了地府,我還想好好的參觀參觀地府的警官呢。”
“你的靈魂純淨,受不了地府的晦氣,眼睛失明還得保持一段時間。”
林灼華撇撇嘴,“我怎麽這麽倒黴,我還能活過來嗎?”
這是林灼華最擔心的問題,她還沒有活夠好嗎,怎麽能死呢。
怎麽能這麽輕易地死了呢。
林灼華看不見,但是能夠聽到對麵的人?鬼?還是神?歎氣的聲音。
“你沒死,這一次呢,就當是你到一個特殊的地方旅了一次行。”冥王老大說到,“明白了嗎。”
林灼華驚訝,驚訝到忘了自己的問題,“冥王,你是冥王誒,你說話竟然這麽現代化。”
冥王頓時無語,地府也是要與時俱進的好嗎。雖然,現在保留著大部分之前的傳統,但,世時代在變遷,地府人口不斷地更新,也不缺乏各種行業的精英。
地府地管理理念和技術當然得隨時更新了。
林灼華是因為看不見,所以沒有看到地府的真正模樣,和她麵前站著的所謂的地府的冥王到底是何方神聖,何種顏色。
如果它看得見,一定會被眼前西裝革履的男人驚呆了的。隻會完全顛覆她對冥界的想象。
“今天就這個結果,我會對你進行補償,我的時間不多了,多餘的話我也沒時間說了,好好睡一覺,醒來就會好了。”
冥王說完最後一句話,林灼華就已經睡著了。
冥王抱起人,直接送到了冥王府,他答應那個人把這歌女孩兒找到,並且完完整整得送回來。
哈哈,真是搞笑,他又不會傷害他們,他隻是請他來幫忙的,是的,隻是請他來幫忙的,至於林灼華是個意外。
這個他不是別人,正是在現實世界和林灼華一起陷入昏迷的封是,在他醒來以為自己九死一生的時候,突然有人告訴自己說,你在地府。
什麽?你才在地府,你全家都在地府,神經病吧。這是封是的真是反應。
後來,那人跟他說的那些話,讓他漸漸相信了,他身處地府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