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九章 突發情況
要不是蘇洛選擇了他,唉,算了,誰讓蘇洛愛的是這個男人呢。
沈衛東沒好氣的說到,“沒事,沒事,回吧回吧。”
顧墨沉走到門口的時候,沈衛東叫住了他,“顧墨沉,我希望我們可以是朋友。”
顧墨沉沒有回頭,背影對著沈衛東,“當然,洛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顧墨沉下樓的時候一直是保持著微笑的,這讓十色裏麵的女侍應生大飽了眼福。
顧墨沉心情好,在這種小事上自然不會計較,大大方方的展露自己的笑容,一直保持到十色的地下車場。
回到家的時候差點九點,蘇洛已經睡下了。
“太太睡了多長時間了?”顧墨沉隨口向拿著自己外套的史惜問到。
“差不多半個小時,我想應該是今天午休的時間短,所以太太早睡了。”
“嗯。我上去看看她。”
“先生不吃飯嗎?”史惜看著顧墨沉大步的邁著樓梯,根本就沒聽見自己說話。
算了,還是熱著吧,等他什麽時候下來吃都可以。
樓上,主臥。
顧墨沉看著蘇洛的睡顏,忍不住捏了捏蘇洛挺俏的鼻子。
真是讓人愛又讓人恨的小女人,這麽多的男人為她前赴後繼,他應該慶幸蘇洛是愛著自己的。要不然自己失去了這樣美好的人兒,他應該得多傷心啊。
時間過得飛快,十二月份,顧小寶已經八個月了,蘇洛的肚子圓溜溜的,顧小寶是個好動的寶寶,每天踢得她媽媽的肚子一個包一個包的。
懷著這個孩子很辛苦,但是除了孕吐的那一陣,蘇洛的臉上沒有出現過不耐煩的表情。
這個孩子是天使,是要自己彌補之前的過錯。上一次流產之後,醫生說過她再懷第二胎會有些困難,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所以,她把這個孩子當成是自己的救贖。
蘇洛的預產期在一月中旬。
聖誕節過後,顧墨沉就將公司的業務交給了徐立,專心在家裏陪伴蘇洛。
但是,人生總有意外,元旦前夕,顧氏接了一個大單,需要顧墨沉親自去美國簽單,顧墨沉想著推掉這次的生意,但是蘇洛堅持不讓,蘇洛覺著顧墨沉這次出差也就兩三天的時間,離自己的預產期還遠呢。
所以在元旦過後顧墨沉踏上了去美國的航班。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顧墨沉並沒有來得及迎接顧小寶的出生。
這裏麵並不是出差的原因。
一月三號,本來是顧墨沉回國的時間,這一天,蘇洛接到了他的電話,電話裏麵他的聲音疲憊,“洛洛,合同上出了些問題,我可能還需要在美國多待幾天,你放心,在你生產之前,我一定會趕回去的。”
蘇洛很擔心,到底是什麽問題,需要顧墨沉親自在那邊斡旋。
“很麻煩嗎?你不用擔心我,你不是已經給我安排好了嗎,安心在那邊處理工作就好。”
“嗯,好,你也相信我,不麻煩,處理好了,我就回去陪你。”
“嗯。”
這一天下午,顧浣清來到了清萍。蘇洛看到她的時候沒有驚訝,心想一定是顧墨沉讓她過來的。不過,這樣也好,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安全感。
她沒有生過孩子,自然對自己即將要麵對的情況是有些害怕的,既期待孩子的降臨,又害怕自己將要麵對的情況,這種矛盾的心理已經折磨的她好幾天都睡不好覺了。
雖然希望顧墨沉陪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她不會無理取鬧。
吃飯的時候,顧浣清看著蘇洛的眼袋關切的問到,“這幾天睡得不好嗎?”
蘇洛“嗯”了一聲,放下手中的筷子,她已經吃好了。
顧浣清喝了幾口稀飯,也放下了筷子。示意史惜過來收拾桌子,“緊張嗎?”
顧浣清看著蘇洛,之間蘇洛點了點頭。“也不是緊張,隻是對未知的事情有些膽怯,沒事,我能應付。”
顧浣清點點頭,接著說到,“墨沉上午的時候給我打了電話,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商量過,他的意思是想讓你先住進醫院,這樣以防有個萬一。”
蘇洛沒有說話,她在猜測顧墨沉的意思,難道美國的事情很棘手,他是在擔心自己回不來,家裏她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來,才要自己住進醫院的嘛。
“姐,你知道墨沉那邊到底是怎麽了嗎,很麻煩的事情嗎?”
顧浣清被蘇洛這一聲姐叫的心花怒放,但是聽到她的問題,她知道,蘇洛想多了,這對臨產的孕婦並不好,“沒有,蘇洛,你想多了,預產期就是預產期,誰知道它會延後還是提前那?所以讓你提前住進醫院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沒有其他原因。至於墨沉那邊,你還不相信他的能力嗎?”
蘇洛聽顧浣清這樣說,勉強放下了心來。
蘇洛雖然答應了顧浣清的建議,但是並沒有著急住進醫院。
一直到一月十號,蘇洛被徐立接近了市醫院。徐立回來,蘇洛很驚訝,為什麽顧墨沉不能回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徐立能夠回來,顧墨沉卻不能。
雖然心裏疑惑,但是為了不讓顧墨沉擔心,沒有問出來。
徐立也沒有解釋,隻是顧浣清卻在蘇洛住進醫院的第一天晚上,在醫院走廊裏堵住了將要回家的徐立。
“到底是怎麽回事,顧墨沉到底在搗什麽鬼,他的老婆這就要給他生孩子了,還不回來,我不相信國外是真的有什麽離不開他的事情。”
顧浣清一動不動的盯著徐立,“據我所知,那個單子顧氏早就簽了下來,也就是說,這段日子顧墨沉並不是在忙公司裏的事情。”
顧浣清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徐立想瞞也瞞不住了。
“顧總在美國的時候接到了蔣繪霖的電話,七年前,他瞞著顧總生下了一個兒子,但是,那個孩子在生下來之後就被查出有先天性心髒病。再詳細的我就不知道了。”
徐立已經回去了,顧浣清仍舊坐在空蕩蕩的走廊裏,很長時間都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