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八章 牢獄之交
芬恩博加松今年40多歲,是一名騎士的黃金年齡,本應富貴榮華,妻妾成群,可是他卻過著苦行僧一樣的生活。
他本來是洛克公國南方一個海島的小領主,他年少輕狂,因為島上的閉塞,沒有幾個漂亮姑娘,導致他整天想的就是對女人和性。
他22歲那年成為領主,遇到了他的女友貝琳達,20歲,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小美人。
儘管有恩愛的女友常伴左右,但腦海中還是時常對美麗女人的胴體異常可惡。只是出於對女友的疼愛,加上島上也確實沒有什麼漂亮女人,所以他的想法也就是想法。
本來按照這個劇本下去,兩人本來率領一千多的領民畢生都會過著比較穩定、還算安逸的生活。直到倭族人的出現。
在第一個倭族人以貿易的理由登上小島后,慢慢的一切都變了。
僅僅1年,倭族就開始不算騷擾這個小島,在洛克公國公國看來,這些倭族就是海盜,不值得觸動大軍進行圍剿,但是芬恩博加松卻度日如年。
終於在他25歲的時候,他將小島賤賣給了大陸上一位子爵,他想和女友一起離開這裡,去洛克公國腹地求生活。
但是本來不應該發生的偶然事件改變了芬恩博加松的整個生活及他的一生。
在小島的契約完成交易后,子爵很是高興,極為真誠的邀請芬恩博加松去做洛克公國所有貴族常做的事。
芬恩博加松和子爵在洛克工作以為伯爵的私人聚會中,喝多了。同時喝多的還有幾個來洛克公國談生意的倭人商人,他們在衛生間強姦了一個貴族少女,不巧的是芬恩博加松正倒在廁所睡著了。而更加倒楣的是,幾個倭族人在強姦過程中不小心將其致死,而這個少女還不滿16歲。
伯爵勃然大怒,判處芬恩博加松姦殺**罪成立,剝奪貴族身份,給與3年牢獄之災。
還有更可怕的,芬恩博加松與一個叫大田西光的犯關在一個牢房。
「不要這麼垂頭喪氣的。」大田西光看著抱著頭蹲在地上的芬恩博加松說。
「你給我閉嘴,還不是你們這些倭人惹得禍事,如果不是你們侵佔我的領地,我會有今天么!」芬恩博加松惱怒地說。
聽完了芬恩博加松的經歷,大田西光對他說∶「你想不想報仇?別以為你就在這裡呆上3年就可以出去,你會死的,你今天遇上我你算走運了。」
於是大田西光向芬恩博加松說起自已正在領導的一場顛覆活動,他們要顛覆現在南洋大陸的政權,就是入侵芬恩博加松的倭人,大田西光想要自立為王!他還邀請芬恩博加松加入。
「你不是已經被嚇出神經了吧!做這種白日夢。」芬恩博加松不相信的說。
「等著瞧吧!」大田西光一臉興奮,看起來確實有點瘋狂和變態:「我有一種能力,能把所有人性陰暗的一面都開發出來。現在我有這麼強大的能力,可以讓跟隨我的所有人為我赴湯蹈火!說說吧,你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芬恩博加松雖然不相信大田西光的這個能力,但是他卻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倭人和入侵他領導的倭人是死敵,那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麼這個大田西光也就不用那麼提防,只是芬恩博加松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大田西光就是姦殺那名少女導致他入獄的元兇。
「說了又有什麽用?都快死了。」芬恩博加松
「說說吧,你要不信,那就全當是消磨時間嘛!」大田西光鼓勵道。
「要是真的可能,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和一名不認識的陌生美女痛痛快快的做一次愛,但是我還不願意背叛我的女友,真是矛盾啊!」芬恩博加松平常不可能說出的話,覺得此時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
「會的,你會如願以償的!其實男人都這樣想的,沒有人說出來罷了……」大田西光說著說著睡著了。
芬恩博加松看著他發獃:「這個倭人還滿有意思的!」
一天下午大田西光被帶走了,走前還給他留了地址,說出去后可以去找他,他可以完成他的心愿。
芬恩博加松苦笑,並沒有當真。
之後的1個月里,女友來看過他很多次,雖然她相信芬恩博加松是清白的,但想起芬恩博加松就是為了性才參加那樣的宴會的,還是很傷心。
以後的又過了1年的某一天,來了許多穿南洋服飾的軍人,這些人不像是要對付牢里的人。
他們只是簡單的把所有牢門都打開,其中個拿著一個擴音器開始說話:「為了慶祝南洋倭族和洛克帝國達成了戰略性協議,各位已經獲得了自由。現在,請按秩序到門口辦理手續。」
有囚犯都已從牢房走出,擠滿著走廊聽見一個人說話,但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只有芬恩博加松心裡隱隱有一點感覺:難道這和那個瘋子大田西光有關?
辦完了手續后,芬恩博加松順便問了站在一旁的頭領一句:「請問您認識一個叫大田西光的人么?」
「你認識他?」
「嗯,他是我朋友!」
「什麼?你認識大田師團長?」 頭領馬上另眼相看。
「師團長?」芬恩博加松驚奇問道。
「是啊,就是大田師團長和洛克公國達成的戰略協議,他是南洋大陸在洛克帝國最高長官。你是大田師團長的朋友?」這個頭領開始重視眼前這個人。
「也算不上多好的朋友,我們是在牢里認識的獄友。」
「喔,您是大田師團長的難友。失敬,失敬。請問先生貴姓?」
「不用客氣。我叫芬恩博加松。好了,謝謝你。我走了。」
「等一下,我叫馬車送你吧!」這個頭領已經開始巴結他了。
「芬恩博加松,你怎麼回來了?現在公國管理很嚴格,如果你是逃獄的話,後果很嚴重的,你會被終身監禁的!」女友對芬恩博加松突然回家沒有絲毫驚喜,甚至有些意外和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