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凌雲壯志

  伍德和鮑爾森同床共枕才醒酒，四人準備吃下午茶。伍德是個心細的聰明人，一看能看出來迪克地位超然，他不知道什麼原因，只好用眼神提醒鮑爾森后，自己嘻嘻一笑：「你們先坐，我去趟廁所。」

  鮑爾森也發現迪克有些沉默，知道迪克的這種神態在遇到那隊奴隸后就曾出現過，鮑爾森問道：「嘿！小子，怎麼著了？怎麼跟個霜打茄子一般，這可不像你往日風格啊！」

  迪克長處一口氣，清清嗓子：「MD，這個世界比我想象的還要原始落後！我雖然不提倡絕對秩序，但貝加爾莫也太混亂了！這樣混亂秩序會讓「人」這個決定性因素在社會進步中效率極低，造成不可彌補的資源浪費。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的目標還實現個屁啊！」

  鮑爾森強壓制住心中泛起的漣漪，輕聲問：「啥目標？」

  「嗯！？對，你還不知道我的理想！我以前和羅斯說過，這個世界要爆炸了，我要當這個宇宙進化的催化劑，聚集數億個位面的力量共同完成！」迪克說道。

  「你小子小說看多了吧？還是腦袋長包了！」鮑爾森已經說不出其他話來。

  迪克嘆氣：「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先從貝加爾莫開始吧！貝加爾莫真不是第一選擇，但沒有辦法，它目前是唯一選擇！」

  「貝加爾莫距離上一個大一統時代已經過去了3千年，這期間多少豪傑夢想統一，但是做上霸主地位的都是少之又少！」這是羅斯的觀點。

  「嗯，難度是可以想象的，目前是春秋戰國時代，已經發展出混亂位面文化，如果沒有外力介入，貝加爾莫會越來越分裂，越來越難以統一，最終必定會被其他的位面侵略殖民！」迪克分析著。

  「等等等等……如果我沒聽錯，你們想統一世界當皇帝？」鮑爾森驚問迪克。

  「是統一世界，不是當皇帝！」

  「我擦，這有啥區別，我看你倆是不是瘋了！說的什麼胡話！？」鮑爾森看這倆人一唱一和的不像是開玩笑！

  「迪克今天跟你說的都是實話，你要不想躺著渾水，現在走還來得及！」羅斯內心裡是想讓鮑爾森走了，畢竟迪克要走的路定會從滿荊棘。

  「你這是罵誰呢！老子是發過效忠誓言的人！不就是找死么？腦袋掉了碗大的疤，老子我陪著你們一起上黃泉就是了！」鮑爾森大怒。

  迪克點頭說：「好！既然選擇一同前行，我就給你們分析一下當前局勢！蒙托帝國稱霸東大陸，完成統一的可能性最大，不過洛克公國和南洋大陸也都曾強盛一時，尤其是三家黃金家族，會是蒙托帝國統一位面的最大障礙。我決定要幫助蒙托帝國儘快完成統一，彙集位面資源，儘快讓貝加爾莫走上位面戰爭的道路。」

  「難道不應該是作為帝王的你來帶著我們一統天下么？」鮑爾森不明白，不明白迪克幫助為什麼蒙托帝國統一天下，這不是給別人做嫁衣么！?」

  「統一隻是實現目標的手段，所以誰來當皇帝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匯聚力量，推演宇宙運行的真相！」迪克說道。

  「你知道不知道？你要做的這事，就好比要測量無盡死海里究竟有多少水。而此刻，屌絲一般的我們還在一個水坑裡掙扎求生！」鮑爾森調侃完繼續說：「而且蒙托帝國為什麼要聽我們的！？蒙托帝國作為位面霸主，建國的一千多年裡應對了無數次挑戰，現在生活的正安逸呢！怎麼可能大刀闊斧的發動統一戰爭！」

  「鮑爾森說的對，目前看，蒙托帝國沒有統一天下的原動力和硬實力，而且貴族們都曉得，想要統一天下，必須經歷殘酷戰爭，勝負未知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會拿自己的家當去賭博的！」羅斯也覺得這個目標實現起來實在太難了。

  迪克說：「事實上，我是要打造一部高效的戰爭機器去進行位面戰爭。這樣的戰爭機器最好是在位面統一的情況下發動，因為那時的戰爭形態與現在貴族之間這種小規模戰爭大為不同，我需要調用位面的力量去實現資源總動員化，我也擔心蒙托帝國的國家機器適應不了這一挑戰！所以我要拉起一直隊伍，自己奮鬥，堅苦創業！」

  「你的課題太高端，換誰也適應不了！如果蒙托帝國也不行怎麼辦？」鮑爾森如實問出心中疑問。

  「那我就從零開始，親自來當你說的那個『皇帝』。」

  「那是需要巨大的犧牲的，崎嶇的道路上必定充滿荊棘和血淚，甚至被世人誤解。」羅斯說。

  「那些都不重要，他日若得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強者的路途是寂寞的！」迪克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