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有點心理準備
第246章:有點心理準備
「別動了,這樣挺好。」陳熏彤沒生氣,反而好心的提醒著。
林虎像只沒捕到獵物的獅子,惡狠狠的瞪了陳美人一眼,將目光移向前方透明的擋風玻璃,發現轎車已經駛出了繁華熱鬧的市區,不僅皺了皺眉頭。
撇著嘴,林虎扭頭問道:「那什麼司令員,又是一個住別墅的傢伙?」
「到了那地方,最好別亂說話。」陳熏彤一直很專註的當著美女司機,像是在對空氣說話。
林虎不服氣的咧著嘴,在他心裡,一個軍方的司令員,也沒什麼了不起。因為他見過的大官很多。
上至國土局局長,下至村裡的村長,這些都不算什麼。更何況他還有一個曾經的縣委書記的美女秘書老婆,當文物局美女局長的紅顏知己。對於他而言,越大的人物,就越和藹可親。
「有點心理準備,免得待會尿褲子。」陳熏彤視乎要故意打擊林土鱉,再一次提醒著。
林虎在和套住他脖子的領帶較勁和慪氣,根本沒在乎陳熏彤的提醒。於是,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根該死的領帶上。
作為一個驕傲的大農村青年,林土鱉始終有著自己的一套信仰。樸素,誠實,信守諾言。這是他的原則和底線。以至於他經常被兩個不遵守這種底線的妖精玩得團團轉,然後就團團轉的生氣,最後在團團轉的原諒。這視乎成了一種循環規律。
嘎吱一聲勁爆的剎車,打斷了和領帶較勁的林虎。
林虎抬起頭眺望前方,引入眼帘的,是一群荷槍實彈的軍人,如臨大敵的站在一個簡易的哨卡前,擋車桿成一字型攔住去路。
兩名身穿迷彩軍服,手拿黑色衝鋒槍的軍人筆直的走了過來,這讓沒見過這麼大陣仗的林虎馬上繃緊神經,緊接著瞪圓了眼睛。
陳熏彤,你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嗎?居然闖軍營。這是林虎心裡最原始的想法。縱然他有玄醫一段的實力,也被兩名殺氣騰騰走來的軍人給嚇傻了。
陳熏彤顯得很淡定,至少在這時候她比林土鱉鎮定很多。
當兩名軍人來到車窗前,打了個敬禮以後,陳熏彤不等對方詢問,輕車熟路的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紅色的證件遞了出去。
只見其中一名挎著黑色衝鋒槍的軍人仔細的看了看,這才冷淡的將紅色證件遞還給陳熏彤。
然後在林虎錯愕的眼神中,只看到那名軍人朝著前方的哨卡揮了揮手,哨卡橫檔的擋車桿立即拉高到80°,開出了一條康庄大道。
陳熏彤禮貌的說了聲謝謝,發動轎車,在林虎獃滯的目光中,直接穿過荷槍實彈的哨卡,直接駛上了一條單行道的柏油馬路。
坐在車裡,林虎回頭朝著越來越遠的哨卡看了看,這才朝陳熏彤投來好奇的目光。
「死妖精,那群傢伙手裡的東西是真的嗎?」
「你可以試試威力。」陳熏彤沒看林虎,或者說現在她更專註於開車。
林虎撇了撇嘴,不服氣的低著頭嘟囔著:「得意個屁,真傢伙老子也見過。」
沒錯,林虎沒有吹牛,他真見過真傢伙。因為杜平和蘇天放的幾個貼身保鏢都有那種東西,只是那種東西是手槍,而剛才哨卡的那群傢伙,拿的卻是能突突人的衝鋒槍。
軍隊,是個神秘的地方,也是一個閑人免進的地方。這裡不僅戒備森嚴,而且亂闖,隨時可能被就地擊斃。
軍事基地是這樣,軍事重地是這樣,軍隊高級將領的住所,更是這樣。
跟著陳熏彤一路驅車走來。林虎見到同樣的哨卡,甚至比剛才那種哨卡更嚇人的都有。守衛森嚴,比監獄還監獄。
當黑色的保時捷又到了一個哨卡停下時,林虎無意中看到了不遠處的山坳上,一面火紅色的國旗冉冉飄揚著,視乎在微風中,她要展現她艷麗而絕美的風姿。
在飄揚的國旗下,一片茂密的林子里,隱約可見一座十分隱秘的軍綠色大帳篷,上面布滿了偽裝網,就算在天空上俯瞰,也不一定能輕易分辨出來。
就在林虎正好奇的時候,突然被身邊的陳熏彤推了推。
「幹嘛?」林虎被人打斷了好奇,顯得很不耐煩。
「下車。」陳熏彤推開車門,比林虎更不耐煩的說著。
於是林虎這才注意到,黑色保時捷的四周,已經被數十名荷槍實彈的軍人給包圍了。視乎這輛車很危險,至少軍人們是這麼認為。
林虎楞了楞,無奈的推開車門。當他下車的時候,只見一挺黑洞洞的車載重機槍對準過來,居高臨下,像一隻恐怖的鋼鐵怪獸。
林虎心裡有些發毛,他雖然是軍事白痴,但依然清楚,如果輕舉妄動,那玩意兒吐出的火花,足以讓人在死亡報告書上,寫上失蹤的結論。
直到這時候,林虎才明白,剛才陳熏彤為什麼要嘲笑,為什麼要說那句「不要被嚇得尿褲子就行」的話。那不是嘲笑,而是一種好心的提醒。
雖然現在林虎沒有讓陳熏彤如願以償的嚇得尿褲子,但的確被嚇成了神經衰弱的劉姥姥。
在一個軍官的引導下,林虎和陳熏彤像囚犯,在幾名軍人冷厲的目光注視下,爬上了一輛軍綠色吉普車。
這一次,開車的司機不再是美女,而是換成了一位扛著少尉軍銜的軍官。
和陳熏彤並排坐在吉普車的後排座上,看著吉普車賓士中帶起的滾滾黃沙,林虎鬱悶的翻了翻眼皮。
軍方的司令員,要擺這麼大的譜嗎?古代見皇帝,視乎也不過如此吧?又是關卡哨所,又是換車監視,這感覺像是進了關塔那摩。
「不舒服了?」陳熏彤好像看出了林虎的心思,輕蹭著他問道。
「你說,我能幹得過這傢伙嗎?」林虎偏著頭靠在陳熏彤的耳邊,眼神灼灼的看著前面開車的魁梧少尉。
「干不過。:陳熏彤很誠實的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
「為什麼?「林虎不服氣的瞪著。
陳熏彤扭頭去看路邊的風景,直接無視了林虎的不服氣。
林虎干吞著口水,正想著怎麼能和裝酷開車的少尉干一架,吉普車卻漸漸放慢了速度,並且從瘋狂的兔子變成了溫順的烏龜,然後緩緩駛到了一座偽裝網覆蓋的迷彩軍帳前。
陳熏彤的動作很麻利,以和她長相毫不相稱的姿勢跳下車,然後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林虎還在糾結能不能和少尉干一架,證明陳熏彤的詆毀和無視是錯誤的。但卻被少尉無情的揪下了車。
「小林。」
就在林虎正找到借口對少尉發飆的時候,一個詫異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計劃。
抬起頭,林虎愕然的看到,葉森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今天,他比昨天更威武,因為他身上多了一套更加霸氣的迷彩服,頭上也多了一頂鑲著閃耀軍徽的黑色貝雷帽。
軍靴踩著大地,發出咔咔的悶響聲,葉森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林虎的面前。
毫不客氣的一拳打在林虎的胸口,葉森看林虎,就像多年不見的老友。
這讓林某人內心的鬱悶倍減,同時也讓他受寵若驚。
和上校同志視乎才見過一面,他居然就用哥們打招呼的形式。這算不算抬愛?
楞了楞的林虎,認為這是一種抬愛,於是也朝葉森露出了笑容:「葉將軍,又見面了。」
「哎,什麼將軍。」葉森白了一眼林虎,笑罵著說道:「誠心酸我是不是?要是我一個中校都能叫將軍,那咱們軍隊的將軍不是多如牛毛了?」
林虎對於自己土鱉的軍事知識感到汗顏,於是尷尬的撓頭改口:「葉哥。」
「這就對了。」葉森笑著拍了拍林虎的肩膀,然後看向林虎身邊裝酷的少尉,豪氣干雲的笑道:「野豬,看看,這是獵狼的徒弟,林虎。」
野豬?獵狼?林虎。
林某人聽到葉森的介紹,突然古怪的眨了眨眼睛。這叫法怎麼這麼彆扭?不是豬,就是狼,要麼就是虎。呸呸呸,獵狼的徒弟?難道說的是杜平的綽號?
就在林虎思慮的時候,裝酷少尉轉身打量著他,用冷冰冰的口吻說道:「獵狼的徒弟?」
說著,少尉突然毫無徵兆的一拳轟向林虎。
林虎頓時面色一變,在拳頭轟來的一剎那,迅速抽身後退,輕飄飄的躲了過去。
「想打架?」林虎看著少尉還沒收回的拳頭,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一旁正在關注風景的陳熏彤發現了這一幕,她毫不猶豫的沖了過來,然後像護花使者似的擋在了林虎的面前。
緊盯著少尉,陳熏彤義憤填膺:「欺負人?」
少尉無視了擋在身前的冷艷美人,卻是面帶欣慰的看向林虎:「很不錯,不愧是獵狼的徒弟。」
一直站著沒動的葉森這才笑著出來打圓場:「陳小姐,只是男人之間的玩笑。」
「玩笑嗎?」陳熏彤也無視了葉森,朝著林虎看了過去。
「我覺得,不應該當成玩笑。」林虎看著少尉,臉上的笑容更加欠揍。
不可否認,自從得到了杜平和幾個退役特種兵的傾囊傳授,現在的林土鱉很好戰。尤其是當他知道實力達到了玄醫一階的時候,就更好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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