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神囑
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造化,就這麽突然降臨了,先前他曾經對自己的那幾名貼身弟子們有所議論。
之所以要這麽費盡心思的幫助周洛,便是希望能夠通過後者的相助,真正做到沒開三度,隻有這樣五行真人才能夠獲取更多突破的記憶。
時間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但因為周洛和孫家的這一場切磋導致五行真人的計劃都被全盤打亂了,先前好不容易才說動周洛。
希望他能夠留在五行觀繼續的修煉下去,哪怕是把千年底蘊都被套。掏空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那些禮物放在屋子裏麵,堆積如山也無處存。
也沒什麽太大的作用,即便是讓五行真人一股腦的村夫煉化下去,也就是混個肚子飽脹的後果而已,他對於普通的領悟,已經有了很大的耐藥性。
根本就起不到延續壽命的作用了,所以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了周洛身上,如若不然,像他這樣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跺跺腳在整個北田市都能引起地震實力和影響力近似於淩坤的存在,又怎麽可能整日跟在周洛身邊
安前馬後,一口一個活神仙的叫著,未免顯得有些過於驚訝了。
“這有些太貴重了吧,周先生你還是先照顧自己的修行,畢竟不久之後伊家那位可能會吵上門來……”
五行真人話說到半截,片是非常明智的止住了,既然周洛不願意提及伊凱,他當然也不會主動開口,這樣隻會引得後者厭煩。
“隻是一顆大還蛋而已,隻要能夠遵從我的命令,以後修行道路勢必一帆風順。”
周洛話裏話外都在拉攏著五行真人,雖說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點,緊接著再度補充了一句。
“如果有哪天我離開了北田市,孫家想要卷土重來的話,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這還是周洛第1次發出這種問詢,他原本對於沈瑩不會有這樣的心思,但是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因為先前那次小插曲的緣故。
已經徹底的把周洛給捕獲了,仔細的回想下來,似乎在上萬年的修行經曆當中,至少有這百餘次的曆練過程。
但周洛從始至終都沒有對凡人動心的經曆,他永遠都是保持著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記憶錄,偏偏這一回出現了這麽大的誤差。
似乎是因為最後一次曆練的緣故,因而周洛的修為實力不僅下降,就連心境的抵抗也是隨之縮短了許多,他不得不承擔起守護孫家的任務。
並且把這個責任寄托在了肩頭,隻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在,就不能讓身家受到任何的打擊,至於淩家邊就沒有必要產生這種擔心。
雖然淩坤一直在有意無意。想要把周洛拉入淩家的陣營,但他根本沒有這個必要隻是淩坤自己不主動作死的話。
在北田市這一畝三分地上,沒有誰能夠撼動得了淩家的位置,千年前如此,哪怕再過去上千年也是這般。
像他們這一種延續如此漫長的家族氣運,早就和這片土地深深地紮根了。哪怕日後經曆改朝換代,這種事情又能怎樣。
淩家確實不一樣,他們所見到過的上位者又何止千千萬。
但始終都能夠保持著最初的本心,那邊是尊崇家訓,永遠也不然,至於官府的事情,和他們保持著適度的距離。
隻有這樣才能夠換來了家族的一脈傳承,不管上位者如何的更迭,但始終都需要像孫家這樣的千年大族作為支持。
如若不然,即便是奪得了江山又能怎樣,無非就是在京城裏麵發號施令。
“還請周先生放心,從今天開始,隻要老夫還有一口氣在,必定要保證沈家的生意興隆,人員安康,絕對不讓他們受到一丁點的欺負。”
五行真人一時興起都不知道說些什麽了,就差沒跪在地上,直接給周洛拜個早年,後者不知可否地笑了笑,他在北田市經營了這麽長時間。
總算也擁有了自己的一些人脈和勢力,五行真人算是頭1號的打手,以及淩坤都能夠拿出去衝衝門麵,除此之外似乎那個趙老怪。
也能算是一到隱藏的底牌,隻是周洛到現在都還沒有將其暴露出來,先前趙老怪所在的城市。包括他本人在內的許多大絕頂人物。
都想要對北田是染指,但是最近這段時間不知為何。卻又全部都給縮了回去。這令陳先生以及淩坤都感到有些好奇。
不過既然是對方主動回籠勢力,他們也沒有必要進行細致的探查,誰又能知道背後的一切源頭,都是來自於周洛的出手。
所以才讓五行真人他們避開了麻煩,若是以後再遇上什麽唯一呢,沈家應該能夠從容地應對了,周洛早晚有一天都要離開北田市。
這裏的池子太小了根本養不住,真正的大龍,周洛早就知道這點事實,其實淩坤也大夫到哪兒去。
像他這種經曆過大風大浪的老油條,肯定早就已經意識到了情況的真相,隻是還做夢的想要把自己那個寶貝孫女許配給周洛。
被後者拒絕了之後又想通過,淩雲這個媒介。雖然無法將周洛招為金龜婿,但是能夠作為好兄弟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一次周洛雖然明知道他的用意,但還是欣然接受了,想要得到淩坤的幫助,總不能一味的對他疏遠和抗拒。
周洛這話的言外之意,一杆子就能知道了百年前,畢竟他上一次看到李傲的時候,都已經是在戰亂時代。
中間過去了這麽多年,李傲非但沒有任何改變,而且身體愈發凝實。
“跟您這尊大神當然無法相提並論,我這都是些小玩意兒罷了。”
李傲倒是非常的謙虛,他雖然搞不清楚周洛是何方神聖,但是自從第1麵看到這家夥的時候,就已經將周洛當成了來自天庭的上神。
這才是周洛的真正打算,反正林琛他們幾人都不是一般人物,身後有著各自的家族支撐,隻要把境界搞上去之後,誰還在乎什麽虛浮不虛浮的。
利用各種靈物把廢物強行懟成假天才的大有人在,到時候隻要他們把體內蛻塵境威壓散發出來,絕對能從家族內部得到更多的修行資源。
畢竟差了一道台階的話,就相當於是窗戶紙還沒有被捅開,就算是家族高層想要給他們更好的待遇,也沒有合適的由頭,蛻塵境毫無疑問是最佳選擇。
經過周洛的一番勸說之後,劉南他們幾人紛紛點頭同意,本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再想想突破到蛻塵境之後,家族給予的豐厚獎勵也就更加欣喜了。
就在這時,卻突然從爐鼎中傳出來了接連幾聲悶響,興許是因為周洛有些過度興奮的緣故,對火候控製的不太到位,一條火龍居然鑽到了大鼎裏邊。
“不要慌,不要慌,這些都是小問題而已,我還是能解決的。”周洛連聲說道,同時神魂力量灌輸進入,將那些靈物熔煉的更加徹底了。
對於整個的煉丹過程,周洛早就已經輕車熟路,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就已經完成了七份度厄丹的材料淬煉,一團團的綠色能量漂浮在空中,很是誘人。
同時還有濃鬱的生機波動從中傳出,讓林琛幾人下意識的咽了口水,光是憑這些東西他們就有十足的把握突破境界了。
更別說還有周洛專門動用噬靈訣提煉出來的特殊道紋,強行將其銘刻到了光團內部,這才是提升度厄丹品質的關鍵之處。
趁著歇息的空檔,周洛還不忘自吹自擂一把,前者也就是配合的一笑,反正寶丹是他自個兒煉製出來的,好壞任憑論述,誰也插不上嘴。
轟隆隆!
這一回周洛做了新的嚐試,當著褚亮他們幾人的麵,同時進行七份材料的煉製,可以說相當的耗費神魂力量,讓他臉色看上去都有些蒼白。
但並沒有超過身體承受的負荷上限,接著又是半個時辰的功夫過去,那些液態的能量光團也在逐漸凝固起來,可算是有了一些寶丹的模樣。
隻不過由於先前齊師煉製寶丹的後遺症,現在周洛動起手來還有些別扭,不曾想還影響到了今天的開爐,最後一步凝丹的時候居然出了岔子。
說是意外的話,卻也稍微有些勉強,無非就是品相著實有些看不過去,黑乎乎的,表麵上還有些坑窪的地方,怎麽看也跟寶丹搭不上邊。
“我都說過好幾次了,咱們放心就好,前兩天剛有人嚐過的,隻不過是賣相不太好看,真正的藥力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甚至還全都被我以特殊手段鎖在了丹體內部。”
周洛想起來之前齊師也是這麽質疑他的,但後來還是被一言不發地打臉了,看那老家夥躺在識海裏麵徜徉挺自在的,哪裏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周洛甚至都有些等不及了,手中捏著的那枚度厄丹下意識的就要被皮膚給同化掉,好在被他給及時製止了。
“等我們全都突破境界之後才能把你護法是吧,那我這可就吞下去了,兄弟們萬一我有什麽不測的話,可就來生再見了。”劉南最是搞笑的擺出來一副決然姿態,一仰脖就給咽了下去。
咕嚕一聲,藥力很快在體內化開了,可以明顯感覺到她身體裏邊多出來了一股奇異力量,察覺到這些變化之後,劉南點點頭,豎起了大拇指。
而這時候剩下的林琛他們幾人也都紛紛行動,閉目進行藥力煉化,周洛則是在旁邊滿懷期待的看著他們。
出於對自己所煉寶丹藥力的十足信心,他隻想看看究竟能對修士的境界提升起到多大作用,這樣他也能心中有個底,一會兒也就更加方便了。
如若不然,又怎麽可能擁有如此漫長的生命力,幾乎每回看到周洛都是依附纏繞的人族軀體,但是用不了多長時間。
就能夠達到與他相提並論的第1步,隱隱約約的也是讓李傲能夠察覺得出來,對麵這個年輕人,必定是在進行著某種特殊的力量。
這在很多決定修行者身上並不少見,隻是李傲礙於自己還有相關的任務,所以並不能效仿著周洛的這種做法。
“你這話是怎麽說的,分明擁有成千上萬的信仰之力,難道還不能滿足了你的胃口,比起我們這些閑雲野鶴可是要強的多了。”
周洛打了個接著開了個玩笑,他倒還真有心想要了解一番關於這種信仰之力的本質,城隍神這個名號。
下意識總會想到那麽幾個神明,幾乎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現在不比原來了,科技一天比一天發的,你看我這城隍廟周圍都已經安好了寬帶。”
“那些小孩子們根本就不信這一套,也就隻有很多的老人還在念叨著咱的好處。”
李傲的話語頗有幾分憂怨的意思,看起來,他也受到了所謂科技的衝擊。
但這隻是擺在明麵上的狀況,背地裏究竟又撈取了多少好處,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還有200年才能完成任務吧?”
周洛掐指細算,並不理會這家夥的苦水,反正比自己的遭遇要強得多了。
“沒錯,今年正好已經到了第800個年頭,還得繼續煎熬,剩下的五分之一,才能夠重新回返天界。”
想了想,確實沒有料到周洛居然比他計算的還清楚,其實這些城隍神隻是個代號罷了,並非一直的延續下來。
周洛眼前的這位李傲,便是在800年前繼承了城隍爺的廟後,所以才會一直的遵從於天界命運,像他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
無非就是在千年過程當中修行,達到了一定境界,又或者是實力強悍,而且還得到了天界的認可之後才能夠勝任,城隍神這個工作。
但是能夠喚醒人員不斷的信仰之力,這可是幾乎所有修行者都夢寐以求
先前周洛還不屑一顧,認為這隻是旁門左道的手段罷了,剛才與周洛的林安的那場戰鬥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