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觸怒神靈的代價
先前發的所有套路,其實在自己眼中的目標是沒進,政治是用來遮掩的手段罷了,果不其然,聽到後者的這番話語。
燕雲先生老臉一紅,但是並未回憶,直接就給出最為妥善的答案,周洛好不容易才結束,與姚婧的那場大戰。
但他並沒有急著直接奔赴中州,總得先給這些老家夥一個緩衝的餘地。
“讓他們消化消化,到底是誰打敗了姚婧,而他又是通過怎樣的手段,才能完成這種驚天動地的逆轉。”
尤其是最後一道招數的出現,簡直,令所有人都感到猝不及防,不出意外的話,將來整整好幾年時間,都會流傳著關於周洛的種種傳聞。
她並不需要這種套路,本身就是麟師安排的計劃,必須要給員工造成這樣的錯覺,那便是周洛並非一個人的戰鬥。
被後仍舊有著古聖師尊,接下來還得完成計劃的終極步驟,那邊是把周洛這套國王搬地,打造成真正意義上的守護者。
要不然的話,他還真有些擔心,等自己那天離開了北域,一年之後再度歸來,結果卻是一地的碎片,包括清玄門以及華清池在內。
都被吞並了個幹幹淨,淨上半年的修行底蘊,可不能就這麽便宜給了青岩門,你周洛覺得很有必要再度深入妖族。
當然,在此之前華清池這裏的叮囑也是必不可少,於是乎直接就把燕雲和王南他們祖孫兩人,叫到了密室裏邊,先行揮動手掌。
直接把附近的空間徹底都給封閉住了,我得先向你們透露。一見真相這樣的情況,隻有從我口中說出,才不會顯得那麽詫異,
周洛上來便是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讓王南他們都是感到有些無地自容,這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對決過後,周洛倉促後退十幾步,
反觀姚婧那裏,最然依舊是站在原地的渾身上下的一包,全都破碎不堪,甚至都已經緊緊的貼在了皮膚表麵,
可見他的防禦力已經下降到了低穀,周洛怎能放棄這樣的大好時機,當機騰動靈力,在半空中高高的跳躍起來,
他先前辛苦修行這麽長的老爸,可不是玩笑的把戲,就在此時,姚婧的他拿到翅膀卻是在都撲棱了起來,密密麻麻的符文。
像周洛快速射出後,這見到如此熟悉的場景,隻能以爐子裏邊的天火進行回應,直接就把那道翅膀燒成了灰燼。
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接觸周洛,半空就已經隨風而逝了,老略有驚訝的瞪大眼睛,無比恐慌地看著眼前這一切。
似虎子家兄長也沒親自到來,也不會是周洛的對手,猛然間腦海中出現了這樣的錯覺,但他很快就搖了搖頭。
老九以往在和姚婧交手的時候,從來都是防守為主,根本不會有任何主動性的進攻,這也導致了老沒有現在的錯覺。
不管他怎樣的出主動出手,對方都隻有退縮的份兒,結果在周洛這裏卻是上演了一場好戲,先前在鬥獸大會的時候。
楚言也是因為這種招式輸給了周洛以後,恐怕這就是他的成名絕技了吧,每位老輩人物都會有著類似的功法。
到現在為止,還沒能摸索出屬於自身的一套修行方式,若是被外界圍觀者得知,肯定要感到更大的差異,在他這個年紀。
就那麽眨眼的功夫,雙方就已經在這小小的方寸之間交鋒了成百上千次,說起戰鬥的經曆,有過多次長時間曆練的周洛勉強能同曹休打成平手,足見這家夥的可怕。
“周洛師弟,我承認你很有天賦,但蛻塵三變的奧妙,至少你現在還是沒有辦法體會到的。”曹休臉上浮現出來森然的笑意,任誰都能覺察到他那不加掩飾的嘲諷,實力強橫者,自然是有這種特權優勢的。
“那也要看真實的戰力如何,若是連我這無名小卒都要耗費如此長時間的話,未免是浮虛的有些過分了。”
話是這麽說,但周洛實際上還是很羨慕這些家夥的,毫無疑問,曹休背後的大家族肯定是自小就對他大力培養,不知道多少天地神材全都懟進了這副軀體中,想來就是一頭豬都能獲得不俗成績。
偏生曹休的天賦還不錯,哪怕放在學宮這種天才雲集的地方,都能受到重視,甚至還一路衝進了玄黃榜,反觀周洛這邊,自從離開石風城之後,就從來都沒有消停過。
好不容易借著皇室之力進入學宮,卻接二連三的受到針對,也就是他的承受能力尚可,換做是別人的話,怕是早都要瘋掉了。
說話間,周洛所操控的血雷冥法已經蓄力結束,陣陣的烏雲還在頭頂翻騰,卻慢慢的滲透出來熱浪,高溫隨著雷聲的波動迅速傳遍了方圓十幾丈之內,逼的那些圍觀弟子一退再退。
“唔,能把李修平做掉,看起來你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麽弱。”曹休所言,以他的身家背景,自然對李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隻是初次聽聞那則消息之後,或多或少有些驚訝而已。
對麵倒騰出來了那麽大的陣仗,曹休同樣是不甘示弱,自掌心中湧動出來精純靈氣,以無數道印訣的綻放作為開端,很快就凝練出來了一道真實的光團,較之周洛的肯定是不相上下。
空氣中的溫度在迅速上升,但誰都沒有過於在意,反而是碰撞的次數還在增加,一道道的殘影在原地飛快消散,乍看上去還以為是有天雷降世,場景十分的絢麗。
被激發到巔峰掌力的天闕盾爆發出難以想象的防護能力,最起碼是遠遠超出了周洛的心理上限,這當然是再好不過的,可惜曹休的肉身力量屬實驚人,照著這個趨勢發展下去的話,很有可能就是下一個呂純風。
呼!呼!呼!
狂暴的風聲在猛烈的激蕩中,熱浪一波接著一波,兩位大佬皆是麵色冷酷至極,看似平靜的外表之下卻隱藏著可毀天滅地的力量,再經由自己的雙手,親自傾瀉到對方的體外。
雲頭之上,光團的亮度也在提升中,逐漸幻化出來一座火山的形狀,呈現刺眼的圓錐形,也就隻有這種東西才能最為真實的,將兩人怒火徹底顯化出來。
至此,可算是讓那些家夥看了好一場的熱鬧,竟然在兩個年輕強者的手中,硬生生的造出來近乎於真實的火山,霧氣騰騰的,連帶著恐怖的高溫都是如此真實,就差沒熔岩遍地橫流了。
換個角度來看,這甚至都像是一幅滅世的景象,雖說規模和手筆都小了不知道多少倍,但畢竟隻是學宮弟子之間的出手,與那些修行了不知道幾百年的老家夥無法相提並論。
轟!雙方光團最終還是狠狠的撞擊到了一起,遠超以往的驚天巨響,本應該對在場眾人的耳膜造成很大衝擊,但料想中的情況並沒有發現,僅僅隻是初始的響動之後,這片空間便是詭異的平靜了下來。
“發生了什麽?”
“你在說什麽啊,我聽不到!”
“快看天上,那片火山要被打落下來了。”
由於周洛和曹休毫無保留的交手,即便是連學宮的空間都不好招架,甚至是短暫的將附近區域徹底清空,連丁點的靈氣都沒有剩下來,這才發生了失聲的場景。
“快跑快跑,如此恐怖的高溫,絕對不是我們這些人所能承受的。”
抬眼望過去,隻見眾人正上方所懸掛著的那道巨大光團,正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急劇下降,乃至於空氣中都帶上了陣陣的熱浪,雖然無形,卻勝似了一切實質的神兵利刃。
“我們聯手起來,都不要慌亂,總能有機會的。”
“沒錯,我就不行咱們這麽多人,還會弄不住區區一個金丹境修士所打出的攻擊。”
跑路顯然是不太明智的選擇,諸多學宮弟子們又有著自己的驕傲,幾乎是瞬間便作出了決定,幾十號人全都圍攏起來,雖說憑著自己的力量難以抗衡,但他們疊加的能力自然是超乎想象。
正當眾人紛紛抬手,聚集了海量靈氣準備形成光罩來抵禦的時候,卻誰都沒有發現周洛兩人,還在進行著對峙,似乎是都沒有把即將到來的衝擊放在心上。
轟隆隆,洶湧的靈氣浪濤在空中激蕩,眾人都發了狠,想要趕在那道光團落下之前,支起來完美的防護,虛空都能破碎成那副樣子,更別說是他們這些肉身凡軀了,沒有誰想要去硬抗。
其實早就已經過了那個摸索的階段,一切都要奔著更高的境界作為動力,麟師辛苦多年以來的成果就此毀於一旦。
那實在是讓他難以接受而出現,這些變動的主要緣故莫過於,麟師推演天機得到的結果,卻是令人感到如此荒唐不看。
那他們兩人不僅沒有成功挑戰天道,甚至還被後者給硬生生的打落神壇。
“照這個趨勢看起來,遠中跌落的速度,會超過很多老輩人物的預測啊。”
“花無百日紅,修行門派也是如此,京玄門就是再好不過的例子的,青岩門之所以能夠一次又一次的借屍還魂,逃過了天道製裁。”
這並非容忍這樣特殊的門派存在,之事將怒火一次次的壓製了下來,就等著青岩門什麽時候出現差錯了,稍微一丁點的漏洞。
都會讓他們瞬間死無葬身之地,不知錢複是否知道這樣的內情,反正早晚有一天,青岩門的覆滅都會是板上釘釘。
周洛也懶得對他們有任何警示了,若是在自己剛剛突破封印之後,就能夠建立起盟友關係,他說不定還能仗義出手。
幫祝青岩門把道統傳承下去,這宗門的種子得散播到修真界的各處,這才是最為妥善的辦法,但青岩門卻偏偏沒有那麽做。
反而非常愚蠢的將所有強者,都召喚回了宗門總部,說到底還是不願意見到門派沒落,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樣一來,青岩門會瞬間受到各地說有門派,妲己開什麽玩笑,他們隻是暫時被周洛壓製了一番,但如果真要比劃兩下。
恐怕華清池依然不是青岩門的對手,在場的圍觀者確實有幾分暴亂的跡象,但他們多少還能保持著鎮定。
“青岩門的稱號實在是太響亮了,這你都能看出來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錢複打趣的說道,其實他早就想要這般開口詢問了,自從周洛來到華清池之後,老家夥就已經動用一切手段。
試圖探查後者的真實身份與背景,但很可惜,在周洛的全方位防禦之下,連他的老東家青玄門都無法做到。
更別提這個半路出家的華清池了,最後也隻能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卻萬萬沒有料到,竟然周洛今日自毀長城。
這可不像他以往的作風,絲毫不誇張的說,王南甚至都有心,把外麵候著的那幾位長老全都叫進來。
“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有麟師的幫助,短時間內青岩門上不敢大舉進攻,你們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集中全力,先把帝子的修行水平提升起以來,一年的時間到了那個關鍵環節,我自會再度獻身。”
周洛說話間的功夫,一招手,麟師便是悠悠然浮現在了王南他們祖孫兩個人麵前,把這些小家夥嚇得不輕,王南猛然間後退兩步。
他原本以為這隻是個孤魂野鬼,好歹作為華清池的長叫,大風大浪也就見也都見得多了,但是麟師不論。
還是麵對其他力量的探查,都毫無作用,換句話來說,這更像是在拍賣會議上出現的那顆補天石,錢複也略微有所耳聞。
從燕雲那裏得知了,周洛竟然撿了這麽大的便宜,但卻又不好真的開口索要,那可是周洛的命根子,結果現在可倒好。
又冷不丁冒出來了這個奇怪的補天石,難道已經具備靈性,都已然誕生出神靈了。
王南慌慌張張的詢問著,他能夠明顯覺察出來,周洛悠寫驚天動地的秘密,想要透露。
但卻又不敢說的太過明顯,生怕因此而觸怒到了案中的某位神靈。